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馴化瘋狗:洗澡同床意yin磨逼,磨到喊老公暈過去
陸獄把滿身jingye味的男人丟進浴室里,倒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一時沖動了,他本不該招惹任務外人員的。 可是想想這個家伙一邊哭一邊產卵的可憐(yin亂)樣子,被不懂憐惜的人糟蹋了實在可惜,像陸獄這樣的好人,實在是沒法視而不見??! 于是他用趙副官想要的科技來源,換到了這個男人的所有權,現在,瘋狗是他的人了。 瘋狗瘋狗……這破名字雖然貼切,但是真難聽啊。 要不要給他換個名字呢? 滿身傷痕的男人正躺在浴缸里發呆,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陸獄很自來熟地進來了,端著一個小板凳,坐在浴缸邊上。 “洗好啦?這水咋還這么干凈?” 陸獄隨手撩了一把水,然后夸張地叫嚷起來: “你個笨比,怎么用涼水洗澡?不想活了?” “別一驚一乍的……”男人煩躁地皺著眉,“我又不是女人,用涼水洗怎么了?” “我不管!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聽老公的話,換熱水?!?/br> 什么老公?瘋狗氣得臉色鐵青,又被這哄老婆一樣的語氣搞得羞紅不已。陸獄看得哈哈大笑,不管自己還穿著毛衣,便抱住了男人冰涼潮濕的軀體。 陸獄在男人耳邊低聲絮語,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語調,每個字都透著真摯的關愛: “連耳朵上都有疤痕呢,在角斗場的日子很辛苦吧?既然回家了,還是要讓自己舒服些呀?!?/br> “別,別說了……”瘋狗下意識地躲開,揉了揉酥麻的耳廓,“我聽你的就是了!” “乖?!泵奉^。 五分鐘后,瘋狗泡在溫熱的水里,渾身不自在。 陸獄怎么這么煩人?話癆,還非要看他洗澡? “瘋狗寶貝,為了慶祝失憶后的苦盡甘來,你要不要改個名字?” “無所謂,叫什么都行,反正我沒有親友……” “喂喂,你的新任老公在這呢,你想當寡婦嗎?” 瘋狗抹沐浴露的手頓了一下,紅著臉小聲罵了句煞筆。 “那隨便老公大人叫我什么吧。反正你出了錢,想怎么處置我都是應該的?!?/br> “那你聽過典韋這個名字嗎?你和他給我的印象很相似?!?/br> 瘋狗茫然地搖搖頭,陸獄眼底閃過的那點失望讓他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生出一股比角斗輸了更難受的郁郁不平。 狗日的陸獄,把他當替身是吧? “就叫我瘋狗!不改了!” “嗯?” 陸獄不明白這人怎么突然生氣了,不想改就不改嘛。 陸獄站起來,端著的板凳正好擋住他支了好久的帳篷褲襠,面上一派正人君子道貌岸然: “只要老婆高興,怎么樣都可以呀~那狗狗洗干凈就去臥室找我,我給你上點藥?!?/br> …… “唔~該死的,輕點~??!別磨宮口……” “笨蛋,誰讓你里面那么緊…每次出來的時候都會被套住?!?/br> 陸獄大汗淋漓地從瘋狗體內抽出來——一只鉗子,上面夾著最后一枚深埋在zigong內的跳蛋。 這只笨狗,明明肚子里還有異物沒排出來,還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忍受著,就不能向他求助嗎? 陸獄丟掉鉗子,仔細給他上藥,身體里面不知如何,明天要找醫生拍片子,xue口倒是還好,只被那些跳蛋磨得有點紅腫。 青年將藥膏抹在指頭上,輕輕涂抹在男人rou乎乎的軟逼上面,把那只粉鮑抹得水潤油亮,誘得他馬上就硬了起來。 “狗狗……你這里好軟?!?/br> 陸獄尷尬地咳嗽兩聲,他聽到自己剛剛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那你想cao我嗎?” “蛤?” 瘋狗瞪了陸獄一眼,自暴自棄般坐起來,雙腿分開,主動掰開涂滿藥的小逼,露出里面艷紅色的xuerou: “jiba硬那么久還在裝好人,累不累???想cao就趕緊,你買我不就是為了泄欲么?” “什么意思……你再說一遍?” 陸獄眼中的春意頓時變得寒冷,瘋狗還沒見過他冷臉的樣子,一時愣住了。 直到陸獄離開了臥室,瘋狗才收起那個笨拙的求cao姿勢,煩惱地撓了撓頭。 即使是失憶了,他也知道自己這番舉動惹怒了新任主人。他將會受到什么樣的責罰? 昨天和人閑聊時還聽說有個被買走的兄弟,因為逼太松惹得金主不滿,于是被安排到了馬廄里,負責為主人的良駒處理性欲…… 不……陸獄的氣質沒有那么猥瑣,他大概會直接把他賣到窯子里去吧? 也是,他這樣一條瘋狗,人不夠美,脾氣更壞,誰買誰倒霉吧! 陸獄抱著一床被子回到臥室,看到男人一臉頹廢地抱膝坐著。 他看起來還在生氣,臉色冷冷的,卻利索地開始給兩人鋪床。 直到把男人塞進松軟舒適的被窩里,陸獄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有些疲倦,可還是那么溫柔: “狗子,我知道你對所有人都懷有敵意和戒備。能不能,對我例外一些呢?如果你還是覺得,我買你只是拿你當個床上的玩寵,那我就真的要后悔了?!?/br> 瘋狗的身體僵住了,他能聽到自己加快的心跳,把溫暖的血液泵向全身。 可惡的家伙……為什么要裝成這副溫柔的樣子? 他不知道對于一條流浪犬來說,摸頭、笑容、寵溺、火腿腸這種東西是完全沒辦法抵抗的嗎? 深夜,男人從他的狗窩中幽幽醒來。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一條軟軟的水獺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在他身后筑巢了。 醒來就聽到背后的陸獄在窸窸窣窣地搗鼓著什么。 在干什么? 有規律的輕微律動,喘息著,被窩里發出黏膩的水聲? 身后擼管的響動沒完沒了,忍無可忍的瘋狗,刷地一下掀開了陸獄的被子。青年嚇得愣了一秒,然后嗷嗷大叫: “搞什么?給你老公嚇萎了!” 男人逼自己從青年的腿間移開視線……那條jiba好大,被看的時候還興奮地跳動了兩下,不知恥。 “你買了我,為什么不用我?” “你說呢?里面不疼了?” 陸獄寧愿想著那只嫩批意yin,也不愿增加男人的傷痛。 男人揉揉鼻子,疼是疼的,可是還有另外一種感覺……那是讓他忍不住流水的空虛感。被溫柔的家伙想著自己手yin,該有多寂寞? “陸獄,我想讓你cao我,這么說行不行?” “當真嗎?” “當真?!?/br> 陸獄盯著昏黃夜燈下的男人,他黝黑的皮膚上仿佛有一層光鍍成的釉面,朦朧又性感,敦厚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無畏的話語。 他到底知不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求cao,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陸獄只覺得jiba已經漲到了能把瘋狗zigong撐破的長度。 “小sao逼癢了是不是?” 陸獄的手指向下摸去,輕輕撫過男人的兩瓣yinchun,那里已經濕掉了。 “好癢……嗯啊~” 男人推拒般地攥住陸獄的手,陸獄輕笑一聲,雙指曲起,捅進男人饑渴但羞澀的xiaoxue—— “啊??!” 剛好就捅到了陰蒂,陸獄挑開層層花rou,捏住那枚越來越硬的小豆,直接給予最強最快的刺激,另一只手也摸上了男人從未被他人關照過的roubang。 “不行!快停一下!太快啊不行了!” “叫老公就停?!?/br> “老……老公!老公我不要啦啊啊??!” 這時候可沒有媚藥的作用,瘋狗能清醒地感覺到自己在另一個男人手中飛快沖向高潮的過程。他害怕了,他以前用假jiba捅進去自慰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容易高潮過。 “我的狗狗老婆~我都聽你的?!?/br> 陸獄果真退出了手指,只慢悠悠地擼著瘋狗的jiba。 即將抵達高潮又突然停下,這感覺就像是騎車爬坡,差點到頂了,結果溜回了最底下。 瘋狗憤憤磨牙,不知是氣陸獄,還是氣自己。老公也叫了,自己反倒是更饑渴了。 陸獄了然一笑,翻身騎到男人身上,投下一片壓迫感十足的陰影。 “這下癢得不行了吧?想要老公怎么做?告訴我?!?/br> 瘋狗雖然脾氣暴躁,但卻比夏侯惇坦誠多了,他只是略一猶豫,就紅著臉開口: “想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用力點,cao痛了也沒關系,我不喜歡輕柔地zuoai,那樣不夠爽?!?/br> “啥?那就是說你被別人干過啦?” “沒有!關你屁事!你cao不cao吧?” “我當然cao!你就等著失禁了亂噴尿再求老公饒命吧!” 被cao到失禁……雖然聽起來很恐怖的樣子,但瘋狗已經興奮地顫栗起來了。 男人主動分開雙腿,把青年的腰胯夾在中間,雖然因為沒經驗顯得有些笨拙,不過露出批來總沒錯吧? “笨蛋,不是這樣,腰放松點……” 陸獄抬起瘋狗的兩條腿,抗到肩上,由于男人把大腿也錘煉得很粗壯,他的腿根處幾乎并攏,只剩一點窄窄的縫隙,緊夾著卵蛋,下面隱約可見那只濕漉漉的饅頭逼。 這畫面真讓人瘋狂,陸獄直接就將jiba插進了那個腿間秘縫中。 “好緊,連大腿都這么會夾,sao逼里面還了得?” “你,你在干什么?” “磨你的小rou逼,啊,磨到了,真軟~真舒服~” “??!” 瘋狗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說好的caoxue呢?! “你在想什么?笨狗狗,又不是只有cao進去才會爽,別想引誘我食言?!?/br> “可是這樣好他媽怪!” “別急呀~” 陸獄亂捅一陣,終于找到了一個好角度,guitou擠過緊致有力的大腿內側,擠開兩瓣可愛的軟rou,淺淺cao進濕軟的xiaoxue,剛好能頂到那枚陰蒂。 “這樣可還滿意?再重一點?” 男人腰身一陣亂顫,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caoxue口的guitou是碩大的紫紅色硬物,勃起的陰蒂在它面前就像是無助的少女,被cao得酥麻顫抖,淚下如雨。 陸獄感受著男人腿間越來越濕滑,水聲越來越yin亂,他挺進頂入的動作也越來越兇悍。 “爽了嗎,sao貨?還怕老公滿足不了你嗎?” “shuangsi了!嗯??!老公輕點吧!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現在說受不了是不是晚了?今晚先干爛你的sao陰蒂,等sao逼痊愈了再把sao逼也cao熟了,整個狗逼里面都變成老公的jiba形狀,一插進去就能搖著屁股潮吹……” “啊啊??!嗷嗷嗷!老公饒了我吧!sao陰蒂要被cao噴了!噴了~啊啊啊~~” 男人的尿道小洞猛地噴出一股熱液,澆打在陸獄的馬眼上,陸獄悶哼一聲,差點就被燙射了。 他報復性地故意抵住陰蒂摩擦,讓男人狂亂地叫個不停,扭動掙扎,試圖逃離這強到瘋狂的高潮。 太酥爽了!感覺下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被陸獄這樣磨逼……雖然很羞恥,但是比自己玩要爽多了! 男人吐出舌頭大口喘息,理智和戒備逐漸崩壞了。 他瞄了一眼陸獄的臉色——陸獄也在仔細觀察著他,被欲望逼得微微皺著眉,眼神卻是那么柔和。 那抹柔和讓瘋狗心跳停了一拍,他的雙手遵從他的內心,舉到胸前, 作出小狗乞食的姿勢,順便還把那對大奶也夾出了深深的乳溝。 男人原本看起來很兇惡的面容,已經完全是潮紅發情的樣子了: “老公…唔…狗狗還想要~汪汪~接著cao我吧?” 啊嘞?他怎么會知道能這樣做的?不重要了,你看,陸獄那個饑渴到要吃人的表情—— “狗狗…sao老婆……再亂點火,我就真的要不管不顧啦!” 陸獄氣悶地揉了揉那對大胸,在一邊乳暈上烙下懲罰sao狗的牙印。 他換了一個角度,能夠讓大半根jiba都從那只小rou逼上磨過,guitou也換了男人的卵袋來欺負。 “噢噢!這是什么?好刺激!” 瘋狗被頂得有了射精的欲望,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yin水,開始隨著陸獄磨逼的頻率擼動roubang,就像他們把jiba貼在一起手yin一樣。 “sao狗逼流了那么多水,藥膏都沖掉了吧?看你明天怎么消腫?!?/br> “那就不消腫~嗯??!要被老公磨得更腫了~好癢啊??!” “還敢勾引?就仗著我今天不插進去是吧?” 不插進去也有辦法治服這小sao貨,陸獄壓低腰胯,讓jiba與雌xue平行,深深埋進兩瓣rou鮑之中,讓xiaoxue口一直被撐開著,“啵唧啵唧”地來回變形,被磨得酥麻無比,一股一股地涌出yin液。 陸獄一只手碾磨著男人口水亂流地嘴唇,一只手摸上他的guitou,指尖剝開包皮,摳挖那只青澀的馬眼小洞…… “唔啊??!老公啊啊嗷嗷嗷!那里不行!cao!別啊啊啊~要被老公玩壞了啊——” 男人越叫,陸獄cao得越兇,幾乎要把那只水嫩的小逼磨出火來。終于,青年低吼一聲,guitou整個埋進xuerou里,射出了一股股濃精。 “好燙……” 到底是哪里在高潮?jiba?陰蒂?xiaoxue里面?連zigong都忍不住收縮起來了啊…… 男人也射出了大量的jingye,同時下身像失禁一樣噴出了清亮的潮吹液。 “老公~別射了~嗯啊~狗狗的sao逼,要被燙壞了呀~” “乖~先讓你見識一下老公的精量,免得以后射到zigong里的時候被嚇到?!?/br> 一個好人,怎么能一邊說著乖,一邊聳動jiba往人家高潮到刺痛的xiaoxue里射個沒完呢? 男人癱軟在床上,連兩條大腿也無力地滑下,又被陸獄扛起來,非要讓他用腿夾著射完。 他的腿間已是一片狼藉了:失禁的潮液直接噴到床單上,黏滑的yin液則在xue口和股縫間連起yin靡的銀絲,至于陸獄的jingye,由于射精的方向和深度,大部分都流了出來,像奶油一樣擠滿了rou紅的xue口,以一種yin亂的方式從rou縫中擠出來,而且他還在射…… “狗狗困了就先睡吧,我賢者一下就好?!?/br> 陸獄說著,jiba挺動幾下,再次射出一股jingye,白花花的沿著腿縫擠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被稱為瘋狗的男人眼珠上翻,迫使自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