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掐陰-蒂/直播掰花-xue/利尿劑限制排泄/蛋:憋尿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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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為余被盯得渾身發毛。只見那瘦高個兒隔著車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寫滿了得意。 接下來,他隨手抹了把被揍得淤青的黑眼圈,伸手就要去拉車門。 賀為余立刻從里鎖住了車門,然而瘦高個兒看起來完全不以為意。他嘲諷地笑了笑,隨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 他立刻認出那柄遙控器,用來cao控那只觸手的,原本應該在威廉手里。 “出來吧美人,威廉先生已經悉知了你對他的背叛,因此他現在很想見你?!?/br> 瘦高個兒說著點下了按鈕。 賀為余打開了號碼簿,他要立刻與譚青聯系??赏蝗灰魂嚭鈴募棺迪露溉簧?,很快占據了他整個身體。 他手一抖,莫名地感到全身上下僵得無法控制,像是脊椎挨了一記電擊槍。就這樣,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號就從手里滑落,乓地聲掉進了座底。 賀為余試圖彎下腰去撿手機,然而無論怎么做都無法移動分毫。就在這時,跟在后面的矮胖砰地一巴掌拍在了前的窗戶上。 “小子,小時候玩沒玩過鐵線蟲?”他站在外面以一種偽笑的詭異表情注視著賀為余。 作為一個從小跟母親在市郊長大的孩子賀為余當然知道,那東西寄生在節肢動物身體里,以吸收宿主養分為生,最終迫使宿主跳水自盡,完成下一輪繁衍。 但……他提這東西是什么意思?賀為余不明白,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自己為什么突然動不了,以及譚青什么時候回來。 “出來吧……” 賀為余看見瘦高個兒沖著這邊勾了勾手指,也正是同時,他的手臂突然失控地自住抬起,進而伸向了門把手。 原來這就是他們提及鐵線蟲的意思。 “不、不可以!”他極力向后收縮身體,試圖讓身體遠離車門,可它完全不受控制,就像…… 就像被鐵線蟲寄生后的螳螂那樣,意識清醒卻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被cao縱著,直到徹底溺斃于危險中。 車門隨著一聲咔嚓被那只手打開,緊接著車外兩人一擁上前,把人從車里拉扯出來,丟進另一輛車里。 十分鐘后,譚青拎著只千斤頂和兩個輪胎吭哧吭哧地沿樓梯返回。 “你猜怎么樣?山下那家小店里就只有3噸這一款型號,我甚至懷疑釘子就是他們家灑的……”他把東西放在地上,長吁了口氣,抹掉額頭上的汗珠。 可并沒有人答復他。 “我說,賀為余……賀……!”就在他拖著東西上前時才發覺車里根本沒人。 “……我不是讓他在車里等著別走嗎?” 譚青丟下東西圍著車子又附近找了一圈,同時拿出手機,準備先給他撥一通電話。然而就在電話剛要打出去時,一陣悅耳的鈴聲從副駕座位下響起。 正是他給賀為余留下的那部手機,卡是用賀為余個人信息辦理的。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串陌生號碼,譚青遲疑了半秒后,接通了電話。 “喂?” “賀遠游,小余現在在哪?”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譚青一時間陷入沉默,他知道對面是誰了,他甚至還有些心虛。 “我問你小余在哪?”見譚青不答,方恒再次質問道,“別忘了這原本是你給我攢的局,而且他是你弟弟?!?/br> “對不住,遲歸……我改天再跟你解釋這些?!闭f完譚青掛斷了電話。 一輛面包車在盤山路上飛速地行駛,賀為余被塊黑布蒙著眼,嘴被膠帶堵死,整個人蜷縮在后備箱里。 “嘶——這小子真他媽屬狗的!”瘦高個兒摸著傷口啐罵了句。昨天才被譚青揍完,剛又挨了賀為余一口咬。 “誰叫你非要把手放在他嘴上?”駕駛座上的矮胖嗤笑了聲。 剛才那觸手并非能夠百分百控制著人的身體,五官屬于為數不多能夠掙扎的范圍。 “哎,我說,你剛才聞到了沒?”矮胖戳了戳瘦高個兒。 “嗯?”瘦高個兒滿臉不解。 “那小子……昨晚可能被人給標記了?!卑宙倚Φ卣f。 被標記?瘦高個兒一尋思就明白矮胖嘴里那“人”指的就是譚青。 “這小子特么本身就是譚青帶進來的貨,現在就算跑路他也還是帶著。我可不信什么他們在監獄外就認識的鬼話,所以要我說——就是cao得痛快!”矮胖斷言道。 cao得痛快……瘦高個兒嘴角漸漸揚起,一個念頭忽地出現在他腦子里。 他瞇起眼指了指前方,“那邊家廢棄旅館,”他說,“等會兒到了,把人帶進去玩會兒!” 矮胖yin獰一笑道:“明白,頭兒!” 譚青跪在地上,耳朵緊貼著地面,閉上雙眼安靜地感受每一絲動靜。這里沒有其他車經過,因此這樣做多少能夠判斷上一輛車離開的大概方向。 車胎在幾分鐘前已經被換好了,現在他必須選擇一條正確的路。賀為余肯定是被人帶走的,他希望現在追上去還不算太晚。 這條盤山公路往下有一條岔道,岔道另一頭是個人口非常稀少的小鎮,他們很有可能去那里。 可若是來抓賀為余的人并沒在監獄查抄的抓捕名單上,或是提前逃了,把人帶回去的可能性也并非沒有。 譚青承認自己現在很慌。就在猶疑不決時,突然他注意到遠處站著個身穿長斗篷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是察覺到譚青正看著自己,于是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那人戴著面具,渾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壓迫感。這詭異的場面觸發了譚青對危機的第六感,他下意識去摸別在腰后的匕首。 “別那么激動,先生?!睂Ψ铰氏乳_了口。 是讓人發毛的金屬音,譚青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對方假意地舉起雙手,聲音里嗪著笑意,“讓我猜猜看,”他說,“你在找一個男孩對不對?你中意的人,或者說是一只omega?!?/br> “……你把他帶去了哪兒?”譚青警惕地注視著那個人。 “帶他走的人并不是我,”那人傲慢地笑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個omega在哪兒,因為威廉逃走了?!?/br> 面包車在瘦高個兒指揮下七拐八繞來到了一處停車場后,將車子開到一排報廢車后停了下來。 賀為余忐忑地沿著縫隙看出去,這里早已荒廢,破得對大多數綁架jianyin案來講是個恰到好處的事發地。 “給我下來吧你!”瘦高個兒開后備箱,粗暴地把賀為余從里面拖了出來,只幾秒功夫,他身上那套帽衫和褲子就被兩人扒了個一干二凈。 盡管之前在牢里已經光了三天身子,可在外就這么被人扒光了衣服,賀為余臉漲得通紅,心里仍舊是難以抑制地羞恥和恐懼。 特別是現在,他身體仍然不怎么能動彈。 矮胖眼神玩味地在賀為余身上來回巡梭了一番,而后一把扯掉了封在他嘴上的膠帶。 “你們……你們干什么!我要喊人了!有人嗎……救命!”終于有了求救的機會,賀為余連忙張嘴大叫。 可這并沒什么用,直到他喊累了,嗓子生疼、啞了下去再也喊不動時,瘦高個兒才發出一聲嗤笑。 “省省力氣,小子?!彼麩┰甑赝谥凑f,“這鎮子上沒人,你再怎么嚎也不會有人發現?!?/br> 身處無人搭救的境地,兩個男人還逐漸逼近,這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不、我不……”賀為余一邊咳一邊哽咽,身體無力地蜷縮在墻角。 矮胖先走了過來,在賀為余肩頭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詭笑。 “rou屄被譚青給標了?”他言辭下流地調戲著,同時踹了踹賀為余臀rou。 賀為余完全不敢理會。 “給這逼綁那兒去!”瘦高個兒指了指不遠處那堆建材廢料,里面七零八落地散著幾根橫梁木。 矮胖眉毛疑惑地看著瘦高個兒,見后者面露jian笑,沒出五秒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他夸張地點了點頭,隨即扛起賀為余朝那邊走去。 他們選了一個倒得結實的橫木,從角落里掏出繩子,將賀為余雙臂呈一字張開、面朝下地綁在那上面。 隨后瘦高個兒又從角落里踢出一張看起來還算結實的行軍床,把賀為余雙膝放上去,分開雙腿。 就這樣賀為余被迫傾著腰跪在那兒,而他兩腿間肥軟的rou逼也完全展現在兩人視線中。 yinchun含苞待放,夾在其間的陰蒂鮮潤欲滴,探出一小截粉嫩的頭頭,看得人心癢難耐。 瘦高個兒心里一陣暗喜,他伸出兩指夾住陰蒂,掐著往外使勁一扯—— “……??!好痛……別抓那里、別!”賀為余身體雖不能動,可腿心卻接連猛抽搐了好幾下,一縷清甜的汁水也跟著從xue口流淌出來。 “這可真是sao貨里的極品!”矮胖使勁咽了口口水,兩眼直勾勾地盯著omega篩抖的rou唇,沒了roubang的下腹依然一陣躁動,“這么肥美的東西,只讓譚青一個人cao可真夠暴殄天物……” 在omega的媚叫聲中,瘦高個兒夾著那顆小陰蒂碾玩得越來越帶進。一股又一股汁水隨著快感從賀為余xue口噴出,打濕了在外面作祟的手指。 直到感受到陰蒂里小血管劇烈的脈搏跳動,瘦高個兒才滿意地放開手,這時陰蒂已經被碾得高高腫起,如同一枚十月豐碩的果子。 他返回車里,找了幾瓶啤酒助興,而后找了個地方架上手機,讓前置鏡頭對準賀為余肥腫的xue口。 這角度讓賀為余垂下頭剛好能看到被拍下的自己。屏幕里的他陰蒂腫脹,腿心勢頭,夾在中間的媚rou朝外本能地翻卷著。里面嫩rou在yin汁浸泡下,呈現著鮮潤的粉紅色。 婊子,自己的xue好看嗎?——一行白字突然從手機屏幕上飄過。 對面竟然還有人在看!賀為余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處境多么羞恥,他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又尬又怕連忙別過頭去。 瘦高個兒拿起瓶啤酒,將一粒不知從哪兒弄來的膠囊捻開倒了進去搖勻。他繼而捏住賀為余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把酒灌了下去。 “不……咳、咳……不要……”賀為余被迫喝下去,他恐慌極了,本能地又嗆又咳。 “別怕啊美人,”瘦高個兒yin笑著,“你那位主子可是爽了我錢,還揍了我弟兄,我怎么也得報復他不是?” “就是!”矮胖在一旁迎合道,“既然他人不在這兒,那我們肯定要找你,順便再給受委屈的兄弟們找點樂子——” 接著,兩人爆發出一陣猴子發狂般的大笑。 賀為余不知道剛才那顆膠囊究竟是什么,但他明白一定不是好東西。 酒水沿著他唇角淌下,劃過鎖骨和胸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不過大多數還是被喝進了肚子里。直到一大瓶酒都灌完,瘦高個兒才終于收了手。 賀為余對酒精的耐受并不好,只一點就醉。眼下被人猛然灌進了一大瓶,眼前暈得幾乎把不住平衡,胃里也是一陣又一陣燒灼。 好難受,他想,就算現在扯了觸手的副作用,他也完全沒力氣掙扎。 “我說,你們喂了他什么?”屏幕那頭有人用文字發問。 “不過是點利尿的料兒,”瘦高個兒嘿嘿笑著,“肚子大了逼才顯得更肥,你們也喜歡不是?” 話音剛落,屏幕那頭立刻出現了一片應和。 “我們跟威廉保證過抓活的,不過——”他面向鏡頭,說著掰開賀為余rou逼,里面飽滿粉嫩的xuerou頃刻間展露在鏡頭前。 “他主子的虧咱也沒少吃,現在人在咱們手里,不如交貨前,大家伙兒一起爽爽!” 附議!屏幕那頭說。 冰涼的液體沿著食道蜿蜒向下,在藥物作用里,沒過多久,酸脹的尿意就泛了上來。 賀為反射性地收緊了xuerou試圖抵擋,他怕極了,實在不想當中被人欣賞自己失禁的高清畫面。直播那頭都是瘦高個兒的同伙們,那些人常年浸yin在高塔監獄,他不知道他們會想些什么點子折騰人。 還不夠勁兒!屏幕里有人說。先用東西艸他saoxue! 利尿劑漸漸發揮了作用,小腹也墜得越來越嚴重。賀為余咬緊嘴唇,就在這時瘦高個兒又從車上翻出一破舊的牛皮挎包,從里面掏出了個黑漆漆的物件。 那是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約有孩子小臂那么大,頂端金屬guitou冰冷锃亮,而硅膠柱身則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犬牙軟刺。 賀為余看得呼吸一滯,rou逼怕是要被這東西捅了。 空氣里遍布著勾人的信息素香氣,在手機那頭刷屏的歡呼中,瘦高個兒用假陽具抵在賀為余xue口蹭了蹭。 “我知道你很想尿,但在我允許前,這里一滴都不許漏?!彼统恋匦χ?,著用手指勾了勾賀為余已經有點鼓起的小腹。 “若是沒憋住——”他又碰了碰前面的roubang,“切了這玩意也不會死人?!?/br> 時間接近正午,天氣卻陰沉了下來比之先前更冷。 賀為余壓抑著喘息,他才剛被灌了將近500毫升的酒,藥物與寒冷之下,小腹越來越難受。 他很想排泄,可他怕這些人真的會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