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騎乘/催眠】床:我承受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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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騎乘/催眠】床:我承受了太多太多 海底原本清幽不見光,但近日為了妖王的繼任和結契,王宮內遍布著散發熒光的寶石,照得這海底宮殿璀璨奪目。 何歡牽著庚暢的手往床邊游,還沒到床上,二人的尾巴已經糾纏在一起了。 一邊是宛若夜幕降臨前殘留的一抹烈焰殘陽并著琉璃般的青色,一邊是朝陽初升還帶著粉的橙紅并著清澈的藍,寬大的魚鰭宛如兩種顏色的墨汁漸漸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青棠想要從哪里開始試呢?”庚暢勾著尾巴尖在何歡的鱗片上輕輕繞著,手指還勾著何歡的手心,此時此刻他倒一點也不像清俊端正的師長了,倒像是個意圖惑人吸精的小妖。 雖然不常做這樣引誘人的事,庚暢也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大概是他今天剛易道,對于情愛之事多了幾分從容,少了兩分羞澀與難為情。 “自然是要先躺一躺,再搖一搖……”何歡握住庚暢的手將他拉到自己懷中,用尾巴將他圈住,一用力二人便躺在了新床上,何歡的魚鰭在庚暢的生殖腔附近游移徘徊。 氣氛陡然變得纏綿火熱,急促的呼吸帶動著水波蕩漾開來,四目相對滿是愛慕和渴望。水波流轉間二人已經糾纏在一起,忘情地擁吻,手掌盡情地撫摸彼此的肌膚。 “是這么、嗯...這么躺嗎?”庚暢不甘示弱似的,翻身壓在何歡身上,擺著魚尾在何歡硬挺的yinjing上磨蹭,黏膩的液體從生殖腔流出,隨即又被海水沖走,只留一瞬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人留戀回味。 何歡急促地擺著魚尾,試圖讓自己的yinjing再多蹭一蹭庚暢,卻又被躲了過去,心里急得不行,卻又被庚暢的手臂按著肩膀不能妄動。 這樣充滿誘惑和情欲氣場的師父,勾的何歡神魂顛倒,忍不住順著庚暢的心意乖乖躺好,渾身血液沸騰,期待著庚暢下一步動作,只是那手指早就不老實地偷偷摸到了生殖腔。 “不是、這樣……要將yinjing全吞進去才行!”何歡直勾勾地看著庚暢,眼睛里亮晶晶地滿是興奮,看上去不像是被限制了行動的獵物,倒像是誘捕魚兒的獵人。 只是這獵人不怎么沉得住氣,還要魚兒自己配合咬勾才行。 庚暢聞言輕笑了兩聲,沒有繼續玩下去,畢竟他的生殖腔已經張開了好一會兒,空虛又摻著酥癢,十分想要何歡的yinjing進來磨一磨,好讓這惱人的癢意得以緩解。 緊致的生殖腔吃慣了yinjing,十分順利地就將何歡的yinjing全部吞下。yinjing在緊致的生殖腔里緩緩開拓,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一路竄上腦門,像是一道電流直擊靈魂,讓兩人都忍不住喘息著纏得更緊了。 “嗯啊、全...全進去了嗎?”庚暢的手攀在何歡的肩頭,喘息夾雜著壓抑的輕吟落在何歡的耳邊,明明是問話,被他說出來竟是莫名的勾人,讓何歡恨不得再往深處捅一捅才好。 顧不上回答,何歡急促的擺著尾巴將自己的yinjing往那濕滑緊致的生殖腔里插,一下一下進的極深,用力也非常大,讓處在上方的庚暢生生往上游了一段,兩人直接離開了床面,又被何歡用力扯下。 “呼哈、沒有!還、還差得遠呢!”何歡一邊用力擺著自己的尾巴,一邊胡亂回應著庚暢。他覺得他并沒有說謊,這yinjing都退到生殖腔外面了,當然離全部進去還差得遠。 庚暢也不拆穿他的謊話,反而也跟著搖尾巴迎合著何歡的艸干,一下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的宮口,碾得他宮口發酸發軟,這酸軟像是會傳染一般,一點一點蔓延到全身,最后竟是連尾巴也跟著酸軟起來。 力氣仿佛是跟著流出yin水一起被海水沖走了一樣,庚暢身體越來越軟,被何歡頂著向上,幾乎要游到床幔上面,最后又會被何歡纏著落在床面上,被狠狠壓在床面上侵犯。 在床面上被壓著侵犯的時候,何歡力氣稍大一些,整個床就會跟著搖晃,床幔搖晃得尤其明顯。搖晃之中還伴隨著某種吱吱呀呀的聲音,像是年久失修的木床突然被使用發出的聲音。 難道他們的新床真的那么不結實? 庚暢在蝕骨的快感之中有些許迷惑,這床像是經歷了什么大風浪一樣不停搖擺是要鬧哪樣?總覺得再搖下去,床就要壞了。 “嗯啊、青棠...唔、床...床要壞了……”這床搖得他心肝發顫,何歡大力地侵犯又讓他沉迷,神魂顛倒一樣迷糊不清。 不過何歡知道這床是不會壞的,這只是他使了一點點小法術,若是平時庚暢肯定能看出來,只是此時此刻他們都在快感中沉淪,在無窮無盡的欲望之中掙扎,誰還會去注意這一點不起眼的小法術。 說了搖一搖,那必須要搖個夠才行。 “師父、你...你抱緊我、再貼得近些、嗯...再近些床就不會晃那么厲害了……”何歡趁著庚暢神志不清哄騙他,何歡并不擔心會被識破,畢竟庚暢的身體吸收了他那么多jingye,又吃了他那么多花粉,早就對他毫不設防。 于是眼看著剛開還要抗拒,擔心床壞的庚暢,rou眼可見的乖順下來,手臂緊緊抱著何歡,尾巴也一圈一圈的纏著何歡。何歡向下壓他,他便搖著尾巴向上來一點,兩人之間毫無距離,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好、好厲害...哈嗚、床、不晃了……”庚暢雙眼迷離的望著何歡,殷紅的唇在何歡耳畔廝磨。 他只說厲害,也不說是何歡的辦法厲害,還是yinjing插得他爽得厲害,只是一味迎合著何歡。哪怕是過多的快感讓他想要逃離,也依然聽話地抱緊了何歡,只是尖銳的指甲不聽話地伸了出來,在何歡的脊背留下道道紅痕。 “唔、師父...師父若是讓我親一親、床就...就更穩當了……”何歡更加大膽地哄騙庚暢,得了擁抱還嫌不夠,還想要親吻。 至于那后背上伸著指甲的小爪子,何歡也不躲,輕微的刺痛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尾巴搖得飛快,魚尾魚鰭在床鋪之間翻騰,宛如被暴風席卷的云行動迅猛又美麗。 庚暢已經無力回話,張口便是急促的呼吸和yin叫,甚至還吐了幾個泡泡弄得何歡癢癢的??缮眢w卻已經聽話地回應起來,手掌按著何歡的頭就往自己身上去,仿佛在說“快親吧,隨便親!” 何歡從善如流地親吻著庚暢的脖頸,舌尖舔舐著微涼的肌膚留下一片紅痕。之后又一路向下,吻到了到了庚暢心口。唇一碰上胸口,庚暢就猛地顫抖起來,只是終究沒有躲開。 那里看上去光滑依舊,但何歡知道,這里少了一片鱗片,那是庚暢最耀眼最堅硬的一片鱗片。何歡借著這個吻將自己的本體最純粹的汁液涂抹在庚暢胸口,汁液本身并沒有治愈傷口的功效,卻蘊含著龐大的生命力,可以讓庚暢的鱗片快速長出來。 說是快,實際上卻不是立即見效的。所以此刻庚暢只是覺得心口酥麻,密密麻麻的癢意仿佛要透過肌膚爬上他的心臟爬上他的靈魂一樣,但他生殖腔里也同樣泛著酥麻的快感,所以也并未多想,只當自己剛拔了鱗片格外敏感。 一吻結束,庚暢已經軟成一灘水一樣,只知道隨著何歡的動作搖擺,連抱著何歡的手臂都松了下來,魚尾也軟軟地落在床面上,一副被疼愛得狠了的癡相。 床鋪搖啊搖,兩人從床頭到床尾,將新床每一個角落都試了個遍,床最終也沒有散架。而庚暢一回過神,這床就不搖了,床幔也不晃了,哪有半分先前仿佛隨時都要散架的樣子。 庚暢大概知道又是何歡使了壞,但也并沒有點破。 情人見總是需要一點小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