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戀足專場(小屄坐腳背哼唧)
當零九卸下一切作為人的職責與負擔,全心全意以一條雌犬的身份蜷伏于秦淵腳邊時,不知怎的,他對主人的欲望竟更加強烈了。 有時,他縮在主人的椅側,目光無意識地勾畫著主人偉岸的身軀,望到男人健碩流暢、悍壯緊實的大腿,他的眼睛就轉不動了,直愣愣地盯著,口中不知道為什么咽起涎液,坐姿微變,手臂悄悄換了位置,胸口弓含,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 偶爾,他獲準服侍主人穿鞋。大抵有著身長和骨架的加持,主人的腳也很大,勁韌寬闊,骨節明晰,硬朗帶繭,散發著醇熟的皮膚氣息和淡淡的汗意。往往看著看著,零九便又呆住了,雙手捧舉著男人的足,腦袋越垂越低,雙唇喘息輕張,臀股不自覺地向內收夾、極小幅地前后搖晃……直到被男人踩在臉上、嚴厲地向后推開,他才醒過神來似的,慌慌張張地跪好,滿面通紅、耳尖都燒粉,顫著眼睫囁嚅,一幅羞愧得想把頭埋進地里的樣子——這又教他顯得純情起來。 饞嘴的母狗,一靠近主人就發癡,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傻乎乎的樣子還總是勾引得主人想拋下手中的正事喂飽他——所以秦淵常常寧可自己更衣,也不許零九動手。 但,狗狗就是要吃東西。 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中,零九把腦袋輕輕搭到秦淵的膝蓋上,側著臉,有點失落地趴著,餓得褲襠都快濕透了。 他猶豫了半天,沒忍住,小心地抬眼覷了下秦淵,仰視著男人俊美好看的下頜、陽剛突起的喉結、修長筆直的脖頸……他著迷地望了一會兒,心臟怦怦跳,莫名涌起一股強烈的酥麻歡喜,酥得他本沒犯sao的屁眼兒也一并癢了起來。 可是…… 他知道現在不該打擾主人。 零九沮喪地將臉埋了埋,垂下的眼睛一瞥,突然瞥到了男人踩在光滑地面上的、白皙的、赤裸的雙足——踩過他的臉,壓過他的鼻梁,蹂過他的唇,碾、踏、嗅…… 他的理智突然繃裂了。 *** 柔嫩濕潤的蚌rou“噗咕”一聲坐在秦淵的腳上。 秦淵皺著眉,低頭看去。 青年環抱著他的小腿,臉貼著他的身體,嘴里含含糊糊地磨蹭;下身光溜溜的,腿心正臥在他的足背上,肥圓的屁股扭來扭去地擠,竟是要吃進腳趾才罷休。 曾經因為被發現秘密而又羞又怕地在他腳上磨屄的青年,此刻又重現了往日的艷景,區別只在:現在的他,全失了那偽作的成熟持重,而顯出極為真實的放蕩渴望,乃至于幾分小姑娘似的嬌憨來。 安全感讓他做了想做的婊子。 *** 男人要拉他起來喂他東西吃,他忽地逞了倔,縮著腦袋、掩耳盜鈴似的把臉藏在主人褲子的布料里,屄口一縮一縮,恥怯而貪婪地,就是想吃主人的腳趾。 秦淵有點怒氣,卻又發不出火,不耐輕嘖,墨瞳漸暗,索性一腳蹬進零九的屄里。 “噢、嗚噢……” “撲哧”,好多yin水從那個被撐大的小粉洞里爆出來。 吃到主人的腳了…… 男人的勁力很猛,一下子小半個前腳掌都踢進了零九的屄里。青年的腰明顯地向后弓了一下,目光失神微渙,臀rou抽搐,整只rouxue拼命縮攣著跪舔男人的足……源源不絕的yin水從男人腳掌與女道的縫隙間被擠出來,“噗嘰咕啾”,cao屄一樣的聲音,卻只是母狗的sao洞激動至極地瘋狂吮夾,瞧著像是教男人一腳踹丟了魂兒,痛爽得上了天。 他嗚嗚咽咽地抓著男人的褲腿,顫塌著腰腹,扭顛著臀兒想繼續往里坐;男人偏不依他,腳干脆利落地回撤,仿佛剛剛只是懲罰而非恩予。零九委屈壞了,想哭又掉不出眼淚,著急間竟然發出那種幼犬撒嬌討饒時才會用的嚶嚶細叫聲;未及等男人回復,他更矮下身子去,把臉貼在男人沾滿他sao水的腳背上,依戀不舍地小幅磨蹭;好像有點抱歉和羞愧似的,還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地舔舐男人的足,如果不看他絞在一起越舔越濕的腿根,倒真教人以為他在全心全意地認真清理。 無可避免地,秦淵被他舔得有點癢。他忍住笑的欲望,抽出腳來,一腳將青年的腦袋蹴得偏向一邊,踩在他的臉上將yin水和唾液草草蹭干凈。光是舔他的腳,這賤犬就爽得高潮了幾次,現在臀兒下面藕斷絲連地墜了一攤,水多得像是尿了;偏偏秦淵實在不想cao剛被自己的腳進過的洞。他嘆口氣——不知道遇見這條狗之后的第多少回,然后踹著青年的屁股將他趕到床上,掏了點屄里的yin水去揉灌過腸后松軟微張的屁眼。 *** 按理說這事到這就結束了。 但是不知怎的,舔嘗過主人的足,被男人踹過臉、蹬過屄之后,零九竟然迷戀上了男人的腳。 每次呆望著主人的腳、吞口水的聲音大得將他自己驚醒后,青年都會赧顏無地、羞愧異常:他到底怎么了?他真的yin蕩到這種地步嗎?連主人的足也不放過?他真的癡慕主人到這種地步嗎?連主人的足都會令他……心旌搖曳、浮想聯翩? 自責歸自責,可當主人宛若高大英武的神只、赤著雙足向他走來時,他又會徹底看呆住,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匍匐在地上吻舐主人腳背的沖動。 這種沖動或許還不足以強過他對與主人擁抱、同主人親密、窩在主人懷里安眠的渴求,只是……其他的,他尚有機會得到滿足;這一項,主人卻似乎無意施舍。 狗狗饞得偷偷哼唧。 終于有一天,他又被秦淵逮住了。 男人閑步踏進,發現青年正團在被褥里,忘我地嗅他的襪子。 穿過的棉襪軟塌塌的,覆在零九的臉上滑動,隱約從其下露出緊閉微顫的眼睫,和濕潤鮮紅的舌頭。舌頭只伸出一點,小小的,狀似很矜持;涎液卻多得厲害,直從唇側溢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舔勾的動靜不是很大,可是對比平常青年食不言、寢不語的沉默樣子,簡直堪稱放浪形骸了。 ……是太興奮、太激動,所以沉浸得完全不記得控制聲音了么? 襪子有一雙。另一只在哪里? 哦,看到了。 正在青年的腿根處,被青年夾著一頂一頂,用戴著環的勃起陰蒂,扭著腰、摩擦著自慰呢。 秦淵露出一個微笑。 ——至于zigong的大小究竟能不能容下腳掌這樣的問題,諸位還是莫要知道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