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鞭子抽-臀-打-陰-蒂/花泬yin腫潮吹/蛋:美人繩刑磨yin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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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徐公子啊,那種下賤地方您這尊貴可去不得!” 就在賀為余受罰同時,偏門內徐寧正大步朝里走去,趙玠恭維地緊跟在身后。 此時趙玠手上比先前多了一圈紗布,裹著燙傷膏纏棉線似地一圈圈給他這只手環了個結實。 “我就是去看個熱鬧,”徐寧自顧自地走,臉上帶著即將看洋相時的興奮,“賀家公子當年可也是個金貴主兒,現如今還不是送進去被人看屁股了?” “哎呦喂,那廝和您可不一樣......” 徐寧邁著碎步小跑下石臺階,來到了盥洗室另一扇門前。和前面不同都,這不過是一扇普通的雕花木門。 門推開,一排白花花的臀rou頃刻呈現在徐寧眼前。 “哪個是賀家那小子?”面對每張床前站著的兩個粗獷壯漢,徐寧仰起頭問道。 見是主子那層的人,又有趙公公伴隨在身后,壯漢表情立刻由調教時的疾言厲色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姓賀......哦,是這個!”其中一名壯漢側過身,指著面前仰放在石床上的下半身說。 徐寧抿起嘴,眼里閃過一絲兇光。這就是當初將他的尹三爺連人帶心一并奪走的賀家少爺,人和一眾性奴并排綁在一面墻上,臀rou白軟又羞恥地被人看了個精光,也不過如此。 接著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身后墻上的一只鞭子。鞭子不粗不細,抽在人身上很難破皮,卻也能帶起一陣火辣灼痛。 于是徐寧上前拿下那只鞭子,對準賀為余白嫩的臀大肌一揮手抽了上去。 鞭子所及之處留下了一大片青紫色,臀rou被人用力地一抽,陡然發出一陣痙攣似的顫抖。 “真他媽解恨!”徐寧啐了句,一反之前高雅淡然的樣子,擼起袖口沖著賀為余的屁股又是一頓連抽帶打。 斑駁的青紅淤痕下,臀rou抖得更厲害了,omega兩條大小腿抽筋了似地繃得筆直,就連腳尖也歇斯底里地蜷縮成勾狀。 這之后,一股汁液隨著xue瓣兩下蠕動,從他翻開的roudong里汩汩涌了出來。 太yin了。 看到yin水流下來那一幕,徐寧不知怎地感到陣酥麻麻地癢,心底悄然生出些不可告人的凌虐欲。 “把他那東西給我掰開,我要打那兒!”徐寧指著賀為余的花xue命令道。 壯漢們領命上前,一左一右粗暴地扒開賀為余的臀瓣,接著將他兩片肥軟連帶中間媚洞一并展現在徐寧眼前。 軟rou已經被媚藥泡透,鮮嫩潤滑,垂在兩瓣中間的rou球更是腫得如同一顆飽熟野果子。 徐寧看得心里一陣麻癢,當真天生就是個yin貨,他心里不屑地暗道著,揮起鞭子猛地朝那里打下去。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脆弱的地方,賀為余下半身倏地一個繃緊,渾身的rou都逃竄似地向洞口躲去。 可他雙腿早就被人綁好了,又由壯漢掰開了xue,最后逃無可逃的他只能任由徐寧手里鞭子再次抽打下去。 第二次徐寧依舊抽在那里,順帶比上一鞭子還“照顧”到了陰蒂。 賀為余陰蒂本就已經充血腫脹得酥酥然讓極yin媚藥浸透了,又遭人如此凌虐,更是酸癢熱辣得發狂。 “陰蒂......陰蒂要壞了......求求主人放、放過賤奴的saorou球......” 墻壁那頭賀為余已經被欺負得淚水漣漣了,他并不知那頭凌虐自己的是情敵徐寧,只有在這邊一個勁兒地求太監,要他來賜予自己解脫。 “賤奴痛......呃......賤奴......啊哈??!” “公公......公公可憐可憐賤奴吧......??!” 太監嘆著氣搖了搖頭,表情全然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 “呀啊——!” 又一記鞭子抽進了賀為余yinrou里。 這奴兒只曉得哭,太監看不下去了。就在他路過賀為余準備去外面透透氣時,墻這邊門忽然吱嘎地一聲被人推開了。 來著是一名身著斗篷帶面具的男人,一進屋,所有人態度頓時變得尤為畢恭畢敬。 除了失態的賀為余,以及墻那邊對此一無所知的人。 “人可是已經學乖了?”那人一進門便開口問。 “學乖了,已經學乖了!”太監偏過身指著已經哽咽著虛脫了的賀為余說道。 男人哼笑了聲,踱步走上前,掰起賀為余的下巴。賀為余睜開眼,可就在這時墻那頭又一鞭子打在他陰蒂上。 “主、主人......救......救賤奴......” 賀為余并不清楚眼前這人是誰,可旁人對他態度rou眼可見,于是自己干脆直接求起了他。 男人帶著金屬面具,渾身散發這一股陰鷙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賀為余求饒,男人譏誚地哼了聲。 “想從這里出來嗎?”他用目光指了指賀為余背后的墻。 “回、回主子,想......呃、呀??!”賀為余回稟時,又挨了墻那頭一鞭子。 “這么敏感?”男人用手指觸了觸賀為余下巴細膩的皮膚,“告訴我,那邊在抽你哪兒?” “回稟主子,他們在——”太監剛想替賀為余說,就被男人一句話打斷了。 “沒問你,讓他說?!?/br> 太監立刻收了聲,賀為余臉色也更羞尬了。 “是......在、呃!在打賤奴的......yinxue?!彼f。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放開賀為余下巴,轉而用食指抵住了他眉心。 “人類最脆弱的時候,也是他最誠實的時候?!?/br> “放松,然后放空你愚蠢的腦子,如果你想盡快結束?!?/br> 男人聲音幽幽地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 腿心火辣辣地疼,賀為余甚至懷疑那里已經被抽爛了。他實在太想結束這種折磨了,于是循著男人所說閉上雙眼放空大腦,而后一縷暖光出現在男人手指所接觸的眉心處。 在賀為余不知道的地方,男人讀取著他的記憶。 尹樂安?這人最先引起了男人注意。 荒唐,姓徐的未婚伴侶,太子太傅之子,還有那間藏在書架后的秘密屋子......一本書。 看似沒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卻處處有著詭異的不協調。 特洛伊還需要更多信息,來確認這不是npc,而是自己應當困住的活人。 男人收回手時,墻那頭的鞭打總算停了下來,賀為余半身無力地懸于墻邊,人也已徘徊在昏厥邊緣了。 “......主子?”太監不明所以,湊過來遞上一塊手帕。 “沒什么,”男人接過手帕擦了擦指尖,“我記得姚守業今天宴請了不少人吧?” “是,勞主子記掛?!碧O恭維道。 “那就給他們送過去,”男人指著賀為余說,“若是專程趕來卻沒玩到人,他們怕是都要掃興?!?/br> 又可以向姚守業討一筆油水了,聽這話太監心里一陣暗喜。 “是,”太監隨即笑著道,“奴才這就差人送過去~” 另一邊東郊大營,聽聞尹樂安來意后,督撫梁瑁忡忡地嘆了口氣。 “眼下要南邊那些私密文書進京固然重要,”他憂心地說,“可若是為了一個奴隸,讓人特別去留心尹家,怕是會過猶不及?!?/br> “但舅舅,那可是賀家的幼子?!币鼧钒裁鏌o表情地坐在下位上,把玩著茶杯說。 梁瑁并未過多解釋,而是轉身回到案前拿起一份標記為賬簿的冊子遞給尹樂安。 “看看吧,”他說,“咱們的人一直在東郊外,可他們也從沒閑著過,這是他們近日來調動人手的紀錄?!?/br> 尹樂安打開冊子,神情頓時一凜。 上面所寫的不過都是些城中官府由各縣調動衙差、捕快、仵作、庫丁之類的紀錄,可翻到最后總計加起來,濟水城里此時已經囤積了約城外三成的兵力了。 “......他們這是要造反?”尹樂安緊蹙起眉頭。 “是不是造反,那要看成者怎么看,至于敗者......”梁瑁自嘲地哼了聲,“向來不作數?!?/br> “迷惑他們的視線固然重要,也不能太cao之過急因小失大,提前點了這個炸藥桶?!?/br> 尹樂安眼神漸漸淡了下去。 “我明白了?!彼H上冊子放在一旁站起身。 “那邊我會慎重考慮,”離開前他偏過頭說,“但賀為余,我也必須要?!?/br> 梁瑁無奈地搖了搖頭,擺手示意尹樂安回去。 “毛孩子啊......”看著尹樂安遠去的背影,梁瑁更加憂愁了。 “大人,怎么辦?”一直從旁聽著的心腹這時端著茶湊了上來。 梁??嘈α寺暯舆^茶水,“還能怎么辦?都自家養出來的孩子......” 東郊顛鸞坊,這里是姚守業的地盤。 正值晌午,十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酒足飯飽后,才剛泡過湯泉,又在仆從太監們簇擁下穿過好幾扇院門,來到了平日里少有人到訪的內間。 屋里點著柱鵝梨香,用以娛樂的羅盤滴滴答答轉動著發出像是風車似地聲響。男人們草草披著錦袍魚貫而入,來到這兒,每個人都清楚自己是過來找樂子的。 寬闊的大廳一側擺著一排架子,架子橫桿越兩米多高,每一臺上都吊著雙臂綁有一名性奴。 賀為余就是其中之一,此刻他已經被人用媚藥給yin了個渾透,整個人無力地垂掛在橫桿下方,嘴里咿咿呀呀地發出貓兒叫似yin媚聲響。 男人們開始了行動,屋子里羅盤前頓時更熱鬧了。 “看,這不是賀家那小子嗎?”不遠處其中一個男人諂媚地湊在另一紫袍男人旁邊,指著賀為余附耳說道。 “嘖,姚守業當真靠譜,還是把人給弄到了?!弊吓垡豢陲嬒卤蛔永锏木?,隨手將空酒杯丟給下人走上前。 “之前這小子可是被尹家老三給弄回去一天?!本G衣服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他那個前未婚夫?弄回去干什么?”紫袍不解地八卦打趣。 “當然是......做咱們這種事了!”綠衣服笑著回答。 人群里頓時泛起了一陣帶著諷刺意味的哄笑聲。 “別睡了,起來伺候主子!說你呢!”見主子們結隊往賀為余這邊走來,趙玠抄起浮塵刷刷兩下抽在賀為余腰上。 臀rou和花xue處斑駁鞭痕清晰可見,又紅又腫,再經趙玠這么一抽,賀為余頓時疼得清醒了幾分。 “這小子——還真不難看?!弊吓凼紫壬锨澳笃鹳R為余下巴。 來者不善,盡管賀為余此刻認不得面前這些人,可他依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 綠衣服則干脆繞到了他身后,目光巡梭在被鞭子抽打得一道青一道紫的臀rou上。 “他爹,當年吏部尚書,可是老皇帝欽點過的剛正不阿,”綠衣服調笑地嘖了嘖牙,“瞧瞧這屁股,就算被人按在教坊里學了兩年,如今怕是也沒學到個乖?!?/br> “你猜剛正不阿的爹,能教出怎樣一個兒子?”期間一個又湊過來的小胡子男人譏諷地說。 紫袍松開賀為余的下巴,轉而手指探下去,摸進omega的花xue。 這里紅腫發燙,rou瓣外翻,被撐開過的xue口在手指粗糙地摩挲下不斷地打著哆嗦,最后一股汁水沿著洞xue最深處涌了出來。 “當然是一碰就流汁的呀!”人群里又是一陣哄笑。 賀為余被送來了青樓,這里是他最害怕的地方??蛇\氣似乎并不眷顧他,所有來客目光多少都會停留在他身上。 因此今天,他反倒成為了最熱門的凌虐對象。 結束后他一定會像那個男孩一樣瘋掉。想到這兒,賀為余太希望尹樂安此時能夠神明般地出現在這里,救下自己。 可現實卻是,他連自己還在不在濟水都無從得知,更逞論讓人來救了。 “來一局飛鏢吧,誰手穩?”人群里這時有人提議說。 男人們所指的飛鏢并非單純用以射擊的靶盤,而是每格背后都裝有一只字條卷的新式玩法。 字條卷打開后,上面寫有各式奴隸接下來將被處以的調教或是刑罰,飛鏢擊中哪格,即按此格背后字條所寫內容折磨奴隸。 這些內容無一例外都讓奴隸們恐懼到極致,上一個被送來這里的教坊性奴中一名遣回時渾身淤傷,人也早已瘋了。 羅盤咔噠噠地轉起,紫袍男人挽起袖子散誕地拿起侍從盤上一支鏢。 “賢侄,”男人嘴角浮著假笑說,“別怪做叔叔的不心疼你,要怨就去怨你爹?!?/br> “相信你死了的老爹會佑著你,選到了什么,咱們下面就玩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