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zuoai嗎
書迷正在閱讀:情意結、校園反霸凌、拔掉那顆智齒、麒麟兒、【快穿】又是系統擺爛的一天、系統讓我賣、[兄戰]貓咪攻略、破戒、共享校霸、觀賞玫瑰時注意惡犬出沒
靳白玉弄得他有些癢,鹿思鳴忍不住往后躲了躲,聞言有些賭氣地看了人一眼,說:“會交的?!?/br> 隨后小聲嘀咕:“……不是明天才收嗎?” 靳白玉收回指尖,轉而揉了揉對方的發頂:“走了?!?/br> 鹿思鳴腦袋頂上的黑發被揉得亂糟糟,捂著亂飄的劉海,看著靳白玉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自己視線中。 不過他看不到的是,靳白玉在下樓時把口袋里一團揉皺的紙團認真地扔到了轉角的公共垃圾桶里。 發出一聲輕響。 * 盛夏的白晝冗長,街道兩旁的樹葉被熱風吹得不住搖晃。 除了剛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市一中兩周放一次雙休。鹿思鳴嘴里叼著冰棍,手里牽著狗繩,左拐右拐從小巷子里鉆出來,身上沒穿校服,寬大的T恤短褲被風吹起來,露出過分清瘦的身形。 小土狗被繩子牽著也興奮得橫沖直撞,在不算寬敞的紅磚地面上“啪嗒啪嗒”地跑,繩子緊繃,把鹿思鳴的手腕勒出一道紅痕。 少年熟門熟路,轉身繞進了老城區里犄角旮旯藏著的小賣部。 鹿思鳴帶著小狗在里面密集的貨架中間穿梭,停在調味料區,低頭認真對比上面袋裝米酒的生產日期。 “黃黃,停下?!甭唤浶牡睾靶」返拿?,鹿思鳴那雙圓溜溜的杏眼低垂,努力地分辨那些模糊掉的印刷字體到底是0621還是0821。 “嗚嗚”一聲低鳴,聽到自己名字的小狗高興地叫了聲,蹲在鹿思鳴腳邊甩尾巴。 還沒等他分出來米酒過期沒,鹿思鳴便察覺到身側落下一片陰影——余光瞥見一雙名牌運動鞋停在黃黃的身邊。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熟悉的淡香,混雜在小賣部略微陳舊的氣味里。 市一中的主校區在上世紀建成,隨著城市規劃改造,所在地已經逐漸變成了大多是本地老人居住的老城區。 一般來說每逢雙休,住校生大多都會選擇回到市中心的家,而不是留在城建老舊又缺乏娛樂的學校周邊。 鹿思鳴抬起頭,嘴里還叼著小半根冰棍,含含糊糊地叫人:“班長……?” 他眼底流露出幾分驚訝,因為看到了靳白玉而感到意外。 靳白玉的視線順著狗繩一路向上,落在少年皓白的、被勒出痕跡的手腕上:“嗯?!?/br> 鹿思鳴習慣他的寡言,搖了搖手里的米酒袋子,主動道:“幫外婆跑腿,家里做菜不夠用了?!?/br> 靳白玉不太明白他在一堆相同包裝的米酒袋子里挑揀什么,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不管繞著自己轉圈圈的黃黃,視線直勾勾地落在鹿思鳴身上。 鹿思鳴被他看著也并沒有什么不自在,認真選了一包沒過期的米酒,牽著小土狗往門口繞:“老板娘,結賬?!?/br> 說話時冰棍上的糖水融化,被殷紅的舌尖卷了,又在上面舔了舔。 靳白玉呼吸平穩,仿佛感受不到夏日的高溫似的,跟在鹿思鳴身后,等對方結賬時,額前黑發被小賣部前臺放著的老式電風扇吹起來,露出底下清冷好看的眉眼。 出了那逼仄的小賣部,鹿思鳴慢吞吞地走在街邊的人行道上,手里托著米酒狗繩,還有吃剩下的冰棒棍子,嘬了小半天糖水,才想起來回頭問:“班長,你有事找我?” “沒有?!苯子窀谏倌晟砗蟛痪o不慢地走著,回答干脆。 鹿思鳴:“……” 不知不覺,鹿思鳴帶著靳白玉轉來轉去,在那些看起來和迷宮沒兩樣的巷子里迷了路。 老城區里頭地形混亂,魚龍混雜,相似的建筑很多,平時鹿思鳴一般不會弄錯,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或許是哪個路口轉錯了方向,等到他察覺到不對停下來的時候,四周的情景已經徹底變了一副模樣。 那些隱藏在巷子深處的、24小時持續閃爍的粗糙霓虹燈,配合著磨砂玻璃門背后男女曖昧調笑的聲音傳出來,那些夾雜著過分粗俗詞匯的本地方言腔調落在鹿思鳴耳朵里,很快令他耳垂都紅得快要滴血。 “怎么了?”靳白玉見少年一動不動,上前一步,推了推眼鏡,看著斜下方貼在燈箱上的“美發店”幾個字問他,“你要理發?” “我不要的!”鹿思鳴趕緊搖頭擺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黃黃和班長后退幾步,然后像是想起什么,說,“你聽不懂?” 靳白玉垂著睫羽,察覺到腕骨那抹溫熱:“聽不懂?!?/br> 兩人交談之間,那美發店大概是過了調笑的階段,進了正事,發出來的聲音愈發曖昧。 “也,也不用聽懂?!甭顾鉴Q紅著臉松手,彎腰把小狗抱起,想要轉頭往回走,繞開這里。 卻是在邁開步子的一瞬間,被靳白玉抓著小臂,輕輕拽了回來。 毫無防備地倒在靳白玉的胸膛前,鹿思鳴怔愣片刻,昂著頭看過去:“班長?” 靳白玉捏著黃黃的后頸皮,把那毛團子提起來扔到地上:“你可以翻譯?!?/br> 宛如應聲,屋子里頭yin穢又放蕩的呻吟更大。 “……” 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就親到一起去了——更準確地說是靳白玉被他壓在小巷的紅墻前面,趴在人家胸前,昂起下巴,小貓小狗似的舔吻。 鹿思鳴紅著臉,伸著舌尖,輕輕觸碰著靳白玉的干燥冰涼的下唇,發出一點點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水聲。 靳白玉低垂著漂亮的眉眼,任憑那雜亂溫熱的吐息掠過自己頸側,不拒絕也不主動,挺拔的脊背靠著堅硬的石磚墻,垂在身側的右手指尖在那墻面幾下輕敲。 下唇被鹿思鳴的虎牙用力咬下去一點凹陷,帶起細微的疼痛感。 “呼……” 不得章法的親吻除了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毫無作用,鹿思鳴過分熟悉自己的身體,在那些禁不住勾引的情欲升起的一瞬間,抬頭舔了一口靳白玉的喉結,大著膽子去咬對方的舌頭,壓低了聲音,攀在那人身前,含混不清地問:“……要zuo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