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呀,我不想尿在床上(5k收加更)
雖然心底對叔叔這個稱呼頗有些微詞,但連梟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多說,抱著阮嬌往宿舍走。 阮嬌修為太低,根本不知道暗處有多少人偷偷看著他。 連梟不過才趕走幾個人,返回時就見到阮嬌已經被人壓在身下了。 但是看阮嬌的表情,倒是不見得對此有什么心理陰影。 連梟只是視線向下,就能看見阮嬌鴉羽一般的睫毛,乖巧地垂著。 鼻尖小小的,唇瓣顏色很漂亮,不是過于輕飄飄的淡粉色,也不是艷俗的紅色,整個兒看起來很潤澤,形狀很適合接吻。 連梟腦子里忍不住想到剛才那男生問阮嬌的話。 他已經是天級,那點聲音倒是能聽見的。 那個男生問阮嬌,是不是被鄔庭插進去了。 這么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想起醫務室里那只屁股,潔白光滑,圓滾滾地翹著,對著他露出下面兩個xue,yinjing和囊袋都垂著,粉白色,很漂亮。 那樣的地方,被人插進去過嗎? 那么小,又那么嫩,更何況……這小孩兒,也不是很大。 這么早…… 連梟忽然覺得抱著的身體越來越輕,他用了點力,把人抱的緊了一點兒。 “聞釗和鄔庭,哪個是你男朋友?” 腦海中一直盤旋的心聲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剛剛才分別叫了兩個人老公的阮嬌猛一抬頭,眼神中是明顯的驚愕,仿佛不敢相信門衛叔叔居然會問出如此八卦。 連梟的眼神不變,似乎他問的問題并不怎么重要。 “啊,這個一定要回答嗎?” 阮嬌有點兒緊張,抱著連梟脖子的指尖沒忍住,抓了一下連梟的脖子。 他長得漂亮,人又白,皮膚貼著連梟肌rou流暢的手臂和身體時,夏日單薄的衣物叫兩個人的體溫互相交換。 連梟沒有繼續說話,可阮嬌知道他的身份,一時間有些為難,把自己的嘴唇無意識地咬來咬去。 牙齒在紅潤的唇瓣上留下一點兒白印,松開之后,唇瓣又迅速恢復原狀。 只是留下一點兒濕痕。 “這么難回答?” “嗯……”阮嬌一臉凝重地回答道,“因為……我應該是想讓聞釗和我談戀愛的,可是鄔庭說我是他的老婆?!?/br> 樓道里的白熾燈安靜地照亮空間,阮嬌的臉變得有些小巧。 他一臉認真地說,“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們都還不是我的男朋友??!” 連梟還不知道阮嬌已經一人一句老公的喊過了那兩個人,聽到這個回答,他竟然沒有皺眉,而是勾了勾唇,然后把阮嬌放下來。 阮嬌半個身子都壓在連梟身上,扭到的腳根本不用力,所以近乎貼著連梟的手臂。 阮嬌敲了敲門。 這個點已禁止喧嘩,室內熄燈了。 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門一打開,先露出的是楚幕生那張臉。 楚幕生先是看見阮嬌,然后才看見阮嬌靠著的男人。 他皺了皺眉,“這誰?” 說出口之后,又回憶起什么來。 “你怎么讓門衛送你回來?” “要你管?”阮嬌揚起眉尖,頗為不客氣地回道。 反而是連梟解釋了一句,“他扭傷腳腕了?!?/br> 楚幕生眉心一跳,伸出手來接阮嬌,“你靠著別人干什么?腳扭了就讓人來接你?!?/br> 阮嬌聽到他這句話,心里忍不住想:連梟是別人,難道你不是別人嗎?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多熟一樣。 但是還是跟著楚幕生回了寢室,只不過分別的時候又喊了一聲謝謝叔叔。 他聲音很好聽,因為人長得漂亮,所以總讓人覺得他軟著所以說話時像在撒嬌。 這一聲叔叔喊得另外三個男人都心里一抖,被小貓伸爪子拍了拍心尖兒似的。 因為第二天下午就要跟小叔叔阮晟見面,所以阮嬌打算早點睡覺,免得明天頂著兩個黑眼圈見人。 結果才睡了一會兒,就被尿憋醒了。 他一開始不想去上廁所的,因為腳扭了不方便,又因為他偷懶,只穿了寬大的睡衣,睡褲都沒穿。 阮嬌在床上滾了滾,薄被早已經被他踢到腳下去了,一雙修長的白腿在睡衣下露著,腿rou夾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 可是該叫誰好呢…… 對床是楚幕生,隔壁床是聞釗,已經空了……斜對面是……是那個不認識的第四個室友。 阮嬌看過去,發現對方正在玩手機的樣子。 大晚上舉著手機不知道干嘛,不過沒有睡就是好事。 阮嬌對著那邊小聲的喂了一聲。 楚幕生瞬間睜開了眼睛,正要側頭看阮嬌想做什么,就聽見阮嬌不是對他說話。 “那個……同學……你能不能幫幫我啊?!?/br> 阮嬌怎么可能叫楚幕生同學。 楚幕生閉上眼睛。 行吧,大晚上忽然喊喂,把他弄醒了,結果叫的又不是他。 顯然,盡管楚幕生不愿意,但還是對喂這個稱呼有了一定的依從性。 而另一個男生連忙從床上下來,幾步走過去,在阮嬌床邊蹲下,膝蓋都要挨著地面。 “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對方看起來不是自己的小弟,也不是任務角色,所以阮嬌提出請求時就有一點兒沒底,“我想尿尿?!?/br> 月光從窗外灑入,讓寢室里的光線較為充足,至少可以看清阮嬌暴露在外的細膩肌膚。 他的一條腿半曲著,淡粉的膝蓋挨著另一條腿。身上沒有絲毫多余的贅rou,雙腿并著,睡衣遮著屁股。 一半兒臉壓在枕頭里,這讓他說話的時候不得不用手臂撐著身子,支起來一點兒。 于是睡衣滑落,露出半個瑩潤的肩頭。 鎖骨完全的暴露出來,順著衣領,可以看見里面白皙的肌膚。 似乎是看面前的人沒動,阮嬌不得不繼續說服對方。 “幫幫我呀,我不想尿在床上,而且不尿出來的話很難受耶?!?/br> 說話的時候,他清淺的呼吸就落在面前這個沉默而且普通的男人面上,雖然離得近了一點兒,但是他們在晚上小聲說話,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阮嬌被這個人扶著進了廁所,他一只腳穿著拖鞋,另一只腳勾著拖鞋也難受,干脆不穿,只是幾乎被人半摟著腰,靠一只腳用力走過去。 楚幕生聽見兩個人走到陽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掌蓋在臉上,木然往下滑,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 偏偏他又聽到了一聲輕喘,很明顯來自阮嬌。 “等一下,我站不住?!?/br> “你別捏!誒——” 楚幕生騰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手啪地推開廁所門,對著廁所里的兩個人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不是要上廁所?我來扶他?!?/br> 雖然臉上帶笑,可是眼神卻很冰冷,沒有一點兒笑意。 “你可以出去了?!?/br> 門框被壓的有點兒變形,楚幕生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人。 對方本來不想放手。 因為阮嬌整個靠在他懷里,扭到的那條腿也正被他握在掌心。 是阮嬌說,站不穩。 所以要扶著。 掌心里的肌膚溫軟而吸手,摸上去就有些舍不得松開了。 一點兒流竄的白色閃光在空氣中浮現,游龍走蛇一般地一晃而過。 這人松開了手,被楚幕生接過。 阮嬌覺得奇怪,扭頭要說楚幕生,卻被楚幕生用手掌心捂著嘴巴,只能嗚嗚兩聲,別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幕生側頭看著那人走出去,忽然手掌心一痛,在阮嬌耳邊低聲叫了一句,“祖宗,你咬我干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楚幕生的聲音里帶了點促狹的笑意,壓著嗓子在阮嬌耳邊說話,“你是豬嗎?” 阮嬌簡直被弄得炸毛,口中毫不留情,狠狠咬下去,疼的楚幕生也沒受住,連忙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 阮嬌哼了一聲,“你才是豬?!?/br> 阮嬌想轉身,但他扭了一只腳,不好動作,現在就只能靠著楚幕生站著。 廁所很人性化,弄了一個小便池和一個蹲廁。 阮嬌打算先解決生理問題。 “喂,你把眼睛閉上?!?/br> 這句話把楚幕生弄得哭笑不得。 他佯裝生氣,“你怎么不讓剛剛那個人閉眼?” 說著,終于忍不住又繼續剛才的話題,“怎么這么笨?你就沒發現,那個床上這兩天睡得人都不一樣?” 為了這個本來不討喜的,沒人想睡的空床大打出手的人不在少數,最后變成了一場暗地里的交易。 本來聽說鄔庭是要搬進來的,不過鄔庭被關了緊閉,所以也就進不來了。 楚幕生心里有點兒不高興,“你誰都不防,怎么就防我?”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因為我是惡毒炮灰啊。 但是這句話阮嬌不可能直接告訴楚幕生,于是只是故意氣他,最好能把楚幕生氣的吐血。 “因為你最下流,所以就只防備你,臭流氓?!?/br> 這句話才說出來,阮嬌就一聲驚呼,因為是晚上,所以聲音壓的很小,但尾音微微發顫。 他被楚幕生從背后抱著兩條腿分開了。 腿心正對著小便池,楚幕生手心發燙,握著他雙腿時有一種明顯的溫熱感。 姿態鄒然改變,阮嬌的肌rou都忍不住繃緊了,他本來就沒有楚幕生的體格健壯,整個人在楚幕生懷里顯現出一份纖細脆弱來。 “不是說我臭流氓?” 楚幕生甚至將阮嬌的兩條腿分的更開了一點兒。 “尿唄,阮哥,怎么不尿了?” 天知道他看見廁所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時有多不高興。 楚幕生咬了咬后牙槽。 阮嬌本來愛偷懶,和那個陌生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的兩個,偏偏白的那個還被抱在懷里,身體又被襯的很纖細。 屁股都對著讓腰了,一條腿都被抱起來了。 線條漂亮的,粉白的腳踝垂著,腳尖朝下,繃著足尖似的。 偏偏還要喘。 楚幕生的舌頭有些發苦,這讓他想喝點什么水解渴。 “阮哥,還不尿呢?” 楚幕生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