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溺壺孕袋(賤zigong接尿發情)
當零九睜開雙眸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猶在夢中。 視界里是男人的胸膛:堅實的,寬闊的;陽剛的熱息籠罩著他,將他包裹而庇護。沉甸甸的手臂環搭于身,那重量禁錮著他,令他奇異地安寧。 青年茫然地眨眼。精疲力竭后,他好似睡了許久未曾有過的、極黑深的一覺,乃至清醒變得恍若幻覺。他的臉貼著主人的肌膚,接近心臟的位置,因而仿佛能聽觸到平穩有力的搏鳴,吸引他,誘使他……他的面頰漸漸酥麻,他的脈音隨之變奏,他臉紅了,暈乎乎的,世界緩緩傾旋。朦朧醺然的喜樂席卷了他,無法遏制的感情裹挾了他,他半瞇著眸,呆呆地,像只困倦卻放松的動物,循著本能和欲,切切地偎著他愛的人,依戀地輕蹭。 然而這一動,兼著復蘇的肢體,卻教他睜大了眼睛。 主人的東西……還…… 本已麻木的小屄,知覺漸漸鮮明——他竟仍含著男人的雄莖!牢牢地填著他,撐開了,連zigong口也……明明該是沉眠的啊,可為什么……太……好深…… 他緊張得呼吸都變了,終于意識到這是無比清醒的現實,可那種迷迷糊糊間偷做壞事的羞恥卻很快被不知所措取代。女道發出久受壓迫的神經的刺癢,稍稍一挪,便有劈里啪啦的火花樣的酥意綻開,連著內里蓄了滿腔的精漿都咕啾滑響。他的臉更紅了,壓抑的喘息變得顫抖,剛剛還令他安然的主人的臂彎現在卻令他感到被困住的慌窘。他想偷偷地溜走,他該離開的,他太不稱職了,他本應該睜眼時便警覺地清醒,本該衣著整齊地、早早地起來服侍主人,他本該、他不能…… “……!” 恰在這時,男人的大腿慵懶地挪動,卻恰好讓膝蓋磕到他下身的某個硬物上,令他差點呻吟出聲!疼痛、酸脹、極其尖銳的快感……他的陰蒂環! 他一下子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癱軟著發抖,女道抽搐,zigong口也不知廉恥地吮吸起侵略的guitou來。他流水了。 只是早上而已,只是碰了一下,反應就會這么……零九緊緊地咬牙,頭暈目眩,笨拙地試圖用自己抗刑的毅力來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刺激,他要安靜……起來……可是、可是,他畸形的、下流的小屄,總是不聽話的yin蕩甬道,被使用得太過了,已經不再屬于他了,仿佛仍沉浸在被人cao服cao癡的肌rou記憶里,高潮一般緊緊吮著填埋其中的巨龍,戀戀不舍得厲害;反倒是他,教那勉強脫出一點點的雄莖堵著宮囊,劃過孕頸,磨著屄道,蹭過sao處,明明是小心的、不想吵醒主人的動作,卻反倒像在細細品嘗男人的大rou,吃得腰都在顫抖了,紅通通的屄口濕出水響,起伏不平的鱗紋蒂環沉沉墜著rou珠,在無可遏止的戰栗中搖晃。他仍在主人的懷抱里,主人溫暖的、強壯的手臂仍搭著他,誘人的氣息和隱隱的心音仍在他的臉側回旋,他無措地僵住了,又是身肢酥軟,又是羞窘為難,擔心吵醒主人,更怕自己動作不慎,再扯到那要命的地方,會垮塌卸力、哀鳴出聲…… 可是,還沒有等零九找到悄悄溜掉的方法,秦淵已經決意逮住他了。 “亂動什么?” 沙啞而醇厚的,因著睡意而尤為沉磁的嗓音,在他的耳畔炸起。guntang糙熱的大掌撫過他光裸的背,順著他輕輕顫抖的脊柱,一直覆到他的臀部——然后——重重拍了一下!零九猝不及防,驚得彈了一下,xiele半聲悶叫,隨后立刻緊緊咬住唇,赧得耳根全紅透了。 像小孩子一樣被打屁股,這實在是……! 他明明恥得已經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了,可他的yinjing卻竟微微勃動,女屄更緊緊地夾著,好像教閃電擊了一下,又是一股yin液,隨著抽搐澆在蘇醒的巨龍上。 “呵?!?/br> 秦淵低笑,摟著零九翻了個身,又懶懶地扇了扇他的臀。不痛,卻讓青年一顫一顫地,連陰蒂都痙攣起來,又因著才穿上的yin物而眼眶濕潤、急悶地喘;暗衛的女道緊緊縮著,帶著一種使用過度的腫意,卻竟因此含住了全部的濃精春水,讓秦淵在舒爽嘆息的同時,倒生出了些別的意趣。 “接好了,sao狗?!?/br> 零九本正慌亂羞愧得厲害,又捱了喚,頓時緊張得渾身都繃緊了,一片空白的腦袋還未搞懂主人的意思—— 突然,一道guntang的熱流猛地激射入他的zigong! “呃、什……!” 燙、太多了、太……! 青年的后頸被大掌握著,rou臀被大手攥著,哆嗦著被按在男人身上。他的肚子里本就盛著足足的陽精,還盈了些發情的sao水,可現在不僅出口被堵著,還遭受了更多yin邪的灌注,本該平坦地覆著肌rou的下腹頓時癡癡漸鼓,腆出孕樣的弧突。 啊、是……主人、主人的…… 尿。 是主人的尿。 是主人尿進了他的zigong里。 主人的尿……在他的zigong里。 “……嗚、咕……” 承著大量水液的宮口,本要將將受不住了的,可卻又不知怎的,無規律地劇烈搐縮起來,吃力地箍著那肆虐的guitou,緊緊吞吸,殷切得仿若教人射入了男精;整條雌屄rou管全失控地變作了jiba套子,一丁點縫隙也沒有地貼裹著、舐吮著、按摩著玷污它的雄偉陽器,那副臣服討好、跪舔侍奉的模樣,實在賤得教人沒眼看了。 在這樣近的距離下,秦淵能看到暗衛的瞳孔明顯放大,甚至感覺快要翻了;雖然微微張著口,可是什么話都說不出,只從喉嚨里溢出些細弱的碎音,舌尖癱露,身體輕輕地抖;手腳好像在動,可比起掙扎,更像是某種被擒到敏感處時本能的痙彈,還帶著種仿佛被點住xue道似的僵直,或者說—— 高潮似的僵直。 這般野蠻的、霸道的標記行為,竟然完全激發了他這暗衛的奴性,教這樣隱忍內斂、保守持重的青年,再一次滑入雌墮的漩渦,癱在他的身上,露出了無法藏匿、難以遏止的yin癡表情。 這樣的狗,令秦淵想要—— 他微微瞇眼,彎唇,暫且揮去那些會使小狗害怕的可愛畫面,轉而只是重重地拍了拍零九的臉,用這種能讓賤犬更濕的方式逼他回神。 “怎么,喜歡接我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