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七 崇拜心理(變小后騎指蹭屄)
當秦淵帶著零九于夢境中穿越至仙俠世界時,零九便以寵物之身伴其左右。 在浩瀚的儲物空間里,有一方專門為青年劃出的獨立天地:不大,但是每一寸一厘都經過精心布置,容納了天底下所有的柔軟、舒適與溫馨。 零九進到空間里,就變成了一團毛茸茸、軟乎乎的靈魂球球,陷在同樣毛茸茸、軟乎乎的小窩里,幸福得直撲騰,幾乎快要融化。 儲物戒指掛在主人的胸口,而他則向主人要來了最貼近心臟的小格子。如果他安靜下來,貼在暖熱的墻壁上,凝神去聽,細細體觸,就能感知到渺遠而宏大的鼓搏、震動,仿佛籠罩了他的整個世界,將他囊括在毫無縫隙的環抱當中。 ——他就好像在主人的心臟里。 了悟到這一事實的瞬間,有那么一刻,他想永遠待在這個安全而密閉的小房間里,只舐吃主人投喂的、用靈力捏作的種種食水,只傾聽主人沉穩的、令人沉醉的心跳,只棲在主人專有的、以絕對意志掌控的私人領地里。 他曾經是秦淵的下屬,他后來成為秦淵的奴隸,他現在做了秦淵的家獸??蛇€是不夠。類似的欲望隨著他與秦淵的相處愈演愈烈、愈墮愈深——他想要成為秦淵的所有品。他希望秦淵做他的主人,就好像人主宰一件物品。他渴望秦淵不留余地的征服。 接近秦淵的人有很多,他們或許帶著更高的期冀而來,比如平等或者尊重、伴侶或者愛人……可是沒有人像零九這樣。沒有人像零九這樣愿意獻出自己的全部只求做秦淵的——一樣東西。 或許這才是他成為唯一的原因。 ——所以,能被男人變成小小的、方便攜帶的樣子,藏在自己隨身的私密空間里,這實在超乎尋常地滿足了零九。 盡管事實上秦淵從未限制過他的進出,但他亦從未主動離開,而是就這樣安心地待著,變成一只無論怎么趴或者躺都會很舒服的小動物,貼著有主人溫度的墻壁軟成一攤;每天不厭其煩地探索著主人心音的變奏,期待著秦淵的神識隔空探入,化作手的樣子,予他愛撫逗玩。 與秦淵在一起的日子,他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加快樂。他簡直無法想象世界上怎會存在如此的幸福,更難以想象人世間這樣的幸福竟會為他所擁有。 可他也不會再說出自己不配這樣的話,因為他知道秦淵并不喜歡。他漸漸意識到自己應該相信主人的判斷,既然男人愿意接受他的獻祭,那么他一定有哪里能夠取悅到主人,讓主人愿意賜他項圈和鎖鏈,將他納入懷中。 他舔弄著主人的手。 今天他又變成了有點像狗狗的樣子,因為他發現這樣主人會摸他更久。主人的手本就大,現在與他小小的靈魂一比,簡直大得像是一片天空,輕輕蓋下來就把他整個人捉住了,長指合攏,握在手心里面,又是盤撫、又是揉捏,將他摩得筋松骨軟、渾身打顫,從頭頂麻到腳尖,只會扭縮著發出無意義的細碎呻吟,若非是在這樣沒有實體的狀態,險些要教主人按得尿出來了。 有時,男人的手勁會使得重些。但零九根本不會受傷,只能感受到來自主人更強大的禁錮與束縛,于是洶涌的精神快感幾乎讓他的靈魂都翻越高潮。他真的很愛主人的手,像囚籠一樣把他整個兒關入掌心里面,一用力就能輕易捏碎他,可偏偏又寬容地留他一命。他于是感激而崇拜地去舔主人——即便再怎樣努力也只能掙扎著舔到半節指腹那么多的地方——主人的手實在是太大了。 然后他就被放出來了。 零九茫然地坐在敞開的書頁上,體型還是原來的大小,身體倒完全變回了人類的樣子——重新擁有了rou體的負擔。他做輕飄飄的靈魂太久了,變成動物太久了,在主人的小房間里蜷太久了,一下子回到寬敞沒有邊際的世界里,頓時不安得厲害,本能地便四肢著地,吃力而急切地爬向主人的手,要將自己藏回主人的掌心里去。 男人的手頑皮地往后微微挪動,逗弄著他,不讓他埋;本打算將他變成正常的大小抱一抱,可目光落到小小青年赤裸著、爬行時晃來晃去的白屁股上時,男人不禁改變了主意。 他只把青年的尺寸往上調了一點點,然后伸出另一手的指腹,倏地插挲進青年腿根的縫隙。 “噢噢——” 久違的性刺激讓零九未及防備,一下子就趴下了。僅僅一根小指而已,就好像粗長可怖的rou龍,強勢地捅開他的腿rou,迅猛無情地壓在其中滑動。整個可憐的外陰都被此刻顯得粗糙至極的指腹照顧到了,滑一下就是從頭到尾的廝磨,力度和速度全是他這個小小人難以承受的激烈,才幾下就把他迷你的紅突陰蒂擦腫了。零九抽搐著臀rou垮在那里,嘴巴張著卻只發出游絲似的氣音,一點咕嘰咕嘰的水聲反倒越來越響亮,是因為他的腿縫在服侍男人的手指,他的陰阜在承受男人的指交,所以他濕透了。 ——不、不是指交,因為主人還沒有進來……零九急促地混亂地喘著氣,吞不下的涎水止不住地從唇邊往外漏。他空曠許久的身體很快就被粗長的巨人的指頭jian得高潮了,屁股痙攣著扭擺、腿根絞緊,把秦淵的手指狠狠夾在里面,陰阜yinchun陰rouyindao全饑渴地含吮住主人的指腹,小小嫩嫩又腫得驚人的肥陰蒂在青年的驅使下賤畜發情似的拼命前頂,一下一下地cao男人堅硬的指節—— “哦啊、呃啊、啊啊……啊……” 噴了。 陰蒂勃起了,用陰蒂cao主人的手指,把自己cao得下面的洞全噴水了哦哦—— 先是一大團,然后又是一股一股的、斷斷續續的水液,淋濕了男人的小指。 青年四肢脫力地騎趴在男人的手指上,奶子水滴狀下垂,像一只插在烤架上的母豬;可他的屁股還如公狗般慣性似的一頂一頂,拿高潮了還軟不下去的陰蒂jiba蹭男人的骨節,一蹭一夾腿,再蹭又哆嗦,臉上是那種為了高潮余韻而渾然忘我的失神yin態。 秦淵把廢品一樣的一攤青年從手上摘下來,放到自己勃起的——真正的——jiba上,責令青年騎到他硬燙的guitou上蹭,然后嗅了嗅剛剛青年癡抓著不放的尾指。 嘖。一股sao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