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持續榨精/熱尿灌xue/春藥】庚暢:夫君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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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持續榨精/春藥】庚暢:夫君喝茶 庚暢覺得自己的小徒弟大概是條沒腦子的傻狗吧,雖然看上去很唬人,像叢林里威風凜凜的狼王,令人望而生畏,只覺得危險又強健,實際上一招呼就瘋跑起來了。 他瞇著眼享受著身體里激涌的快感,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花xue夾裹里面不斷抽插的陽具,手指也不停的撫摸何歡的脊背和腰腹,時不時去舔一舔何歡性感的喉結,用盡自己所有的技巧讓何歡射出來。 被情欲沖昏頭腦的男人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原本身下的xue就足夠銷魂了,還要被撫摸身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慢地摩挲著肌膚帶來一陣酥麻,敏感脆弱的喉結還要時不時被啃上一口,讓本就即將沖上云霄的身體頓時一個激靈徹底飄了起來,此時那花xue再一縮緊,迎頭噴上幾股熱流,何歡就徹底繳械投降了。 但這并不是終結,每次結束,庚暢都會故意激怒何歡,情欲中的男人根本沒有腦子,全是下半身思考,且像一頭憤怒的公牛,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挑釁,常常一兩句話就不管不顧地抄家伙就上了。 直到何歡陽具被磨得有些疼了,才有些回過味兒來,但此時他過度使用的肌rou已經明顯發酸,就算不用力也時不時痙攣抖動,顯然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被情欲壓下去的理智終于因為身體的疲軟回籠一些,何歡下定決心,這回庚暢無論怎么挑釁,他都堅決不再上當了,不就是不行嗎?他就算認了又怎樣?左右不會掉塊兒rou。 然而庚暢這次并沒有再激怒他,庚暢只是靠在他身上,溫柔地撫摸他被汗水浸濕的肌膚,手法高明地幫他按摩酸軟的肌rou,甚至松開了鎖著他的鎖鏈。 “相公好厲害,射的jingye肚子都裝不下了……流出來好多、大腿都弄濕了……”庚暢曖昧地在何歡耳邊喃喃細語,夸得何歡原本萎靡的臉頓時紅光滿面,這時候庚暢又說: “可是、我一看到相公強健的身體就意亂神迷……后庭、后庭還空著……也想要相公喂飽…好不好……” 何歡原本還有一絲理智的大腦頓時又一團亂麻,此時他四肢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久違的體會到了將庚暢柔韌的身體擁在懷里的感覺,再被這么一夸,還故意引誘魅惑,哪里還管的了自己身體受不受得了。 他頓時就翻身將庚暢壓在了身下,被磨得紅艷艷的陽具再次硬挺起來,斗志昂揚地抵在庚暢的后庭,卻被xue口挑釁似的嘬了一口,他當時就忘記了想干什么了,腰一挺就沖了進去。 陽具被緊致多汁的腸壁包裹,何歡頓時爽得直抽氣,他的陽具被使用了太多次,輕輕一點刺激就堪比江河決堤,更別提庚暢的腸壁還跟成了精似的,靈活的很,吸著他的陽具不停蠕動。 何歡被吸的頭皮發麻,低頭就看到庚暢一臉春情蕩漾地勾著他的脖子磨蹭,一雙長腿纏著他的腰不停地扭動,曼妙的腰線緊緊貼著他,浪蕩又乖巧,讓何歡頓時血脈僨張,腦子一熱就只顧得挺動腰身了。 庚暢心滿意足地抱著徒弟廝磨,扭著屁股迎合對方狂風暴雨似的侵犯,一對大奶被頂地不停隨著身體晃動,奶水都甩了出來,甚至濺到了何歡臉上。 “嗯啊、慢些哈唔…太、太猛了呀……奶、奶水甩出來了……唔啊、相公、求相公吸一吸……” 庚暢嗓子有些啞了,可他故意撩人的時候又帶著無盡的性感,曖昧的氣息正好灑在何歡的脖頸,一雙長腿也不老實地在何歡腰側磨蹭,像只撒嬌的貓咪,又仿佛勾人的妖精。 何歡低下頭就狠狠地咬住了那甩來甩去的奶子,他先前就覺得臉上癢癢的,原來是被這對大奶子甩了奶,他像是懲罰似的,含著奶頭不停挺動腰身,將那奶子扯得變了形。 庚暢的奶子被扯得又疼又爽,只能被迫挺起胸膛迎合著何歡的動作,好讓自己的奶子好受一點,與此同時還不忘伸腿狠狠地纏住何歡的腰,后庭一縮一縮地吸何歡的陽具。 一腔熱血隨著的激情不斷揮灑,何歡泄憤似的吸空了庚暢僅存的一點乳汁,又將他的后庭艸得松軟起來,yin水混著花xue流出來的jingye流了一地,庚暢饑渴的后庭這才得到jingye的澆灌。 何歡喘著粗氣趴在庚暢身上,現在不用庚暢說,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喘得比快累死的病狗還厲害,大腿都在大顫發抖,胸膛跟個壞了的風箱似的。 可庚暢哪里會那么容易放過他,只見他一揮手,端出了一杯清茶,紅著臉眼睛亮晶晶地,唇邊還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對著何歡輕聲說: “夫君喝茶……” 這一瞬間,何歡莫名覺得有種危機感,但他看了看庚暢,對方似乎有些害羞,瀲滟的眼眸瞅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只是唇角的笑容不減,抿著唇也能看出對方的開心雀躍。 何歡沒有發現不對,他又實在渴了,就接過茶水喝了起來。這茶杯似乎是之前他給庚暢喂水的那一個,他咕咚咕咚喝了好多,茶杯里還有小半的茶水沒有喝盡。 只是喝完茶水之后,之前消退的欲望似乎又回來了一些,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庚暢就又纏了上來。 庚暢也不說話,就目光盈盈地望著他,滿含渴望,再拉著他的手在那火熱的身軀上撫摸,濕軟的后庭還在流著精水就又來蹭他的陽具,活脫脫一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何歡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見沒有鼻血流出來這才放心。剛才那一刻他只覺得一股邪火竄上頭,讓他疲軟的陽具頓時堅硬如鐵,只覺得自己又能大干八百回合了。 美人在懷,何歡哪里還想得了那么多,挺起腰胯又重新插到了那松軟的后庭里,將沒來得及流出來的精水又堵了回去,啪啪的rou體碰撞聲充滿了整個洞府,快速的動作讓兩人交合處都起了白色的泡沫。 庚暢舒服得直哼哼,陰陽體重欲且饑渴,這樣激烈又不過于刺激的性事對他來講最是爽快了。 此時的何歡滿腦子只剩下了情欲,哪怕榨干自己最后一絲力氣,也要將陽具往庚暢的后庭里送,一下又一下,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他甚至能在舒爽的快感中品出一些疼痛,然而身體已經停不下來了。 在情欲的驅使下,疼痛也變成了爽快,何歡覺得自己的狀態似乎不太對勁,但色字當頭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做著插xue的動作,全身的肌rou都緊繃到極限,因為用力過度而顫抖著,何歡卻仿佛感覺不到一樣繼續壓榨自己的肌rou。 身體一次又一次到達極限又突破極限,何歡后知后覺地從情欲中品出了一些痛苦,精竅張開不停跳動著,yinnang一抽一抽地,卻只擠出了一點稀薄的清液,反而是庚暢的后xue仿佛發了大水似的,yin水四溢將他的陽具淹沒。 在何歡略帶驚恐的眼神中,庚暢的手又攀了上來,腦袋抵在何歡頸窩饜足地蹭了蹭,還伸手摸了摸他的yinnang,略帶遺憾地嘆了口氣,“這就空了?” 仿佛再說,真是沒用。 何歡氣得臉都紅了,就這還要嫌棄他?也不看他們弄了多久,射了多少次了,他們身子底下已經被jingyeyin水流滿了好吧!他很想抄起家伙上去跟他大干一場爭口氣。 然而他的陽具已經被磨得充血,有些萎靡不振。 可不知道為什么,陽具被庚暢摸了幾把之后,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干還是不干,這是個問題,事關男人的尊嚴。 最后何歡還是抄家伙上了,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將庚暢插到精水都溢了出來,渾身顫抖連他的腰都纏不住了,那根被堵上的陽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流了水,此時漲的紅艷艷的,幾乎有些發紫了。 然而庚暢還要撩撥何歡,后xue故意夾緊,腸rou前赴后繼地往陽具上纏,勢要榨干何歡最后一滴jingye。不僅如此,他伸出手去揉何歡的yinnang,揉得何歡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爽還是疼。 何歡幾乎要哭了,說真的,他跟庚暢也好幾世的情緣了,從來沒被這么榨精過。他以為他師父是個清風朗月風度翩翩的君子,可君子的心他是黑的??! 此時何歡倒是再意識不到庚暢是在報復他,那他的腦子就白長了。但他意識到又有什么用? 依然是被揉了兩下yinnang就一抽一抽地要射,可他已經沒什么東西可以射了,于是高潮射精對他來講,變成了一種痛苦的煎熬,射精的渴望和身體空虛的疼痛交織著撕扯著他的理智。 庚暢卻還不甘心似的,又伸手揉了揉何歡的肚子,像是如果何歡不射出點什么,今天就絕不能善了了。 何歡沒忍住,當場一瀉千里……尿在了庚暢的后庭里…… 當時何歡心里就倆字一直在刷屏: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師父記仇又腹黑,怕不是要鯊了他??!何歡渾身僵硬,頭都不敢扭,慌亂地將陽具拔了出來,從尿了庚暢滿xue變成了撒了庚暢一身,凌亂的白衣都變了色…… 庚暢愣了一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下,后庭里原本被射了很多jingye,此時都因為熱乎乎的尿液被沖了出來,看上去像是他自己爽得噴了水似的。 不僅如此,他的身體也被熱乎乎的尿液淋了一身,還冒著熱氣,隱約能看到一些白煙。而他的身下已經滿是jingye水漬,荒yin的痕跡遍布全身。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暴跳如雷,只是解開了何歡的禁言術,將綿軟的身子往何歡身上靠,手指撫著何歡的胸口,輕飄飄地問他: “還能嗎?” 何歡立即瘋狂搖頭,再能會出人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