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發情反被口爆射精
“咚咚咚——”幾聲,房門被扣響。在里面的人還未應答的情況下,門把被輕易擰開。 這種事情,只有邊原做得出來。 池因連頭都懶得抬一下,繼續讀著手中的書。 直到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漆黑的皮鞋,書本被一只手拿走,他才緩緩掀起眼皮,仰視邊原。 “你要干什么?” 男人連“干你”兩個字都不想說了,他直接扣住池因的下巴,就咬了上去,將兩片甜軟的嘴唇吮吸得又紅又腫,這才熄了一點莫名其妙的怒火。 他捉住青年的小腿,將剛才做惡多端的LAR Grizzly從對方的腳踝上卸了下來,在手中掂了一下,問道:“哪來的?” 池因試圖用冰冷的手指給嘴唇消腫,聲音模糊不清地回答道:“下午上了槍擊課,我覺得這把槍很漂亮,所以帶回來了?!?/br> 邊原仔細端詳了一下灰黑色的纖長槍管,筆直挺亮的膛線,不算輕巧的重量,暫時接受這個解釋。他覺得這把槍的確很配池因。 “下面還有那么多人等著你?!?/br> 意思是,讓男人快點滾出去。 “你不也等著我嗎?”邊原輕笑一聲,“鄭穆一個人就能把下面那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br> 池因卻不以為然,說:“我那里好疼,今天早上被你弄腫了,做不了?!?/br> “那你給我口出來?!边呍趺纯赡芊胚^他。 “嘴巴剛才也被你親痛了,我含不下?!?/br> 話音未落,池因已經被摔趴到了床上。他的褲子沒有系皮帶,直接被男人利索地解開扣子,扒了下去,扔在了地上,露出兩瓣指痕斑駁的白膩臀rou。 邊原扒開臀縫,朝紅潤的xue眼吹了口氣,眼睜睜看著小洞翕合了一下,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揉弄起來,說道:“這不挺好的嗎?你的小洞太緊了,正好我給你cao松一點,以后就適應了?!?/br> 池因回手扇了男人一巴掌,正好打在那只扒自己屁股的手上,給扇紅了。但邊原沒有縮回手,反而報復似的緊緊捏著手中的軟rou,將臀尖掐得又腫高了半分。 “你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礙?怎么總是硬?你有病吧!”池因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 邊原默了半刻,似笑非笑道:“我好像只對你這樣?!?/br> 池因覺得男人再這么揉捏下去,自己也要受不了了,便翻身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去扯對方的皮帶,在丁零當啷的脆響中,面無表情地說:“你真變態,馬廄里配種的弗洛德都沒你能發情?!?/br> 邊原垂眼看著自己半勃的yinjing挨著那張粉嫩的臉頰,被一雙淡色的眸子從上至下睨了一眼,性器徹底硬得發疼了。他根本沒心思反駁池因斥罵自己的話,直接握著自己粗長的莖身,將圓潤的guitou擠進青年的唇間,催促道:“因因,快點?!?/br> 池因張開嘴唇,勉強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roubang的蕈頭。他伸出舌頭褪下包皮,舌尖抵在馬眼處往里鉆,像一條軟乎乎的小蛇。 邊原嘆息一聲,將池因散落的額發像后捋去,露出一張給男人koujiao時雙頰逐漸變得嫣紅的臉,情潮涌動,頸窩里透出一股苦橙花的溫熱芬芳。 “再吞深一點……你最好別讓我自己來?!?/br> 池因緩緩吐掉口中的半截yinjing,伸出舌頭舔斷嘴唇與rou莖相連的銀絲,眼角紅得像是哭了。他的聲音有些沙?。骸澳阋笳娑?,你去找別人吧?!?/br> 下一刻,他的下顎被一只手死死鉗住,骨頭向內推,強迫他再次張大了嘴。 “嗚……”低弱的嗚咽伴隨著yinjing深深cao入喉管時rou膜舒展的黏糊水聲,邊原將一半長的性器cao進了池因的喉嚨里。 小孩的身體很燙,滾熱的黏膜刺激得尿孔緊縮了幾下,不一會兒就感到酥麻的爽意,讓人尾椎直打顫,想要在這張水潤的小嘴里尿出來。 “嗯……因因……”邊原溫柔地喊他的名字,下體的動作卻粗魯得像泄欲的畜生。他的雙手都掐在池因的脖子上,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著脖頸的上端,隔著血與rou的套子感受自己的性器勃動的粗壯形狀。 他插得愈深,腿上那雙推阻他的雙手就愈是無力。直到池因的雙手慢慢垂了下去,在無意識中將口腔撐到頜骨“咯咯”作響的程度,這才吞咽下了男人全部的長度。 邊原半垂著頭,凝視著青年失焦的琥珀色目珠,滿臉淚痕,嘴角滴著晶瑩的唾液,聚在他的鎖骨上,形成一洼深深的水坑——他像一個被男人玩壞的破娃娃,除了乖乖吃roubang,其他什么都不會了。 “因因好棒?!边呍瓝崦『⒌念^發,輕柔的語氣仿佛在夸贊一條聽話的小狗??伤麖臎]有養過什么狗,除了一些僅供解決欲望的母狗。 “咔噠——”一聲脆響,邊原怔了一秒,在反應過來后才發覺自己的下腹被一支冰冷的槍管抵住了。 池因半舉著LAR Grizzly,歪著腦袋仰視著他。 他的嘴里還含著男人的yinjing,嘴唇紅得似熟透的漿果,一張臉上除了溫熱體液之外,只剩下緋色的五官,卻像個勝利者般,囁喏了幾下唇瓣。 “啪——”池因的嘴里發出一聲彈響。 他扣下扳機,在男人復雜的神色下,同時狠狠吸住口中的性器,舌頭纏在guitou上,仿佛是在吮吸果汁甜味的棒棒糖般,刺激得對方馬眼一酥,被濕軟的舌尖jian得瞬間爆精。 “……哈啊……” 分明是空彈夾,但邊原卻有種被子彈射中的撕裂痛感。他在逼真的瀕死危險中嘗到了極致的快感,仿佛被無法掙脫的窒息感壓迫著的人并不是池因,而是他自己。 他無法自持地喘息著,下體射得有些發疼才回過神來。而他還未開口前,滑膩的guitou就已經被一條柔軟的舌頭舔舐干凈。 池因當著他面張開盛滿濁精的下顎,似乎是在炫耀自己豐厚的戰利品,然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味道怎么樣?”邊原啞聲問。 池因笑了一下,被口爆過的嘴唇抿出腥甜的水漬。他不急著回答,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下慢條斯理地整理好凌亂的衣襟,終于在邊原即將撲上來吻他時回答道:“苦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