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馬車女裝玩奶子,孕期產乳,開鑿奶孔,奶水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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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薩菲爾呆了一瞬,在看見盒子里是什么東西的下一秒,嚇得連忙后退,一不小心后腦磕在了窗戶上,引得凱瑟琳噗嗤一笑。 女裝的少年下意識捂著生疼的腦袋,委屈地看著她,無辜的杏眼里閃爍著生理性的淚光。 凱瑟琳笑得更歡了。她樂不可支地向薩菲爾招手,見后者怯怯地不敢過來,索性拉著他的手略微用力,輕盈的少年猝不及防地倒過來,落在她懷里。 “放心,只是一些小游戲?!眲P瑟琳怕他不相信,補充道,“貴族女孩之間很流行的?!?/br> 薩菲爾疑惑地睜大了眼睛。女孩之間……很流行? “還沒有結婚的女孩子,關系親密一些,出雙入對、同床共枕也是常有的事。男人們并不在意這些?!眲P瑟琳撫摸著他的臉,幽幽道,“或者說,在男性眼里,反而挺有趣的吧。反正兩個女孩,就算再親密又不能生孩子,不會有什么威脅?!?/br> 薩菲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雖然是童話世界,但到底不是空中樓閣,整個世界總是若有若無地展現出些許真實的歷史和風俗。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對于凱瑟琳這樣的人來說,生活在這個處處男性凝視的世界,總是感覺很不舒服。 “算啦,和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又聽不懂?!眲P瑟琳的神情一松,暫且放下那些復雜的思緒,優美的手指解開薩菲爾衣襟的暗扣。因為懷孕的緣故,他沒有穿束腰和內衣,白色的蕾絲層層疊疊地分開,兩團嫩生生的酥乳便暴露出來。 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沒有消退,顯得可憐而又誘人。凱瑟琳攬著他的腰,湊近胸口。馬車噠噠行走著,猶如坐在船上一般,微微地震動著。 凱瑟琳好奇地輕啟紅唇,仿佛品嘗著新品冰激凌,試探著舔了一口紅潤的奶頭。薩菲爾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羞恥地紅了臉,慌忙想要躲開,卻被興致勃勃的公主殿下叼住了奶頭。 她的力道很輕,帶著一點探究似的欲望和好奇心,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鮮的玩具和寵物,溫溫柔柔地含住奶頭,舌尖舔弄著細膩的嫩rou,溫熱的口腔舒服極了,吮吸得薩菲爾全身一顫,頭皮發麻。 他之前經歷的所有性事,都是直奔著性去的,唯有凱瑟琳不一樣。薩菲爾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覺不同,也許是因為對方是個女孩子? 他張了張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更別提什么拒絕的話,在失去魔力的情況下,也沒什么反擊的手段。于是任由臉頰火辣辣地發紅,靠在錦緞包裹的車壁上,移開顫動的目光,不敢去看這羞恥的景象。 敏感的身體本能地打著哆嗦,胸口隱藏的經絡倏然暢通,所有的細胞好像都活泛起來,如同泡在溫度正好的浴缸里,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薩菲爾的目光有點恍惚,失神地凝視著窗戶上拂動的紗簾。形態各異的蝴蝶在紗簾上飛舞,朦朧的輕紗搖曳生姿,路邊花叢里蹁躚的蝶影一閃而過,真實與虛幻的光影交織著,迷亂了他的視野。 凱瑟琳埋在薩菲爾的胸口,一縷紅色的卷發如升騰的yuhuo落在他的脖頸間,紅者愈紅,白者愈白。界限分明,而又繾綣動人。 薩菲爾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任何異樣的喘息被車夫和騎馬的侍衛聽到,然而心跳卻亂如擂鼓。 凱瑟琳吸吮了幾次,便嘗到了一點香甜的味道,滴滴乳汁順著被擠壓的經脈潺潺流淌,從奶頭嫩rou間的奶孔里射出來,最初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帶著清新的奶香,而后逐漸增多,盈滿她的口腔,滋潤著喉管和味蕾。 “好香啊?!眲P瑟琳含糊地感嘆,深吸一口氣,唇齒和鼻端全都是甜而不膩的奶香,滿足地吸了一口接一口?;秀遍g,有一種重回嬰兒時期的錯覺,可惜她那時沒有享受過這樣溫馨美好的時刻。她的母親深受產褥熱困擾,纏綿病榻,整個房間悶熱滯澀,門窗緊閉防止進風,宛如一個華美血腥的囚牢。 在她的整個童年里,母親不是在懷孕,就是在準備懷孕的路上。新生兒一個接一個的死亡,母親的臉色越發憔悴衰敗,曾經燦如玫瑰的美貌,也早早凋零。 這是這個時代許許多多的女性的縮影,千篇一律,乏善可陳。 凱瑟琳神色莫測,松開艷麗的雙唇,指尖捏著漲大的奶頭,粉潤的指甲輕輕撥開楊梅似的嫩rou,認真地觀察著一滴針尖似的小水珠冒出來,眨眼間就變大了好幾倍,圓滾滾的,好像白色的珍珠掛在乳尖上,乳香四溢。 這一滴奶汁飽滿瑩潤,顫巍巍地滾落下來。凱瑟琳用毛巾接住,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我以前一直在想奶水是從哪里流出來的?!?/br> 薩菲爾:“?”所以他是個實驗觀察對象? “一個奶頭有幾個奶孔呢?”凱瑟琳自言自語,居然從盒子里拿出了一個放大鏡,一手把粉嫩的奶子握在手里,對準漲奶的rutou細細觀察。 更多的奶水被她的手擠了出來,稍微用力一揉,就像爆漿的椰汁一樣,爭先恐后地迸射出幾股乳箭,汁液淋漓。 “……三、四、五……原來是五個?!眲P瑟琳公主像一個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興致盎然地數著,“人體真是神奇啊,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哺乳,會自動分泌奶水。不過,你比我見過的其他雙性人發育得要好多了?!?/br> 薩菲爾被她熱烈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亂,連忙低下頭,用毛巾擦拭溢出的奶水,凱瑟琳非但不幫忙,還搗亂似的揉捏著他的奶子,指腹夾著濕潤的乳尖,又擠又壓,逼得更多的奶水汩汩流淌,好似兩個活色生香的奶水噴泉。 “馬戲團的怪胎秀里,有各種各樣奇怪的人類rou體,我以前看過幾場,還畫過他們的樣子。三只手的,兩個頭的,長尾巴的,披著蛇皮的……”凱瑟琳列數道,臉上流露出惋惜之情,“可惜沒機會解剖一下?!?/br> 薩菲爾聽到前半句,還在想她和亞瑟都喜歡畫畫,應該有共同語言,但聽完最后一句,只能沉默了。 “我有太多想做的事,我想知道大陸的盡頭在哪里,人體的每一個器官長什么樣子,人類能否成為海洋的主宰,靈魂又以什么形式而存在……”凱瑟琳的神情有些迷惘,又帶著悠遠漫長的向往,寥寥數語,就拉回現實,并不沉浸在一味的幻想中,“然而當務之急,是解決我的婚約?!?/br> 解決……婚約?薩菲爾怔住,她說的是解決吧? “我的父王已經老了,而亞瑟還很年輕。你覺得,我是等父王死了再奪權來得快,還是賭一賭我和亞瑟誰活得長?”凱瑟琳把玩著兩團嫩乳,直到把奶水都擠得差不多了,還意猶未盡地揉弄著,像是思考時手里得有個什么東西,習慣性地摸來摸去。 薩菲爾聽著這樣的暴論,惶惶然地看著她,生怕對方下一秒就殺人滅口,雖然是在游戲里,死了也會很疼的——他一直開的是百分百共感。 “怕什么,這里沒有人?!眲P瑟琳被他的表情逗樂了。馬車穩穩地停在了森林的邊緣,車夫、侍衛和另一輛車的侍女們都恭恭敬敬地等候著她的命令。雖然是在金雀花王國的地界,她身邊圍繞的依然是她自己忠誠的班底。 “公主繼位,抑或王后奪權,哪一個更名正言順呢?”凱瑟琳笑瞇瞇,似乎在問看上去不太聰明的薩菲爾,又似乎在問她自己。 這一瞬間,薩菲爾的腦海里閃過了好幾個名字:血腥瑪麗,伊麗莎白,葉卡捷琳娜…… 凱瑟琳她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跟她一比,薩菲爾就像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魚,除了美貌一無是處。 “……”躺平吧,沒救了,等死吧。 凱瑟琳愉悅地從盒子里翻出一個形狀怪異的東西,笑容可掬,好似要給病人打針的醫生,用誘哄的語氣說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小寶寶發育得好不好?” ???這……這怎么看?她該不會是想…… 達咩! “不要怕,只是擴陰器而已啦?!彼穆曇魷厝崴扑?,一只手就把站都站不起來的咸魚按倒在馬車寬闊的軟塌上。 “???!” 不要啊,救命!他不想做凱瑟琳的小白鼠! 薩菲爾的呼吸更亂,紅撲撲的臉頰秀色可餐,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輕輕咬一口就能吸到無數甜美的汁液。明明是被玩弄的一方,卻心虛得像做錯了什么事一樣,倉皇又可憐。密長的眼睫忽閃忽閃,波光瀲滟,簡直像一個精致靈動的大號洋娃娃。 凱瑟琳忍不住又在欣賞薩菲爾,他很漂亮,但漂亮得毫無攻擊性,仿佛晨霧飄渺的森林里忽然出現的小鹿,看人的眼神總是有點怯生生的,像是對這個世界和這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很陌生,小心翼翼地躲避著窺探的目光。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美麗的人大多自知其美貌,在眾星捧月中長大,聽慣了追捧和贊賞,見慣了鮮花和禮物,難免有些自傲。 但薩菲爾完全不。他第一次在凱瑟琳面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剔透的藍寶石,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清晰地倒映著她自己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凱瑟琳當時問。 擁有非人美貌的少年怔了怔,似乎想要開口,又失落地閉上了嘴巴,纖秀的手指比劃著什么。凱瑟琳下意識俯下身,遞上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指尖冰冰涼涼,沒什么溫度,輕輕地在凱瑟琳掌心滑動,宛如安靜的枯葉蝶突然振翅,以絕美的姿態悄然飛過她的眼簾。不言不語,亂人心曲。 誰能拒絕一只漂亮無害的傻白甜呢?至少凱瑟琳不能。 “真有意思。你不會是只魅魔吧?”凱瑟琳用酒精給擴陰器消毒,隨口道,“我可從來沒有對剛認識的人這么敞開心扉?!?/br> 她覺得匪夷所思。 薩菲爾更匪夷所思。他明明只是上岸來看看亞瑟,看一眼就打算走,結果被亞瑟的未婚妻抱在懷里卿卿我我,這算什么? 他……他在給自己的心上人戴綠帽子嗎?薩菲爾很茫然,他的腦神經亂糟糟的,簡直像被貓咪玩了一天的毛線團。 凱瑟琳笑瞇瞇地舉起消毒完畢的擴陰器,掀開了薩菲爾的裙子,滿臉寫著好奇和愉悅。 “乖,不要動,讓我來看看你的yindao和zigo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