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束縛你的是我嗎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而雙腿則被打到最開的狀態。 葉昕語正在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侵犯著。 不知是用了什么樣的潤滑劑,最開始被異物入侵的痛感已經明顯減低,取而代之的是發自身體深處的高熱,好像要把他變成一池溫柔而深邃的春水,緊緊包裹著方瑞陽在行兇的部分——感覺比之前蹭到的還要硬還要粗上幾分。 葉昕語已經無法像平時一樣正常的思考了,他的雙眼失焦,不知是在等待還是已經失去了希望一般眼神空蕩蕩的,看不見方瑞陽因為嫉妒而激動的面孔,也看不見在前側的鏡子的倒影里自己被身上的男人弄得滿身淤紫痕跡滿布的模樣。 他只知道身體的深處好熱,他需要一點什么來散熱。 不管是什么都好,是誰都可以,快來把他從炙烤的沙漠里帶走—— “啊…、哈啊…啊…”葉昕語發出斷斷續續地喘息,方瑞陽每撞進他的內xue一次,他就跟著顫抖,叫出朦朧的呻吟,好像有點疼卻又不那么劇烈。 “你是我的…昕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方瑞陽扶著他被自己掐紫了腰,歇斯底里地將自己最熱切又尖銳的部分插入葉昕語柔軟的甬道之中。 rou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外面雖然在下著大雨,卻無法澆熄方瑞陽心中的嫉恨之火。 他原本想要讓灌醉自己,讓他不至于因為妒火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情—— 但是這毫無意義。 他看到葉昕語冷淡的臉,他的心就像被冰錐刺傷一樣。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葉昕語不愛自己,卻無法忍受他忽視自己,更無法忍受他為了別的男人來到他身邊委曲求全。 那一夜之后他曾經問自己,他這樣做究竟算什么? 他如果想成為葉昕語心中的唯一,就應該毫不猶豫地除掉他身邊的一切障礙。 又或者像現在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馴服他,讓他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自己給予的傷痕與快樂。 他強迫葉昕語脫掉了一切。 在他面前,衣服和尊嚴全都要拋開。 連對他進入前的潤滑都沒有了之前那種余裕,從手下那里弄來的低等催情劑被方瑞陽當成普通潤滑液噴到了葉昕語的私處,他明明沒有喝醉,但他在做什么? 接著用比自己的尺寸還要大一圈的假陽具插進葉昕語的秘處,他一點都不溫柔,也不懂憐惜對方,那個時候方瑞陽心里想的只是要快一點,再快一點,讓他能夠從嫉妒和欲望的夢魘之中解脫。 他不知自己當時的表情有多么麻木,只是很機械地在用假陽具給葉昕語做開發,嫉妒的火焰甚至讓他忽視了葉昕語泫然欲泣欲言又止的雙目,他以為葉昕語會憤怒地罵他或者反抗,但他最后還是選擇默默承受了這些。 究竟他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呢? 方瑞陽也感到了迷惑。 即使把假陽具的震動馬力調到最大檔位,葉昕語也只會咬著唇發出悶悶的呻吟,他一點求饒的態度都沒有,甚至沒有流露出更脆弱更惹人憐惜的一面—— 他清楚的看到葉昕語眼角的淚光,還有唇上被牙咬出的血痕,可是他為什么不反抗?如果他愿意叫自己的名字,低聲下氣地哀求自己的話,他方瑞陽一定會心軟吧? 他沒有用棉布捆著他的雙眼,也沒有用口球塞住他的嘴巴,本來就不希望這一場性愛會變成他方瑞陽單方面的一場強jian。 他幻想的第一次應該是怎么樣的呢? 兩個人喝點小酒,彼此之間都明了對方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卻又故意不挑明,在微醺之間指尖相觸,就如同觸電一般一下便牽動了彼此的內心——即使在途中涌上一點不那么純粹的心思,也不過是為了相愛增添情趣。 但是現在呢? 葉昕語除了發出生理上不可避免的呻吟之外,就沒有和他說過話。 他不會呼喚自己的名字,更不會求饒或者迎合自己。他有什么癖好?有什么敏感點?方瑞陽完全不知道,因為葉昕語不會告訴他。 他只能自己摸索,吻他的鎖骨,吻他的胸,吻他的乳珠,又或者在腰側上輕咬一口,偶爾會像在迷宮里打開了寶藏箱子一樣欣喜一下子,可是熱情又會很快褪去。 對于這一身另他意亂情迷的白皙胴體,他方瑞陽卻像個迷路的探險家。 摸索和探路本應該是兩個人共同協作的項目,現在卻全是他在演獨角戲。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過程。 在他有限的腦子里找出可以挑動葉昕語情欲的道具,胡亂地cao作一番之后,在濕濘的通道的誘導之中沖刺—— 這樣做會快樂嗎? 方瑞陽說不出來。 他的男根可能比他更誠實一些,因為的確感受到了葉昕語的媚rou在吸嗦著他,尋求著能夠燒毀一切的熱度。從一開始的艱難塞入,直到后面順滑的整根沒入,前后抽插的動作越發的順利并且被配合得良好。 只有在這種時刻,方瑞陽才會覺得自己與葉昕語之間毫無間隙。 身體上的他們應該是契合的吧? 充滿兩人體味的腥氣的粘液在摩擦的狹縫中溢出,他感受得到葉昕語在緊緊吸著他,內腔微微痙攣的刺激感令方瑞陽也差點一發就繳械。他本該戴上之前沒用上的安全套的,可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他居然把它們全都忘在了車上! 方瑞陽也有自己不為人知可以稱得上是偏執的儀式感。 他一直認為要到葉昕語真正愛上自己的時候,才可以在他的身體里留下痕跡。 否則自己和那些為了發泄而發泄的嫖客有什么區別嗎? 都是在用錢強迫他人接受不想接受的物件。 他好像比一般的人還要卑劣一些。 他打著愛葉昕語的名義,三番四次地sao擾他,威脅他,最后還是忍不住自己齷齪的欲望, 在這里破壞掉一切美好的可能。 在前往高潮的途中,方瑞陽已經放棄這種討厭的思考方式了,他只想享受這可能是最后的與葉昕語的溫存的時光,用雙手感受他細致的肌膚,然后讓自己的熱切推進到他的最深處。 “乖寶貝兒,全部吞進去,好好吃下我的一切——” 他麻醉著自己,然后用自己帶去的快感麻醉葉昕語。 現在他們之間沒有阻隔,貼合的rou體,密切地交流著彼此的體液與信息。 被深深撞擊的腸道依附著他的rou莖,似乎快要被馴化成他的形狀。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 他感覺到傘頂已經觸到最深邃的地方,就快進入另一個不存在的世界了。 葉昕語迷亂地叫喚了起來,口水順著唇邊流出,雙眼已經迷蒙一片,快要被帶入絕頂的預感讓他皮膚泛出迷人的桃紅色,小腹隨著方瑞陽的沖擊一下一下的擺動,仰起的喉頭露出單薄的青澀感,惹得方瑞陽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 他好像野獸一樣感到某個極點的到來,抱緊了葉昕語,將腰肢壓到最低處,讓自己的一切欲念全部隨著最強地那幾次進擊全部沖射到葉昕語最柔軟的地方。 “哈、啊啊啊…、不行、再撞那里…啊、會射的…!” 耳邊是葉昕語愈發厚重的喘息,之后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也濕了一片。 他和葉昕語都在這場無愛的性愛之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