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輪jian/破處/圍觀)
五百年。仙魔間持續了五百年的爭斗結束了。 那天夜里下了雪,皎月從林隙間灑進水里,晃動的碎銀點起片空明。 池邊立著一人,白衣勝羽,霞姿月韻。若不是他腳底的雪早已被猩紅浸透,被屠的魔族殘魂依舊在獵獵作響的狂風中哀嚎,這場面甚至給人圣潔昳麗的錯覺。 “恭賀仙君大破魔族!救蒼生于水火之中!”不知是誰率先跪下來,緊接著身后的人盡數跪在了地上,齊聲道:“凌霜仙君,殊勛茂績;大義凜然,重振仙門;仙尊之位,當之無愧!” 那人沒有回頭,清俊的臉上突然漾起絲譏諷“蒼生?大義?”男子一甩劍尖,刃上殘存著余溫的血濺在地上,落進水里。最后一抹熱度像他唇邊白色的霧氣般悄然逸散在夜色里。 “與我何干?!彼麑ι砗蟮娜苏f,又更像是自言自語。 柏穆至今也不知道凌霜仙君為什么會收他這樣資質庸碌,悟性平平的人做弟子。 按理來說,仙位越高,門下弟子越多,只不過能得真傳的寥寥無幾??啥帕杷ハ陆y共就兩名弟子,除了他,僅剩一位叫昭游的師姐,昭游是師祖的侄女,師祖仙逝前十分器重師尊,師尊收昭游師姐為徒是情理之中的事,但自己…… 柏穆嘆了口氣,繼續打掃起房間。師尊愛干凈,從茶具到臥榻都一塵不染,只是師尊在仙魔大戰中受了傷,這些日子一直在冰泉靜養,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他正想著,突然聽到了玉佩碰撞的玎玲聲,一回頭,墨發雪衣的男子已在庭院里的石椅上落座。 這里終年嚴寒,風雪不斷,換做其他仙人,多半是不喜歡的,杜凌霜卻安之若素。 若是以前,柏穆還能用這里的天氣正好適合師尊修行來解釋,可如今師尊受了傷,甚至罕有的披了狐裘。 杜凌霜坐在石椅上,略微缺乏血色的臉被白色皮毛掩去半數,神色一如既往地寧靜。 這時柏穆才稍放下心來,師尊就是師尊,不會那么輕易出事的,他忙不迭地端來熱茶,“師尊,外面冷,快點回屋吧?!?/br> “這梅樹,多少年未開花了?”杜凌霜沒看他,視線一直在庭院里的枯木上。 “自打我來簌離山從沒見它開過花,大概是死了吧?!卑啬麓?,“師尊若是想賞梅,我這就叫范師叔給您移一片來?!?/br> 杜凌霜垂眼,雪花落進杯中,很快茶水就結上薄冰,不冒熱氣了。 柏穆看向師尊漆黑的雙眸,只覺得像不可見底的潭水,半點波瀾都沒有,不禁有些莫名的痛惜。 大敗魔族,手刃魔頭晉夜的凌霜上仙,竟與這峰頂的雪一般毫無生氣。 “師——”柏穆剛想說些什么,“錚”得一聲巨響突然在耳邊炸開,還沒等他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被人推在了地上,轉頭去看的時候,杜凌霜已經立于他身前了,一支用修為凝聚而成的玄色利箭被他攔在了半空。 竟有人破了師尊設在簌離山的結界!柏穆驚惶之際,數十個黑影已經飛快地從暗處沖了過來—— “啪”,杜凌霜收攏五指,那支箭猛地爆裂開,僅是迸濺開的碎片便取了數人的性命。 他又是一掌,掌心還未觸碰到對方,柏穆就聽“噗”的一聲,殷紅的血隔著黑色的遮面噴出來,那人飛出去數十米遠,咚一聲撞在石墻上,剩下的人也被這一掌的真氣震出數步遠。 “退下?;蛘咚涝谶@里?!边@音色是動聽的,清冷宛如玉石碰撞泉水叮鈴,聽者卻覺得不寒而栗。 柏穆握著劍警惕地環視四周,突然發現方才杜凌霜的腳未挪半步,就連飛濺的鮮血都被他用真氣隔開,雪白的狐裘沒有沾染半點痕跡。 “不愧是人稱傲雪凌霜的杜仙君,出手好生霸道?!狈讲烹[于暗處的人終于現身,鼓起掌來。 “想必杜仙君已經猜到我是誰了?!睅е砻娴娜寺曇舨荒胁慌?,令人聽了生厭,“本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但若讓旁人看見我這樣堂而皇之的追殺仙界大功臣,多少有點說不過去,您說是吧?”話音剛落,鈴鐺聲四起,根根細如蠶絲的銀線被人控制著迅速拉起,蛛網般在杜凌霜跟柏穆身邊錯綜復雜地張開。 “八方鬼泣?”柏穆大驚,這是用萬人精魂練就的血陣,每個鈴鐺里都熔鑄著數千冤魂,鈴鐺一動,絲線便變幻莫測,可以輕易將哪怕金仙境的仙人割成rou塊,到時絲線被血染紅,鈴鐺在風中作響,便宛如四面八方的鬼魂哭泣而得名。 “周鶩!你修煉禁術,襲我師尊,簡直是仙家敗類!就不怕被眾人傾力誅之嗎?!” 周鶩聽到柏穆的話后,竟大笑起來,“杜凌霜,你這小徒弟真是傻的可愛!不如我斷了他的四肢抽了他的神智,變成言聽計從的傀儡豈不有趣?” 說罷,周鶩便一蹬腿,戴著利爪的手鬼影般襲向柏穆?!昂簟币宦?,柏穆被人拽著衣領提起來,杜凌霜腳下真氣護體,鴻毛般落在絲線上。柏穆眼睜睜地看著切割過來的絲線越來越近,他被師尊扯著領子避開,衣袂的一角瞬間變成碎片落在地上。 這陣法對布陣者本人不過是普通的絲線,對于陣中的目標卻兇險異常,處處都是鋒利的刀刃。師尊在躲避的同時又要對敵,更何況還要顧及自己,想到這,柏穆便羞愧不已。 杜凌霜避開周鶩揮過來的利爪,那副帶著毒的玄鐵指套離他的雙目只有分毫,斷了他一縷墨發。他向后閃身的同時抬腳運功,踏在鬼泣陣邊緣的絲線上,此陣需要多人控陣,引著線的黑衣人有好幾個因為這一腳口吐鮮血。 “別白費力氣了?!敝茭F嗤笑,“這線不可斬,不會斷,就算控陣的人吐血而亡也很快會有人頂替,我倒要看看你何時力竭?!?/br> “或許放手一搏還有生機,可你這小徒弟嘛……可就要變成rou塊嘍!” 周鶩說完,突然變了臉色,只見杜凌霜一手提著柏穆,另只手握住了數跟絲線,即便他是仙君境,握住這么多根鬼泣絲線也是致命的。 可他卻像感覺不到疼似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些散發著陰氣的絲線很快便蝕過真氣割破他纖長的手指,鮮血溢出來,那些絲線像是有生命般蠶食吮吸起他的血液,很快便變成了紅色。 “師尊!”柏穆大喊。 那些紅色的絲線突然從杜凌霜握著的那端開始凍結,眨眼間盡數變成了冰柱,線上的鈴鐺甚至維持著晃動的形態就頃刻被冰霜覆蓋了。那幾條絲線的另一段準確無誤的全都由一人控制,那人張著嘴,來不及出聲便儼然變成了座冰雕。 陣腳破,則盡數亂,杜凌霜松開血rou模糊的手,帶著柏穆踏出了這八方鬼泣。 “還未傷敵便自損八百,杜凌霜,你夠狠!” “未傷?”他平靜的眼中多了絲詫異,“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難道除了你自己,他們的命便不算命了么?”說罷,杜凌霜抬手,那些黑衣人畏懼的不由后退了幾步。 “你快些離開?!彼裆造V,側過臉對身旁的柏穆說,“明日正午備好茶點再回來?!?/br> “我不走!弟子怎能留師尊一人……” “留下也是累贅?!倍帕杷凵窭湎聛?,看的柏穆心頭一顫。他知道師尊說的沒錯,以師尊的實力自己留在這里只會添亂,便急忙御劍飛行,想著趕快去告訴范師叔。 可還沒等他離開百米遠,三枚飛鏢便向著他的方向襲來,柏穆尚且年輕,御劍之術還未修習通徹,只能勉強躲過兩枚,可眼見最后一枚定是防不住了。他閉上眼睛,卻聽“?!币宦?,冰塊與飛鏢相撞,杜凌霜及時攔下了這淬著毒的暗器,但那飛鏢竟繞了個彎,再次徑直向柏穆飛去。 沒用的。周鶩陰狠地想,論暗器誰比得上宋氏,更何況這宋氏首徒已經到了金仙境,最后一枚飛鏢認定目標后不見血是絕不會停的。 “嗤”,鏢刃割破皮膚,濺出血來,里面的機簧彈開,無數倒鉤釘進rou里,柏穆卻沒有感覺到疼——杜凌霜用血rou之軀生生擋下了那枚飛鏢,他的左腿頓時血紅一片。 柏穆早已說不出話來,如果沒有他,以師尊的修為完全可以用傲雪劍防住這飛鏢,不,甚至更簡單,直接取了那人首級便可。 可若是師尊去殺他,自己剛才就會死在那飛鏢下。 杜凌霜依舊神色如常,低聲道:“那箭能破結界,就遠不止一個金仙境的人,如今另個人已經暴露位置,你可以離開了?!?/br> “你竟用飛燕踏雪步來替這個廢物徒弟擋鏢?” 周鶩不可置信地開口,但不等他回神,一旁竟傳來了那宋氏首徒的哀嚎聲。 宋氏本就擅于藏匿潛伏,逃遁周旋,卻眨眼間被追了上來。好快的速度,他明明已經中了鏢! 杜凌霜嘆息一聲,“ 宋氏暗器傳于你手,可惜了?!?/br> 錚——傲雪劍出,寒氣竟比這簌離山的風雪更勝一籌?!氨静幌胱屇愕难哿税裂﹦?,但你弄破了我的衣服?!倍帕杷?,那人只覺左腿一涼,竟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他這才驚覺自己的左腿已經與身體分離了。 “啊啊啊——”慘叫聲鉆進周鶩的耳朵里?!跋聜€便是你?!倍帕杷渎暤?。 即便周鶩準備充分,而杜凌霜身負重傷還中了毒,他卻依舊不敢疏忽大意,普天之下,誰不知這傲雪劍的威名,以杜凌霜的實力,誰知道毒要多久才會發作。 傲雪劍法鋒芒極銳,需要用劍之人實力深厚,兼具天賦,悟性與毅力,且限制繁多,非至寒之體不可,非絕情之人不可,對根骨要求更甚,太魁梧,太瘦弱,身體太硬都不可以。 如此劍法,負荷也是極大的,周鶩節節敗退,杜凌霜卻也并不輕松,腿上的傷還有余力封住部分痛覺,但之前的內傷未愈,便如此大動干戈,他喉中已經泛起了腥甜。 必須早點結束。 只見傲雪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枯葉紛崩。刷一聲,第四招,長劍已直指周鶩咽喉。 正當二人勝負已分之時,他突然感到身體被人從后背推了一把,杜凌霜低頭,腹部已被長劍貫穿了,他有些驚詫地回頭,柏穆雙目無神地站在他身后。 他一掌將柏穆推開,鮮血粘稠濕熱的沾濕了衣服。 還有一人。 杜凌霜拄著劍跪在了地上,卻突然笑起來?!瓣懼仃柈斦媸强吹闷鹞?,竟然連上官羽都請來了?!?/br> 空氣中有股濃郁的血腥味。 他應該在找范師叔的路上,怎么會突然就沒了意識? 耳邊傳來了極其yin穢的粗喘聲,柏穆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一雙雪白修長的腿,被人從中間劈開,抓著腳腕分到了兩邊。 這雙腿的主人赤裸著,一絲不掛地被人按在雪地里,因為寒冷以及什么別的原因而微微顫抖。 刺目的血跡染紅了潔白的地面,那左腿上血rou模糊的傷口,可怕的猜想突然浮出腦海。 柏穆打了個寒顫,低下頭想要逃避現實——這是夢吧,一定是場噩夢吧。 他看見了身旁劍上的血。 記憶瞬間涌上大腦。他在回去的路上被上官羽施了術,然后一劍刺向了他最敬愛的師尊。 躺在雪地上的人發不出聲音。他的口腔與喉嚨被不知誰的男根填滿了。男人胯間粗硬的毛叢撲在他的臉上,刺鼻的腥膻味跟扎人的感觸讓他呼吸困難。 時間回到半個時辰以前。 就算他跪在了地上,早已沒了反抗能力,就算他渾身是血,毒傷發作,也依舊是杜凌霜。 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沒有恐懼也沒有羞憤。他抬眼看向周鶩的瞬間,甚至給人睥睨眾生的錯覺。 周鶩被這眼神激怒了,一掌摑在他的臉上,他蒼白的臉歪向一邊,發帶也松開落在了雪中。烏黑的墨發傾瀉而下,那白色狐裘早已沾染血色,杜凌霜散著發,依舊看不出狼狽,潭水般波瀾不驚臉上仍帶著雍容貴氣。 “我倒要看看你能神氣到幾時?!敝茭F的話里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披著的狐裘被人扯了下來,褪去厚重的外衣,杜凌霜身上只剩一套單薄衣袍,那套衣袍也被人拽著衣襟扯開了。那些蒙著面的人起初還有所顧忌,見他傷的這么重,身后又有周鶩撐腰,不由大膽起來。 平日隱于衣袍下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比穿著衣服時看起來要矯健,從未疏于鍛煉的身體緊實漂亮,跟他白皙的皮膚有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反差感。 他開始感到傷口越來越疼,手上被吸走的血液,腹部的貫穿傷,大腿上的釘進rou里的暗器——大量出血讓他嘴唇發白,不由自主地發抖。冷極了。 不知誰的手率先摸上了他的胸口,粗糙骯臟的指腹粗魯地揉捻過一側的乳首?!岸畔删斦媸丘B尊處優,這兒顏色這么淺就是給人玩兒的吧?!?/br> 他呼出的氣息飄散在空氣里,抬起手想要推開壓上來的人,只要一掌—— 慘叫聲沒有如期傳來,也沒有筋骨斷裂的脆響。他的手落在了對方的心口上?!斑@sao貨還會欲拒還迎吶!”哄笑聲四起,靠在一旁的周鶩也跟著陰慘慘地笑起來,“你定是覺得以自己的修為早就可以百毒不侵了吧??蛇@宋氏畢竟是飲譽千門的暗器家族,暗器和毒藥雄踞已經數百年之久,讓你暫時失去仙力的方法還是有的?!?/br> “越是純澈的仙術越忌諱腌臜之物,這可是從交媾時的體液中萃出來的毒,又用鐵砂以五毒煉過,十年才可成一劑。金仙之下早就掛破體膚,膿血不止了?!?/br> 下褲也被人盡數脫去丟到了一邊,杜凌霜赤身裸體地躺在雪地里,他私處體毛寡淡,顏色也不深,有人握住了他的下體,“都說杜仙君清心寡欲,你這般人物怕是連自褻都很少吧,真他媽夠可憐的。今天爺兒幾個就讓你嘗嘗歡愛的滋味?!?/br> 又有誰的手扯住了他的腳腕,杜凌霜被迫分開雙腿,那只握住他玉莖的手向下探去,突然摸到了處隱秘的,瑟縮著的rou縫,那人一愣,揉弄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子皺眉,下意識地掙扎著試圖并攏雙腿。 “cao!他是個雙!”這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的雙腿被打得更開,周鶩起初是驚愕,很快就變成了幸災樂禍。 “哈——好啊,高高在上的杜仙君竟是個被人cao的料!”他抬腳,輕漫又極具侮辱意味的地踩上那處平日里隱藏在華貴衣料下的秘密,鞋面碾過脆弱的皮膚,又抬腿用鞋尖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在他的恥骨上,私處被凌虐的痛處讓他握緊了拳頭。 面前的男人蹲下來,伸手摘下了面具,一道丑陋的傷疤從眉尾貫穿他的右眼直到嘴唇,他一手拿著面具,一手殘忍地分開杜凌霜腿間那兩片小巧稚嫩的rou瓣,猛地將手指捅了進去。 “杜仙君再冷,身下這xiaoxue倒也溫熱?!彼呎f著,又塞入兩根手指,習武之人的手指粗糙有力,何況杜凌霜那處生的窄小,未經使用。 干燥的摩擦感跟指尖摳挖內里的痛處讓他蜷起了腳趾,周鶩見他沉默不語,愈發煩躁起來,捅進去的手指胡亂肆虐,直到上面沾染了血水?!澳@么嬌貴,我不幫您弄濕點一會可別受不住了?!蹦莻€小口勉強吃下他的手指,很快便充血泛紅,帶著熱氣的血水從xue口淌下去,濕了腿根。 “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你人討喜?!敝茭F只覺得手指被柔軟緊致的甬道緊緊包裹。狹窄的內壁因為疼,緊張地瑟縮著,排斥著異物的侵入。 “可惜破了你這處子之身的人是我,可輪不到杜仙君喜歡的人來了?!彼穆曇敉饺焕湎聛??!盎蛘哒f你根本就沒有感情吧?!敝茭F將面具扔到了一邊,猛地扯起了杜凌霜的長發。 他被迫直起身子,牽動的腹部傷口滲出更多血來。 周鶩看著他的眼睛,這雙黑色的瞳仁里依舊沒有恐懼,里面映著他惱羞成怒的丑陋面貌,更像是譏誚。 周鶩又是一掌,一抹墨發從杜凌霜的肩頭滑落到胸口,這次他唇角帶了血?!澳氵@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真令人惡心!你看著我的臉!給我好好看清楚!這些可都是拜你所賜。當年我們都是白銘禮的弟子,憑什么你備受重視,平步青云——就因為你是杜容雪的兒子嗎?!” 他捏住了杜凌霜的下巴,瘋狂道:“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一定不知道被人踩在地上日子是什么滋味吧。高風亮節天賦異稟?我看你是輕世傲物目中無人!那些正直端方不過是拿來遮掩的幌子罷了——杜凌霜,你可真惡心?!?/br> 他想起小時候自己被師父逐出師門的情景,那時杜凌霜就這么冷冷地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撇了自己一眼便轉身離開了,浮玉山的臺階那么長,杜凌霜留給他的背影讓人感到暈?!欢ㄊ撬麑Π足懚Y說了些什么。 周鶩終于發完了火,抽出手指將血跡抹在了他的臉上?!艾F在我就讓你知道從云端摔進地獄里的感覺?!?/br> 他對一旁的黑衣人們揮揮手,那些人早已寬衣解帶,躍躍欲試。 “敢咬一口,我就割開你那小徒弟的喉嚨?!?/br> 簌離山向來很冷,可他自幼便練習傲雪劍法,隨著劍法修為的精進漸漸便感覺不到冷了。 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在多少年之前呢? 杜凌霜躺在雪地里,到處都是肅殺的灰白色,只有他散在地上的長發跟流出身體的鮮血是其他顏色。他身上壓著人,雙腿大開著承受侵犯。 那些人自然不會放過折磨他的機會,他被扯著頭發,臉頰被迫貼上那昂揚丑陋的男根,“給我好好舔!” 他當然不會張口,于是便被人捏住下巴強行打開將那玩意送進去。齒尖磕在那根rou棍上的瞬間有人將手指塞進他的嘴里,拇指一直往里按住他的舌根,作嘔的感覺讓他反射性地掙扎,弓起后背,流著血的入口卻在這時被捅入了硬挺的陽具。 窄小的xue口被rou柱撐開,像是到了極限般充血緊繃,沾著血的rou瓣裹住橫沖直撞的鐵棒,爽的那人連連粗喘。 躺在地上承受著這一切的人是他的師尊。 柏穆只覺天旋地轉,血氣上涌,他將唇齒咬出血來,卻終究沒忍住,哽咽顫抖地喊了句,“師尊……!” 注意到他醒了,周鶩饒有興趣地走過來,踢了下壓在杜凌霜身上抽插著的男人,男人加快了速度,交合處響起色情清晰的水聲,終于,他低吼一聲,將濁液射進了身下人的身體里之后退了出來。 沒有了黑衣人的遮擋,杜凌霜的身體完完全全暴露在柏穆的視線中,他平日里最敬重的,纖塵不染的師尊一絲不掛的躺在他面前,身后的人強行架起了杜凌霜的上半身,那頭墨發不再像往日那樣柔順規整,凌亂地散著,沾著雪花與穢物,有幾縷遮住了眼睛。 架起他的人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玩弄著那對紅腫充血的乳珠,那雪白潔凈的腰身與胸膛滿是指痕與齒印。 再往下是那個泥濘的入口,本不屬于男子的器官在這雙修長蒼白的腿間格外惹眼,剛剛經過蹂躪的xue口顫巍巍地露出一道細縫,溢出紅白相間的體液,兩片小巧的rou唇濕漉漉地泛著水光,在之前的摩擦中已經變成了更加旖旎艷麗的紅。 柏穆不忍去看,哭著閉上了眼睛。卻被周鶩猛地從身后捏住了脖子,“看??!睜開眼睛好好看著——你的師尊是怎樣一個任人cao弄的賤貨!” 杜凌霜原本已經因為失血而意識模糊,昏過去了片刻,此刻卻被熟悉的哽咽聲吵醒了。 他瞥見面前的柏穆,想要曲起膝蓋并攏雙腿,卻被人一腳踩在大腿的傷口上,踢向了一邊。 柏穆見狀,哭的更慘了。杜凌霜皺眉,對方只是把他綁了就哭成這樣,以后該如何擔得起大體。是怕自己責罰他么?但這件事又不是他的過錯,若是知曉上官羽也來了,自己定是不會讓他一人離開的。金仙境末期的修為,豈是他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比得過的呢? “繼續啊,停下來做什么?”周鶩喊到。 身后的人扯著杜凌霜的頭發將他拽向了一邊,他手肘著地,臀與胯被人攔腰向上提,手腕也被人抓著向后拽去,只得用雙膝支撐身體。 “你們放開我師尊!放開我師尊?。?!”柏穆目眥欲裂,嗓子早已經喊破了,嘶啞地變了聲。 他腿根處的血已經干涸了,身體也疲憊地分泌不出多余的液體,他身后的人輪換著,干脆抓起地上的雪抹在他的xue口,用手指送進他的身體里。 雪在他的身體里融化,變成渾濁的淺紅色流出來。那張薄唇也被男人的yinjing填滿了,杜凌霜喉間不止一次涌上血腥味,又被人堵著喉嚨抽送,銹味逆流回去,嗆的他不住地咳嗦,嘴角跟鼻腔都溢出血水來。 眼前的世界開始發黑,喉嚨里的刑具突然被抽出來了,那根紫色的陽具跳動著噴出白液,濺在了他的臉上。 “在自己弟子的面前被cao的感覺如何?”周鶩抬起他的下巴,杜凌霜的睫羽上還沾著白色的液體,這樣一張清冷俊逸的臉沾了yin糜的jingye,無不令見者產生邪念。 柏穆還在叫罵,現在他已經快發不出聲音了,再這樣下去把自己喊啞了都說不定。杜凌霜皺起眉頭,他臉上甚少有什么表情,于是蹙眉抬眸的樣子便顯得驚鴻,周鶩以為他終于感到了恥辱,正想耀武揚威,杜凌霜卻突然開口:“強迫個孩子看這種事,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周鶩沒想到杜凌霜竟會反問自己,登時氣不打一處,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 杜凌霜倒沒有激怒他的意思,只是真的不解周鶩為何要用這種方式羞辱人。如果用實力打敗他,他或許還會因為修為尚淺技不如人而慚愧,周鶩這樣的行為有何意義?有這樣的心思不如用在修行上。 “別把人玩兒死了?!币慌猿聊蜒缘纳瞎儆鹜蝗徊辶嗽?,“陸仙尊要的可是活人?!?/br> 周鶩動作停在了半空中,最終不耐煩地收了回去。 “把人帶走吧,到了那人手里,你就更不好過了?!彼湫Φ?。 就在那些人架起奄奄一息的杜凌霜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了倒地的聲音,周鶩回頭的瞬間,杜凌霜一掌擊在了他的胸口上。 都沒辦法用仙力了,還想垂死掙扎!周鶩剛抬手,“嗤”地一聲,紅色的冰晶突然在他胸膛炸開,穿透了他的心臟。 他張開嘴,卻只有源源不斷的血冒出來?!澳扇小瓗煛妇谷贿B……”他話還沒說完,便睜著眼睛咽氣了。他胸前的紅色冰晶也赫然變成了血水流到了地上。 “有可以封仙力的毒藥,自然有可以仙力被封時使用的秘術。只可惜……代價大了些?!睔⒘酥茭F后,杜凌霜幾乎站立不穩。 “你——”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動用如此秘術,上官羽不想他會用如此手段。 “放我徒弟走?!倍帕杷獙ι瞎儆鹫f,那雙黑色的眸子依舊沉靜的像是玉湖里的冰,“否則這就會多出兩具尸體?!?/br> 明明這個人已經窮途末路,卻依舊令人生畏。上官羽知道他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方才伏低也只是等待秘術發動的契機。他剛要開口應下,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直逼而來,幾乎是同時,他飛速后撤,那股戾氣逼得上官羽不敢回頭,有這種實力的人只有一個—— 上官羽走后,杜凌霜倒在了血泊中。柏穆哭著叫他的名字,突然看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了師尊身邊,他剛想驚呼,便看見一張帶著邪氣的臉突然在視野中放大,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