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微H,男mama老攻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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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話至七分,酒已半酣。 邱松坐不穩椅子,說話也大了舌頭,言要回去歇,他再不成了。 陳尚武自己也上了臉,他到底酒量好一點兒,比之邱松稍清醒些,見他酒量是不如自己,怕他再飲又未帶家奴,一人回去不防暈得摔了,便推了門。 又再次歉道回去替自己跟他大哥說,今天的事他們實在對不住。 一邊把人送走。 邱松自然答應,走時還大著舌頭笑鬧說“陳大哥,下次再戰!” 陳乖寶一人吃光了整只燒雞,肚圓腹飽,滿足的很,他們說許久的話嗡嗡吭吭地催人困,正是秋日里外頭太陽好,蒙得人犯困的時候,困起來打雷也聽不見,他們越大聲說笑越睡得香,此刻滿嘴油光地,已和衣亂倚在床頭睡著多時了。 陳尚武送了人去,他五分的醉,五分的清醒,酒氣發上來心里燒,扯開衣襟只往床邊走。 坐下也沒別的事兒,就是看他弟弟睡覺。 日光盛時到斜下來,此刻已是午后,他們著實是喝得沒了時間。 窗子開著,天老爺融融照了大半個晴明的白天。 幾乎是沒有,又實在還能嗅見一味的什么花的香,從生長處往上走,隨在有太陽才不殘酷的秋風飄進來,雜著連日下雨后,濕的泥味兒和枯葉子味兒。 混著就聞不分明了,總之是秋日。 環境是蒸饃揭了籠,水汽開始變成薄色的白那一會兒,如做好夢一樣。 空氣是陽光的黃顏色,涂在地板上,也在地板上畫出一部分窗格的樣式,中有微塵,在明亮里,落到他弟弟臉上的細小絨毛上。 外頭此刻天還明著,不是歇時,有隱約低微的一些人聲隔著門傳不進來,和其他的一些微小動靜一同被隔離,只得一線蛛絲馬跡。 屋里自然很靜的,床上的陳乖寶睡得隨便,他初衷當是吃飽了想懶在床上斜一會兒,不想睡到如此隨便起來。 兩手平張著亂放,兩腿放得乖,腳尖翹著,背靠滾枕和床欄,上半身窩著在睡。 因為低頭窩住了脖子,出氣時要發出輕緩的聲音,像只什么不甚大的動物睡熟。 眉心那顆小紅痣,是要在他哥心里長一輩子了。 密長的眼睫上下交合,尖尖的下巴抵著慢慢勻勻喘氣的胸脯,擠出下巴一層薄rou來,平素艷如桃李的臉蛋叫胸脯壓得rou圓,暫時看不出來艷,像鍋里漂的湯圓,讓人想咬一口,薄而有rou珠的嘴巴因為這姿勢,也微微放松地撅著,水紅色的,吃完沒擦嘴,油亮亮的。 陳尚武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低下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臉上、嘴上親。 不可能是因為想嘗燒雞的余味兒才這么饞。 陳乖寶癢癢,夢里沒分寸,拿手要撥一撥,卻睡得拿不起來,嘴巴像動了又像沒動,還是微撅著的,混著囈言聽不太清:“嗯……日你……俺…捶……唔………捶你…………” 陳尚武聽他弟弟哼哼,去摸他弟弟攤在床上的手,拿在大掌里,揉啊揉的搓啊搓的,愛得沒法兒。 親也親不夠,越親越愛,他也管不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舞弄起人衣裳來了。 “……唔哼…………嗯~” “唉呀!”陳乖寶半邊肩膀的衣裳叫搓下去了,空氣接觸到總被衣裳隔擋著的皮膚有些涼,他才感受,漸漸有了意識,半睜開眼,看見他哥還模糊著的臉,拿一只先松泛起來的手揉一揉眼睛,迷迷瞪瞪地生起氣來,說話黏得很:“干嘛啊……討厭!” 他這衣裳照例總是他哥給穿,也總有他哥來脫。 此刻像只被拆散了的餡兒粽,衣衫不整,肩頭圓潤地裸著,光溜溜露了肩膀連胸脯一半rou皮兒出來。 蔥色衣襟遮住了他右胸一半的奶尖尖兒,穿紅線的玉牌躺在胸口,還沒他rou皮兒光潤。 奶暈露得多,奶尖兒旁邊有個牙印兒還是紅的,顏色稍比奶暈暗了一點兒,奶暈叫吸多了,艷得半遮半掩,肩頭光滑最至極處,是拋了光的玉,顏色太白時,就至于是讓人錯看成透明的粉。 那光澤里正有一種rou欲的可愛。 他哥都剝到rou仁兒了,自古這事兒是眼見了才益發渴得要命,像給肚里的酒扔了把火折子進去,憋在里頭,烘得渾身燙,涎著臉一股腦只往嘴上貼去,湊著笑:“你說干嘛?啊,你說干嘛?” 陳尚武一臉犯傻地幸福,有媳婦兒好,有媳婦兒真好! 那祝家兄弟倆,唉,都是一表人才,可惜了,喝了酒沒人疼自己往回走,也沒人知冷熱,他多好,他喝了酒床上就是嬌嬌媳婦兒,碰一碰,又香又白,生氣了都是甜香暖和,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傲、讓人溺的了。 到底沾點兒醉了的無狀,拿兩天沒打理,青茬胡冒起的嘴拱他弟的衣襟,涎得直想拱出他弟全部的奶子,試試探探,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像花了眼舔不準。 舔到了是軟的口感,沒舔到就饞,他也要犯流口水的傻病了。 脖子紅得往上引色,渾身的一股子酒氣,醉里醉氣地知道這事兒累人,想要得求媳婦兒,老爺們兒不能渾干,那是作媳婦兒,又不是rou硬了隨便撿個人糟蹋,圖個露水情緣一場,你得連哄帶騙挑著時候上強,疼著來。 也知道他貪,天天來這事兒不該,抬起虧心但不悔改的笑臉,眼神色瞇瞇的,追著嘬他小媳婦兒的紅嘴巴求道:“讓哥弄弄,好乖寶,給哥弄一下?!?/br> 裝可憐,握著自己兄弟道:“喝了酒了,難受呢,乖寶不給哥,哥要難受死了?!?/br> 陳乖寶可見多了他哥此刻的德行,天天不跟個成了精的yin壟色山,直恨不得壓住他鎮一輩子,日日時時在身下為所欲為! 他兩個可憐的奶尖兒可還腫著呢,昨夜里才………… 陳乖寶自己雖也喜歡那事兒得緊,可再喜歡也不能天天來一次,一次好幾回??!心里不太情愿,睡懵了的臉遲鈍,慢吞吞閃右閃左,叫他哥一口一口地找到舌頭吃:“嗯唔……………” “別……嗯………哥………唔……哥哥別親……呀……” 他哥的手已伸到他褲子里頭小牛牛那兒,陳乖寶睡軟了,睡得糯了,叫揪住小小叫喚了一聲兒:“唉呀~” 哥揪得他腰軟了,一摸那兒他就來勁兒了,轉了好一會兒的臉躲他哥親香,早已累得徹底清醒過來,知道再叫捉住牛牛一會兒,他就要就范了,陳乖寶脾性本就是猴兒坐火炕,沒什么定力,可實在累了,他奶尖尖還紅紅的大著呢,不能再叫哥吃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趕緊想法兒,先把哥摸著青茬扎人的臉從自己嘴巴上撕開,眉頭皺起,把鼻子捂起,裝要哭,他哥還在摸他求呢,他叫摸得軟罵:“哥………哥瘋啦,哥好臭的!俺不來!” 陳尚武見他一雙看著人就是在說話的眼睛一擠一擠,大要擠出點兒什么金貴的東西,比如心尖人的眼淚來,別說三寸鋼化繞指柔,他都要癱了,趕緊把作亂的手從人褲子里抽出來,自己往兩手哈氣,聞著嘴里味兒直說:“臭嗎?臭啊,哥喝多了是不?” 認錯,虛虛打自己嘴巴:“不弄了,哥不弄了,哥活該,誰叫這臭嘴愛喝酒!” “不哭不哭奧,俺們乖寶,哥最疼你?!?/br> “不敢給哥哭,要命呢!” 陳乖寶便覺得把他哥制服了,立刻完全不像要哭了,起身拉住他哥手拉他躺下,笑嘻嘻道:“那睡吧?!睂W他哥平時哄自己的樣兒,邊拉他躺下邊輕撫他,拍拍他:“乖乖睡,哥哥躺下乖乖睡奧……” 他哥本就喝了點兒,眼旸著,叫他弟暖和的手牽了,一聲聲兒哄得暈乎乎躺下了。 躺下,屁股挨床,rou朝上,睜著眼睛合不上。 一聲聲喘粗氣,又不敢惹旁邊的香包寶貝蛋兒,難受的緊。 陳乖寶自己也躺下了,要扯上衣襟穿好,可聽見哥哥的胸腔里的粗聲兒,再往下看……白日午后,清清楚楚地一根大柱子頂著布料,正是他哥的東西此刻很難受。 陳乖寶翻了個身,不看! 閉了一回眼睛,到底又睜開,不忍心了,轉過臉時,眼神里又是同情又是難為情,考慮了半晌,才哼哼唧唧道:“哥哥,來嘛?!?/br> 補充道:“別吃俺奶就成?!?/br> 給他哥搖搖手:“它腫啦,不能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