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微h/癡漢play)
這一去,已由深秋轉入初冬。 幸好沙明克靠近南方,這個季節的天氣,涼爽又濕潤,與位于北邊的艾蘭公國相比,倒更加適宜居住。 他們現在進入了王城的外圍,這是一個喧囂繁榮的城市,普通民眾在道路兩旁議論紛紛地看著他們,大抵是因為兩國交過戰,沒什么人表現出誠摯的歡迎。 有幾個小孩子倒是很活潑,對著他們一行人指指點點,不知說了什么。 某個男孩旁的婦女,敲了一下小孩的頭,朝他不好意思地訕笑著。 也許那個小孩說了一些失禮的話,不過溫德爾向來不在意這些... 馬車大約又行進了半小時,周圍的喧囂漸漸平靜下來,他們終于到了王城。 迎接的侍衛將他們安置在了各自的客房,正式的交接典禮將在明日上午舉行。 一夜無夢,晨光喚醒了溫德爾。 一瞬間,他又覺得這與過去的日子沒什么區別,在這里,還是可以每日進行晨禱、修習,也許區別也只是地點發生了轉移。 與同行的外交官們吃著早飯時,一位異國的侍者走了進來,她用竹板端著一摞純白的衣物。 也許這是他們在覲見前需要更換的朝服? 年輕的女外交官薇露起身與女仆交流了幾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溫德爾:“溫德爾神父...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這個是沙明克的一個習俗,畢竟他們是政教合一的國家,國名就源自于他們信仰的神明,宗教對他們來講是很重要的...” 說到此處,薇露頓了下,怕冒犯到溫德爾,緊接著解釋了一句:“啊,我不是說我國不重視啊...” 見溫德爾沒有什么表示,她又繼續說道:“總之,就是需要所有外來的神父穿上祭祀服,去祭拜一下他們的神明,以表示尊重他們的信仰...” 讓不同信仰的人去祭拜他不信仰的神,對神職人員來說,應該算是一種羞辱了。 但溫德爾卻看得開,在他心里,祭祀也只是形式主義,心中的信仰,不會受外界干擾。 “不過這種習俗確實有點霸道了...”撓了撓頭,薇露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說服溫德爾,讓他同意這強人所難的事情。 “無妨,我可以接受。他國的習俗罷了,應該尊重?!?/br> 溫德爾平靜地回答,沒有皺眉,沒有遲疑,確實是毫無芥蒂的樣子。 感謝主! 即使心中的信仰沒那么強烈,此時的薇露卻不禁感謝上帝,讓她遇到這么心胸寬懷的神父。 這可比宮里那些勢力的教徒強上百倍! 薇露微笑著對溫德爾道,“溫德爾神父,感謝您的理解,祭典將在十點開始,您在九點準備完就好?!?/br> 雖然看時間并不緊急,溫德爾還是準備一回屋就換上禮服。 放在竹板上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紗綢制成的長袖禮服裙和一塊配套的頭紗。 看著禮服,溫德爾不禁有了一絲疑惑,聽說沙明克教的修道袍是白金交織的,但這一件卻是純白的。 并且禮服外層點綴的白蕾絲,對于普通的祭司服來說,有點過于花哨了。 細細想來,也可能非本教的祭司服飾和正式教徒不一樣吧... 不再多想,溫德爾開始將禮服套在身上,穿到上身時,他感覺衣服緊繃繃的,不像以前穿的道袍,能把全身籠罩住,這件上身過于凸顯他的胸肌,幸好下半身的裙擺寬松許多。 當九點的鐘聲敲響后,溫德爾出門坐上宮輦。 皇宮里的路彎彎曲曲的,不知穿過多少路,才到了這偏僻又寧靜的神殿。 一下宮輦,溫德爾就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淡淡香氣。 遠遠望去,神殿內的四周的墻壁上,零零散散地布滿了香燭,應是從那里傳來的味道。 神殿內有四個巨大的神像,成對并排在兩側。 殿堂正上方的大祭司坐在寶座上,他的身側不遠處,站立著另一位祭司,一身烏黑的打扮,有一只眼被眼罩遮住。 殿內正中,鋪了一層軟墊,應該是要外來的使者進行跪拜。 當溫德爾踏進殿內后,門外的侍者安靜地關上了大門。 因隔著頭紗,又有些距離,溫德爾看不太清大祭司具體的樣貌,他簡單地彎腰行禮,用生疏的外語問好后,便跪在軟墊上準備接受洗禮。 一直站著的黑衣祭司走了過來,對他說了一句祝福語“Salion...” 隨后一盞盛著乳白色液體的鍍金圣杯出現在他眼前,溫德爾雙手接過,按照圣禮一飲而盡后,將杯子物歸原主。 接過空蕩的圣杯,黑衣祭司又捧著一個白色陶罐走了過來。罐子里留有幾支綠色的尤加利葉,他把葉子沾上水,在溫德爾面前輕輕揮灑著。 大部分水珠落到了他面前的地上,一些則濺到了溫德爾的臉上,衣服上。 “低頭...禱告...”,沉靜沙啞的嗓音從上方傳來,他拿起瓶子懸在溫德爾頭頂,瓶里的水慢慢傾瀉下去。 有些冰涼的水順著溫德爾的脖頸流了下來,浸濕了他的前胸。 他身上的白紗質地的禮服逐漸被水沾濕,變得透明起來,粘在皮膚上。 胸前的點點茱萸就這樣暴露在大祭司的視線內,配合著雙手合十的祈禱姿態,好像虔誠地要將自己奉獻出去。 這樣的景象有種純潔與yin靡交織在一起的矛盾感。 大祭司望了一眼黑衣祭司,對方領悟地點點頭,走到溫德爾背后。 一股溫熱的氣息從溫德爾的耳邊傳來,弄得他耳朵癢癢的。 溫暖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身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要發生什么,對方的雙手就摸向了他的胸膛。 像玩弄一般,他的rutou被對方的指尖夾住,時而揉捏,時而搓弄。 突兀的刺激下,溫德爾的rutou迅速挺立起來,像兩顆紅櫻桃般,凸起撐開了衣服,顯得格外yin靡。 “唔...” 在這種情況下,溫德爾不得不打斷念誦,就算他沒有十足地理解沙明克教,也知道此刻十分不對勁。 “不要...” 想到上方大祭司還在注視著一切,讓他感到更不自在,他掙扎著要起身,但卻驚覺自己此刻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而黑衣祭司的雙臂卻像烙鐵一樣堅固,讓他無法掙脫。 是那杯水! 此時的溫德爾才有所醒悟,然而為時已晚,他就如將被吞入狼口的羔羊,無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你...做什么...住手!” 溫德爾發現他的舌頭都開始打結,說話怪含混不清的,使他的反抗顯得那么渺小。 “放松...” 黑衣祭司的聲音像死水一樣平靜,仿佛只是在執行一項任務。 他更加用力地揉弄著,掐得溫德爾的前胸都泛起了紅印,乳尖又紅又腫,像任君采擷的成熟果實。 漸漸地,他的身體被摸得有些發熱,弄得他又疼又爽。 不知黑衣祭司又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隔著溫德爾的頭紗,咬舐著他的耳朵。 癢癢的感覺讓溫德爾想偏頭躲過去,卻被黑衣祭司掐住下巴,從下掀起頭紗,吻了過去。 對方靈活的舌頭在他嘴里到處肆虐,好像吮吸蜜汁一樣,瘋狂地搜刮著他口腔內的津液,像要侵犯他內部的所有角落,讓他的舌頭無處可躲,只得與他交纏在一起。 長時間的接吻讓溫德爾有些失神,當兩人分離時,彼此雙唇間還粘連著銀絲,順著嘴角滴落下去。 此刻,他終于看清了面前人完整的樣貌。 那只沒被遮住的眼睛如黑曜石般璀璨,眼里沒有笑意,有些內雙的單眼皮,眼角微翹。 鼻子挺立,嘴唇薄薄的,抿成一條直線,剛接完吻后還有些濕潤,細看右下角還有一顆痣。 幾縷青褐色的發,服帖地垂落在他的肩膀上。 溫德爾感覺身體愈發有些癱軟,他倒向了背后人的懷中,隨后被抱了起來。 而不知何時,大祭司也走到了他的面前,在失去意識前,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兩張相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