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收徒/情潮】小徒弟是個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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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收徒/情潮】小徒弟是個正直的人。 這世界上有無窮天界,下有九幽地獄,中間乃是濁世,包含萬象百態。 濁世中孕育凡塵,世界便從凡塵中誕生。 有些凡塵在濁世向上的天界附近誕生,誕生之初便仙緣濃厚。有些凡塵在向下的九幽地獄附近誕生,天生便是魔鬼妖精的樂土,更多的凡塵是孕育在濁世中央,生五種蟲類。 蠃鱗毛羽昆五蟲是三界中存在最廣泛的生命,人類便屬蠃蟲之列。 在靠近天界的凡塵中,五蟲皆一心向仙門,哪怕是魔鬼妖類也都是向道修仙的居多,所以以修正統仙術的名門正派為主,邪魔外道是最為人不齒的下下之流。 而在所有的修仙門派中,合歡宗是最為奇特的一宗。 名門正派不齒他們放蕩不羈的作風,邪魔外道不恥他們只知情愛的智障行為。就是這樣的合歡宗,卻是修真界里勢力最為復雜的一派,連佛教這樣光正的宗派都與合歡宗有染。 所有名門正派乃至世俗凡人,都將合歡宗劃為邪魔一道,但邪魔卻不承認合歡宗屬魔教。 也正因如此,合歡宗的門徒得來不易,所有去世俗收徒的靈舟中,唯獨合歡宗的靈舟次次顆粒無收(內心滋生了魔種的凡人通常會主動上魔修鬼修的靈舟),偶爾有誤上靈舟的凡人,最后聽說要去合歡宗,哪怕哭著喊著也要下來,尤其是女子,常常寧死也不從。 是以絕大多數的合歡宗門徒都是諸位師父或是師兄師姐誘拐來的,正經從世俗凡人中收來的門徒,廣為人知的只有兩人,一位是合歡宗現任圣子庚暢,另一位便是圣子的首徒何歡。 圣子庚暢是名門正派的修士提到就痛惜不已的存在,庚暢原本該是太清宗太上長老的關門弟子,還沒到收徒的時間,太清宗就專門派遣靈舟去接庚暢,但誰知途中遇到颶風迷了方向,最后這靈舟竟然停到了合歡宗上方。 合歡宗不知多少年都沒能從世俗中收到弟子了,每次宗門大比或是秘境中與其他門派邪路相逢,常常因此被群嘲,這送上門來的弟子哪里肯放過,二話不說將庚暢扣留下來做了圣子(還未正式拜師的凡人是可以擇師的)。 合歡宗得了個世俗界來的獨苗,恨不得走哪兒都帶著炫耀,每次派靈舟去世俗都要庚暢跟隨,試圖再收上幾個世俗弟子,只是這樣的好運卻沒能一直眷顧合歡宗,直到上次圣子又例行去世俗界,這才收了個徒弟。 圣子首徒何歡說起來也十分令人惋惜,因為他原本也該是太清宗的弟子。 何歡是純陽之體很適合修道,當初一位太清宗外出執行任務的弟子見到何歡,便要替宗門收徒,但那弟子還有任務在身,又恰逢收徒的靈舟要來世俗,便告訴何歡讓他自己去找太清宗的靈舟,還給了靈符作為憑證。 但太清宗弟子喜穿白衣,圣子庚暢也喜愛白衣。 圣子庚暢生得極美,雖然在合歡宗這樣的宗門,卻生的一身圣潔出塵的氣質,不染俗塵秉性溫良,比名門正派的弟子看起來還要像一名正派弟子,何歡拜了師才發現自己入錯了宗門。 兩名本該在太清宗修無上大道的天才,竟然全以這樣令人啼笑皆非的巧合入了合歡宗,外人無不搖頭嘆息。合歡宗內卻張燈結彩,甚至還為何歡舉辦了盛大的收徒大典,粉紅底色繪著合歡圖的帖子都遞到了太清宗。 大典當日 何歡像只傀儡娃娃一樣任由眾人打扮,臉上雖然沒有表情,眼睛里卻透露出幾分生無可戀來。 他曾試圖向自己的師父求助,但往日優雅淡然的師父看了一眼屋內的情形,門都沒進就迅速御劍飛走了,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何歡覺得這合歡宗也著實太過可怕了些。 盛大的收徒大典開始,何歡終于從眾人的魔爪中解放出來,但并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 大典在極樂大殿舉行,他先前被師父帶著進宗門的時候曾見過,遠遠看去雄偉壯麗金碧輝煌,但里面從雕塑到壁畫、桌椅器具,無疑不透露著一股情色意味,置身其中便令人面紅耳赤。 就算他現在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在這樣的環境中看到師父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只是可惜他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目不斜視地被師父牽著走,好在流程也不是很繁瑣,很快便到了最后一步。 收徒大典最后在通天臺上告蒼天才算完成,庚暢牽著自己的徒弟拾階而上,站在通天臺上指天為弟子祈福,彩云聚集,涌動著聚合成各種祥瑞的樣子,最后華為靈雨恩澤合歡宗眾多生靈。 這一出是誰也沒想到的,靈氣化雨不僅耗費靈力,有時候還會折損修行,常常還需將自己修行的感悟融入,若是有幸得到天道回應便會生成祥瑞,這樣的場景多少年都難得一見,沐浴其中的生靈都有機會頓悟。 而眾人還在感悟天道的時候,庚暢已經帶著自己的徒弟御劍飛走了。 他本也沒想這么招搖,可小徒弟是個純陽之體,正處在十二三歲春機發陳之際,而他這個月情潮將近,那種生機萌動的陽氣像是一片羽毛在他身體上搔動,勾的他體內情潮涌動,竟有種要發情的征兆。 如此遁走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修為折損總好過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 想到這里,庚暢有些喪氣,他這副身體越來越不堪入目了。 在入合歡宗之前,他是天生道體,仙途無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男子了??梢怀蔀槭プ?,吃下宗門至寶太極兩儀丸,卻在會陰又生一口幽xue,雖修行一日千里,卻自此月月情潮涌動。 如今連見到個還未成年的純陽體都能引動體內情欲,這讓他日后如何面對自己的徒弟呢? 何歡不知道庚暢在想什么,他只以為師父也不喜歡那種過于浮夸熱鬧的場景。畢竟這一世的師父真的是太像天界那些清心寡欲的神仙了,在合歡宗簡直就如黑夜里的明月一般。 他只看到師父似乎比之前溫柔了許多,望著人的眼神像是春日波光瀲滟的湖水,讓人格外想要親近。但再溫柔,也是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是映在水中的明月,可望不可得。 不過來日方長,也不用急于一時。 更何況,現在在合歡宗這么方便的地方,他總是有機會一親芳澤。 因此何歡目不斜視,表現得極為正派,師父牽他的手,他就同師父牽手,師父不提的事情,他絕不越雷池一步。這樣師父應該很快便會對他放下戒心,屆時他再做點什么稍微出格一點的事情,也不會讓人多想。 “今日先早些休息,不要到處走動,明日再正式教你修行?!备龝硨⒌茏铀椭练块T口,細心安排好一切,略微有些失落地走了。 對于弟子的正直的表現,庚暢欣慰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當初在世俗中,是何歡主動要拜他為師的。后來弄清了是個誤會,何歡也沒要求下山,反而安慰他,是個極為溫柔貼心的少年,也十分正直。 就連面對合歡宗內諸多情色暗示,小徒弟也面不改色,對他也很是尊敬,尊敬得連一絲旖旎的幻想也無。 可是他,他才同對方相處幾天,收徒大典上只是牽牽手這樣的接觸便讓他情潮涌動。 庚暢失落也不僅因此,當初他第一眼見到何歡,心臟便猛地跳動起來。何歡周身縈繞著一種沉靜的氣質,不像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他朦朧中總覺得,這應當是個很可靠的男子,讓他想要同他親近一些。 可少年的可靠,亦或是溫柔體貼,都只是秉性如此,對他并沒有什么想要親近的心思。 庚暢回到自己的房間,怎么也靜不下心打坐調息。他渾身的肌膚都渴望著被觸碰,身下的幽xue濕噠噠流著水,不僅沒有因為盤坐修行而停止,反而試圖蠕動著磨蹭身下的蒲團。 庚暢睜開眼長嘆一口氣,最終還是起身朝一旁的暗室走去。每月的春潮他都是在暗室中忍耐過去的,偶爾忍不過去便會泡一泡冰泉,可往日奏效的法子,今日卻突然失靈了。 他連置身冰泉之中都在想,若是可以……若是可以抱一抱小徒弟就好了,他那么暖抱著一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