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出走【瘋狂潮吹/指jian后xue/攻四出場】
如果說只有和人物理意義上有了水rujiao融的關系,才能脫離處籍,那在這之前曲嘉燁確實是個結結實實的小處男。 但他也戰戰兢兢觀摩了數十部影片了,不僅五姑娘會在想李栗時動得勤快,他還會在腦海里把李栗翻來覆去地想著,把那些被cao得直抽搐的男人想象成李栗的臉蛋,甚至連zuoai的步驟是先舔李栗的屄還是奶子,他都借幻想排演了無數遍。 而今天終于付諸于實踐,曲嘉燁雖然剛開始時青澀了點,但后面完全就興奮得像只小泰迪,加上李栗被藥性沖昏了頭腦,誘著曲嘉燁把尿灌進了自己的身體,還滿嘴yin聲浪語的,曲嘉燁更是恨不得將學來的知識一一用在李栗的身上。 李栗像母畜一樣跪在他的身前被cao了許久,膝蓋便有些疼了。 他努力轉過頭,伸出舌頭和趴在自己背上聳動腰身的曲嘉燁接吻。一吻畢,兩張被彼此摩擦出鮮艷的紅色的嘴唇間扯出了一條中間細細往下墜的銀絲。 "膝蓋好酸……"李栗模糊不清地咕噥著。 曲嘉燁見狀便抱著他將其翻了個身,yinjing稍稍向外退出了一些,于是guitou便卡在yindao口,隨著身體的翻動,狠狠擦過埋藏較淺的g點,將屄口附近的yin液翻攪著又往外流了些。 “啊啊啊啊啊——那里好爽——” 李栗只剩下誠實的呻吟了。 他顯然是水多的體質,還沒潮吹,分泌出的滑溜溜的yin水便淌了一屁股,會陰到屁眼那一片也糊滿了透明的黏液。 腰前后挺動的弧度逐漸變大,每一下都狠狠撞擊著敏感的zigong口,曲嘉燁喘著粗氣,赤裸的背脊在臥室暖光下反射出汗液的光澤。李栗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詞了,他向上摟著曲嘉燁的脖子,喊啞的嗓子隨著下身被頂弄的頻率發出支離破碎的哽咽。 藥物將他的感官提升到了極致,在綿延不斷的快感中,他一遍又一遍地潮吹,到最后感覺自己就快要脫水而死了,只能哭著伸手推搡依舊在自己下體深耕不歇的曲嘉燁,扭著身子想要逃跑,但又腿軟無力,最后被人從床尾cao到床頭,跪著,躺著,被抬起一只腿,最后又跪坐在jiba上被抱著屁股,攀登到快感的巔峰時大腿緊繃著,整個人騰地一下,跪直了上半身,被咬得紅腫不堪的乳尖高高挺立在胸前,他情不自禁向后仰起脖子,而曲嘉燁的jiba隨著李栗花xue的抬高而滑出了yindao口,碩大的guitou彈跳著打在泥濘的yinchun處,發出啪的一聲響。 像滴在宣紙上的濃墨,綻放出深色的花朵,一圈一圈地開滿了灰色床單,最后水液暈開的邊緣和周圍的痕跡融在一起,烏壓壓連成一片,竟是再難找到一處干燥。 曲嘉燁的jiba矚目地豎著,他愣愣看著眼前一幕。跪直了的李栗身體都泛出了粉色,打顫的雙腿間不斷濺出yin靡的液體,身體特別是胸前布滿了自己的齒印,嫣紅的痕跡上還覆了層亮晶晶的液體,和李栗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一起緩緩往下流著。 李栗潮噴完后渾身失力地向前倒去,曲嘉燁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汗津津的身體。 "栗子,水,你流了好多啊……"曲嘉燁覺得自己說話都要磕吧了。 李栗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氣,身體起伏著,沒有力氣去回他的話。 曲嘉燁伸手去揉李栗翹著的,極富rou感的臀部,感覺那兩團rou在自己手下被揉抓著,他揉著便心猿意馬起來,手不自覺往下,輕輕用指尖戳刺著那個小口。 "什么……"李栗失神的眼睛緩緩瞪大了。 而借助著那些體液的潤滑,曲嘉燁已經滑入了一寸指節。 "老婆這里好緊,"他低頭舔著李栗的肩膀,留下一串吻痕,另一只手則緊緊抱著李栗的腰,不容他逃脫。 陌生的感覺讓李栗別扭地哼哼:"這里不行……不要……" "可是真的好緊……"曲嘉燁答非所問,他只塞進了一根手指,便感覺被那里的rou死死包裹著,不留一絲縫隙,層層褶皺帶著guntang的溫度簇擁著手指,而xue口也緊嘟嘟錮著指節,他試探著往外抽送,凸起的指節便磨得李栗輕聲哭喘起來:"老公……好脹啊啊啊……" 李栗生澀而激烈的反應讓曲嘉燁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栗子……這里是不是沒有被進去過?"他曲起被李栗后xue深深吞吃進去的手指,將那逼仄的腸道從內部拓開了一些。 "啊啊啊——不要——"李栗彈動著向上跪起,想要掙脫后xue內的玩弄,卻又無力地再次坐回曲嘉燁的手上,表情半痛苦半快樂地垂著頭,推拒著的雙手扶在曲嘉業的肩膀上,屁股小弧度地扭動。 "沒有嘛?"曲嘉燁問完,便想他大概知道答案了。 “這里…還能進入嗎?”李栗臉蛋浮著yin蕩的紅色,他倒抽著氣,覺得后xue里那根手指就要把自己攪化了,連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屁股后奇怪的快感化成了一灘癱軟。 曲嘉燁自認沒有處女情結,可是當聽說李栗的后xue還沒被人開發后,他突然就覺得很高興,于是邊唾棄自己這種想法真是罪過,邊帶著快樂地心情愈發溫柔地對待那處青澀。 李栗被舒服浸透的身子突然一僵,他發現了第二根手指的指尖在后xue口處蠢蠢欲動。 "不可以——啊——"才一根就已經很脹了,再插入一根,屁股會壞掉吧…… 下一秒,第二根手指便借著越來越多的yin液擠進了半截。 "啊啊啊啊啊啊——要壞掉了——屁眼被塞滿了……嗚……" 李栗雙眼發直,屁股更加努力地向后撅起,當第二根手指完全進入后,他也感覺自己腦子像被生殖器塞滿了,飽脹而莫名的愉悅感像充氣似的慢慢鼓滿全身,讓他開始忘記了排泄器官被進入的羞恥,開始努力放松后xue,紅著臉期待地扭著屁股。 "嗚……呃呃呃啊……" 第三根手指。 收緊的腰腹無力地軟下,李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曲嘉燁的手上,他頭昏腦脹地側頭貼著曲嘉燁的肩頸,發出讓對方心蕩神搖的低語。 "好脹,好舒服……"他半闔的眼睛里布滿紅血絲,"老公……玩壞我了……" 曲嘉燁咬緊牙關,在他體內摸索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塊軟rou,李栗頓時渾身一顫,劇烈地抽搐起來:"啊啊——那里好舒服——" 他急切地仰頭去舔曲嘉燁的喉結,屁眼緊縮,腸rou抽搐地包緊褻玩自己的入侵者。 "老公,快點給我,嗚啊啊啊——"他邊討好曲嘉燁邊央求道,然后被屁股里猛然加速的手指弄得愉悅地挺起被啃咬出斑斑愛痕的胸脯,眼白露出:"哦……要去了……好爽……" "老婆好sao啊。"曲嘉燁由衷地說,又愛又恨地低頭去咬李栗那腫大的、艷紅的乳尖,用力一吸,又吸出些腥甜的乳液。 "別人都要懷孕才會有奶喝,老婆肚子薄薄的,奶子也會下流地產奶……" 他轉動手腕,食指和中指的指關節夾住了里面那塊被玩腫的軟rou,稍稍施虐地加力,再往腸壁上壓去,便殘忍地碾過擠在腸rou下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⒗罾跗ü沙榇ぶ?,無法自控地吐著舌尖叫,表情yin蕩到了極點,挺起的jiba先射出了jingye,緊接著被冷落的屄xue也噴出透明的水液。 高潮過后,李栗癱軟在床上,雙腿大張著,身體不自覺地緩緩扭動,還時不時筋攣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雙乳也溢出了幾滴奶液,看得曲嘉燁只覺得jiba硬得要爆炸了。 曲嘉燁的jiba還沒發泄出來,他本想趁人之危直接cao進去,但又怕李栗明早會臊得翻臉不認人,加上此刻李栗已經完全失力的虛弱模樣,他揉了揉脹痛的jiba,還是難狠下心來。 最后曲嘉燁跪坐在李栗的腦袋旁,握著熾熱的yinjing,將淌著黏液的guitou拍在了李栗的嘴唇上,將那里糊得亮晶晶的。 "栗子,你幫我含出來吧。" 明明是極富羞辱性的動作,卻偏偏帶著點可憐兮兮的的心酸。 李栗有氣無力地看了曲嘉燁一眼,還是聽話地,緩緩張開了嘴巴。 半夜。 安靜窩在曲嘉燁懷里的李栗顫了下,眼皮下的眼珠稍稍滾動了幾個來回,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他全身都泛著疼,低頭看了下干爽的身體,原來曲嘉燁忙活一晚后還幫自己做了清理,現在整個人累得抱著李栗呼呼大睡,李栗動了他也沒察覺。 下身傳來酸脹的痛感,李栗忍著不適,輕輕抬起曲嘉燁的胳膊,下一秒這人便卷著被子翻到另一邊繼續沉沉睡去了,嘴里還嘟囔著栗子,栗子。 李栗:"……" 他盡量放輕了聲音下床,找到了衣服褲子穿好,最后看了床上那安靜的,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著的一團,然后轉頭走出了房間。 他沒找到手機,卻也不想再找了,索性直接離開曲嘉燁的家。小區里一片寂靜,冬天的夜晚沒有蟲鳴,只有銀霜悄聲爬上夜幕下靜默的萬物,窩在暖氣里昏昏欲睡的保安注意到落在崗亭窗戶上的倒影,一個激靈地坐起,看清李栗的臉蛋后舒了一口氣。 "這么晚還出去???爸爸mama會不會擔心你?" 他邊幫李栗開了小區的門禁閘機,邊習慣性地和人搭話。 李栗拉高薄薄外套的領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巴。 "嗯……會吧。"他聲音模糊地回答。 隨著藥性的消散,理智和記憶一點一點恢復,李栗逼著自己回憶昨晚的事情,月光落在他的臉上,把他的皮膚照得瓷白。 他深呼吸一口氣,自娛自樂似的,低頭踩著路燈下的影子,人行道邊從圍墻上垂下的三角梅只剩下刺尖的葉子,窩在欄桿圍墻后邊的貓咪從灌木中探出腦袋,對著李栗喵喵地叫著。 李栗蹲下身子順著它的腦袋,這只小貓看著才兩三個月大,小小的,發出的聲音也細細的,整個腦袋都躲進了李栗的手掌下,身子瑟瑟發抖。 李栗擼了一會兒貓,就捏著它的后頸rou把它輕輕放回了欄桿后的灌木叢里,然后拍拍膝蓋站起身,忍著略微發麻的腿繼續往前走。 他走到了一座大橋上,平日他總是坐著公交車路過這里,今天踏上旁邊的人行道,才發現這橋好長,走了好一會兒,才走了橋的一半。 李栗忍不住往橋下看去,大橋跨著江,晚上的江水黑黝黝的,像是頭頂的宇宙倒灌進了橋底,看著深不見底,偶爾刮過兩片白光。 他突然想到了老李,他在世時總是把自己當成正常的男孩養著,沒讓自己因為身體的畸形而自怨自艾,變得敏感自卑,可惜李栗學習腦袋不好,最后和一群不學無術的混混玩在了一起,哪怕有時臉上掛著彩回來,老李還是會笑呵呵地給李栗端盆打水,拿著毛巾小心地擦去他臉上的灰塵,偶爾心疼了,就會揪著他耳朵念叨,小栗啊,保護好自己。 李栗有時會看到老李一個人發呆時露出落寞的神色,身前往往放著賬本,上面記著小發廊的營收。他第一次跑去初中旁邊的奶茶店打零工時被老李發現了,那是他隨老李生活以來,第一次看見這個總是樂呵呵和彌勒佛似的男人對自己露出了難過的表情,老李說,小栗,爸會養你到大學,你要做個正常孩子,讀書,工作,結婚,生孩子。 "正常",作為父親對孩子的期待,第一次被擺上了明面,李栗當時就急赤白臉地大聲反駁,我本來就正常。 被頂嘴的老李沒有生氣,而是摸了摸李栗的腦袋:"是老爸說錯了。" 李栗愧疚地對著烏漆墨黑的江面想,老李,還是我錯了。 他不僅沒有保護好自己,如今還把自己弄得很狼狽。 李栗忍不住開始假設,如果沒有遇到烏敬就好了,但若要繼續回溯,應該是沒有喜歡上孟群就好了,再歸根結底,他突然發現自己又怪上了老李,如果老李沒走就好了,最好那天他別抽煙,別發現煙盒里只剩最后一根,別過馬路去路口對面的便利店買煙就好了。 李栗撐住自己的額頭,無聲的苦笑起來,末了仰起頭,看著烏云后的月亮,嘆了一口氣。 突然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李栗身后傳來。 "小朋友,大半夜來這里賞月嗎?"聲音極富磁性,仿佛是他面前低沉而厚重的夜色化成的聲線,又浴了些月亮的冷光,帶著金屬冰涼的質感,"現在可不是什么好時候。" 李栗回過頭,身后不知何時停了一輛看著便覺得很貴的車,他咽了下口水,看著緩緩走近自己的男人。 稍微有些距離的時候,他只看見這個男人大晚上還穿著正裝,只是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了,領帶也被扯得有些松散,配上被光影修鑿得略顯鋒利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李栗警戒地繃直了身體,背抵著橋邊的護欄,腿不自覺地往旁邊移了一步。 男人見他這小動物似的防備的反應,笑了,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來求生欲很強,倒不用我擔心了。" 他不再朝李栗面前走去,而是身姿閑散地走到李栗旁邊,上身前傾,雙手搭在護欄上,學著李栗前面仰望夜空的樣子,抬頭看上面被遮得隱隱綽綽的月亮,像是有感而發地低聲念道:"月有陰晴圓缺啊……" 但愿人長久。 男人走近后,李栗便借著橋面的路燈看清了他的模樣。 側臉輪廓如第一眼的印象,是鋒利的。嘴唇很薄,高聳的眉骨下有深邃的眼窩,眼珠子的顏色很淡。 只是距離近了,便能看清他眼角的紋路,顯然爬上了些歲月的痕跡,盡管這并不影響男人的英俊。 江風吹過他,又斜斜拂到一旁的李栗的面前。 李栗抽了抽鼻子,聞到一股醇馥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