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傳來消息:有情敵出沒/事后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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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將堵住xue口的巨杵抽出,紅軟rouxue中頓時涌出一股股夾雜著大團jingye的yin水來,泛著血絲的xue口被撐得大大的,因為含著粗狀的巨物,而一時半會合不攏,吐露著猩紅的rou壁,甚至能看到被碾磨至紅腫的rou壁上懸掛著的點點白濁。 蔚緣已經昏過去了。 溫隱時饜足地將昏迷的少年抱去浴室清理,可容下兩人的大浴缸里早就已經放好了水,哪怕再小心的動作也還是會讓昏迷中的少年渾身顫抖。 蔚緣纖秀的眉難過地皺著,被吮得紅腫的雙唇張開,喃喃不清地低語,“溫隱時,我不要了......” 男人心疼地吻了吻少年眼角沁出的點點淚珠,清理好后就將人小心地放在床上休息。 溫隱時穿戴好衣物,粗暴地撥開在雪團子身上亂蹭的碩大虎頭,一個眼神制止白虎即將脫口而出的吼叫。 “再叫就滾回精神海里?!?/br> 垂耳兔小小軟軟的一只,抱在懷里跟一團棉花糖一樣輕飄飄的,短短胖胖的兔爪子搭在溫隱時的小臂上,后腿蹬地厲害。 溫隱時輕輕地摸了摸兔子的頭,修長的指節在兔子的下巴處討好地撓撓,“你主人在休息,別鬧他?!?/br> 垂耳兔聽懂了似的,短腿兒不再掙扎。 溫隱時將聽話的兔兔放在少年枕側。 精神體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向導安全感。 溫隱時注視著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發旋的蔚緣,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揚了揚。 冷銳的鳳眸睨了一眼趴在地上舔爪子的大老虎,溫隱時在精神海里給他傳達消息:“走了,去把你老婆娶回家?!?/br> 原本懶洋洋的老虎頓時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縮小體型幾步躥到溫隱時身上。 好耶!娶老婆回家! ...... “撤銷塔里給我匹配的向導?!?/br> 溫隱時倚著靠背,口氣不容拒絕,仿佛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理由?!?/br> 沈遲扶了扶眼鏡,鏡片下被隱藏的眸子飛快地閃過一抹頭疼。 “找到了?” 溫隱時閑適地翹起二郎腿,挑眉。 “找到了什么?!?/br> 沈遲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又開始跳起來,將桌面上擺著的一份文件推到溫隱時面前。 “跟你匹配程度最高的向導是西區的邊云,有67%。如果你還是堅持不跟他結合,塔里對此下達的命令......你比我清楚?!?/br> 沈遲抿了抿唇,沉默地注視著對面面無表情的男人。 “失去僅有的一個雙S哨兵對于東區來說是多大的損失,沒人比你自己更清楚?,F在,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都會跟邊云結合,哦對了,他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br> 他站起身,繞到溫隱時面前替他翻開那份未曾打開過的文件,語氣輕松,“人邊云多好啊,精神力等級S,精神體是小熊貓,人長得也好看,真是便宜你了?!?/br> 溫隱時總算是動了。他直接把早就在精神海里準備好的白虎放了出來。 寬敞的辦公室霎時間被哨兵強大的精神力覆蓋。 沈遲被溫隱時突如其來的cao作嚇得半死,他本身是一個精神力等級A的哨兵,對于高等級哨兵的精神壓制應激很嚴重,精神體豹貓甚至都下意識出現了。 在反應過來之后,他憤怒地指著溫隱時的鼻子大叫,“你他媽是有病吧,精神海暴動到什么程度了還敢————” 沈遲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 溫隱時好整以暇地挑起了眉,好笑地看著一身短毛都炸起來的豹貓,“什么?” 看著突然出現的豹貓,白虎顯得很沒有興趣。長長的尾巴在身后甩來甩去,一張虎臉看上去有些不耐煩,但是卻沒有其他的什么動作。 乖巧地站在溫隱時旁邊甚至說得上是非常溫馴了。 沈遲目瞪口呆,“這這這????” 他自從成為溫隱時的專屬聯絡官之后,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過這只暴躁的老虎安靜下來的樣子了。它多數時候不是在追精神體,就是在追精神體的路上。 沈遲的豹貓體型小,速度快且靈活,經常被溫隱時的白虎攆得滿屋子跑。最惡劣的是,白虎成功抓到了豹貓后就什么也不做,而是松開它讓它繼續跑。重復幾次后豹貓覺得累了就不愿再動,被白虎張著一張猩紅的虎口低聲威脅,只能從地上爬起來奔走。 而對此溫隱時本人則表示:管不了。 沈遲哆哆嗦嗦地回到辦公椅上,把自己的豹貓抱在懷里壓壓驚。 “你不解釋一下?” 溫隱時放下翹著的腿,從道辦公室開始就沒變過的神情嚴肅起來。 “顯而易見。我跟一名向導結合了?!?/br> “別開玩笑了,東區有哪個向導能夠承受得了你那雙S的精神力?” 沈遲放在紅木桌上的手指輕點,深吸一口氣,“我希望你能說的具體一點,上面都在等消息?!?/br> 溫隱時緩緩地站起來,鋒利的眉眼帶著不耐。 “需要我把細節都說出來讓你交一篇三千字的報告交給上頭嗎?!?/br> 白虎察覺到主人的心情,懶洋洋地舒展著身體,圓圓短短的耳朵抖了抖,配上虎臉上懵懵懂懂的表情,看上去無害極了。 “他叫蔚緣,剛覺醒不久,人還在我那。我會去跟上面說明情況,讓邊云不用過來了?!?/br> 溫隱時說完便揚長而去,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聯絡官那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模樣。他身居高位久了,說的話向來說一不二,塔里對他唯一比較強硬的地方也就是在選擇向導結合這一方面,因此,他倒是沒什么需要擔心的,只是在解釋上花費一些時間。 沒來得急叫住離開的溫隱時,沈遲嘴角抽了抽,抱著自己的精神體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像個乘涼的老大爺,他摘下眼鏡,欣慰地輕笑,“挺好的?!?/br> 想到估計已經快到東區的邊云,有些頭疼。邊云作為西區鼎鼎有名的向導,他的性格說不上強勢,但總歸是沒那么好敷衍的。 白虎傻乎乎地以為溫隱時把事情搞定了,可以回家美滋滋地抱老婆睡覺了,四條虎爪樂顛顛地各走各的,硬是給低沉的氣壓添上些許喜感。 溫隱時拂了拂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塵,狹長的眸子微垂,思索著怎樣說才能讓上面那些人閉嘴。想的多了,就不由得煩躁起來。 余光瞥到白虎走得跟個傻瓜的樣子,頓時更氣了。 溫隱時沒穿作戰訓練服。他想到少年來時的著裝,小心機地給自己搭配了一套情侶裝。 健碩的胸肌線條在寬松的T恤里若影若現,被五分褲包裹的大腿強健有力,從膝蓋到小腿的肌rou線條充滿了力量感,再加上周身強勢的氣場,若不是地點不對,會讓人以為他是來參加走秀的國際名模。 溫隱時拍了拍白虎的頭,低聲道:“你先回去?!?/br> 白虎不明所以,但是在得到主人的允許之后撒丫子跑得飛快。 蕪湖,回家找香香老婆貼貼啦! 溫隱時不放心地在精神海里囑咐道:“動作小心點,別鬧他?!?/br> 白虎給出的回應是一串喜悅的呼嚕聲。 久違的、不加掩飾地的喜悅是如此明晰地在他心頭炸開,就像一顆夾心的棉花糖,乍一眼看上去沒什么,只要咬一口就會發現甜蜜的軟芯。 溫隱時向來是不嗜甜的。但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后,他卻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