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類強jian無辜的羔羊,揉捏屁股后入jianyinzigong,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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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童話世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變成了一只羊。 是因為果子還是因為蛇? 他著急又懇求地看向蛇先生的方向,“咩咩”叫著企圖打動對方。蛇先生冷漠地滑進灌木叢里,尾巴疏忽一轉,就從一串串紅果子間溜走了,只留下一臉懵逼的流蘇。 剛剛變成羊的少年一時無法cao控新的身體,四肢很不平衡,跌跌撞撞地邁出一步,就一頭栽倒在樹叢里。他沮喪又委屈地拔出腦袋,滿頭滿臉都是紅艷艷的果汁,滴滴答答地從下巴流下去。 “看哪,哪里來的小羊羔,連路都不會走?!辈贿h處的母羊被這邊的動靜嚇一跳,定睛一看笑個不停。 流蘇能聽懂她的話,但是想要回應的時候卻不知該怎么發聲,笨拙地張了張嘴,最后自暴自棄地趴了下來。 母羊的笑聲吸引了更多的同類,他們饒有興趣地湊過來看熱鬧,交頭接耳。 “是個生面孔,誰家的孩子?” “哦,這誰知道呢?長得倒是挺漂亮,不過傻乎乎的……” “確實有點傻,你看……” 流蘇被羊群圍觀得十分尷尬,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向著相反的方向邁步,歪歪扭扭,落荒而逃。 橡樹后面是個斜斜的小山坡,羊的視力不太好,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幾步,不小心被小石子絆倒,咕嚕嚕滾下了小山坡,像一團雪白的風滾草,吧唧一聲撞上什么東西才停下來。 暈頭轉向的流蘇仰著腦袋,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類。以羊色盲的視角看過去,人類原來是如此高大的存在,就像一座只有黑白灰的雕像,看上去如此不真實,以至于這個男人開口了他才確定對方真的是人類。 “小家伙,我怎么沒見過你?”男人似乎有些驚喜,“這附近還有其他羊群嗎?”他眺目遠望,除了放羊的小子貪玩不知所蹤外,一切如常。 “太好了,又多出一只羊?!蹦腥嗣雷套痰匕蜒虮饋?,掰開后腿一瞧,“可惜是只公羊……” 流蘇猝不及防,意識到對方在干什么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蹬著后腿發泄自己的羞憤,卻得到了男人的一巴掌。 “乖一點,小羊——啊,這屁股真翹……”男人粗糙的大手落在小羊的屁股上,清脆的響聲中,兩瓣極其豐滿的屁股彈起了驚人的弧度,顫顫巍巍地蕩開無形的漣漪,上下左右,好像美麗的吉普賽少女在舞蹈中扭動臀部,性感誘人。 男人自言自語道:“哦,我怎么會這么想,一只羊而已,雖然長得很漂亮——哦不,它的眼睛好像會說話,怎么可能?我真是被惡魔迷了心竅了……” 流蘇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懷特的父親,他顧不得被看生殖器和打屁股的羞恥,急切地扒著男人胸前的衣服,試圖用靈性的眼神和可憐巴巴的叫聲讓對方認出他來。 可惜牧羊人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一邊嘮嘮叨叨,一邊撫摸著他的腦袋,布滿繭子的手指熟練地梳理著他的毛發,把凌亂的白毛梳得整整齊齊,還揪了幾片樹葉擦去毛發間沾染的紅色果汁。 流蘇咩咩叫了好久,見對方沒什么反應,只能放棄了。他連路都走不穩,也不敢亂跑,就縮在牧羊人懷里自閉。 他現在的體型在公羊中算是偏小的,也不知是什么品種,腦袋上頂著一對稚嫩的角,宛如兩彎新月。羊角上濕漉漉的,還插著一顆紅果子,牧羊人隨手把果子摘下來扔進嘴里,嚼兩口咽掉了。 “這是樹莓?味道有點不大一樣……嘿,小家伙,別亂動……”牧羊人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角,從根部摸到頂,再反過來順到角與皮rou相接的地方,指腹輕輕摩挲著,像按摩一樣。小羊被他摸得舒服了,咩咩的叫聲都變軟了許多。 “真乖……”牧羊人撫摸的手不知不覺來到了羊的屁股上,剛才的手感著實令他回味,忍不住又偷偷摸摸揉了幾把。這只沒見過的小羊眼神清澈靈動,渾身毛絨絨的,潔白如新雪,摸上去又軟又滑,簡直就像絲綢一樣——雖然他并沒有摸過絲綢,只是想像而已。 屁股上的絨毛蓬蓬松松,微微打著卷兒,就像兩朵軟綿綿的云。牧羊人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火熱的掌心不時拍打著挺翹的臀尖,把臀rou抓在手里揉捏,動作逐漸變了味。 流蘇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他以為這只是人類和小動物正常的互動,和擼貓擼狗沒什么區別,哪個鏟屎官還沒玩過自己寵物呢?!m然現在被玩的是他,以人類的心理來說,實在是有些怪怪的,難以啟齒。 “好軟……”牧羊人摸上了癮,五指反復抓揉著,嘴里嘀咕著,“比女人的屁股還軟……” “女人的屁股”這幾個詞,總是能讓人產生豐富的聯想,尤其是對一個常年沒有女人的老光棍來說,除了這撿來的漂亮小孩,就只有一群羊每天陪著他。 欲望來了怎么辦?總不能對自己小孩出手,自己解決又無聊的很,那當然就選擇對羊下手了。終年相伴的羊群,熟悉又溫馴,母羊的體內汁水豐沛,能給他帶來不少安慰。 但今天有點不大一樣。這是一只陌生的公羊,應該不到一歲大,發育得恰到好處,好像所有的rou都長在屁股上了,摸上去豐滿柔軟,彈性十足。 越看越漂亮,越摸越上癮,簡直停不下來。牧羊人咽了咽口水,找了個背風的大石頭,把瞇著眼睛的羊放下來,悄悄解開了麻繩褲腰帶。果不其然,那兜在褲襠的jiba,早已經迫不及待了,蘑菇似的guitou勃勃翹起,擼開外面的包皮,紫紅色的頂端蓄勢待發。 牧羊人的手指不經意間來到羊屁股間的縫隙,順著股溝溫柔撫摸,把小羊摸得渾身酥軟,不由自主地顫了顫,白花花的絨毛也跟著一抖,好像無數張開的蒲公英,可愛極了。 “哦親愛的,你真是太迷人了!”牧羊人本想找個發泄欲望的入口,卻在公羊生殖器下面摸到了屬于雌性的yinchun,他驚訝了幾秒鐘,喜氣洋洋地感嘆著。隨即兩根手指插入了yindao,嫻熟地抽插擴張起來。 這里面水嫩火熱,濕潤的rou壁爭前恐后地迎上來,纏繞著他的手指往里吸,簡直像一張靈巧的小嘴,吸得他指尖發麻。一想到等會被這樣吸吮的是自己的jiba,牧羊人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與此同時,流蘇終于意識到不對。剛剛被蛇尾插得yin液橫流的xiaoxue又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yingying的繭子摩擦著水潤的rou壁懟進去,旋轉插弄,把里面插得更濕了。一種難以描述的酸意從下身蔓延,他莫名四肢發麻,跌跪在大石頭上。 牧羊人摟抱著他的下半身,把他的后退抬起,更方便手指的侵略。 流蘇驚恐地掙扎著,剛爬出兩步,就被拖了回來,牧羊人憑借身高和體重的優勢,輕而易舉地按得他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地扭動顫抖,柔軟的叫聲也突然尖利起來。 牧羊人感覺差不多了,里面水意潺潺,又濕又熱,全不管小羊叫得嗓子都啞了,腰一挺,跨一送,硬巴巴的大jiba激動地懟了進去。 懸空的屁股無處著力,隨著男人的強行插入,流蘇的慘叫凄厲嘶啞,身為人類的尊嚴瞬間被撕得粉碎。他的意識一片空白,恍惚如墜夢中,被迫趴在石頭上被男人cao得搖搖晃晃,不斷向前移動。 牧羊人的jiba像他這個人一樣粗獷,沒什么章法和技巧,只一味地抓著屁股狠干,每一次進出都帶出細長的銀絲,搖搖欲墜,下一瞬間,將退未退的guitou就用力懟回去,整根大jiba猛然插到了底。兩個鼓鼓的囊球啪啪撞在圓潤的屁股上,色情的聲音連綿不絕。 羊的身體比人類要嬌軟輕盈得多,就著這個自上而下的姿勢,薄薄的宮腔口完全阻擋不住這般可怕的攻勢,不過插了幾次就張開了小口,任由氣勢洶洶的guitou闖進了zigong。 純潔的羔羊淚水漣漣,絕望地哀聲哭叫,可惜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咩聲,斷斷續續,弱小無力。 火辣辣的灼燒感從zigong泛起,宮壁拼命瑟縮著,如同一個看不見的泉眼,不停向外噴吐著透明的yin液,吸吮包裹,澆灌得jiba爽快不已。 牧羊人喘著粗氣,兀自快活,仿佛在這短暫的時光里,獲得了天堂一般的極樂。 山坡上幾只聽到動靜的羊探頭探腦,他們的對話模模糊糊傳進流蘇耳中。 “什么聲音?” “還能是什么聲音?我們的主人又開始交配了?!?/br> “哦,天吶,那不是只公羊嗎?” “可憐的孩子,瑪麗還挺喜歡他的……” “別哭了瑪麗,下次主人要交配的時候你可得離他遠一點,像你這樣漂亮的小母羊主人最喜歡了……” 羊群在山坡上嗟嘆著,卻并沒有哪只羊沖過來救流蘇,包括那個為他哭泣的瑪麗。 這大概也是羊們總被當成泄欲工具的原因吧。 現在的流蘇和他們又有什么不同呢?不過是一只隨處可見的羔羊,弱小、溫順、潔白,要么被灌滿男人的jingye,要么被烹成一道佳肴,連反抗的余地沒有。 朦朧的淚光里,他依稀看見蛇先生盤踞在大石頭的陰影里,豎瞳似乎帶著嘲弄。 “你看,人和蛇,有什么區別呢?” “咩……救、救命……”流蘇的身體被完全壓在了石頭上,身體上麻木的痛楚遠比不過精神的煎熬。他拼盡全力,向加害者求救。 多么可憐! “求求你……”流蘇弱聲哀求,好像突然就無師自通了動物語言。 “你憑什么以為我會救你呢?”蛇先生歪著頭,冷冰冰的金色豎瞳盯著他,“你偷吃了我種的合歡果,卻又拒絕我的交配?,F在反倒來求我了。人類可真是善變啊?!?/br> 流蘇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滴落在石頭上,順著石壁上的溝壑慢慢流下去,水痕蜿蜒,一滴滴墜落在陰影里。 “對不起……我不知道……嗚……”他無與倫比地解釋著,話說了一半就被牧羊人陡然加快的沖刺打亂了。肥嘟嘟的屁股被揉捏得又痛又麻,zigong被反復刺激著,過于激烈的性愛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酸澀脹痛,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覺似的,只剩下麻木。 “嗚……”大量guntang的jingye射進zigong的剎那間,流蘇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他茫然地睜著眼睛,整個人從里到外,連同靈魂好像都被cao了個通透,無數的jingye把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酥軟。 靈魂和rou體一同融化在jingye里,yindao和zigong明明在瘋狂抽搐,他卻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叮,尊敬的玩家您好,新手任務“收集一份人類jingye”已完成,是否解鎖新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