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B指jian檢查老婆身體/手掌異化成蹼爪/這種程度還不夠/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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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請注意,我是負責檢查此節車廂票證的乘務員,請手持票證表明身份?!?/br> 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來一個遮住臉的年輕男性,溫迢注意到,他穿著和身邊的秦溫一模一樣的衣服,一身制服格外顯露身材,只是多了個口罩擋住了容貌。 ——怎么又來?! 他沒從剛剛的刺激中回過神來,青年求助般望向秦溫:“不是查過了嗎?” 感覺到青年嗓音里顫抖,秦溫安慰他:“別擔心,我這就去給你補辦,這樣,這張先給你?!蹦腥嗣娌桓纳貜淖约旱目诖锾统隽藢儆谧约旱膽{證。 “那你怎么辦?” “別忘了,我可是乘務員?!?/br> 給青年遞完票之后,秦溫迅速起身,把帽檐往下一壓,然后趕在真正的乘務員到來之前、快速閃進了其他車廂里。 溫迢:我那么大的一個好心人呢?! 青年不明白那個戴著口罩的乘務員為什么不去檢查別的乘客,只來盯著他:“給我檢查一下?!?/br> 男人盯著看了會,隔著口罩的嗓音有些沉悶:“這不是你的吧?” 他將票證夾在指尖,俯身逼近溫迢:“你知道在無限列車上冒領別人的票證,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嗎?” 溫迢結結巴巴:“誰說是、是別人了……” 他急中生智;“他是我老公!我拿他的票證怎么了?”他又準備故技重施,壓著男方的頭像,糊弄過去。 但這次,這個更加年輕的男人卻不怎么好糊弄。 青年對上一雙冷冽又兇狠的眼眸,心跳陡然加速:總感覺自己被狼盯上了。 但下一瞬,男人直接往他身側一坐,反手摁下座位上的安全扣,那本來保證乘客安危的,現在卻變成了束縛溫迢的殺器。 “咔噠”一聲,這個乘務員竟然還拿出了一副銀色手銬,直接拷住了兩人:“我不太放心你,所以我決定親自觀察你,直到停站?!?/br> 溫迢嚇得要吼出來了:這輛列車,不會站停?。。?! 青年安慰自己,盡量讓自己表現得真誠一點:“我要告訴你的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秘密——” “這輛列車上有炸彈,而且不會站停,所以你趕緊解開,我們就算不能通知別人,也要自己逃走吧……” 經過前面的副本,溫迢大抵知道了那些路人NPC的結局基本都是既定的,在一個高級副本里,他自己能保命已經很艱難了,現在還要直接被人鎖住…… 軟磨硬泡下,對方還是冷冰冰的樣子,溫迢急了。 得益于他無比優越的韌性,他竟然扭著手腕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結婚證:“你趕緊放開我……等我老公回來,他見到你這樣會舉報你濫用職權的?!?/br> 誰知這個新的乘務員瞇著眼看了半天,直截了當地:“騙子?!?/br> 溫迢:“???” 男人將結婚證捏在指尖,故意晃了晃:“雖然我不知道你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我臉p在你的結婚證上……” “但是你剛剛說車上有炸彈?你一個乘客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情,難道是……”男人欲言又止。 溫迢傻了:怎么可能是他的照片。 可他瞇著眼盯了半天,臉盲癥看誰都長一樣,和剛剛的結婚證也一模一樣。 “你戴著口罩,我不信你?!?/br> 他要躲的人離開了,男人很爽快地摘下了口罩,青年試圖辨認—— 唔,好像是和剛剛兩個也長得完全一致。 但溫迢總是有理由的:“也許是你失憶了呢,你把我們之間的甜蜜過往全部忘記了……”青年眼角的淚說淌就淌,虧得驚嚇帶來的好處,他早就嚇得神經緊繃了。 男人倒是真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是,這樣的嗎?” 溫迢真誠地婆娑著淚眼:“是的,你都忘記了,你甚至還把我鎖在這里……” 男人似乎相信了,作勢要解開手銬,卻在半路停住了動作:“不對,你在撒謊?!?/br> 他定定地看著青年:“你剛剛和第一個男人就說和他是一對,剛剛你又拜托那個男人假扮你的丈夫?!?/br> “剛剛我就一直坐在后面,我還看見……” “從你的屁股底下滾下來一個粉色的圓球狀東西?!?/br> “所以,你才是在列車上藏炸彈的人,對嗎?” 溫迢臉一紅,意識到他說的是從他的嫩批里滾出來的跳蛋:“不,不是炸彈!” 但他又不能說出來是什么東西,這個乘務員看著就好固執。 溫迢有些頭疼。 “那你給我檢查檢查?!?/br> 一無所知的小白兔再次落入了獵人的陷阱里。 “你說我是你的結婚對象,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嗎?”男人再次甩來問題。 溫迢急忙求助系統。 909看著那個姓名欄為:???的三個NPC,陷入了迷茫。 “你,你叫……”溫迢開始胡扯,“你入贅了,你跟我姓的,你也姓溫……” 陰差陽錯的舉動卻正合男人意,他順眼掃了掃周圍的座椅,剛好看見了一個“一”,隨口就扯:“你說得對,我相信你,我的確姓溫,我現在叫……” “溫一?!蹦腥搜劬Χ⒅莻€“一”的字眼,視線卻在無意間換向了青年雪白的耳垂,看著很嫩、很柔軟。 忽然就很想,咬一口。 溫迢:“溫一?” 他是認真的嗎? 男人嚴肅點頭:“嗯,我就叫這個,如果不喜歡,你也可以叫我溫猛一?!?/br> 他早就躲在這節車廂里了,湊巧聽到旁邊的乘客在打趣:‘喂,你看見那邊哪個大猛一了嗎?哇草啊,要不是和你搞對象了,我真的要墜入愛河了?!?/br> 他便認定,叫這個名字的‘人’,更容易獲取青年的心。 溫迢也不再糾結,能讓對方對他放下敵意就行。 “那你要,怎么檢查???” 他很苦惱,真的會查出這個票證不屬于他嗎? 車上還有埋藏的炸彈,他越發焦急。 溫一一本正經地將手放在青年的大腿上:“我剛剛看見他往你大腿里面藏東西了?!?/br> “沒,沒有藏東西!” “有?!?/br> 男人努力回想著,描述起來:“是一團紫色的東西,一直在動,而且發出了很奇怪的水聲。無限列車上禁止攜帶除人類外的活物?!?/br> 他戳了戳青年柔軟的腿根,示意他分開一些:“讓我檢查?!?/br> 溫迢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透視眼,竟然一下子就順著他略微寬大的上衣鉆了進去。男人的手指相當粗糙,本該是柔軟的指腹,卻莫名有著一絲略硬的觸感。 像是被什么硬質物在撫摸身體一樣。 溫迢緊張得連后背都繃成了一線,青年一下子撞在椅子上,似乎是想躲,卻又沒能躲避成功。 而男人的手指已經撐開褲子往下游走。 小腹處開始的皮膚濕淋淋的,那些軟rou被撫摸幾下后就開始澀澀發抖,身體內不斷涌出動情的yin水,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xue縫間傳開。后xue里的魚卵開始急切地震動,像是在拒絕著新男人的襲擊。 而溫一卻自始至終都有明確的目的,手指不小心擦過柔軟花阜和敏感rou蒂的時候,濕滑柔軟的觸感叫他詫異了瞬間,但男人還是很快將手指戳進了不斷抽搐的緊窄菊xue邊緣。 指尖一片濡濕,不斷有yin液流出澆在手指上:“你在里面藏了什么?為什么在動?” 男人的表情很是嚴肅:“需要我告知一遍無限列車的違禁物品嗎?” 就在他們的前方,有一塊LED屏幕,上面輪番播放著很多禁止條令。 “我戳到了……” 溫一的語速加快,緊跟著他的手指在青年嫩菊里抽插的速度也變快了很多,緊張條件下,帶來的卻是更加劇烈的刺激感。層層疊疊的菊褶被手指不斷胡亂戳弄中,越來越多的酸澀感從甬道里升起。由于坐姿的限制,溫一并不能如愿把里面的魚卵全部摳出來,有幾顆極為細小的甚至被不小心頂到了更加深的xue道內部。 嫩褶一縮、一放,細白的魚卵頃刻間沒入粉嫩的軟rou間,被軟rou包裹后再次找尋無果。 溫迢的臉和身體越來越紅,他本以為努力吸氣,就可以把對方的手指擠出去—— 卻不想自己把嫩屁眼送給對方把玩了一番。 “沒有東西,你找錯了……檢查完了吧,拿出去……”溫迢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溫一的手臂,“我好難受……” 溫一忽然有了動作! 空余的一只手直接碰上溫迢的脖子,把他的側臉轉了過去。 而在溫迢視線的盲區,男人側邊的脖子上正緩緩浮現出一片片深藍色鱗片,閃著細碎的光。 看得出他極力控制著,卻難以忍耐青年的身體對他的誘惑了。 溫一的動作越發強硬起來,埋在青年屁眼里的手指忽地一并—— 不受控制地變成了帶著黏膜的蹼爪。 手指和爪子的觸感有所差別,溫迢忍不住低低地哀叫了一聲:“你,你捅進來什么東西……” 男人下巴淌下幾滴汗,又推著蹼爪往前送了一點;“沒有什么,是我的手指?!?/br> 蹼爪比手指還要不靈活,但是觸感卻更加分明,輕輕一動,就把菊xuejian得亂顫,嫩rou被無情地碾過,粉色的菊洞逐漸泛起一絲絲漂亮的魅色。溫一忍不住滾動了幾下喉結,另一只手也開始有了異化的征兆…… 男人舔了舔干渴的唇角:是繼續、還是隱藏身份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