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強行壓制的服從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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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的門向外打開,江時大步邁出。 “典獄長?!?/br> 站在門外的獄警都微微低頭行禮,江時的副手趕緊跟上典獄長的腳步。 帝國特派的調查員看了看典獄長冷凝的臉色,心中叫苦,這位不愧是傳言中的典獄長,哪怕dom的能力被抑制,周身的森冷威嚴氣息也讓人膽寒。 但是和調查員想象的不同,典獄長眉眼清遠疏淡,氣質挺拔,穿著行動服不僅威嚴冷酷,還讓人莫名升起想要摧折的欲望。 調查員咽了咽唾沫,在心底打了自己兩嘴巴,那可是眾所周知的dom,他趁著典獄長沒走遠趕緊小跑跟上去,“典獄長、典獄長大人,季歸和這次的案件……” 他是偵查小組的一個普通警員,和監獄合作偵查的苦差事推來推去,落到了他的頭上。 江時猛地停住腳,只是轉過頭看向調查員,冷冷開口,“季歸和這起案件沒有關系,sub是被【強制命令】強行殺死,去向sub人權組織申請激素尸檢?!?/br> 說完大步離開,絲毫不給調查員再次詢問的機會。 調查員松了口氣,【強制命令】就好,要是真像季歸案件那樣才是真棘手——sub尸檢沒有問題,季歸手底下還幸存的sub還要幫助季歸掩蓋作案痕跡。 抓捕季歸那次還是靠典獄長出力,調查員心里忍不住嘀咕,江時是大眾公認的頂級dom,但能同時控制十幾個sub的季歸等級估計也不低。 調查員轉身就看到季歸被四五個持槍獄警押送,心臟嚇得顫了顫。 被牢牢看管囚犯還是少年人的模樣,調查員才想起來這個令人畏懼的dom囚犯今年才18歲,在被抓前還是學?;@球隊的后衛。 季歸被獄警死死壓住,他雙手反剪在背后用銀晃晃的手銬銬牢,鋼制的束縛繩索將手銬和抑制環連接起來,讓囚犯的脖子強迫后仰,兩肩被迫向后打開。 明明是十足的被控制的姿態,季歸出現在走廊上時,調查員卻覺得自己和兇獸同處一籠,那是充滿了殘暴和欲念的壓迫感,仿佛是漲潮前的海面。 調查員被季歸的氣勢所威懾,竟不自覺的后退好幾步,后背抵到了鋼制的監獄墻壁才反應過來。 一旁站崗的獄警用手肘碰了碰調查員的胳膊,打趣說:“真難以想象他之前只是個學生,這種威懾力,哪怕不用【命令】也能讓sub輕松高潮吧……” 調查員心有余悸的點點頭,“不過我還是更崇拜典獄長大人,能將dom的氣勢收斂的剛剛好,不像這些肆無忌憚的dom囚犯……” 典獄長一進他的私人寢室,強撐的氣勢瞬間崩塌,他步伐不穩,一邊踉踉蹌蹌的往浴室走,一邊扯下自己的衣服褲子。 冰冷的水流從頭頂沖下,江時背靠著浴室的墻壁,試圖支撐自己軟綿的身體,他仰起頭,喘著熱氣。 “季……歸……”江時如同靜默的雕像,在水流下站了很久,嘴巴無意識的出兩個字。 “嗚……”這兩個字好像山一般沉重,又像是某種不可偷食的禁果,江時身體緩緩滑下,跌坐在浴室濡濕的地面上。 水流讓他細軟的頭發貼在臉上,江時將自己的頭發向后攏,腦子里卻想到季歸。 修長的手指撥開碎發,江時想到他在審訊室摸到季歸的頭發,又黑又硬,和頭發主人一樣,都是讓人棘手的存在。 “哈、啊……”江時仰頭,紅潤的嘴巴張開,雪白的牙齒和軟嫩的舌尖若隱若現,江時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他想到季歸身上的味道、麻袋囚服也藏不住的健壯身體。 “嗚……”江時猛地把手腕上的抑制環扯下來,砸到對面的墻上,抑制環叮叮當當地在地上滾了滾,滾到了江時腿間。 季歸的味道、季歸的聲音、季歸的眼神,短短五分鐘的審訊卻將這些深深烙進江時的腦子里,讓他不自主的一遍遍回味,如同酷刑,也像是飲鴆止渴。 “如果你愿意和我進行【游戲】,我愿意協助你們將那個拙劣的模仿犯緝拿……” 季歸的聲音又在江時耳畔響起,江時甚至聽到了話末的一聲淺笑,感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他耳朵像是被羽毛輕輕瘙癢,那種恍若受制于人的錯覺讓江時飄飄欲仙。 江時是個sub,混跡在一群窮兇惡急的dom囚犯中,靠著迫人的氣勢和令人驚嘆的自制力瞞過所有人。 他向來厭惡dom罪犯,也對所謂sub的天性是服從的說法不屑一顧,自信與驕傲在江時內心膨脹,他認為自己可以牢牢控制這所監獄和自己那可鄙的欲望。 在過去的執權生涯,江時一直這么覺得。但是在看到季歸的那時起,江時感覺有什么超出自己的控制了。 欲望的本能完全快過理性,江時幻想季歸會對他做什么—— 會強迫他跪下,會把腳踩在他的行動服上 會對他施加【命令】,讓他感受被支配的快樂 會滿足江時強行壓抑多年的本能 幻想中的【游戲】場景讓江時勃起,他無意識的夾腿,大腿蹭到了冰冷的抑制環。 “該死……”涼冰冰的觸覺讓江時從幻想回歸現實,他搖搖晃晃地起身,扶著墻沖到臥房的衣柜前。 江時把掛在滑竿上的沉悶的軍服、行動服都推到一邊,露出最里層的隔板,在上面摸了幾下。 衣柜底層晃了晃,露出一個密碼箱。 江時手指顫抖,輸了兩次才把密碼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管sub抑制劑,熟門熟路的往自己的胳膊靜脈上扎。 特制的抑制劑很快隨著經脈流淌全身,sub的本能在江時體內不甘的冒頭,又很快被遏制。 “不過是個18歲的學生,一個罪犯……”江時大口的喘氣,抑制劑的副作用讓他的呼吸加快,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蹦出來。 呼吸漸漸穩定,江時擦了擦頭發,給自己的弟弟發通訊。 通訊很快被接通,淡藍色的屏幕對面是帝國現任國王,江輯。 “哥哥?”還沒有看清對面,江輯就親昵的喊。 “小輯……”江時的雙眼有一瞬間的軟化,很快又如同堅冰般冷硬,“再給我送一箱抑制劑?!?/br> 江輯皺眉,語氣里多了些心疼和勸解:“怎么會這么快,不是半年的量嗎?才過了一個月……哥哥,我希望你照顧好自己,不然我保證會在你濫用藥物之前,把你從典獄長職位上調任回來!” 江時短促的笑笑,江時是帝國的王儲,和江輯一樣是國王和王后的嫡子,公眾眼中的dom,但是在江時成年的時候江時卻拒絕王位,只身來到監獄星,將曾經最混亂的星際第一監獄打造成如今森嚴戒備的模樣。 “這里需要我?!苯瓡r將屏幕固定在肩膀以上,這樣不會讓兄弟看到自己尷尬的裸體。 “再幫我調查一下季歸的檔案,要詳細些……還有季歸在ds組織那里登記的信息素,幫我抽取一下數據庫,和我的信息素匹配一下?!?/br> 江輯差點跳起來,“為什么?他和你匹配度高?你明白這意味什么嗎?這會對你產生致命的吸引力,一個罪犯成為你的dom?這太危險了……” 江時笑了笑,對于自己的同胞兄弟,他態度總算自然起來,“阿輯,只是個猜想。季歸不過是個學生,而我也不止一次和dom罪犯正面對持過?!?/br> “就這樣,代我向父母問好?!?/br> 江輯還打算說什么,江時直接把通訊掐斷了。 “不過是個學生……”江時又輕輕重復幾句,把密碼箱子藏回去。 不過是個學生——強尼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 季歸一入獄,就被同寢的強尼盯上了。 這個盯上是指,強尼打算靠季歸再一次樹立一下自己獄霸的地位,監獄中的欺凌事件屢見不鮮,更何況是最喜歡圈地控制的dom監獄,通常只要不鬧出重傷、人命,獄卒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結果在挑釁當晚,強尼就被打掉了三顆牙齒,兩顆門牙,一顆后牙,現在說話還漏氣,看到季歸就覺得牙疼。 季歸那時候甚至還拷著手銬! 真是個惡魔……強尼看到季歸回來,不情不愿的迎上去。 他們是二人寢,托典獄長的福,王儲手底下的監獄住得還是舒服。 季歸被押到門口,松下了手銬,被獄警粗暴的丟進牢房。 “老大,你回來了?!?/br> “嗯?!奔練w臉上帶著笑,仿佛盯上獵物的猛獸。 強尼有些好奇的問:“這次審訊你的是典獄長?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很恐怖?” 強尼沒有近距離看過典獄長,只是望風的時候經??吹降洫z長穿著一身黑色的行動服,在天臺遠遠看著他們這些囚犯。 當時強尼就和身旁的小伙伴嘀咕,這個江時估計和外面傳言的一樣,是個控制欲可怕的dom。 “可怕?江時嗎?”季歸笑了笑,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向強尼,“你不覺得他很可愛,強撐著面子,身體卻渴望我,真想試試啊……” 一個dom說的試試是什么,無非是支配、控制那檔子事。 強尼忍不住倒吸口涼氣,一路退到他的床位,把被子裹緊,驚恐的縮在床頭看向季歸。 “你干什么?”季歸滿頭問號。 “頭,老大,我不和dom來的,我沒做過sub,我是dom,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