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宴會上重逢,旗袍佳人身側已有旁人,顧覺吃醋失控,洗手間堵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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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物體摔地聲震耳欲聾,名貴的花瓶古董噼里啪啦摔落了一地! “什么叫找不到人?”書桌后的男人赤紅著雙眼,一字一頓地問道,他緩緩轉過頭,閃爍著瘋狂的眼眸緊盯下面恭敬垂首的人。 垂首的人穿著一身正軍校級軍裝,竟然被男人的可怖威壓嚇得渾身顫了顫,一時講不出話來。 “說??!什么叫找不到人?!”男人又厲聲低吼問道,仿佛頃刻便要爆發的炸彈。 “顧參領,我、我們已經派出兩隊人馬從在南窯展開搜索了,初步判定謝白玉不是被強制帶走的,所以應該是自主離開了李家村,興許是有什么事情要去辦,所以我們在李家村也留了人手守株待兔,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蹤跡?!蹦谴故椎娜粟s緊報告情況。 被他稱作顧參領的人正是顧覺,他緩緩深吸一口氣,將馬上要洶涌著撲出來的狂躁壓抑下去,這種熟悉的狂躁讓他愈發想要看到謝白玉。 謝白玉能安慰他,謝白玉的身體、謝白玉的乖順、謝白玉溫溫柔柔的笑意,都是安撫狂躁的良藥。 可是現在謝白玉不在這里。 “他能有什么事情去辦?”顧覺低低呢喃了一聲,頗有些失神。 “???”那人沒有聽清,小心翼翼追問了一聲。 “算了,你先下去吧,加緊搜索的速度,繼續增派人手,搜索過程不許傷害到謝白玉?!鳖櫽X說。 那人趕緊行了軍禮,恭敬應下,然后轉身退出了書房,他心里嘀咕著,他剛剛提升到了正軍校級,還沒來得及慶功,就被分配到顧參領的手頭下了。 本來他聽說了很多顧參領的用人唯賢、禮賢下士的事跡,正為自己這個調配開心呢,結果一過來就被罵,而這個顧參領,根本就像個瘋子! 正胡思亂想著,他就在門外碰到了顧家的陳管家。 “黃執事?!标惞芗倚Σ[瞇地喊道。 “陳老先生?!北环Q作黃執事的男人正是剛被顧覺罵完的手下,他拱了拱手,用了個舊式禮節和陳管家打招呼。 “謝先生有下落了嗎?”陳管家和氣地問道。 “還沒,我們的人才到南窯李家村半天時間,放搜查犬也沒有這么快的啊?!秉S執事苦笑著說。 陳管家和藹地安慰這個年輕人幾句,兩人就匆匆道了別。 等到黃執事走后,陳管家小心敲開了顧覺書房的門。 “陳叔找我什么事?”男人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 陳管家抬頭看過去,心中一跳,他看見地上一片狼藉,而坐在書桌后的男人仿佛累極了,微微垂著頭。 “大少爺,老爺聽到您的動靜了,叫我來提醒您,低調一點?!标惞芗矣悬c為難地說。 其實顧司令的原話說得更難聽,他叫陳管家告訴顧覺,如果再為了一個喪了夫的小寡婦鬧得滿城風雨,就滾出顧家去。 但是陳管家終究不忍心轉達那些重話。 只見顧覺自嘲般笑了笑:“我父親說了什么,陳叔直接講就是,我還不了解他嗎?他肯定罵死我了?!?/br> 陳叔尷尬地笑了笑:“老爺想讓您停止尋人了,他說這樣對顧家影響不好?!?/br> 顧覺沉吟了半晌,才悠悠地說:“陳叔,如果是別的事情,我就聽我父親的話了,但是這次不一樣,謝白玉他......不一樣?!?/br> 陳叔徐徐嘆口氣:“少爺啊,你別怪陳叔多句嘴,陳叔最知道你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付出了多少努力了,眼看著你的前途就要一帆風順了,這個節骨眼兒,實在是不宜出差錯??!” 顧覺沒說話,他怔愣地看著滿地破碎瓷片的地面,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對啊......明明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錯的......” “少爺,其實老爺也是......”陳管家見顧覺似乎能聽進去,還想開口再勸,卻被顧覺打斷。 “行了,陳叔,你先出去吧,你說的話我記住了?!鳖櫽X又生出一股躁意,只能壓抑著先讓陳管家離開。 等到門徹底關上后,房間里回歸寂靜。 這個房間里的寂靜,是一種讓人口里好像生出了苦味的寂靜,寂靜得能聽到窗外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 他在李家村謝白玉的小院子里,也常常會在中午謝白玉睡午覺后,聽到窗外樹梢被吹動的沙沙聲,但那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所有躁意都在和煦的風一寸寸撫平,耳邊響起謝白玉和緩的呼吸,恬靜又溫柔。 可是這一刻,在他的書房里,縱使那風吹樹梢的聲音再怎么大,他都覺得他和風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 其實陳叔勸他的話沒有錯,這個世界上暖床的人多得是,可是仕途卻是他精心謀劃了那么久的東西。 可是...... 可是他只要一想到他的生活里,從此沒有謝白玉了,他就發慌。 這一場搜尋超出所有人的意料,就在大家都以為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寡婦跑不了多遠的時候,時間卻在一遍遍的消磨里,過去了一個月。 一個月,依然沒有一點消息,顧覺不得已派出了更多的人手去進行地毯式搜捕。 他被顧司令逮著罵了又罵,但在這件事情上,卻異常堅持。 在不間斷的搜尋里,秋季慢慢到來,一樹一樹的綠葉泛出了枯黃,氣溫也慢慢下降了,開始帶上幾分涼意。 中秋佳節那天,燕京上流的貴族階層們,按照往常的習俗舉辦宴會,顧覺作為這段時間的大紅人,自然是眾人翹首以盼的角色。 金碧輝煌的精致舞廳緩緩流淌著高雅的古典樂,身著西式套裝禮服或者軍裝的男人們,身邊都挽著身穿奢華旗袍的女人。 這里聚集了燕京各行各業的頂尖精英和掌權者們,他們手持酒杯,談笑風生,三兩聚集。 顧覺拒絕了父親要求帶著出席的女伴,他心里總是有個坎,覺得站在他身邊的,應該是謝白玉。 他看著那些穿著剪裁得體的精致旗袍的女人們,腦子里不禁想象出謝白玉穿著這些旗袍的模樣,那小寡婦的身子這樣凹凸有致,穿上旗袍,肯定將他的屁股和胸都包裹得恰到好處,身材的完美比例得到完整的呈現。 他正想象著,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著旗袍的人正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那人裸露的腳踝雪白到耀眼,穿著鑲滿白鉆的緞面高跟鞋,往上是及踝的長款米白色旗袍,外層覆蓋著蕾絲,而蕾絲的網格上綴滿了閃爍的細鉆。 再往上,那人的上身披了一件雪白色狐裘披肩,簡直是風情優雅至極。 顧覺腦子里忽然一閃而過一個念頭:謝白玉穿上這套衣服,應該也是這么好看的。 然而當他的視線再往上一寸,卻呼吸驟然凝滯,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 只見一張熟悉至極的側臉出現在舞廳之中,眉如遠黛,眸似清潭,清而不冷,艷而不妖,媚而不俗——就是謝白玉! 剎那之間,顧覺忘了做出任何反應,驚艷絕俗的沖擊讓他如同腳下生根,釘在原地,而讓他更無法邁出步子的,是謝白玉挽著的人。 那個男人,顧覺認得,是燕京有名的西洋醫生蔡友先,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燕京德和醫院的院長。 顧覺腦子里一片混亂,幾乎拿不穩酒杯,他看見手持著紅酒杯的謝白玉,仰頭對著身邊的男人笑著說了什么,男人也溫柔地笑著低了低頭,將耳朵遞過去。 然后那兩人一同笑了,男人的眼眸含滿了溫柔,眼神似乎一刻都離不開謝白玉。 猛烈的怒火如同被野風狂吹,驟然變成了漫山遍野的大火,顧覺咬緊了嘴唇里的嫩rou,幾乎將自己口腔的內壁咬得血rou模糊。 血液的鐵銹味刺激著他,他拼命壓抑著鋪天蓋地的狂躁,將口中的血液全部吞下去。 那邊的謝白玉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到顧覺,他又和身邊的蔡友先說了什么,然后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蔡友先,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顧覺的眸色變得愈發幽暗深沉,他默不作聲地將酒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跟著謝白玉的背影走上去。 而此時的謝白玉,一無所知。他掏出手絹,捂著自己的嘴巴,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 他也是不久前才發現自己懷孕了,在李家村,一個寡婦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是要浸豬籠的,而庇護他的顧先生早已離開,他不得不逃出了李家村。 誰知外面的世界也是危險重重,他遇上了一伙拐賣人口的人,差點遇害。所幸遇上了來南窯城里的醫院進行演講的蔡先生,得他相助,才逃離險境。 但是由于連續的奔波和受驚,造成胎像不穩,所以就被蔡先生帶回燕京,留在他身邊修養了。 這次中秋宴,蔡先生說他沒有舞伴,謝白玉自然想要回報一下恩人,于是自告奮勇來當了蔡先生的舞伴,只是他哪里想過要穿旗袍,這旗袍都是女子才穿的,他穿起來,簡直不自在極了,偏偏他又答應了蔡先生,只能忍著害羞了。 走到洗手間前,謝白玉糾結了一下,悄悄探頭往男士洗手間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于是還是決定進男士洗手間。 走進去后,他扶著洗手臺,干嘔了幾下,又開水洗了洗臉,然后閉著眼,慢慢平息著懷孕的強烈反應。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感覺舒服一些了。 正當他想走出去時,只聽門口傳來“咔噠”一聲。 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