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誰是誰的玩物
從浴室到房間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兩人卻磕磕絆絆走了五分鐘。 邊原的小臂橫在兩瓣臀rou之下,一只手掐著懷中人的腰,那根硬挺的yinjing不時頂在肥膩的臀內側,guitou蹭過濕潤的xue口,也不急著插進去,卻把池因弄得連連喘息,蹙著眉忍受著他的親吻。 “快點……唔……”池因催促了一聲,難耐的夾緊臀部,半勃的rou莖緊貼著男人的下腹,抹上了一層yin亮的水漬。 他被輕柔地放在床上,在一聲嘆息后,他的脖頸被一只手死死鉗住。 在窒息的同時,后xue被三根手指毫不憐惜地插了進去。 “好濕啊……”邊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飄在耳邊,極為不真實,“你是不是已經做過潤滑了?嘖,水真多?!?/br> 帶著羞辱的語氣,他用手指拓開緊致的腸壁,在短暫的抽插后,迫不及待地抽出了指節,伸出舌頭舔上那枚翕合的水紅色roudong。 池因“啊嗯”嗚咽了一聲,雙臀挺高,腰線下塌成一個完美拱形,身體像是遭電擊般搐跳了幾下,又深陷在軟彈的床墊上,被男人舌jian得雙腿大張,捂著眼睛無聲地流淚起來。 邊原嘗到了無味的黏熱yin水,并沒有想象中的潤滑劑的澀味。他覺得有趣,舌頭往更深處頂去,舔過絲絨般滑膩的腸壁,在黏膜上留下絲縷晶瑩的唾液。 一條靈活的,灼燙的,富有韌性的rou舌在后xue里攪翻了天,池因的喉嚨里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的手指虛虛抓著男人的頭發,想要推開他,企圖掙扎著逃出這個火熱而可怕的深淵,卻半天都使不上力,只能感受到邊原汗濕的前額擦過他的手腕,高挺的鼻梁抵在濕得一塌糊的鼠蹊上,用舌頭cao他嫩乎乎的小洞。 “……因因,舒服嗎?” 男人的舌頭分明還插在roudong里,說出的話有些模糊,卻非常溫柔。 池因側扭著身體,腰部的肌膚上被修長的手指掐出五道鮮紅的指印——邊原要是和溫柔這兩個字沾邊,就屬實是見鬼了。 他用腳尖抵著胯下的男人,前掌踩著厚實的肩膀,稍一使力,就被捉住了腳踝,被再次拉開雙腿,舔得更深了。 “嗚嗯”在斷斷續續的喘息中,池因突然發出一聲酥軟的哭聲。 腸xue中的舌頭倏然抽了出來,連著一條又細又長的銀絲,被邊原用拇指抹掉。他俯身看著床榻上那淚痕斑駁臉,分明是冷艷孤高的美貌,卻吐著半截濕軟的舌頭,半瞇著眼睛,淡色的眸子像是被割碎的棕橙色寶石,又乖又媚,惹人想要親手將他撕碎。 池因乜斜著男人,啞聲說道:“你在發愣嗎?怎么不插進來?” 他的脖子上晃眼的掐痕正是男人的杰作,但他并不以為然,因為他知道邊原會用吻痕將其覆蓋,再用唇舌將受傷的喉結細細舔吮一遍,治愈這抹沙啞的聲帶。 可當粗硬的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時,池因的心臟還是停滯了一秒。他故作鎮定地抬起一條腿,卻難以治愈大腿內側的顫抖。 邊原不曾嗅到這股可憐兮兮的恐懼。他以捕食者的姿態張開雙臂,森白的牙齒仿佛還殘留著淋漓的血液,呼出的鼻息超出了正常人能承受的熱度,像是即將沸騰的熔金。 他毫不留情地cao進那口被自己舔得酥爛的xiaoxue,動作堪為粗魯蠻橫,與他那般英俊傲慢的外表不相匹配。他心中十分清楚,池因愿意跟他糾纏得越來越深,有一部分原因正是來自于他這具衣冠楚楚的人皮。 他握著手中的窄腰,把軟馥的臀rou插得汁水四濺,腸壁抽泣,只會默默地服侍著入侵者,像被人馴服,被人調教好的娼妓。 “……啊,太深了……”池因被頂得暈暈乎乎的,呼吸都變得吃力起來。他掐住男人的胳膊,指節因為用力,而印出駭人的白色。 在接觸到邊原的視線時,他終于受不住,緩緩閉上了眼,避開了那雙幾乎吞噬他的靈魂的眼睛。 他對這樣熾熱的視線過敏,他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厭惡男性這么看他。心悸、戰栗、惡心,甚至還有一點恐懼,與一種莫名其妙的愉悅并存。 “因因?!边呍褚粭l毛糙的大型犬類,蹭上池因緋紅的臉頰。他親吻著小孩的臉,輕聲問:“怎么了?那我抱著你好嗎?” 說著,他抬起腰,作勢要抽出自己那根不懂輕重的玩意??僧攇uitou剛剛卡在xue口,將要離開時,池因突然沉下腰,把roubang瞬間吞到了底。 邊原倒吸一口氣,眼角殷紅,心臟快要跳壞了。 “不要……不要出去……”池因半捂著眼睛,聲音甜濕,像是從糖罐里澇出的一瓣蜜桔,溶解在一片瘋狂的高溫中。 他的手腕被男人強制性地移開,一條試圖刺探他思緒的軟舌舔過那只流淚的眼角。 “你就喜歡我對你欲罷不能的樣子,對嗎?”邊原的聲音撫過他的耳膜,逼問著一顆被情欲浸透的頭顱,“嗯……非常遺憾,我不是你的玩物?!?/br> 嬌嫩的xuerou被cao得外翻,一層薄薄的紅rou隨著抽插的動作,緊緊箍在粗壯的yinjing上。因為膽怯,而緊縮的內壁被不斷刮開,碩大蕈頭上分泌出的jingye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隨著高潮的來臨,絲滑的腸rou絞緊了rou根,逼得邊原“嗯啊”一聲,閉著眼將頭埋在池因的耳側,顫栗著,緊繃的下腹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熟爛的臀rou上,深埋在rouxue中射出了濃厚的白濁。 午夜很快就要徹底合攏時間的銳角,池因感到自己正在往下掉,他想要伸手攀住男人的脖頸,避免自己陷入柔軟的鵝絨床墊和地板,但他使不上力,像是沉入了無底的水一般。 于是他在即將溺斃之前,對邊原笑了一下,柔弱得令人心驚。 他說:“你已經是了。雖然……” 未說完的話語被消融在漫長的深吻之中。 他所亟需的氧氣被男人送入肺中,室內陰沉的夜色慢慢穿透到體內,使他的血液變成了溫涼的水銀,他不再懼怕黑暗中的鬼魂,那些可怕的幻想在極致的情欲與狂潮中灰飛煙滅。 他有種被暫時拯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