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玫瑰花苞養護指南(指jian/腿交磨xue/蛋事后清理玩xue)
林愈的性器顯然還很青澀,僅僅被握住摩挲便受不住般滲出一點jingye,剝去最后一點遮掩,深藏其下的秘密便再也無處可藏。 狹小的、緊閉的玫瑰花,晨露點點,第一次接觸陽光的小花苞畏懼地瑟縮,林愈惱極了:“別看……呃!” 秦錯力道稍微加重,藥效之下林愈當即瀉了一次,抗拒的身體放松了幾分,秦錯愛憐地撫弄未開的花苞:“小愈,這是什么?” 林愈沒力氣動,只能偏過頭去不理他,秦錯又怎么肯輕易放過他,他揉著那里,湊到林愈耳邊小聲問:“老婆,你下面為什么長了個逼?” 林愈從沒聽過這么露骨的話,哪怕是被該死的藥折騰得滿腦子昏沉也不由氣得眼尾都紅了,偏偏從小的好涵養讓他罵不出什么話來:“你……” 秦錯親了親他的眼尾,不怎么真誠地道歉:“我錯了,老婆?!?/br> “老婆生病了,我幫老婆治病,”他終于叩開緊閉的玫瑰花瓣,探指進去時還有些委屈地說,“小愈不信任我不肯告訴我,我很傷心?!?/br> 內里的軟rou含住他的指尖,似吞還吐,溫熱又舒服,xue口和內褲上都只沾了一點水跡,卻原來是無人造訪的地方太緊致害羞,秦錯輕輕動了一下手指,便是一陣粘膩的水聲。 “嗯……出去、拿出去……”平日冷漠疏離的嗓音顫抖著染上情欲的色彩,但秦錯此刻是個獨行專斷的皇帝,他吻住林愈,把不喜歡聽的、愛語之外的話都消融在親吻里。 作亂的手倒也沒停,深入一節后又加入一根手指撥開層層花瓣,未經人事的玫瑰花拿這位不速之客沒辦法,所能做的也不過負隅頑抗。 秦錯笑道:“太緊了,小愈,你以前沒有自己玩過這里嗎?” 林愈被吻得呼吸混亂,哪里還有余力思考反駁,意識混沌到什么都想不起來,聽到問句只是露出了一個有點疑惑的表情,隨即又被猛然深入的手指驚得喘了一聲,敏感地又射出一股。 秦錯終于玩得盡興了,他抽出手指,林愈本能地合上雙腿,抓住柔軟的披風要借力坐起,但現在他手腳和腰都發軟,坐起來一半又跌回去,微微側躺著喘息。秦錯握著他的腰際,撫摸他的腹部,將yin液都抹在他漂亮的腹肌上,禮貌而紳士地問:“小愈,需要幫忙嗎?”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林愈又挺立起來的性器,林愈很倔強地搖頭,秦錯卻猛地將林愈翻過去、覆上他的身體:“諱疾忌醫可不好?!?/br> 秦錯甚至直到現在都衣冠整齊,冰冷的胸章和鏈條貼上發熱的皮膚時不由讓林愈顫了一下,卻被秦錯誤解成了他不乖的象征,警告般咬了下他的后頸,是懲罰也是挑逗,林愈慌亂道:“不可以……” “今天不cao老婆?!鼻劐e沒有脫下衣服,只是釋放出早就硬得發燙的yinjing,幸好現在林愈背對著看不見,過大的yinjing已經蹭著臀縫插進了他的雙腿間,guitou正停在柔軟的xue口。 他緊張地攥緊了黑絨披風,秦錯親吻著他的耳垂含笑道:“老婆的逼這么小,吃不下的?!?/br> 林愈渾身發抖,可能是生氣也可能是害怕,他忍無可忍道:“閉嘴……” guitou重重打了下xue口,林愈驚得小聲叫了下,便再不肯發出聲音了,秦錯摸索過去,他果然在咬著自己的唇,已經滲出些血跡,秦錯不容分說地用手指撬開唇關,語氣嚴厲:“不準咬自己?!?/br> 他的手指被泄憤般咬住,秦錯反倒笑了,一股氣挺進直到他們的身體之間再無縫隙,熱燙的yinjing狠狠摩擦過xue口,最后cao到林愈自己的性器,不是真正插入式的性愛,但別有一番趣味。 秦錯沒有停頓,開始大開大合地在林愈腿間抽插,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肌rou使得雙腿合得很緊密,腿根的rou卻有些柔軟,被xue口的水和guitou蹭得濕滑更好進出。 林愈似乎沒有力氣咬他的手指,他從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性愛,對他來說太出格了,快感讓他無措,喉嚨間有細微的呻吟聲,因為舌頭被手指夾住玩弄而壓抑。 在緊要關頭秦錯卻掐住了他的性器,要釋放卻釋放不得,剛剛還難得露出幾分乖巧的人立刻反抗起來,往常溫和的皇帝現在顯得不近人情起來:“小愈,不能射太多次,等我一起?!?/br> “唔!唔唔……” 反叛軍還未成勢便潰不成軍,皇帝倒是耐性極好,捉弄一般遲遲不最終判決,xue口被摩擦得疼極了,guitou一下下撞在他的性器根部,林愈被他磨得無法,聲音聽著羞惱,卻更像是撒嬌:“秦錯……” 秦錯愉悅地親吻他,終于肯放開他可憐的性器,白濁射在他的肚腹、染在黑色的披風上,林愈精疲力竭地快要昏睡過去,感覺到抵在xue口的guitou,他撐著道:“不要射在……” 遲了,大量的jingye將花苞淋得頹靡可憐,甚至隨著呼吸間的小小開合滲進花蕊里。 秦錯正要道歉,卻發現林愈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撥開林愈額前汗濕的頭發,極盡溫柔地一吻,輕笑道:“小愈長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