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xiaoxue上藥/主動勾引/我還可以(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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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錦被中飛出一只雪白的狐貍,在半空中狼狽地轉過身子,才避免了摔個狗吃屎的慘劇。 半截瑩白纖瘦的腳踝慢悠悠地縮回被子里,蠕動著把自己卷成一個蠶蛹。 “嗚嗷......” “不準吵!再吵把你丟出去!” 大白狐貍悻悻地閉上嘴,可憐兮兮地蹲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舔毛。 它梳理的動作格外認真,確保每一根毛毛都被整理得服帖順滑。 但是直到它都已經舔到粉嫩嫩的狐貍爪了,床上裹在被子里的少年也沒有施舍給它半分目光。 蔚緣:天地良心,他只是睡著了而已! 狐貍抻了抻身子,踮起爪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輕柔地將埋在被窩里的少年整個摟進懷里。 蔚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受到熟悉的氣味后本能的蹭了蹭,雪白的臉頰上暈著紅,嬌滴滴的,像初開的花苞。 男人小心地用耳朵在少年的頸窩蹭蹭,偷偷摸摸地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 他昨天沒把jingye射進少年的zigong里,因此還不能把他完全標記。 虞長夕抬起頭,輕輕地在少年唇角落下一個羽毛似的吻。 遲早會的,徹底擁有你。 因為初夜男人給足了耐心與愛護,蔚緣沒太遭罪,全程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享受的,因此初次承歡的下體倒是沒有什么明顯的不適。 除了那顆軟乎乎的rou豆總是被不經意地磨到。 坐著的時候倒是還好,只要一行動起來,那股子酥麻酸澀的快感就像過山車一樣,令蔚緣既害怕又沉迷。 他生氣地揪著狐貍尾巴一頓亂薅,拎小雞似的捏著大白狐貍的后頸把他抵在墻上。 “都怪你!” “我下面好痛!” “你太壞了!” 蔚緣上來就是一套委屈三連。 其實也不是很痛啦,只是單純想要得到大白狐貍的關注罷了。 系統:...... 關于小少爺有多能作這件事,它深有體會。 偏偏虞長夕就吃這一招。 大白狐貍一身蓬松柔軟的白毛炸了炸,瞬間化作人形。 虞長夕擔心地蹙著眉,沉靜的藍色眼眸很專注,神情甚是嚴肅。 “哪里痛,讓相公看看?” 他把著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耳尖紅紅的,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少年系得松垮的衣帶上。 “不cao,只看看,好嗎?” 虞長夕沉下嗓子,低沉的話語溫潤舒緩,像雪山初融的春水,沁涼卻溫暖。 “給乖乖再重新上點藥,就不疼了?!?/br> 蔚緣猛地一清醒,冷笑一聲。 給我搞懷柔政策是吧! 我!不!吃!你!這!招! “不可以!” ...... “腿再張開點,乖乖?!?/br> 蔚緣半伏在美人塌上,堆疊的淺金色外袍覆于腰間,雪白的后背袒露,纖細的脊柱微微凸起,滑過幾滴晶瑩的汗珠。 少年唇間含著一小搓濕噠噠的白毛,半張臉龐都埋在雙臂間,若不是時不時抽動痙攣的身子,就如同一副美人醉臥的艷譜。 明明說了不準,結果還是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抱到塌上上藥了。 少年有些丟臉地嘬了兩下口中含著的雪白毛毛。 毛毛的口感很好,軟乎乎的,帶著虞長夕身上淺淡的冰雪氣息。 男人垂著纖長的霜色眼睫,認真地給少年上藥,淡色薄唇緊抿,神色有些難看。 溫熱的指尖攜著點點寒意撫向高熱腫起的飽滿陰阜,清涼的藥膏輕易地撫平了腿間熱意。 挺頭挺腦的小陰蒂被重點關照,表皮薄嫩的一顆透出rou欲的熟紅,幾道細小的掐痕若隱若現,被膏體涼得不停抽搐,白白胖胖如剛出蒸籠的饅頭的兩瓣yinchun瑟瑟發抖,不自覺地在男人有力的小臂上輕撞磨蹭。 虞長夕兩眼一閉當作沒看到,任由粘膩濕潤的yin水流了小半個手掌,仍是面不改色地在陰部表面上抹藥膏。 “唔啊......哈......” 蔚緣忍不住小聲呻吟,悄咪咪的錯過頭看男人的臉龐,見人分毫未變的表情不由有些氣惱。 可惡,這只臭狐貍都沒感覺嗎...... 明明昨天,昨天晚上...... 果然吃到手就不在意了是吧! 少年紅了眼眶,狠狠一口咬住尾巴尖尖。 “唔......” 男人悶哼一聲,幾乎是討好的俯下身子在少年耳后印下一吻。 “別鬧,就快好了?!?/br> 嗓音喑啞地不像話。 系統像是看出了蔚緣在想什么,頓時有些莫名的愧疚感。 [別怕,他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在碰你了。] [?!] 蔚緣由于太過震驚以至于松開了口中雪白的尾巴毛。 什么???我剛開始的性福這么快就要夭折了嗎??? [其實也不是很嚴重,只是看起來而已。] [不過確實該給這臭狐貍一點懲罰。] 系統哼哼唧唧。 [狐貍很香香啊,很好聞,我覺得。] 蔚緣不解地擰起眉頭,系統說的沒頭沒腦,他一點都沒聽懂。 [你下面被他cao得那么慘,忽然還說他香???] 系統震驚.jpg 蔚緣頓時好像醒悟了什么,他一把推開男人的手,胡亂撩開腰間的衣袍,就那樣大張著雙腿,粉潤的指尖扶著瑩白微rou的大腿根,低頭仔細瞧自己紅腫的rouxue。 腿心的rou縫軟乎乎的,因為姿勢原因打開了一些,rou縫里的紅腫xue口縮成一團,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外吐著汁液。 “嘶——” 蔚緣吸著冷氣。 兩瓣rou唇高高腫著,表皮撐得如同快要破皮爆汁熟桃,越靠近rou縫的地方越紅,如同畫師精心描繪暈染的圖紙,被撕裂的xue口得到了妥善的處理,但也沒比外陰好到哪里去。 明知道沒有看起來那么嚴重,但蔚緣還是覺得xiaoxue好像被cao壞了的樣子。 虞長夕看不清少年的神色,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立于頭頂的狐耳不安地耷拉著,目光揣揣。 “是有點慘......” 虞長夕:“?。?!” 毛絨蓬松的狐尾無力地擺了擺。 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極了被雨水淋濕的怯弱小貓。 蔚緣承認他被這樣的虞長夕取悅到了。 他本就不生氣,之前被cao的時候也是歡愉大于痛苦。 他沉溺于這種快感。 被占有,被珍視,被充滿...... 喜歡。 少年漆黑的睫羽顫了顫。 纖細白皙的手指試探性的探進xue口,沿著嘟起的xuerou不著規律地亂摸一氣,最終停留在小小的縫隙外輕輕戳刺,引得周圍的猩紅軟rou一下下地收縮抽動。 微垂的大大貓眼亮得驚人,眼尾濕紅一片,濃長的睫毛跟隨著動作一下下發顫。 注意到男人火熱的目光后猛地一僵,蔚緣抖著身子,在男人的注視下慢慢地把腿環在男人精瘦的腰上。 裸著的雪膩胸膛試探著貼近,紅得刺目的兩粒小乳顫顫地抵著男人呼吸急促的肩,隨著喘息在布料上緩慢地磨。 少年垂下眼,羞澀地湊到男人的耳畔輕喘,“虞長夕,我......” “我還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