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章 情難自抑(永遠做你的小母狗)
身體的失控本該讓暗衛極為不安。然而,許是秦淵制xue的勁道著實巧妙,抑或因零九的精神太過疲憊,即使被秦淵騰空抱起,青年仍軟綿綿地沒有意識,腦袋耷拉,呼吸灼燙微弱,整個人乖乖地任男人單手擁著、半摟半扛地攜進寬敞的臥室里。 暗衛體溫的異常,部分源自熱癥,部分卻始于漸起的情欲——無論他是否清醒、狀態如何,從昨夜起便缺乏澆灌的身體終是顯了空渴。雌蠱近近地探到雄蠱的氣息,饞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喚那笨蛋宿主纏在男人腰上討精。秦淵心有所感,扇了零九欠揍的肥屁股一巴掌,卻教青年猛地一彈、哭吟一聲:隔著厚厚的白布,縱有傷,巴掌也理應不痛;可暗衛的腿根和陰蒂痙攣,尿竟一下子又噴出一大股;屁眼一搐一搐的收縮,高潮似的動靜,甚至隔著衣料讓秦淵的小臂察覺。男人雙目微瞇,嚴厲地驟添兩掌——這般單手抱扛的姿勢正巧適合極了責罰——暗衛驚喘著睜眼,天旋地轉間沒弄清楚情況、本能地撅著屁股想跑,結果被男人帶著怒意快準狠地摑在了女阜上! “……、……!” 零九連叫都叫不出來,只渾身發抖地捂著屄,隨著男人放開束縛而一頭栽倒進被褥里。他臀間那團飽吸液體的布巾遭人扯走,于是sao乎乎的內部便無助地展露出來:腫成紅紫色的肥鼓陰蒂,尚可憐巴巴地墜著玉環;因為持續失禁而變松變大的雌性尿孔;粉嫩害羞的屄洞,隨呼吸小幅蠕動,每一翕張都涌冒許多晶亮的汁水——顯然是適才刺激得潮吹了,陰精太多,含在zigongrou道里,欲吐還休,非得挨什么榨一榨方能淌完。 秦淵于馬車上就未及發泄的邪火此刻愈燃愈烈。他一把抓住零九的發,拽得他倉促仰頭,以鼻息相交的距離欣賞青年眼中的恥怯和慌亂、惶惑與——沒能藏好的渴求。秦淵施虐心頓起,將青年猛地摜回榻上,掀熱掌扇他耳光:力道時輕時重,輕時溫柔宛如愛撫,重時重得暗衛腦袋偏向一邊,還要挾他的頰rou既拍且揉。 零九自醒來后本顛倒渾噩、疑心活著是真是假,結果先當臀捱了一通yin刑,斷了他的胡思亂想;現下又受男人似懲似褻的巴掌調教,直抽得他暈頭轉向、臉蛋痛麻,想躲也不敢躲,想掙亦無法掙,應是要覺得屈辱,可這屈辱卻直襯出男人遠遠凌駕于他的強大,反倒教零九乳尖發酥、女屄濕搐:竟是愈挨罰,愈傾慕,愈臣服。 他拼命吞咽莫名分泌個不停的唾液,身體繃顫,目光游藏,極害怕讓男人看見自己被摑得口角流涎的癡態;然而男人的觀察何其銳利,輕易便看穿他的畏縮,于是兩根粗長的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撫上暗衛的唇,按壓,碾擠,勢必要撬開青年總是緊抿的嘴巴。零九的面龐漲得通紅,額角掛汗,呼吸急促,眼睫難以承受似的飛速眨動、微微瞇闔。他為了忍抑聲音而死死咬住的牙關,終是在主人的逼迫下認降了;脆弱柔嫩的口腔自此再無保護,唯能任憑雄性長驅直入,攪動一池春水,侵犯隱秘內部。 “……呃……嗚、嗬……” 舌頭被夾住玩弄的時候,零九能明顯感覺到小腹酸軟,液體從甬道滑溢。他更加慌亂,使勁收縮小屄,可注意力很快潰散:主人的兩指并攏彎曲,竟是以關節處和側面鉗著他的舌rou,一下一下地提擼起來! “咕……哈哦……” 嘴巴也變成性玩具……被當成性器官猥褻…… 零九從不知道自己的舌腔竟會如此敏感?;蛘哒f,只要秦淵施以關注,他身上的所有部位竟都能變作敏感點。 他勃起了。 赤裸的下身讓yin蕩高昂的男莖無所遁形。零九的腿倉皇收蜷,試圖掩藏自己寡廉鮮恥的反應,卻被秦淵強行拉開、壓制。 “很爽,嗯?” 嘴巴暫時獲得赦免,手指離開、帶出大量吞咽不下的涎津;可秦淵的凝視對零九來說是更難以想象的催情。青年的腿如遇鐵鉗,動彈不得,臀間私處盡數大敞,迎著男人若有實質的注目,只覺熱血沛涌,一麻、一酥!暗衛喉間哽鳴,腰肢急扭,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可是已經晚了:他的嫩rou愈挺、愈硬,鈴口激動萬分地淌溢前液;女屄備受刺激似的劇烈痙攣,竟就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就在男人的視線里,陰洞和尿孔齊齊努張,向著男人一股一股地泄示yin汁和尿水! 他的存貨本已漏得差不多了,因而無法放蕩地噴射出去,只會淅淅瀝瀝、小孩兒失禁樣地往外流。零九的掙扎也停止了。一段時間的精神休憩好像讓他的情緒度過了否定、沮喪和絕望的幾個階段,轉而陷入到自暴自棄的麻木當中;他開始接受事實:他就是這樣一個yin蕩、畸形、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廢物;而不知什么原因,主人認為他還沒有資格去死。 現在,主人全部看得清清楚楚了。 主人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主人為何還不愿賜給他……? “排泄都管不好,作為我的屬下,真的很不合格?!?/br> 零九的呼吸停滯了。這一瞬的時間和空間仿佛在幻覺中無限延長,耳聞是黑白,眼觀是闃寂,而后五感六識俱坍作虛無的灰埃,他褪成一團靈魂迎接主人的審判。 “但是——” 秦淵低下頭,捧著零九的臉,用額頭碰他的額頭。 “作為笨笨的小母狗,可以原諒?!?/br> 他的聲音很輕,隱有笑意,深邃如淵的墨瞳直視著零九的雙眸,好像可以將他整個人都包容在眼中。 “你是我的笨蛋小母狗嗎,零九?” 暗衛呆呆地仰望著主人。 他原本顯出蒼白的臉漸漸紅了。目光情難自抑地顫動,心跳聲震耳欲聾。 他死氣沉沉的識海中如起狂風,掀動一片紛飛落英,遮掩了陳舊過往帶來的一切思緒。在卡頓著試圖給出回答的檢索中,一個音節突然鬼使神差地跳入新生的空白,讓他再難以忍受失語的緘默,而只能強忍羞赧地開口,選擇這唯一也是最后的答案。 他微抖著唇—— “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