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性愛玩偶(殘缺騎木馬脫垂)
一次針對秦淵的襲擊中,零九因拼命護主身染劇毒。教醫苦熬數日,終是保住了他的心脈;作為代價,青年受污壞死的四肢,必須截掉了。 自此,零九以一種從未想過的方式,如他曾悄悄期望的那樣,變成了秦淵專屬的、真正的性愛玩偶。 爐火溫暖的室內,皮膚白皙、蒙眼塞口的青年通體赤裸,被放置在一座微微施力便會持續搖擺的木馬上。明明無手無足、無所把持,可他卻莫名坐得極穩,挺翹的臀rou緊緊契于光滑的曲面,怎樣晃動也掉不下來,然而整個軀干都輕輕哆嗦著,含著嘴封的喉腔嗚咽難止,間或泄出幾聲似哀似美的鼻音。 他的私處沒有一點毛發,所以能明晰地看到汁水斷續涌流,清潤夾著淡黃,浸得獸背濕透,隨著器具的“奔跑”滴滴答答地淌了一線。他的yinjing寡廉鮮恥地高豎著,彰顯著他的yin蕩,但一支拇指粗的玉勢竟堵死了他的男性尿道,讓他的馬眼張至令人驚異的尺寸。他的囊袋更是凄慘:脆弱飽滿、鼓鼓沉沉,幾乎脹成兩只渾圓的小瓜,還能隱約瞧見薄薄的血管;每次拋接,他的體重被迫前傾碾上睪球,便教他劇烈一抖,仰著脖子長長地顫泣,溺液代替陽精奔瀉而下,好像他受虐壓的并非卵蛋,反倒是憋抑許久的膀胱。 傍晚,批閱完教務的秦淵,會打開安放零九的臥房,帶他去沐浴。這往往是零九一天中最期待,也最害怕的時刻:主人要來抱住他了,主人要…… 秦淵走近零九。他先隨意地抓了兩把青年的胸乳,讓早已充溢的奶水猛地噴濺——零九當即抽搐蜷扭著潮吹了,小腹痙攣著內縮,于是里頭深深插入的yinjing形狀就顯現得一清二楚;待榨空青年后,秦淵才兩手攜著他的腋側,欲將其從木馬上提起。 青年的肌rou倏爾繃隆,極驚慌地、乞饒似的哀鳴,因著喉間窒塞、羞惶恥懼,聲音收緊,竟仿佛嚶嚶吠叫的幼犬一般,搭配著仍存健美輪廓,然而失了威脅、唯能徒勞揮舞的斷肢,甚是可愛。秦淵低低地笑,不輕不重地扇了暗衛兩巴掌,看青年的陽根為此彈跳。 “又撒嬌,嗯?” 接著,未再留情,沉穩使力。 青年急促地呼吸著,眼淚撲簌簌地流,但終究無法反抗主人。短暫的一點僵持之后,他被男人結實的雙臂舉高,“?!钡匕瘟讼聛?,露出一對兒水淋淋的、腕粗的玉rou,連帶垂墜的還有他的半枚zigong和一截兒腸芯:他坐性具太久、高潮太多次,屄xue肛孔早就貪嘴地把jiba吞個徹底,內里深處也牢牢吸著guitou,猛地一朝脫離,自是依依挽扯,癡浪地追到外邊兒,要一直含著吮著才罷休。 與零九不同,這是秦淵最喜歡的時刻。 青年的rou管很滑、很嫩,掉落的部分摸著很舒服,像是供人盤捏放松的玩具,單單握于手中便令人愉悅展顏。所以每回往湯池的路上,他都會掌著青年的腿心恣意褻弄,揉他肥厚嬌韌的宮壁,沿軟洞伸進一指撓逗濕漉漉的孕囊,或是多插幾根,惡劣地撐開,讓行走帶起的風將青年隱秘私藏的器官cao成一團呼呼亂鼓的小袋子。零九的反應總是特別劇烈,情液淚珠遍灑一徑,但那掙扎的力度對秦淵來說,只如一條懷間撲騰的狗崽。他鮮少取下青年的口塞,因暗衛的聲音即使窒悶,仍透著股莫名招人的媚勁兒,他由此常常謔他,并拿愈做愈長的封物,調教他的喉。 當脫垂的腸rou也玩夠了,溫泉就到了。秦淵會把青年抱入熱騰騰的湯池,替他清潔,與他共浴。這種時候,青年又要為著裸露的胞宮被燙而嗚嗚地哭,可他不敢亂動——成年人能輕易踩底的水域,令失去四肢的他難抑恐懼。于是,他變得仿佛嬰孩,是父親一樣的秦淵代無法自理的他掌控身體。男人洗他赧紅的面頰,洗他緊繃的脖頸,洗他滴奶的胸脯,洗他敏感的腰腹,洗他圓鼓的臀峰,洗他光滑的腿根,洗他的xue。激流隨著手指灌進松弛的yindao,引出更多yin汁。他的尿眼兒喁喁抽搐,肛孔殷殷翕張,秦淵都耐心地一一洗過,最后是zigong:剝開了,像荔枝,抑或魚生,受了細細的搓洗,接著套在他的主人——他的男人——他的父親的jiba上,一捅。 “噗?!?/br> 青年軀干震顫,失了聲音,雙眼翻白。他的zigong被cao回屄洞了,大力地,cao回原本的位置,甚至更深。 如此,玩偶似的零九,就由秦淵豎勃的陽rou固定住了,免除了溺水的風險。男人得以舒緩地沐浴,一邊靜靜享用柔軟的zigong溫順地吸吮。 *** 偶爾,他也會愛撫青年的rou莖——但禁止他射。憋精的卵丸,因而盈于一握,彈、軟、豐、沉,手感絕佳,極適合扇踩揉抓。秦淵要零九學著靠這里高潮,暗衛聽得身體都僵了,慌慌地抬眸偷瞧主人,又很快耳頰發熱地垂下,猶豫地抿唇,沉默著,卻已無意識地顯了隱忍馴服的模樣,終是戰栗著半闔了目,乖乖獻上嫩睪——結果被掌摑得崩潰大哭,腰臀狂扭、賤根亂甩,尿漏了好一攤,可xue兒還是痙攣著不噴。秦淵摸摸他的腦袋,輕嘆一聲,讓零九的心立刻縮緊了。他頓時仿佛遭棄的犬,惶急叼了主人袖子,嗚嗚咽咽、顛三倒四地認錯,甚至哽泣著懇求主人再打狠些,只差沒磕頭了。 其實,秦淵從未想過丟掉零九這么稱手有趣的玩偶。但他敏銳地察覺,他的暗衛異常缺乏安全感。溫柔、無所求的對待會教他茫然失措,極致的禁錮和嚴厲的責罰反能使他放松,敬畏而依戀地蜷進他腳邊的陰影里。 生來就需要主人的小母狗,遇到殘虐成性、慣于掌控的他,豈非天注定哉? 于是,他微笑著賞了零九一次宮交,隨后,撐開青年的奶頭和尿眼,送含了滿滿一泡精的他,去做人體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