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贅婿檢查xiaoxue/刷子清洗后xue,雌xue噴汁高潮
樓雁青并攏的雙指停頓了一下。 手指插入的地方很柔軟,徹底通關無限世界之后,樓雁青的身體素質也提高到了遠超常人的程度,他的觸感敏銳,很容易便能感受到,這口蚌rou一般的xiaoxue正無意識地翕張著。 rou環一般將他的指尖套住,里面有著深厚而柔嫩的rou褶,濕漉漉的貼著他。 阮嬌下面這張嘴,顯然比上面那張嘴軟多了。 而且還顯得有點兒“黏人”。 抽出手指的時候,xue口邊沿還不舍地微微夾弄了一下樓雁青的指腹。 令樓雁青大腦皮層瞬間涌起酥麻的感覺。 淡漠的雙眼微抬眼簾,神色無波地看向阮嬌的睡顏。 阮嬌仍然緊閉著雙眼,清淺地呼吸著,對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毫無察覺。 樓雁青對阮嬌不感興趣,就算之前想過還是好好照顧一下這位驕縱的小少爺,也被對方的舉動弄得沒什么閑心去假裝體貼了。 他很好奇,阮嬌是不是真的這么目中無人。 當然,他更好奇阮嬌之后又會怎么樣。 更因為阮家曾經對樓家有恩,故而樓雁青還真不至于現在就要教訓阮嬌。 樓雁青并不打算去讓自己的日子過的更“體面”一點兒,阮嬌如果要把他當做可以隨意欺凌的可憐贅婿之流,那就暫且這樣好了。 雙性身體樓雁青也不是沒有見過,當初他瀕死之際進入無限世界中,一路往上,也見過不少為了尋求庇護,又不那么天資出眾的人用無限世界中的積分去改造自己的身體。 阮嬌這樣的類型,相當受歡迎。 但樓雁青可以感覺到,污染物的氣味是留在了阮嬌的身體里的。 他的手指順著阮嬌的恥骨往上滑動,在肚臍下方一點兒的位置停了下來。 就在這里……這層綿軟的皮rou之下,正好是阮嬌的zigong。 樓雁青自然立刻就知道,阮嬌大概是和阮隧旃做過了。 他雖然不八卦,但也會覺得阮嬌實在太愛亂玩。 還愛跑出去和人鬼混。 樓雁青的眉頭忽然深刻而不悅地皺了起來。 他擔心阮嬌不干凈。 能這樣染上,一定是有體液接觸的,和人做也不知道戴套,從昨晚瘋玩到現在,還渾身酒氣,也不知道,又和多少人睡過了。 樓雁青不喜歡不干凈的東西在身邊,他也擔心,阮嬌要是真的有什么,等無限世界降臨之后,反而需要高昂的積分才能兌換醫療救助。 阮嬌現在和他是夫妻關系,是有權使用他的積分的,甚至可以隨意動用他的道具藏品,阮嬌如果遇到危險,只要在心里叫他的名字,樓雁青就可以立刻出現在阮嬌身邊。 為了這份結婚協議,樓雁青花掉了一億積分。 他不是沒良心的人,阮老爺子既然當時那樣求他,他自然,也要賣對方一點兒面子。 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無限世界的公告欄上顯示出他的伴侶購買了不干凈的病的治療次數。 這會很讓他丟臉。 樓雁青將阮嬌抱起來,來到浴室。 他要給阮嬌清洗干凈。 不僅僅是查看阮嬌是否是容易被污染物侵染的體質,也要把阮嬌的每一個洞,都仔仔細細清理一遍。 阮家氣派的過了頭,阮嬌的房間里浴室都有三十平,因此里面的設計也很別致,甚至還有捧著鏡子倒出水流的跪坐著的女性大理石雕像。 雕像有著長及腳踝的卷發,手里的鏡子也是大理石雕刻而出的,周圍纏繞著玫瑰花枝,鏡面是雕刻而出的旋渦,旋渦的中心則涌出溫熱的水流。 雕像的肩頭有著一只乖巧的斂翅夜鶯,口中銜著一支更為小巧的帶刺玫瑰。 樓雁青把阮嬌放在白色石臺上,因為睡著了,阮嬌整個人都靠在雕像身上,臉頰壓在雕像起伏的紋理上,被擠壓著凹陷進去,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低垂著,灑下一圈兒淺淺的陰影。 看起來很乖巧可愛。 身上只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了,鈴口是圓的,露出大半個雪白圓潤的肩頭,鎖骨也露出來,看起來很誘人,讓人想咬一口。 一條腿從石臺邊沿自由地垂落,另一條腿則被樓雁青用繩子穿過膝窩,往上吊起。 一側的長腿就自然地折著了,瑩潤的大腿rou曲線動人,樓雁青忽然能夠理解阮老爺子的擔憂。 嘴巴又不饒人,但又這么好擺弄。 如果真的等到無限世界融合,大概沒有多久,就會被日夜澆灌的大了肚子,還要固定在拖車上,被迫強制接客了。 樓雁青在無限世界的時候,曾經偶然遇見過,被干的流產的雙性。 所以樓雁青忽然莫名地抬手,揉捏著阮嬌的唇瓣,說:“乖一點,別那么作,上面的嘴巴怎么養的這么愛發橫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樓雁青的眼睛仍然是淡淡的。 但卻忽然浮起了一點兒懊惱。 他實在是也跟著發了瘋了。 阮嬌還睡著,他在這里自顧自的說什么話? 大概是這點兒懊惱,又或者現在的阮嬌確實很乖,看起來很好拿捏。 所以樓雁青開始清晰之前,想了又想,還是先用手指攏著阮嬌的yinjing,緩慢地給阮嬌擼動了起來。 他的清洗可不是用水清洗而已,是要用刷子伸進去,徹徹底底清洗一次的。 就連尿道也不會放過。 開始之前,先讓阮嬌舒服一下吧,免得等下毛刷往里面進的時候,插的阮嬌受不了。 樓雁青根本沒給人做過這種事。 他長相帶點兒難言的清貴,握著阮嬌的yinjing,手掌圈攏起來,便開始上下擼動,眸色總是淺淡,肌膚也少見血色,做這樣的事,竟然也不讓人覺得低俗。 比樓雁青想象的更快的,阮嬌在睡夢中腰身擰了一下,然后射了出來。 被吊起來的那只腿的腳尖輕輕晃了一下。 阮嬌發出點兒細碎的唔聲,顯然是覺得舒服,但因為陷入夢中,所以也沒有察覺。 被樓雁青抬著射精完畢后疲軟的塵根,仔細用毛巾擦干凈時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浴室里的燈亮著,樓雁青看的很清楚。 阮嬌射精的時候,兩口rouxue也微微抖著。 前面那一道蜜縫里滲出糖漿般的水珠,后面的肛口紅艷,竟然朝著外面鼓起來一點兒。 入口處收縮著——顯然,它們比樓雁青所以為的,還要準備的更好。 樓雁青也就沒有再多猶豫,他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了幾樣東西,但仔細說來也就是四個形狀不一的刷子而已。 有三個都是柔軟的毛刷,但為了達到清理的效果,所以扎的很緊,千萬根雪白的毛并在一起,一根不過筷子尖兒粗細,另外兩根則有樓雁青半個拳頭粗,剩下的那個,是一柄頭部為球狀的小刷子。 東西排成一排,樓雁青一手壓著阮嬌的白膩的臀rou,將股間rou縫朝著兩邊兒更用力地推開。 然后就用半個拳頭粗的刷子擠入了阮嬌的后xue中。 rou褶們立刻被押平展開,濕潤而緊致的腸腔艱難地含著毛刷,樓雁青直接往里進到了底部,千萬根白毛搔刮著腸rou,被不斷收縮的腸腔包裹著,送到最里面,抵著一處微微鼓起,杏子般的地方。 阮嬌立刻便有了反應,眉梢都帶著難言的春情,在睡夢中意識模糊地呻吟了一聲,唇瓣兒微微動了一下,小腿肚子都在發抽。 樓雁青不由得往阮嬌臉上看。 阮嬌的眉尖蹙著,面頰上都帶了點兒薄紅。 鬼使神差的。 樓雁青將刷子抵著結腸入口,整個推了進去。 阮嬌便立刻渾身都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含糊的,“啊——” 后xue里的結腸都被干開了,艷紅的腸rou被插了個通透,汁水不住地往外淌,偏偏樓雁青又抽出一截,再用力頂入。 阮嬌的皮rou上都開始覆蓋潮紅,被吊起來的那只腿修長又漂亮的抖著,小腿肚上竟然浮現出幾滴透明的汗珠,分明只是被刷子插了屁股,卻抖的像是要被人干壞了一樣。 毛刷往外拔的時候,偏偏還帶出一點兒不明顯的,外翻的紅rou。 樓雁青實在無可避免的硬了。 他雖然在此前從不覺得需要解決欲望,但這種時候,要是不硬,倒也不算是個男人了。 樓雁青那指節分明的手指頓了頓。 握著刷子底部,更快地動作了起來。 阮嬌幾乎都要靠不住雕像了,很快便連臉上也沁了汗,雪腮上貼著濕透的發,紅唇微微分開,呃呃啊啊的發出叫聲。 阮嬌還沒有被人用刷子這樣刷過xue。 后面的刷到樓雁青滿意,還有前面的。 甚至連那兩個可憐小巧的尿孔,也是要被通一通的。 阮嬌的口中不斷地喘出聲音,帶著曖昧的,有著阮嬌體溫的氣息。 甬道過分敏感,密布著的感受器將快感迅速的從神經末梢的這一頭傳到那一頭。 令人頭皮發麻,腰身酸軟的快感,令睡夢中的阮嬌無意識地就想要絞緊長腿。 但他的一條腿被吊著,另一條腿將將往里并攏,腳尖就不經意地,蹭到了樓雁青的腳踝。 青玉一般,沒有血氣的腳踝。 被阮嬌雪白的,足底和足尖都帶著花苞般粉色的腳碰了一下。 樓雁青壓住阮嬌臀rou的手指間已經滿溢雪丘,起伏著,簡直要把他這個人都吸進去。 再被這足這樣一碰。 guitou便頓時突突跳動,驟然間萌生出一股插進去的沖動。 反正沒有人會知道,樓雁青插進去過的。 到了這種時候,樓雁青是半點兒也想不起來一個臟字了。 或許他也可以換另一種方式給阮嬌清理干凈身體。 用他的yinjing插進入,從guitou吐出的腺液可以涂滿每個地方,頂開阮嬌那些糜艷的rou環,在zigong和結腸中射精,又或者灌注尿液。 忽然,阮嬌猛地往里夾腿,膝蓋貼著樓雁青的后腰,幾乎是一個主動要盤住樓雁青的腰身的姿勢了。 阮嬌更加明顯地喘息著,腰身不住的哆嗦,連肩膀也在發抖,整個人像是觸了電,被高潮的浪濤擊打的措手不及,潮液從zigong里噴射而出,甜膩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樓雁青沒有抽出阮嬌后面插著的刷子,而是用手拉開阮嬌的前xue。 這口溫順而熱情的雌巢里,艷紅的rou褶一圈兒一圈兒地收縮著。 才將將有汁水從中噴出, 此刻全然濕淋淋地淌著水。 又無辜,又熱情。 顯示出一種全然的,來者不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