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解決課業所以打算去找聞釗抄作業
為什么沒去上課? 呃……因為根本沒想過學習算嗎…… 但是這種回答顯然不可能說得出口,阮嬌有些不敢直視阮晟,胡亂撒謊,“因為肚子痛?!?/br> “怎么回事?”一旁有人拿著什么東西來找阮晟簽字,阮晟低頭簽了,抬眼打量阮嬌的臉色。 “去過校醫室了?校醫怎么說?” 阮嬌有點兒尷尬。 他確實是去過校醫室了,但那之后的,都和看病沒有任何關系。 尤其是被舔的有點兒合不上的小批,因為被月瀆的舌頭狠狠cao過,到現在都覺得屄口有點兒微微發麻。 阮嬌的眼睛不自然的眨了一下,接著,又因為不敢直視阮晟,垂下了睫毛,有點兒低眉順眼的味道。 他有些緊張,咬住了一點兒下唇,支支吾吾了一下。 “校醫說……沒什么事,讓我多休息一下?!?/br> 阮晟合上了手里的鋼筆,一旁還有人帶著文件想要他簽字,被他看也不看地用手推開。 “明天下午我來見你,要帶點什么?” 似乎是看阮嬌有點緊張,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會帶私人醫生來?!?/br> 但是下一秒,阮晟忽然愣了一下。 他少有錯愕的時候,那張本來冷漠疏離的臉上驟然出現一點兒名為驚訝愕然的情緒,令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鮮活起來了。 他不敢確定,但又問不出口。 只是假裝自己沒聽清楚,“什么?” “給、給我帶幾條、那個……內褲……” 阮嬌的頭都埋下去了,只露出紅紅的耳尖和小巧的鼻尖。 漂亮的睫毛垂著,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可以想象得出他也臉紅。 阮晟幾次想說些什么。 比如阮嬌不該連這些都沒有,又比如,到底是為什么要這種東西。 阮家每周都會給阮嬌送東西,衣物這些東西,實際上怎么都是可以換洗的這才星期三,阮嬌干嘛一定急著問他要? 但是直覺讓他沒有問出口。 “好?!?/br> 最后還是補充了一句。 “在學校好好修煉,好好學習,明天下午給我看一下你的課業完成的怎么樣?!?/br> 掛斷電話之后,阮晟將這個任務交代給了副官。 副官聽到這個要求之后,露出了然的表情。 “好的,要準備多少?” 阮晟眉頭一擰,冷眼看著副官。 “您不是已經提交了一天的假期申請嗎?”副官的眼神在阮晟的身體上上下打量,“如果玩的野一點,是不是要多準備幾個款式?” “還是個小孩兒,才18?!?/br> 雖然他一直單身,但也不該被副官這樣亂猜測。 · 課業? 什么課業? 阮嬌舉著手機,愣愣的不知道該先做什么,最后想了想,打開備注是“傻逼群”的群聊,點了進去。 老大問問小弟們課業是什么,總沒有問題吧? 阮嬌:課業是什么??? 他發消息之前,群里就已經是99+的消息了,刷的太快,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阮嬌懶得理小弟們整天都在想什么,看都不看,直接發出了自己的問題。 反正一晃眼就是一群人在啊啊啊的怪叫,看不看都沒有區別。 這條消息一出來,群里忽然靜了一瞬,接著,就是好幾十條消息往外面竄。 喊阮哥的,開了匿名叫老婆的,什么東西都有。 阮嬌兩只手握著手機,皺了皺眉。 耳尖的一抹紅還沒有消下去,此刻像是胭脂一樣的暈染著,連帶著臉上那點不高興的神情都很蠱人。 整天在群里怪叫,現在連老婆都叫出來了,真是的……卷毛狒狒一樣。 阮嬌有些生氣地啪啪輸入了幾個字。 阮嬌:不許叫老婆! 還嫌不夠,又補充道。 阮嬌:不許怪叫! 很快有人回他:好的,阮哥。 這還差不多嘛。 阮嬌又開始按字,他輸入的時候并不太靈活,是指尖一個字母一個字母點的,他不常打字,之前在研究所的時候,也不怎么學習。 研究所不會教他太多東西,畢竟一開始他還是一顆受精卵的時候就被分到了炮灰區了,而且他還是惡毒無腦炮灰,誰又會要一個炮灰有多少技能和學識呢? 因此他打字的時候不自覺的表情就會很認真,因為還不太熟練,為了輸入的快一點,就會很集中注意力。 阮嬌:所以快點回答我,課業是什么呀? 輸入法自帶的聯想讓他多輸入了一個呀字,輸入了就輸入了,阮嬌到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但是看到的人就不一樣了。 這個呀字,真的很像撒嬌。 很快就有人爭先恐后的回他,消息太多,阮嬌看不過來,于是隨便艾特了一個人。 阮嬌:你給我說就好了,不要那么多人一起說。 他心里又欣慰又苦惱。 小弟們太愛表現了,但是也顯得很沒有紀律性,搞得亂糟糟的,這么一個問題,讓他好幾分鐘都得不到回答。 那個被指中的人瞬間變成了幸運兒,受寵若驚地給阮嬌詳細解釋了課業是什么。 靈氣復蘇之后,能夠感知靈氣的人根據天賦分為幾種基因等級,在接受基礎教育之后,會被一起集中送進各個修真學院,在學校管理下統一修煉,體術和靈氣吐納與招式訓練都有安排,但更重要的還有悟道,也就是課業。 學校已經有一套完整的體系讓學生將現代科學與復蘇的靈氣結合,但為了防止道心不穩,所以時常會有小論文,要么論述何為修真之道,要么就是理論老師留下的問題。 一月一次,每月提交。 阮嬌想問一下自己之前交的都是什么樣子的,他根本沒有看過課業的內容,他才進入這個世界沒幾天,一天都沒閑著,但是仔細說來,也就干了一次正事。 【你沒交?!?/br> 阮嬌:誒? 【我說,這之前的劇情里,你都沒有交課業?!?/br> 果然非常的……不學無術吊車尾炮灰了…… 一些細節劇情和后續的詳細劇情阮嬌并不清楚,因為給他的戲份太少了,所以沒必要傳全文所有內容給他看。 阮嬌:但是小叔叔明天來檢查我的課業誒。 阮嬌有些擔心:boss,你不是說要討好他嗎?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的吧…… 【那你想怎么做?】 阮嬌想起了被關禁閉的聞釗。 按照學校的處罰規定,聞釗和鄔庭兩個人屬于惡性事件,現在都被關在單獨的cao場小樹林旁邊的樣板房里,還被沒收了手機,禁止通訊。 那個地方本來是這個廢棄的私立高中建來做臨時休息室的,后來被改為修真者學院之后,也就變成了關禁閉的地方。 一方面是讓學生冷靜,另一方面,也是一種懲罰——畢竟對于這些家中背景不小的學生,體罰太過,批評無用,只能關禁閉。 這兩個人要關到周末才放出來,也就是說,聞釗一直會在哪里。 阮嬌從箱子里找出來一件有著寬大帽子的薄外套,穿起來像是穿了斗篷一樣。 他戴上口罩,又看了看天色。 天色暗了下來,但沒有完全黑,這個時候出去,應該不會被太多人注意到。 阮嬌決定從小樹林里面穿過去,而不走外面那條跑道。 聞釗成績很好,這種課業,一定可以解決的。 雖然沒有去想為什么聞釗要幫他,但是同班同學阮嬌只知道聞釗和楚幕生兩個人的名字,群里的人他直接無視了——大哥都做不出來,小弟肯定更不行了。 那楚幕生是不可能問得到答案的,不如就去找聞釗了! 而且剛好舔一舔聞釗,當個合格的戀愛腦炮灰! 阮嬌簡直為自己的敬業感到欽佩。 可以說真的是時刻不忘記工作了呢! 他很快走到樣板房附近,正好看見門口有個人守著。 那人穿著制服,看起來應該是保安或者門衛,正低著頭弄了什么,接著又抬頭,吐出一口白霧。 阮嬌磨蹭過去。 那人轉過頭來看著阮嬌,一雙劍眉斜飛入鬢,眼神很冷峻,只是看見阮嬌之后,莫名柔和了一點兒。 “是你?!?/br> 聲音雖然冷,但已經找不到一絲高高在上的嘲諷了。 他的袖子挽到了小臂上,露出來的一截手臂上隱隱可以看出結實而有力的肌rou,給人一種他隨時可以暴起將人抹殺的錯覺。 阮嬌當然認得這個人,連梟。 他的鼻尖皺了一下,不喜歡煙味,但他有求于人,還是得開口,“門……唔……叔叔……” 不知道叫什么,干脆叫叔叔好了。 他自然而然地叫出聲,卻沒注意到面前的連梟維持著舉煙的姿勢,再也沒有動一下。 “我想進去看看……” 連梟的眼睛沉默地看著阮嬌。 阮嬌解釋道,“我進去說幾句話就走?!?/br> 連梟將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的煙轉了一下,煙頭對著掌心,忽然開口,“不喜歡煙味?” 阮嬌的皺著一張小臉,點了點頭。 連梟有些慵懶地哦了一聲,聲音有點兒冷,但是無端帶了點笑意。 他面不改色地將這支香煙在掌心里揉皺,煙頭壓在掌心,滋出一點兒皮rou燒焦的聲音,他沒有用靈氣護體,或許是忘了。 “上面規定,不許進去?!?/br> 阮嬌一下子就有點焉了吧唧的。 他身上穿著斗篷似得外套,又帶著口罩,生怕別人遠遠地就認出他來。 口罩遮住了半張臉,按道理來說,其他人很難完全分辨出阮嬌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 不過連梟看見阮嬌的眼睛,就猜的出來。 連梟將那被摁滅的煙在指尖和掌心里把玩著,煙是好貨,貴的出奇,被他這樣弄也還沒有散開。 他看起來有點冷淡。 “上面說了,要關這兩個人緊閉,誰都不能進去看,”連梟看了阮嬌一眼,“不過——” 他揚了揚手,把那皺巴巴的煙扔進了垃圾桶里,這個過程中他甚至沒有回頭去看,東西就呈拋物線掉了進去。 “不過這幾天都是我守這里,所以你如果想進去,那就進去吧?!?/br> 阮嬌喜出望外,很驚喜地喊,“叔叔!” 連梟垂著眼看他。 “進去吧?!?/br> “謝謝你?!?/br> 阮嬌轉身才走了幾步,連梟忽然又開口問。 “男朋友?” 阮嬌沒有回答。 連梟也沒有再問。 他這一聲很低,問的時候,像是故意不想阮嬌聽見一樣。 這小孩兒…… 連梟背對著樣板房站著,身姿挺拔。 叫什么叔叔……一下子叫他弄得好像…… 好像自己多老了一樣…… 他忽然覺得心里有些煩躁,下意識地從兜里掏出煙盒——才打開煙盒,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煙盒被關上,扔進了垃圾桶里。 連梟用后牙槽咬住舌尖,默不作聲的看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