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淺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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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涼生拉硬拽地帶他來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公共廁所。 “你想干什么?” 他看了眼前的公廁愣了愣神:? 等等,不會是要? 接下來的可能發生的情節陳既猜到了分毫,這么變態的av劇情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身下的那個! 陳既想奮力掙扎開他的手,可是謝涼好像猜到他要逃跑似的拽的很緊。 等下!他沒有改變劇情吧?這個走勢不對??! 就算是要做,他也不能再做被cao的那個吧。 陳既慌張地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精蟲上腦了嗎?” 謝涼勉強扯起一抹陰涼的笑:“然哥不是猜到了嗎?” “你!” 謝涼想起昨天躺在床上一天,仔細研讀過原著劇情,主角受根本不是這種強硬的性格啊。 倒是那種很容易受欺負,不敢反抗的軟性格。 他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既再次嘗試嗓門壓制:“你他媽的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然哥,是你先沒問我的意見去見那個什么秦嶼哉的吧?是哥先做錯的吧,哥還要吼我,我真的很傷心?!?/br> “所以我要給哥一點小懲罰?!?/br> 他的力氣真的太大了,即使陳既這具身子看上去經常健身,有腱子rou,陳既也甩不開他的手,只能皺著眉毛瞪他。既驚恐又生氣,真的不想再被男人cao了:“你憑什么懲罰我?你又不是我爹媽,給我滾開?!?/br> 謝涼拽過他的胳膊,捧上他的臉,堵上了他的唇,盡管溫柔極了。 顯然陳既又受到了驚嚇。 謝涼的舌頭青澀地挑撥著他的舌頭,白皙的手掌從捧著改為鉗著,因為陳既不知道配合兩個字怎么寫。 吻得深了,口水也變得多了起來,陳既也被迫喝下去一些他們交融的液體,以及留下來的律液。 陳既推搡著,有些厭惡,如果能咬到他舌頭就好了,最好整個舌頭都咬下來,讓他失血過多而死。 他們還沒進公廁,站在公廁前的大馬路上,偶爾有一兩個行人路過,很幸運地陳既就看見了即將路過他們的一位。 陳既唔咽著提醒著謝涼,雙腿竟然陣陣發軟:“有人來了,我們還是進去吧?!?/br> 謝涼終于停了下來,漂亮的眸子盯著被他吻紅的嘴唇,雙手仔細地幫他擦拭著殘留的液體,隨后才將陳既拉進了公廁。 “哐”地一聲關門聲。 該來的總躲不過去,不如先發制人。 陳既被推進廁所隔間,他一進去就立刻與他拉開了距離,再謝涼即刻進行下一步動作時,急忙做出決定:“這樣吧,我幫你擼?!?/br> 謝涼沒說話,也沒拒絕,陳既就當他同意了,可是謝涼也不動作,所以總要有人先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 穿著便衣的謝涼依舊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很干凈的校園男神的形象,不知道怎么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陳既嘆息了一聲,如果這張臉長在他臉上,他都要好好利用,學妹學姐都泡到手軟。 謝涼明亮的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他,好像很期待陳既接下來的動作。 陳既的身材也很好,寬肩窄腰屁股翹,由于經常健身的原因,胸肌很突出,胳膊上的肌rou很精壯,還有很吸引人的腹肌,一派從中走出來的霸道總裁的樣子。 陳既也很高,但在謝涼面前還是矮了一丟,不仔細還看不出來。 在解開謝涼褲腰帶時,陳既還是有點不爽,畢竟他是總裁誒,而這個只是個小屁孩,沒資源沒背景的孤兒,他完全可以說甩就甩了,憑什么還要他繼續上自己,氣勢還壓自己一頭,媽的。 想著,陳既的手停下來了,壓迫感隨著生氣值也噌的一下上來了。 “我很不喜歡當下位,你對我做的事我真的很不爽。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分手吧。其實我們說是男朋友關系,更像是互相索取的炮友吧?不要再糾纏我了,不然我找人弄死你?!?/br> 陳既整理了一下著裝,又裝模作樣地看了眼價值昂貴的手表,冷漠地看著他道:“現在,滾開?!?/br> 謝涼不驚訝于他的轉變,臉色卻變得很陰沉,他挑了挑眉,側過身給陳既讓了路,在陳既打開門出去時,謝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然哥,你會后悔的?!?/br> 陳既看了他一眼,大步從公廁離開了。 坐在出租車上他都慶幸自己竟然能從狼窩里安然出來,攤在椅子上都有些虛脫了,他安慰自己道,沒事的,原著中根本沒有在公廁做的劇情,而且他也不ooc。 以后還有敢對他圖謀不軌的人,他就這樣義正言辭的拒絕,實在不行就威逼恐嚇。 但是這個身份……好像也保護不了他多長時間,如果劇情不出意外仍按照原著進行,后期他會破產。 不管了,能保護多長時間就保護多長時間吧。 回到家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個澡,洗著洗著就摸到了自己的后庭,他頓了一下,菊花翕張著,好像在吸引著什么東西進去,他嘗試將自己的手指放了進去,真的敏感了不少,只是探進去小節手指,陳既的腰就下意識顫動了一下。 陳既的腦子轟然嗡了一聲,他想到了和男人做的時候,很舒服,那是他在和女性做的時候達不到的高潮。陳既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使勁搖了搖頭,連忙把手拿了出來。 此時他的臉已經漲紅了,是被開發的恥辱和渴望的不齒性欲。 他連忙將水放到最涼,洗洗這胡思亂想精蟲上腦的想法。 洗完后,他隨便打開了一個鋪滿花紅柳綠廣告打滿的網址,隨便打開了一個片子,投影到了電視屏幕上。 他穿著潔白的浴袍,浴袍中是被掩蓋的是白花花一絲不掛的rou體。 他隨著電影中的男女主人公的深入交流,而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饑渴的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著,時時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呼之欲出的射精感,可是總是覺得缺點什么。 喘息聲越來越大,電影中的主人公們再一次到達高潮,他也跟著射了出來。 臉上染上紅暈的他看著射出一手的濃白jingye,嘴里還伴隨著小小的喟嘆,耳邊還響著女主人公yin蕩的叫喊聲,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能是還不夠盡興? 他坐在床上將自己整個下體裸露出來,雙腿大開對著屏幕上的主人公們,他皺著眉用一只手探上了自己的菊花。 他的左手緩慢的擼動著硬挺的roubang,他將注意力有意無意地放在后庭上,不經意地將手指淺淺地扣了進去。 現在的他也不管什么羞恥不羞恥的了,反正沒人看著自己,就淺試一下這里到底是不是欲望的源頭。 他一手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一根手指淺淺抽插著菊花。 奇怪的感覺。 可是被手指摩擦的rou壁傳來很舒適的感受,很奇怪,卻又很上癮。 他感覺著自己的腰也在變得奇怪,開始舒適的酸軟起來。 僅僅是這樣,他很快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射精的欲望。 左手動作快速了起來,耳邊依舊回蕩著女主人公悅耳的尖叫,右手也開始抽插起來,就像他以前幫美女jiejie用手解決的那樣,插得也越來越深。 一只手指的好像達不到他的訴求,可是臨近高潮也不顧那么多了。 身體被刺激的生理反應使他很依賴這根手指,要去了,瞬間在菊花高潮時他夾緊了它,美妙的腰線緊繃了起來,他側躺在床上,以便高潮時更好的讓身體痙攣時有更大的空間。 他終于射了出來,依靠著這根手指。雖然沒那兩夜更刺激,但是也足夠讓他丟臉了。 他感受完高潮的余韻后,皺著眉頭欲蓋彌彰的起身將電視關了。 他不敢想象自己剛才剛要為了更爽干了什么。 他躺在床上,拿被子蓋住了英俊燥紅的臉頰。 等到他恢復理智之后,他又開始研究起這本小黃書接下來的劇情,當然沒有黃只有更黃,全篇都是doi的動作戲。 而且發生的劇情完全與主線悖離,根本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陳既喝了口茶,冷靜冷靜。 既然他們不按照套路出牌,他也不打算屈于系統的yin威了。 陳既茫然地看著系統的主頁界面上面頒發的主線任務。 或許,他完成這個任務之后,就能脫離這個世界了? 陳既低頭沉思,非常有這個可能性。 這個世界的主題是雙向替身,那么就先從這個謝涼的白月光開始查起。 很快,陳既的下屬不知道從哪里就查到了一些資料——朱凋。 這張信息表上的大頭照上的人和他有一張非常像的臉。 陳既皺了皺眉頭,“嘖”了一聲,比韓劇還狗血。 這個朱凋是一個孤兒,在八歲的時候被朱家的人從幸福一家親福利院接走。好像是他們家的私生子。后來患有絕癥去世,年僅20歲。 這上面也沒有關于他和謝涼的來往記錄,倒是這個幸福一家親福利院有一點眼熟。 陳既仔細想了想,“噢”了一聲,和謝涼同出一家福利院。 之前他也查過謝涼的資料,當時他還在吐槽照片上的人物怎么跟中描述的弱不禁風,小白臉形象不一樣。 這就難怪了,可是七八歲的小孩懂什么叫白月光嗎?或許他們后面還有交集。 陳既沉思了一會,這個謝涼這么喜歡這個朱凋嗎,原著中甘愿為陳既的這張臉被反復侮辱,甚至又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他;現在雖然有些地方發生了改變,但是依舊為這張臉癡迷,不過被侮辱的人變成他了。 想到這里,陳既又忍不住罵娘,并時刻提醒自己,我喜歡女的,我喜歡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