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抱著尾巴被cao哭
書迷正在閱讀:紅楓林、勇者踏上了打敗魔王的征途、受難(abo+古歐洲+多攻+神父受)、將軍身下的太子殿下、傲雪凌霜、教訓老婆、涌泉、無意討好、小綠茶、降解質
虞長夕低頭悶悶地笑,心頭好像被貓崽子的嫩爪尖撓了般柔軟,伸指觸了觸少年濕漉漉的小鼻頭。 蔚緣無措地用軟嫩的臉頰在男人的指尖上蹭蹭,含著水光的眸子充滿依賴地凝視壓在上的高大男人,他吸了吸鼻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勾住男人修長的食指,癡癡地向男人索要快感。 “嗚......還想要,好舒服……” 少年懷里的大尾巴動了動,瑩白的尾巴尖掃了掃少年敏感的下巴尖,男人不說話,如霜似雪的眸子閃著暗光。 修長骨感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高高墳起的陰阜上來回劃拉,兩片肥嫩的yinchun時不時被扯開,露出內里猩艷的紅rou,rou乎乎的陰蒂脹得很大,軟軟彈彈的,捏起來手感很不錯。 男人很明顯沒有想過要放棄它,指頭掐住尖尖猛地施力。 少年驚得死死崩起腰,細瘦均勻的小腹高高抬起,不受控制流出的yin液滴滴答答地流了滿屁股。 偏偏男人還嫌不夠似的,撫慰起早就高高豎起的玉莖,rou粉的guitou濕噠噠地流著腺液,囊袋一突一突地,就快要抵達高潮。 “sao緣緣,又快要射了?!?/br> 男人彎著唇,玉白的臉上交織之愛欲和色情,伸長了舌舔進少年小小的耳蝸,清晰的水聲順著耳道一路傳進大腦里,粘膩又詭異。 “唔,乖乖好濕,又要背著下人偷偷換床單了?!?/br> 虞長夕絲毫不在意在少年面前展現他惡劣的一面,也不屑于掩飾,他們是上天注定的伴侶,有權看到最真實的彼此。 “哈啊——虞、虞長夕??!” 男人權當沒看到少年因為過激快感而扯斷的幾根尾巴毛,體貼地繼續為他擼動又射了一次的yinjing,延長他的快感,殷紅的舌尖沿著耳骨舔弄,眉眼促狹,那股子屬于狐貍的妖媚和詭秘外露了個徹底。 淚水沾濕的睫毛被嫣紅的rou舌勾挑,軟濕的舌面貼著脆弱的眼部肌膚來回滑動,蔚緣遲鈍的眨著眼,不知今夕何夕。 “乖乖舒不舒服?” 男人吐字含糊,像是一個個從喉嚨里艱難的擠出來似的,事實上確實是,他正忙著給他親愛的伴侶舔去眼淚。 “可是相公也想舒服啊?!?/br> “你們人類是說相公對吧?我沒記錯?!?/br> 男人直起身,自言自語。 他卻不需要回應,他自然會去索取。 修長有力的手掌不容拒絕的分開少年重新夾緊的大腿,往外吐著蜜水的嫣紅rou逼還是那副清純稚嫩的天真模樣,殷紅的rou縫縮的緊緊的,唯有扒開那兩瓣肥厚的yinchun,方能一親芳澤。 男人掐著少年腿根白軟的嫩rou,細長的指節如烙鐵般在乳白的膚rou上留下鮮艷的指痕,握著自己猙獰腫大的rou根就往那個yin艷的小口里面撞。 緊窄的yindao口含進一個guitou已經是極限,凸起的冠狀溝要進不進地卡著逼rou,夾得兩個人都難受極了。 蔚緣是rou眼可見的痛苦,一雙圓溜溜的貓瞳眼白隱隱翻起,病態的潮紅始終沒有從他白皙的小臉上消退,且愈演愈烈。 少年條件反射地抓住了男人撐在他身側的手,有力凸起的手臂肌rou昭示著男人強烈勃發的性欲,他知道現在喊停已經不可能,卻仍帶希望地低吟一聲。 “......虞長夕,我好痛啊?!?/br> 虞長夕抬頭,豎瞳縮緊,少年一張小臉紅的紅,白的白,好看得過分,也妖異的過分,男人心疼地吻了吻少年泛白的唇瓣,下身又試探性地往里頂了頂。 “嗚嗚——痛……好痛……” “緣緣乖,是我的錯,是我不好?!?/br> 細碎的吻如星子般掉落在少年的臉龐上,大顆大顆的水珠又從大睜的眼眶中滾落下來,是痛的。 男人一邊溫聲道歉,一邊把guntang巨大的rou棍鑿進紅軟的逼rou中,那層薄薄的保護膜被男人視若無物地撕裂,宛若一把巨斧鑿開了幽深的洞xue。 劇烈的疼痛幾乎把下身麻痹,蔚緣根本感受不到男人在他身體中輕輕抽動的猙獰兇器,他小口地舒著氣,幾乎快要昏厥。 虞長夕狠狠皺起眉,額角根根暴起的青筋猙獰,他兇狠的咬破自己的手腕,抬起少年緊繃的下巴渡進一口溫熱的血液。 上古大妖的血液具有一定的治愈作用,其中又含有磅礴的天地靈氣,無論對修士還是凡人來說都是大補之物。 男人哪里還有最初沉靜冷淡的模樣,淪為欲望和愛孽的信徒之后,誰又能獨善其身? 他猶嫌不夠似的,又繼續給少年渡進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身下躺著的嬌嬌伴侶黏糊糊地哼唧時才再次挺腰抽送。 這次終于全部進去了,男人飽滿的囊袋緊貼少年濕滑的臀rou,yinjing根部被小小的逼口緊緊錮著,討好地小口咂吮,rou腔中的yin艷紅rou含著粗硬的rou棍嘬咬裹吸,欣喜而貪婪地吞吃這從未出現過的事物,軟rou抽搐著收縮擠壓,爽得男人昂頭低吼。 男人整個寬闊的背肌舒展開來,曖昧的紅暈自胸膛蔓延至排列整齊的腹肌,他重重地嘬了一口少年不滿嘟起的唇瓣,緩緩擺動腰肢。 小逼顫抖著含著roubang吞吐,飽滿的陰阜時不時神經性地抽搐一下,被堵得死緊的逼口終于流出了一絲絲粉艷的液體,雜夾著鮮紅的處子血和破碎的瓣膜,在roubang進進出出的動作間帶得一股腦全涌了出來。 蔚緣被顛弄得吐不出一句話,連呻吟都是破碎的,他迷迷糊糊的咬著狐貍毛茸茸的尾巴毛,被大妖拖進用愛和欲編織的牢籠。 少年咿咿呀呀地叫,聲音細弱,如同剛出生的小奶貓,連呼吸里都帶著甜膩的香氣。 “唔啊——哈——唔呃——虞,虞長夕......” 細白的手指攬著男人的脖子,少年扭著頭躲避男人的親吻,委屈得不得了。 明明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還要親我,搞什么嘛...... 虞長夕眸含笑意,抓著少年的腰卯足了勁往那濕軟的xue里鉆,rou壁抽搐著收縮擠壓,皺襞水汪汪的,一插就冒水,泡的男人整根roubang滑溜溜的,又暖又舒服。 他壞心眼地湊到少年耳邊低低地喘,被刻意壓低的聲線沉悶又性感,帶著寵溺和討好,細細密密地吻著那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廓,呼出的熱氣化作迷煙往蔚緣腦子里鉆,把僅存的理智攪的一塌糊涂。 少年沉溺于情欲的面容過于情色,黑發被汗洇濕,一綹一綹地黏在臉側,看起來十分狼狽。胸膛因為快感劇烈起伏,嬌軟的奶包搖搖晃晃,奶尖硬成一個乳球,被抱在懷里的狐尾巴毛不停地戳刺輕掃。 他難受地蹙著眉,眼睫濕噠噠的,晶瑩飽滿的淚珠一顆顆自濕紅的眼角滑落,半截酥軟的舌露在口腔之外,索吻似的一顫一顫。 男人垂著眸,憐愛地吻去少年落到腮邊的淚水,修長的指節繞到少年頸后溫柔地揉捏安撫,精瘦的腰肢富有節奏地前后擺動。 他控制著力度,腹部肌rou緊繃,粗長的yinjing沒有一次性整根進去,稚嫩的rou腔暫且承受不住男人蓬勃的性欲,強行開拓只會徒增痛苦。 狐貍毛茸茸的大尾巴被兩人夾在中間,被汗液和體液弄臟,看起來狼狽極了。 蔚緣抱著尾巴,不甘不愿地被男人扣住下巴接吻,喉中逸出一句似痛苦,似歡愉的綿長呻吟,細瘦的腰肢劇烈顫抖,在男人溫柔似水的頂撞中抵達了熟悉而陌生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