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獄脫-衣褻-玩身-體/藤-鞭打泬抽陰蒂/獄卒掰批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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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敗的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卻安靜得讓人脊背發涼。 “別磨蹭!快點!” 路口用以運輸戰敗方俘虜的軍用車前,幾名身著囚服的omega男孩被拴在一根粗長鐵鏈上,在幾名身著軍服的男人驅趕下蹣跚前行。 “都給我利索點!利索點!”男人怒吼著,手里鞭子抽打在地面上噼啪響亮。躲在一叢破草席后的賀為余渾身一震,適才悠悠醒轉。這是他來到場景里看見的第一幕畫面。 諾斯坦洛德與沃爾森——兩個2級文明之間爆發了一場長達5年的戰爭。最終,作為戰敗方,沃爾森俘虜即將淪為敵國諾斯坦洛德的奴隸。 “還有你!別想逃跑!”終于,一個獄卒發現了墻角剛剛醒過來的賀為余,拎著領子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接著同樣用鐐銬拴在了那根鐵鏈上,跟在一排omega后方。 很不幸,賀為余也是沃爾森人。此時他扮演一名伯利城淪陷當日與家人走散的小少爺。因此與其他身著囚服并在軍隊里抓來的omega不同,他身上還穿著逃亡時母親隨手給他套上的羊毛衫。 不過穿什么都不重要,被囚車送進加索監獄都一樣得脫光身子迎接第一輪“體檢”。 只不過,與其說是體檢,不如將之描述為性虐來得更加貼切。 他們被帶進了監獄大廳,一隊打頭那名男孩很快被人從鐵鏈上解下,按在了一張像是解剖臺的金屬床上。 獄卒們利落地扯掉男孩褲子,在驚慌尖叫中掰開雙腿,隨后揚起皮鞭啪地一聲抽打在男孩腿心細嫩的皮膚上。 “——??!” 藤條落在花莖根部,蔭出一道嫩紅色,劇痛在陰阜上炸開了花,男孩頓時一聲凄厲慘叫。他本能地掙扎著,扭動身子想要逃竄,可獄卒們根本不肯教他遂愿,一左一右抓住了男孩腳踝。 那些惡魔們臉上帶著殘忍的yin笑,將這男孩按得更緊,壓住雙腿的兩人甚至還刻意撥開男孩柔嫩的包皮,緊接著第二鞭響亮地抽在了guitou細嫩的軟rou上。 “在加索這兒,入獄必要先挨十鞭,打在什么地方、怎么打,這些必須我們說了算,也看你們的表現?!?/br> 一名臉上帶了道疤的持鞭獄卒猙獰地笑著,掃視著眼前瑟瑟發抖的omega們,得意地用鞭子拍打著手掌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啪啪聲響。 “都主動點!膽子越小,打就越多挨!”旁邊另一名獄卒高聲呵斥道。 幾個omega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 就在獄卒等得不耐煩決定抓一個出來狠狠責罰時,忽然一抹帶著焦糖味的身影從人群里閃出,站到了他們面前。 “我來?!辟R為余壓抑著恐慌,咬緊牙關直視著那名疤臉獄卒強裝冷靜地說。 幾個omega被暫時性地放過了。賀為余跟著獄卒來到另一張鐵床前,深吸一口氣,利落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翻身上床,面對yin色的alpha男人們主動分開了雙腿。脊背冰冷冷地貼在金屬床面上,他渾身不禁泛起一陣寒顫。 不過壞心思的獄卒并未因賀為余主動而給他點什么優待,相反地,他命人一左一右掰開賀為余柔軟的yinchun。 “等、等一下——”驟然襲來的涼意讓賀為余內心緊張瞬間陡增,可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獄卒一記藤條鞭狠狠抽在了xue瓣內柔嫩的黏膜上。 “呀啊啊啊——”賀為余被抽得眼前一片發白,同樣也發出了聲尖利慘叫。藤鞭落在rou瓣內,柔膩xue口頃刻蔭出一道殷紅色。 rouxue痛極,如同一只開殼受驚的鮮鮑激烈地收縮絞弄,過了好久當劇痛漸漸降低為火辣辣的灼燒感時,賀為余這才渾身冷汗地回過神,停止呻吟,身體急促地起伏喘息。 “疼、疼......哈......輕點......大人,輕點......” 趁著下一打到來前,賀為余連忙開口求饒。獄卒邪謔一笑,滿意于這個omega的表現,堪堪放過了紅腫的xue口,將第二鞭抽在了yinjing頂端。 “......呃?。?!” 賀為余依然被打得頭腦發蒙,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卻還沒來得及遮掩住傷口就被獄卒們抓著膝蓋和腳腕左右掰開。 其他omega此刻也已經都被按在了鐵床上,慘叫聲哭聲伴隨著交融的信息素一時間在整個大廳里此起彼伏。 粗糲的藤條一下又一下落在賀為余脆弱的兩腿間,那東西不同于普通皮鞭,粗糙且細密密地布滿了柔韌的倒刺。 在綿延不絕的疼痛里,賀為余感到自己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明了,他強忍著閉上眼,思緒魂游天外,黑暗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棵光禿禿伴著少量金色葉芽的蘋果樹。 他不喜歡這個四周遍布危機的身份,卻也不得不參與這場游戲。因為就在半小時前,他又一次落入了艾米手里。 “想救他嗎?”一望無際的虛無空間里,艾米謔笑地指了指眼前屏幕。賀為余循著看去,瞳孔驟然急縮,眼前畫面卻仿佛把他心臟使猛地用力揪住了。 那是賀遠游,整個人被泡在一只巨大、灌滿不明液體的玻璃容器中,身體無意識地漂浮著。 很明顯,他也同樣落入了艾米手里。 “遠游......不,你他媽想干什么!”賀為余驚恐地拍打著屏幕,他甚至不知道賀遠游是不是還活著。 “放心吧,他沒死?!卑走@時笑著說,“我來找你,不過是想讓你替我辦件事?!?/br> “......你什么意思?”賀為余懸心地望向玻璃罐子里的男人,轉身惡狠狠瞪著艾米。 賀為余覺得縱使自己再不喜歡玻璃罐子里那男人,他終歸是自己僅存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之一。更何況他還沒忘記之前賀遠游是怎樣忘卻生死蒙混到特洛伊所在的地圖里來救自己。 許多事,他還想親自向他問清楚。 “看來他確實很討你喜歡哦?” 見賀為余如此反應,艾米挑了挑眉關掉畫面,嘴角笑意更濃了。 “你想要怎樣?”賀為余緊張地瞪著艾米。 “很簡單?!?/br> 艾米隨即打了個響指,接著在一片茫茫黑暗里賀為余看到了一棵蘋果樹。那正是用以交換賀遠游的唯一機會。 “12只蘋果,湊齊那天我會如約將男人還你?!卑渍Z氣輕松地笑著說。 而那些蘋果,賀為余知道,他必得用jingye澆灌才能夠生長。 腿心疼得讓賀為余眼睛里幾乎淌出眼淚,終于當疤臉獄卒抽打夠了,yin褻地端詳著那塊臃腫鮑rou時,賀為余感到一股浸得創口生疼的汁液自高腫著的xue口雇緩緩溢出。 是yin汁,意識到這件事,賀為余臉色頃刻從蒼白轉為通紅。但未經將軍們賞玩過的omega理論上這些地位卑賤的獄卒并沒有資格享用,賀為余適才曉得,他必須另尋個法子。 “大人,賤奴......賤奴里面好熱,可以翻開......幫賤奴看看嗎?” 賀為余忍著厭惡,擺出衣服羸弱模樣用腳趾輕輕勾了勾疤臉獄卒衣角。 “還真是夠sao賤!”這行為立刻引來了一種alpha男人譏諷的哄笑聲。 “看哪,這兒?”疤臉也嬉笑著用折起的藤鞭戳了戳賀為余潮濕的xue口。 鞭身粗糲,收回時似乎刻意地擦過男孩藏在唇間的陰蒂,引來一陣激烈顫栗。 “是......呃、沒錯......”賀為余悶哼了聲,虛弱的臉上揚起一道柔媚笑意。 他視線落在疤臉早已臃腫的褲襠間,隨后像是勾引,用力地絞了絞軟腫鮑rou,發出絲絲羞恥的水膩聲。 疤臉看得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環視著四周。Omega的慘叫聲仍舊不絕于耳,只不過其中一部分受過刑,已然被帶去牢獄接受作為性奴的調教了。 “頭兒......”疤臉身旁一個手下指了指盡頭出入口大門。 “叫人看好了,”疤臉低聲對那手下說,“等我玩夠,下一個換給你!” “咱明白!”手下臉上立刻露出yin邪笑意 幾個獄卒借著抽煙功夫來到大門前望風,就趁著這機會,疤臉興奮地拉開褲鏈,掏出了他那粗壯猙獰的rou根。 賀為余認命地咬緊牙關,下一秒,黝黑粗長的充血yinjing猛然撐開omega擠在一起的xue口,迎著濕漉漉yin汁蠻橫撞了進去。 快感陡然沖頂,賀為余被插得倏地深喘了一下,預料中的酸澀并未出現,這才發覺自己被抽打得淤痕斑駁的xuerou早已變得軟嫩多汁。 袋囊噼里啪啦地打在xue口,洶涌的快感下,腦海里那根蘋果樹不多久便郁郁蔥蔥地綻放出一顆顆鮮潤花苞。 而賀為余也被男根抽插得雙腿痙攣,腿心軟rou止不住地打著哆嗦,汁水狂噴不止。 “舒服......哈......用力些、好爽......好舒服......” 賀為余浪蕩地叫著,說不清究竟是真舒服還是自己刻意偽裝。 男人抽插得越發激烈,快感頻頻自蜜xue深處傳來,讓本就敏感的黏膜更加貪婪地吮吸住身體里猙獰的rou根。 一陣陣甜膩呻吟自喑啞的喉嚨里飄出,yin靡婉轉,仿佛一只被人馴服了的黃鸝,在甜美的感受下縱情高歌。 那不是伯利城賀家的小少爺嗎?如今也只能淪落得來加索做性奴…… 聽人說他還是主動跟過來的? 太天真了,他根本不知道來了這兒究竟會發生什么。 ——在絲毫沒人留意的二樓,兩個過路的奴隸忍不住悄聲感嘆道。 同時在他們不遠處,一名身著筆挺軍服的高挑男子此時正抱肩站在二樓走廊窗前,欣賞著樓下大廳里yin浪混亂的一幕。 男人側臉俊逸,鼻梁高挺,發絲遮住了半側額角顯得此人氣質異常冷峻。他視線始終停留在賀為余身上,看著那張高潮迭起呃臉,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可算找到您了,維克特先生!”一名副官穿著的男人從走廊那邊疾步奔了過來。 “您......”當他看到樓下那一幕時,心里卻閃過一陣疑惑,因為在他印象里,維克特向來不喜到加索這邊來挑選奴隸。 “只是路過?!本S克特最后瞥了眼下面的賀為余,淡淡收回目光。 “只是逾越規矩的人,既然被我撞見了,必定還是要管?!薄∧腥苏f著對身旁副官揚了揚下巴,示意疤臉那方向。 “是,我這就前去傳達?!备惫匐S即點頭。 “還有那孩子,”維克特接著又說,“清理干凈后,帶他來見我,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問問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