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雙龍】我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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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雙龍】我配不上他。 庚暢又哭了。 何歡暴躁不已,短短幾天而已,他已經把庚暢弄哭了許多次,他上下兩輩子加起來,讓庚暢傷心的次數都沒有這幾天來得多。 他無措地化成人形將庚暢抱在懷里,“我不走,不走,你……嘶、你別哭啊……”何歡有些無奈的任由庚暢在他懷里作亂,哭得那么兇,怎么還不忘夾他的花柱,還咬他的喉結? 但何歡不敢動,他算是怕了庚暢了。 他一個萬年單身的老樹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膚白貌美還兇殘的大美人流著眼淚求他,關鍵哭著還不忘撩撥他,弄得他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 此時此刻,何歡只想說,讓他做個人吧,最起碼哄媳婦的時候讓他做個人啊。 “主人~sao母狗、嗚……sao母狗很乖的……”所以不要丟掉他。庚暢被溫暖的寬闊的胸膛包圍,陰郁的氣息退卻了一些,顯得格外乖巧,也不再裝睡了。 庚暢咬了一口何歡的喉結之后,又用濕噠噠的舌尖去舔被他咬出的紅痕,還帶著濃重的哭腔對著何歡撒嬌,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何歡聽出庚暢語氣中nongnong的依戀,此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合著白天他那么積極追求庚暢,結果庚暢喜歡的竟然是被魔氣影響后兇殘暴虐的樣子? “不喜歡白天那個小子?”何歡有些憤憤不平的拍了一下庚暢的屁股,花柱在庚暢后xue里肆無忌憚地動了起來,像是發泄又像是懲罰,而他炙熱粗大的yinjing則在庚暢的腿縫里抽插著。 何歡不開心,他原本還憐惜庚暢的淚水,現在倒有些恨恨地想讓庚暢哭得再厲害一點,他的動作也變得十分粗暴,手指還捏著庚暢的rutou,又疼又爽的感覺弄得庚暢哭叫著。 “哈嗚...我、嗯啊、sao母狗配不上他……嗚嗚嗚……”庚暢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了,他意識到他這么說等于承認了喜歡何歡,只是縮在何歡懷里流著眼淚,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誰都不會喜歡這樣的人——明明躺在自己身下承歡,心里卻對別人懷著不軌的心思。 庚暢擔心剛剛現身的男人又要丟下他走掉,或是去對何歡做什么,于是只能更加努力的取悅男人,試圖讓男人忘掉自己剛剛說的話,屁股越發扭得歡快,甚至還帶了些急切。 何歡都快氣笑了,他也不再跟庚暢廢話,一把撈起庚暢讓他趴在自己身上,花柱沒拔出去就這樣將yinjing也擠了進去,反正這里剛剛也塞了好多根枝條,擴張的很好,現在不至于撐裂。 “哈、咿呀...要、要壞了、主人...喜歡哈嗚、喜歡主人啊啊、”庚暢乖順地趴在何歡懷里,屁股不斷抬高迎合著何歡的動作,有些討好地在他的胸膛和脖頸親吻。 男人粗暴的動作弄得他又疼又爽,可他的心卻奇異的安穩了下來,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放縱自己沉淪在無邊的欲望之中,竭盡自己所能討好著侵犯他的巨物。 他不怕懲罰,只怕無邊的黑暗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孤獨和絕望會啃噬他的靈魂,麻木的心靈不知道要飄向哪里。即使是疼痛也好,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自己動、快點……”何歡一巴掌拍在了庚暢的屁股,他既生氣,又心疼,復雜的心情讓他有些暴躁,yinjing大力cao弄著庚暢的后xue,花柱也不甘示弱地在里面四處戳弄。 今天明明沒有給庚暢注射催眠致幻的汁液,可他依然乖順,聽話地從何歡的懷里起來,扭著屁股吞吐著后xue里的兩根巨物,從沒被這么粗大的東西貫穿過,庚暢有種自己會被插壞的錯覺。 可他卻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興奮了,挺翹的yinjing無人撫慰就已經流了大把的yin水,甚至還有些jingye順著馬眼流出,庚暢平坦勁瘦的小腹也被撐出一個明顯的痕跡。 “嗯啊、好撐...太、太大了啊...主人、sao逼哈嗚、sao逼要被捅破了啊啊……”庚暢扭著腰在何歡身上浪叫著,手指卻不著痕跡地去握何歡的手,無聲地祈求憐愛,yin蕩又可愛。 何歡本來還有些生氣,見他這樣又覺得心都化了。 身體沒經過大腦的指令,就已經抱住了庚暢,微涼的枝條在庚暢的身體上游走,rutou和yinjing都被枝條揉弄著吮吸著,像是安撫,又像是要更狠地欺負庚暢。 后xue里的yinjing被腸道大力吮吸著,跟自己的花柱擠在一起的奇特體驗又讓他格外興奮,很快何歡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別的問題,只是越來越狠地cao弄著庚暢。 “撐破了、還吃得那么歡?唔、貪吃的sao母狗……該打……”何歡的手輕輕在庚暢的屁股上拍打著,相比于懲罰,更像是情人間的狎昵情趣。 只是庚暢的身體白皙又很容易留下印記,明明何歡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多重,卻依然讓庚暢的身體紅痕遍布,屁股被手掌打得通紅火熱,可摸上去又肥軟滑膩,像是里面包含著汁水似的。 胸膛也慘兮兮的,一對粉嫩的rutou已經艷紅腫脹,可那在胸膛做亂的枝條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變著法地揉弄著綿軟的乳rou和rutou。 庚暢有心緊繃起胸膛的肌rou抵抗,卻每每都被何歡更狠地作弄,讓他不敢再試圖抵抗。 何歡會在庚暢試圖抵抗快感的時候,愛憐地親親他的胸膛,一派溫柔的姿態,卻在庚暢軟下來挺著胸膛往上湊的時候,又猛地咬住那紅腫的rutou。 疼痛和快感在身體里擴散開來,庚暢身體舒展到了極致,肌rou緊繃著,流暢的線條在庚暢身上浮現,他姿態仿若一只展翅欲飛的白鶴,卻染著欲望的顏色。 “嗚啊、主人...嗚嗚饒我了、哈嗚、sao、sao母狗受不了了哈啊啊、讓、讓我射……求你……” 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庚暢的后xue像是發了大水似的,可yinjing卻被蔓藤死死堵上了,還壞心眼地在馬眼里抽插,像是在cao弄他的yinjing似的,可無論快感多么強烈,他都無法射精。 庚暢簡直要被這種矛盾的感覺逼瘋了。 這具身體到底才被調教了沒多久,就算被何歡改造得已經很敏感了,可還沒到習慣用后xue高潮的地步,不能射精的痛苦跟越發強烈的快感讓他越發難過起來。 可是他除了乞求眼前惡劣地玩弄他的男人別無他法,即使他用手去擼動玩弄yinjing,被堵上的yinjing也根本射不出一點jingye,連前列腺液都是被蔓藤抽插的時候才能帶出來一點。 “呼哈、乖、再夾緊點...一會兒就、就讓你射……”何歡掐住庚暢的腰開始沖刺,隨口說著哄騙的話,插在庚暢yinjing里的枝條卻絲毫沒有要放松的打算,甚至也跟著胯下的動作插得越發激烈了。 庚暢只能含淚夾著后xue,像是要將不能釋放的苦楚都通過后xue的收縮釋放出來,可他被何歡插了又插,艸了又艸,后xue的水流了一波又一波,何歡還是沒有放開他的yinjing。 每次讓他夾緊一點、吞吐yinjing的速度再快一點、嘴巴含住多余的花柱吮吸舔弄,抑或是讓他自己揪弄rutou自慰給對方看,可他的乖順只換來了對方肆無忌憚的欺負。 “混蛋、嗚嗚...騙子??!大騙子!嗯啊、要、要被艸壞了啊啊、yinjing要壞了哈……求求主人嗚嗚、sao母狗嗚、sao母狗知道錯了……” 庚暢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這個男人生氣了,他短暫地發泄之后還是哭泣著祈求對方,祈求對方不要再這么折磨他了。 過多的快感已經讓他有種不停在高潮的錯覺,可yinjing漲得發疼的感覺又讓他有些精神錯亂。 何歡掐著庚暢的極限放開了他的yinjing,終于被放開的yinjing仿佛壞掉的水龍頭,jingyeyin液射了一堆,后xue更是緊緊地收縮起來,他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哪怕高潮已經過去還是時不時抽動兩下。 何歡拔出自己的yinjing,將花柱也抽出來收了回去。 而那被過分撐開的xue口已經無力合上,紅通通的臀縫里,水潤艷紅的xue口張開一個圓圓的洞,白色的濁液混著yin液從xue口流出,說不出的yin亂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