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乖,趴好(異物入xue/被捅刀)
愛德格大晚上的到這里來,純屬是一時興起。 上次在朋友家里看上了一個長相清純的Beta女仆,人家特地調教大半年,今天給送過來。 管家雷夫爾照例安排人經過檢查過以后,送到了這座別墅里。 愛德格在經歷了白天,有史以來最無語的cao人體驗以后,特地來這里感受一下新鮮貨。 Beta女仆被調教的很好,很明白怎么伺候人舒服,用了許多大膽的姿勢,兩個人暢快淋漓的做到了大半夜。 唯一不足的是她的體力不行,還沒做爽就昏死過去了,愛德格意猶未盡的在別墅里逛著,看著跟哪一個情人過下半夜比較好。 逛來逛去的,看見了這個房間的門口,有個男仆進去了。 愛德格從不在意這些情人私底下的混亂關系,不過是看見了有些好奇,房間里面的人是誰。 打開燈一看,沒想到看見的是這么一幕。 愛德格一手撫摸著他沾滿了血的臉,一手握著鋒利帶血的刀,刀尖在Omega柔軟的腹部,輕輕的隨意劃動著,發出輕微的嘶嘶聲。 Omega的皮膚嫩,就算是這么輕輕劃著,都出現了細碎的傷口,幾道傷口比較深,傷口的邊緣滲出了幾滴血珠。 他被嚇得顫抖著身體,用驚恐和哀求的眼神,看著愛德格那雙藍紫色的眼睛。 深怕下一刀就會捅進自己的腹部,馬上自己就會跟角落里的那具尸體一樣,下半身被切成兩半。 “這里有三個人的信息素味道,一個是旁邊那具尸體的,還有一個是你的,還有一個呢?快告訴我,是誰?” 愛德格緩緩的說著,聲音平緩溫和,帶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安撫了他充滿了恐懼的內心。 他不再顫抖了,小聲的說:“是醫生?!?/br> “哦,是醫生???是哪一個醫生呢?” “是那個叫……” 他一下子想不起來叫什么了,愛德格摸著他臉的手,改為摁住了他的胸膛,把他牢牢摁在床上。 另一只握著刀的手一用力,呲的一聲,鋒利的刀刃瞬間捅穿了他的腹部。 “?。。?!” 他痛得眼前一黑,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身體拼命的掙扎著,可是被愛德格摁的他沒辦法動彈。 愛德格一用力,刀又被拔了出來,肚子上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鮮血一下子從傷口里涌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腹部和下面的床墊。 下一刻,血流的慢了一些,傷口很快自動愈合,凝結成了疤。 愛德格心里有數,之前特地交代了讓那些醫生,給他打了A級修復液,24個小時內,除非是身體從中間被切成兩半,不然根本死不了。 愛德格放開了他的摁著他胸膛的手,他掙扎著坐起來,顫抖著撫摸自己腹部已經愈合的傷口,已經一點也不痛了,如果不是上面一片血淋淋的,就跟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愛德格笑著,像是在欣賞他的絕望和驚恐。 “現在想起來了嗎?” 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向愛德格,顫抖著嘴唇,抖了好久才說出來:“是羅、羅德里?!?/br> “哦,原來真的是他啊,是醫生又是風信子味的信息素,我想也只有他了。跟我說實話了,真乖啊?!?/br> 愛德格說著站了起來,沾滿了鮮血的手,摸了摸他的頭發,他柔軟的黑色頭發上一片紅色。 “乖,趴好。把腿張開對著我打開,翹起屁股?!?/br> 他趕緊在床上趴好,對著愛德格的方向,張開自己的腿,歪著頭一臉恐懼的看著愛德格,嘴唇還在不停顫抖著。 愛德格站在床邊,彎腰撿起了在地上的刀鞘,將刀鞘的頭慢慢地塞進了他充滿yin水的rou壁里。 “唔……啊……啊……” 刀鞘上粗糙的紋路,一點點碾過瘙癢的rou壁,舒服的他頭皮發麻。 “里面一點……快、快cao到里面一點?!?/br> 愛德格沒有聽他的,而是放開了手上的刀鞘。 rou壁緊緊的包裹著橢圓形的刀鞘,不肯松開,yin水順著外面那截傾斜的刀鞘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床單上。 愛德格笑著,輕輕扇打著他的屁股,刀鞘隨著他屁股一抖一抖的,在他的柔軟的rou壁里抖動著。 刺激的他又是一大股yin水流了出來,手腳一軟,差點倒在床上。 “瞧瞧你,一個刀鞘都吃的那么緊,你說,你的屁股是有多sao啊?!?/br> 愛德格說著捏住刀鞘外面的那一端,用力搖晃著把刀鞘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