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藕斷絲連(開衣入指戲胞宮)
零九僵住了。他匆忙跪地行禮,卻不知該說什么。嘴唇翕動半晌,才顫聲道:“屬下……” 如何回答呢?他的……他的…… 他無法提起,不敢言明。仿佛沒有落入字句,那樣畸形怪異的地方就會立刻消失,甚至從未存在,他便能像正常的暗衛般恭順守禮地跟著主人,而非時刻擔心不受控的身體將他下流可恥的欲望暴露出來,教主人一眼洞穿他的內心。 秦淵目光低垂,俯視著腿邊瑟縮的小狗。于這個角度,那對被藥催起來的豐乳形狀更加明顯:擠擠挨挨的,塞在衣服里,從屬于男性的領口中透出些許隆起和溝壑,白皙惑人;身體明明緊張地發顫,乳尖卻勃起得厲害,直把衣服頂出兩個小突,sao得實在可以當場拖到青樓里賣了。 秦淵扯了扯嘴角,心中同時涌起強烈的欲望和惡意,覺得這樣的狗,不虐,早晚要跑到大街上掰屄搖臀、乞人輪jian。他一時想踹翻零九,拿腳替他碾一碾乳球;一時又嫌臟兮兮的難以收拾,于是只得嘆一句出門在外,暫且饒過他,待到將來養得他產了奶,必把這一對賤乳給踩爆才好。 但在此前,還須先料理料理那口爛xue。白日里零九暈迷之后,秦淵又換著姿勢弄了他小半個時辰,雖未盡興,倒也勉強釋放給他,為的是稍稍安撫雌蠱。然這母狗如此癡笨,大抵根本沒想過清潔,一汪陽精只怕現在還盈著zigong,教那孕袋吮得高興呢。 思及剛剛青年鼓著胸脯往外跑的sao樣,秦淵更是沉下臉。他踢了踢零九的側腹,不帶感情地說道:“滾回床上去?!?/br> 青年的眼睛頓時睜大了,露出些許惶惑和茫然,仿佛聽到了什么無法理解的命令;可僅是一滯,便順從地起身,又循著主人的指示跪俯于被褥:腰塌下,腿分開,屁股抬起——卻是擺出了牝獸求歡般屈辱yin蕩的姿勢。 先前yin毒發作,他也曾這般在主人面前展示過自己;然而彼時神智湮滅大半,所思所想皆為如何將主人納入體內、討得主人雄精,其間羞恥慌張,又怎比得上此刻半分?他把臉埋進小臂并攏的空隙里,只覺耳尖發燙,面頰全然充血了,思維根本無法控制,一應飄向那場顛倒神魂的情事:主人的性器,主人的性器,從后面貫穿進來……撐大、推擠、沖撞,直壓入zigong里頭,攪得他汁水飛濺,泄身連…… 他狠咬一下舌尖。 幸好沒有脫掉褲子,他不斷吞咽著口中涎液,慶幸又絕望地想。 卻怎知這正合秦淵的意?男人緩步踱至床邊,深邃的眼瞳靜靜盯著青年裹在黑色布料里面、微微戰栗的圓翹臀部,突然伸出右手,并指成劍,在會陰處輕輕一劃。 “嗤”,暗衛服與里衣的襠部便如豆腐般破開,敞了個一指長的空隙,青年殷紅的尿眼、張合的女xue頓時顯露無遺。腫脹的蒂珠不甘寂寞,也冒出半個頭,隨呼吸悄悄頂蹭著織物的裂口。 “嗯?怎么濕了?!?/br> 秦淵的食指往屄縫里一磨,立刻沾上些亮晶晶的水漬;還有更多在緩緩往下淌。那roudong受了刺激,倏地驚縮,卻因此擠出一大股yin汁,澆得陰蒂都光滑潤澤。 秦淵把手送到零九的鼻子底下,在他的人中輕蹭:“聞一聞,是不是你的sao味?” 零九的臉瞬間紅得要滴血,眼神閃躲,腦袋小幅偏著想要避開,但又不敢逃,只能被迫嗅著自己yin水的味道,任由主人將那清液抹在自己鼻尖上。 “趁我不在,自瀆了?” “……沒、沒有?!?/br> 零九結結巴巴地回答,面頰滾熱,腳趾緊蜷,女xue更是絞得發抖,一絲縫隙也無。 秦淵見他這般,謔弄之心愈勝。他瞇起黑瞳,語調平淡: “那怎么濕成這樣?說說看?!?/br> “……” 零九連呼吸都窒住了。他嘴巴微張,又很快閉上,羞愧地垂著頭;如若不是還記得命令,險些就要縮成一團了。僅稍稍憶及方才那些yin念,他便恥得渾身打顫,怎有膽子真地講出來? “嗯?” 男人的氣息變得更近,低沉的、不容忽視的聲音在耳側響起,鉆入他的鼓膜,浸染他的神經,在他的顱內蕩出昏昏酥麻,教他撐著體重的手都輕晃。逼眼愈發濕了,再如何收擠遮掩也沒用,情動的液體一縷縷從中滑出來,罪證難逃,全暴露在褲襠的空氣里。 這樣簡單的問題,換作其他機靈點的臠寵,早已應些艷詞浪語討秦淵歡心;最不濟,一句曖昧含混的“因為想您”,同樣能蒙混過關,甚至更添興意。然而零九在這方面著實笨得可以,本就是內斂寡言的性子,又受身份軀體的束縛,加之苦苦壓抑的情思,都讓他對秦淵無法招架,一點點挑逗就丟盔棄甲、慌亂不已。 他便像那荒野里被叼住脖頸的獸,武場中被鉗住命門的人,除了趴在勝者腳邊虛軟喘息,連求饒的資格都沒有。 秦淵看他遲遲未答,略一挑眉,食中二指合起,在零九縮緊的雌xue上玩笑般地一叩。 “不說,是藏了東西嗎?” “咕唔……沒有、沒有藏……沒嗚……!” 起先,是空虛的洞口突然被觸碰到的歡欣。叩擊力度雖小,帶來的震顫卻如蟲嚙蟻噬般蔓延下去,引得整圈xue壁都輕微痙攣,暗暗吞擠,仿佛垂涎期待萬分。 可還沒等青年迷惑又惶急地辯駁完,男人修長的雙指便輕易挑開rou眼,霸道擠入內腔,竟是要在這yin亂女道里仔細探勘一番才罷休。零九猝不及防,險些失聲呻吟,所幸及時咬住手背,方能勉強克制,然而頭皮陣陣發麻,心跳怦然加速,呼吸變重,腰肢僵硬,卻是難以自控。 剛挨過cao的小逼本該馴服溫潤,現下倒受了情緒的影響,猛地夾住秦淵,瑟瑟緊咬著,似推拒又像挽留;可惜位置不巧,恰好將敏感點的一處軟rou送上覆著劍繭的骨節,于是秦淵僅微曲手指、隨意頂蹭,便令那窄紅嫩窟方寸大亂,裹著作壞的兇器拼命抽搐,還急急涌出許多汁水來含舔,簡直癡膩諂媚至極。 零九的身體抖得厲害,喘息隱忍中透著驚慌。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袒露秘處、教主人插摸,因而被迫用全部的心神去體味其含義:是主人的手,握劍的、習武的手,執筆、揮墨、點畫山河……拍過他肩膀的手,懲戒過他,扼過他脖頸的有力的手……火熱的,巨大的,男性、雄性……現在,撬開他的女陰,深入最里……然后…… “呃呃——!” 突然,他的腰倉促一彈,牙齒狠狠咬進皮rou,涎水長流,小腹急弓,雙眼上翻,xue洞驟縮著噴出yin液。 原是在他思緒渙散之時,秦淵的二指已摁住他的zigong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