有的
身上衣服被換了一套,只是完全不是云初喜歡的風格,領口的布料聊勝于無,連鎖骨都遮擋不住。被子壓得緊實,一只手扎著針,另一只手被壓在身下,手更不好動彈。 云初看著天花板沉默很長一段時間,任由思緒放空,夢是很容易遺忘的記憶,在意識逐漸清醒時就會在腦海中逐漸模糊遺忘,包括現在她就不太記得夢中巨物的模樣和聲音,只勉強記得環境,和它要表達出來的意思,沙漠中做夢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夢中人也在做夢,有些拗口,她閉上眼睛,記不住也無所謂,她現在大概什么都做不到吧。 真的還能等一個月嗎,她看向另一邊躺在床邊的少年,原本她對這些事情都無所謂,畢竟她那時候確實有著自己的生活,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走遍世界懲惡揚善,但是現在她連出門都是問題,又雪上加霜般被強上,這算是……囚禁嗎,她第一次對未威脅到生命的狀況感到恐懼。 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她,能做到什么呢。 她掙扎著起身,藥瓶空蕩,動作拉扯到了手背,血液順著膠管倒灌,云初咬牙,另一只手拿不出來,她只能靠著硬扯去摘掉手背上的針頭,動作間不知何時血液留滿手背,手腕忽然被捉住,動作不知何時驚醒了睡著的人,幫她摘掉了針頭。 “jiejie?!鄙倌甑穆曇暨€是剛睡醒的微啞,聽得云初渾身一顫,她現在完全沒想好怎么面對澈溪,打罵吧她還沒那個實力,又被喂藥簡直得不償失,和煦吧……她自己都感覺惡心,這種受制于人的情況是云初最不知道怎么應對的,當初……算了,莫提當初。 ……等等,是錯覺嗎,她好像真的有點想吐…… 澈溪本來還迷糊著,察覺到身下被子有動作以為是云初翻身要幫她掖被角,結果一睜眼就看見血糊了滿手一下子就給嚇清醒了,演員的自我修養讓他做到了淡定裝作剛睡醒的樣子,順手就幫她拔了針頭,還撒嬌般叫了聲jiejie。 結果允許好像完全沒覺得他在撒嬌,還后退了一段距離,以為他察覺不到嗎,澈溪心里有些不高興,你退我便進,起身時腿有些麻,于是便順理成章地倒在床上,他還特地調整了姿勢,讓自己沒有壓到那只受傷的手,幾乎是側著撲到了云初懷里。 “jiejie……”少年拉長聲音,話語也變得黏糊,“jiejie不要不理我……” 不止不理你,我怕你都來不及。 她還是沒想通該說什么,索性岔開話題,滿是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肩膀。 “有紗布嗎?”云初一開口就覺得她的聲音比起澈溪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跟破鑼嗓一樣,“我想包扎一下?!?/br> “有,有的!” 聽到她愿意說話,澈溪興奮的差點在床上直接跳起來,她現在要什么他都會幫忙視線的,家庭醫生留下的藥箱里有酒精棉,原本是擔心云如果高燒不退擦在身上幫忙退燒,現在也算是能幫上忙,回來時,他還帶了個創個貼和一盒藥膏。 “姐……jiejie,”他興奮地話都有點說不利索,“我,我幫你清理一下,然后……” 然后我幫你上藥好不好,手指塞進jiejie的小逼里,扣到出水,扣到把藥膏全用yin水泡化無濟于事,他再狠狠地cao進去…… “澈溪?!?/br> 少年抬起頭,看見一雙沉默又冷靜的眼。 “坐下?!?/br> 單一句話,就讓澈溪差點腿軟,直挺挺跪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