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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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走廊上新鋪的水泥地剛剛風干,帶著一絲潮濕的腥氣。 今天是周六,留校住宿的人少,一路爬樓梯上來基本看不見幾間宿舍里有人,靳白玉站在705門前,蒼白修長的手指并攏屈起,在門板上敲了敲。 敲門的聲響落下,門背后一片寂靜,沒人回應。 垂眸瞥了眼手里的本學期住宿登記表,靳白玉確認自己沒找錯宿舍,清冷斯文的一張臉毫無波瀾,伸手一推便輕而易舉地把門鎖打開,抬腳走進去。 推開門,被接近頂樓的熱風撲了滿面。 市一中的學生宿舍是六人間的上下鋪,空間狹窄,兩邊都放著床架,獨留中間一條過道。 宿舍里也的確有人,天花板上的兩個電風扇還開了一個,把室內悶熱的空氣攪得亂飄。 靳白玉身高腿長,邁過橫在過道上的不知道是誰亂扔的洗臉盆,幾步走到那唯一看起來有人躺著的床鋪前,手里是大片空白的信息表,淡聲道: “鹿思鳴?!?/br> 應聲似的,床鋪上那隆起的小鼓包底下的人慢吞吞地動了幾下,終于從被子里探出小半張臉來。 少年面色帶著一抹怪異的緋紅,挪了半天只愿意露出一雙眼睛,眼尾噙著一點水珠,說話時鼻音還有些重,咬字含糊不清,喊了聲“班長”。 “嗯,”靳白玉握著班主任給他的墨藍色水筆,低頭在鹿思鳴名字旁邊的空白打了個勾,垂下來的睫羽纖長仿佛蝶翼,“來登記本學期住宿生的個人信息?!?/br> 靳白玉的嗓音像是淬了冰,說話時語氣淡淡,在過分悶熱的盛夏晌午也帶著絲縷的冷意。 按理說現在鹿思鳴應當起床,至少下來把登記表上他那一欄信息填了—— 可偏偏他自己的手指還埋在身子底下那枚濕軟柔軟的rouxue里,大量潤滑劑糊在xue口,稍微動一動便會發出奇怪水聲。 ……鹿思鳴不敢動。 他窩在自己單薄的空調被里,對著靳白玉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小聲問:“要登記什么?” 雖然是上下鋪,可一中宿舍的上鋪不算高,正常男生的視線剛好與床沿的金屬欄桿平齊,靳白玉身量更高,視線掠過鹿思鳴身上那一團皺巴巴的薄被,停頓了片刻。 他就站在過道中央:“家庭住址,聯系電話,家長信息?!?/br> “哦,”鹿思鳴對上靳白玉不帶什么感情的眼神,往被子里又縮了縮,悶聲問,“班長你能不能幫我填?” 不是太禮貌的行為,靳白玉卻沒問他理由,也不在意。 只是“嗯”了一聲,便開始按照表格上的內容一一問過去,整齊凌厲的筆跡落在白紙上,鹿思鳴說什么就記什么。 這樣一直持續到靳白玉問監護人電話號碼時,面前的鹿思鳴沒聲音了,靳白玉這才抬頭,把鼻梁上滑落一點的眼鏡框推上去,重復一次:“號碼?!?/br> 靳白玉問了兩遍,沒得到半點回應,上鋪那個空調被圍成的鼓包似乎又變得高了些。 把手里的紙筆收起來,靳白玉情緒起伏依舊堪稱輕微,他向前一步,像是先前敲門一樣,屈著手指用骨節輕敲鐵床架子: “鹿思鳴,出來?!?/br> 里面的人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沉默了半晌,才重新從被子里鉆出來,臉頰更紅,眼底的水霧也更重了。 鹿思鳴像是終于舍得從殼子里探出頭的蝸牛,囁嚅片刻:“班長你要不要先出去?!?/br> “我……嗯,我把表填完,就拿去還給你?!?/br> 靳白玉垂眸瞥了他一眼,作勢轉過身。 鹿思鳴在心里松一口氣。 可是誰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一連串不合時宜的震動聲會陡然響起。 其實震動聲不大,好像是隔著一層罩子,模模糊糊地叫人聽不真切,在吊扇發出來的噪音中顯露出一絲不和諧。 于是靳白玉又不轉身了,沒拿東西的那只手伸過來——然后滿臉不食人間煙火、天仙下凡似的靳班長抬手,一把掀開了他裹在身上的被子。 一切落在鹿思鳴眼里,就像是電影里頭的慢動作。 轉瞬間,被掀開的空調暴露出來少年下身大片濕漉漉的白皙長腿,還有底下那不同尋常的、正塞著指尖的粉嫩rouxue像是被刺激了一般,xue口的嫩rou含著抽搐了一下,緩慢分泌出來一點清透的yin液。 一根深色的硅膠按摩棒隨著靳白玉掀開被子的動作咕嚕嚕滾出來,猙獰的頂端正正好好對著靳白玉的臉,上面的開關好像壞了,隨著不斷變換節奏的震動,發出比先前要更為清晰的嗡鳴。 靳白玉:“……” 鹿思鳴的反應比他說話的語速還要慢,自己身下的床單和T恤下擺都是濕的,褲子堆在床腳,胯下yinjing翹著,雙腿不自覺地并攏夾起,插在xue里的手指也不記得拿出來。 他之前沒用過按摩棒,這是頭一回,毫無經驗,靳白玉剛剛突然推門進來的時候嚇得按了開關,反應不過來就沒關成,只能同樣捂在被子里,抵著大腿根不停震動,刺激得他好幾次都快要忍不住叫出來。 看著居高臨下的班長,鹿思鳴大腦一片空白。 靳白玉不為所動,仍舊保持著那個掀開少年被子的動作,面無表情地將那薄被拉得更開,將人徹底從里面挖出來。 慢條斯理地將按摩棒拿起來,找到開關關停了,絲毫不在意自己弄了滿手的濕黏,捻動幾下指尖,聲音冷淡:“這很響?!?/br> 鹿思鳴想了想,小聲地辯解:“我鎖門了?!?/br> 可他忘記了這宿舍樓是上個世紀建的產物,門板薄得堪比紙糊,被一屆屆男高中生糟蹋了這么些年,稍微用點力,門鎖就能擰開。 靳白玉稍稍低頭,視線所及是少年過分白皙的、交疊的長腿,甚至是性器底下粉白色的縫隙,正包裹著鹿思鳴本人的纖細秀氣的手指,兩瓣yinchun因為緊張和不知所措而抽縮著顫抖,可憐兮兮地吐出清液。 靳白玉不說話,鹿思鳴更加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憐。 這是他第一次在學校里犯病,腦子里只剩下了對快感的渴望,嘗試到了一點點滿足又被強行打斷的空虛令他忍不住又把手指往xue里塞了塞。 那和普通男孩子不大一樣的器官正對靳白玉那張矜貴得仿佛看一眼都得收錢的臉,鹿思鳴想到這里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一下,手指無意識地攪弄著花xue,即便是被那雙深潭似的黝黑眸子審判似的不斷掃視。 靳白玉手里還抓著鹿思鳴被子的一角,鏡片后的眼睫輕顫,沒說尷尬也沒說惡心。 只是一動不動,平靜地看著眼前亂七八糟的水淋淋的一片,將沾了不知道是體液還是潤滑劑的手指遞至鹿思鳴眼前:“你在自慰?” “……好黏?!?/br> 夏日燥熱,沒有空調的宿舍里只有天花板上的電扇在嘎吱嘎吱地轉圈。 涼風把鹿思鳴額前的黑發吹得飄起來,本來就敏感的身體一直在打顫,那聲音落在耳側,突然這么一句感嘆,刺激得鹿思鳴脊骨都酥了,小貓兒似的嗚咽一聲,就居然就這樣在靳白玉面前夾著腿,一股jingye從身前挺翹的yinjing里噴出來。 靳白玉低頭,看向自己沾了零星幾點白濁的手背,很輕地“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