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認知修改】雙修是修煉,交尾只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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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認知修改】雙修是修煉,交尾只是手段。 第二天何歡就到庚暢面前告狀去了,當然,他省去了設陣將二人折磨崩潰的事情。也省去了讓凌云和周木良去查那道人的事情,周木良肯幫忙還是因為凌云修了邪道,何歡承諾周木良只要他查到線索,就會告訴他解決辦法。 庚暢看著何歡眼睛亮晶晶地朝他邀功,終究沒告訴他自己其實已經查到了眉目。從善如流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親了一下,果然何歡的眼睛更亮了。庚暢覺得如果此時是在海里,何歡的尾巴和魚鰭肯定擺得可歡快了,像陸地上的小狗狗一樣。 二人被夜襲的人類壞了興致,也就沒有繼續游玩歷練,甚至舍棄了那個幻化成馬車的空間法寶,直接騰云駕霧往西部密教去了。 密教全是歡喜佛明王明妃的信徒,何歡對他們的道義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密教的雙修之法。跟世間各種冠以雙修之名,實則是采陰補陽、采陽補陰、吸取旁人修為的邪法不同,密教的雙修之法是再正統不過的修煉方法。 除了他們通常兩兩結對交合雙修,密教其他地方跟寺廟里的和尚尼姑也并無什么不同?;蛟S是因為雙修的緣故,以至于明明密教中人都是正統修士,在人間的風評卻并不算好,信徒也稀少,整個凡間也只有西部密教一個成規模的教門。 庚暢二人很快就到了密教,先到歡喜佛的佛像前拜了拜,這才到方丈的禪房說明來意。而一路上庚暢雖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耳朵卻始終是紅的。只因在大殿拜歡喜佛的時候,他好奇地看了幾眼歡喜佛的佛像。 歡喜佛像的造型是交合狀,明王盤腿而坐,而明妃則雙腿張開,豐滿挺翹的臀坐在明王身上,四臂相擁,胸膛緊貼。他們昨夜還用了這種姿勢交尾,看到歡喜佛像庚暢頓時就想到了他們昨夜交尾的情形。 雙修之法是密教修煉法門,他們本不是歡喜佛的信徒,也不是密教的教眾,按理來說這修煉法門是不該外傳給他們的??煞秸蓞s十分爽快地給了他們,還給了他們一部佛經輔助修行。 他們沒有在密教多留,庚暢與方丈一起論道過后他們就離開了。 方才庚暢和方丈論道的時候,何歡一直在旁聽。他對這道義并不感興趣,卻也聽得認真,只是心思早就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密教行雙修之法是為了修行,而他是為了愛欲,目的不同,想法也就千差萬別了。 心思不純的何歡,出了密教就將他們半路拋棄的馬車又取了出來。美其名曰沒聽懂方丈的道法,想讓師父再教導一番,順便研究一下雙修之法。 庚暢耳朵紅紅的,臉上的神情卻是最端正不過,在廳堂正襟危坐給何歡講法,周身都帶著一種玄妙的神圣莊嚴。 但講著講著他就覺得自己的生殖腔又開始癢了,還時不時流出水來,而深處的zigong也跟著饑渴起來。 他已經傳訊問過華益長老,他很有可能是受藥物影響進入了假性產卵期。這期間表現同產卵期一樣,卻并不會真的產卵,只是zigong中的jingye被吸收完之后會變得渴望再次被jingye填滿。 雖然庚暢已經跟何歡交尾,但對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能做到坦然面對,于是只好自己忍著。 畢竟前不久他跟何歡還是再正常不過的師徒關系,何歡作為弟子尊師重道,他作為師父為何歡傳道授業解惑??扇缃?,他卻要將自己喜愛的徒弟作為相公對待,與徒弟交尾,索取徒弟的jingye度過這該死的假性產卵期。 “師父,陷入假性產卵期會怎樣?”何歡歪著頭一臉無辜地問庚暢,但事實上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講道,而是何歡借著自己花粉的引導跟師父談論交尾的事情。 比如,陷入假性產卵期的師父會有怎樣有趣的反應? 不過他并不滿足于此,他還想借此機會修改師父的認知,讓他將交尾當作正常的修煉,這樣他就可以日日與師父交尾,師父的假性產卵期也可以安全度過。 而且他們本來就要一起雙修的嘛,所以他也不算騙師父。 他剛剛才得知師父進入了假性產卵期,而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有察覺到師父的異常??磥砑幢闶撬麄円呀浗晃?,但師父并不準備順理成章地跟他轉變關系,連談論交尾都像是論道一樣一本正經。 但他卻不能放下師父裝作無事發生。 何歡雖然被師父一本正經說sao話的樣子勾得心癢,但更多的還是不安——他們都交尾了,師父待他還是同普通師父無二樣。這樣他要何年何月才能跟師父像夫妻一樣琴瑟和鳴?而且現在又有宵小之輩搗亂,萬一他師父真的看上哪個小妖精,他豈不是要被趕走了? “渴望與伴侶交尾”庚暢頓了一下,又接著說: “生殖腔……生殖腔想要被jingye灌滿,時時刻刻都想含著jingye為產卵做準備……” 他本不該說出這等孟浪之語,但他徒弟剛剛跟他講,論道的時候不能有任何隱藏。他只得將想法都說了出來,只是說完又皺著眉偷看了徒弟一眼,見徒弟笑得十分燦爛反而有些莫名地羞澀。 總覺得自己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但思來想去也沒找到哪里不對。 “那師父為什么不順從本心同徒兒交尾呢?”何歡眨巴著眼睛望向自家師父,像是乖巧地等待師父解惑,實則是誘惑師父同他交尾。 “你我本是、本是師徒,為師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庚暢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講道,但他卻對于徒弟的問題感到十分向往。 為什么不能順從本心同徒弟交尾呢? “是不能,但師父其實還是想要的對嗎?”何歡聽到庚暢的回答頓時喜笑顏開,原來師傅也是想的,只是礙于倫理所以才如此。 “是的,為師想要同青棠交尾……”庚暢聽到自己的聲音頓時覺得非常羞恥。 他,他怎么會說出這樣孟浪的話? “既然師父也想要同徒兒交尾,那只管大膽地跟徒兒說就好了?!焙螝g笑吟吟地繼續引導庚暢,為了防止庚暢心生抵觸,他還特意又加了一句: “交尾跟雙修不是差不多的嗎?師父可以以雙修的名義跟徒兒交尾啊,反正徒兒單純又好騙,肯定不會知道師父的打算,師父也是這樣想的吧?” 庚暢聞言頓時驚呆了,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覺得徒弟說得十分正確,雙修跟交尾形式上來講是一樣的,只是雙修將交尾當作了修行而已。既然如此,那他跟徒弟說要跟他雙修,像平常一樣督促他修煉不是很正常嗎? “唔……是的,為師也這樣想!”庚暢頓悟的同時還有些羞澀,他修的是君子之道,如今卻要為了同弟子交尾而誘哄弟子,說到底還是有些下流。 “既然師父也這樣想,那師父想好怎么做了嗎?”何歡興奮得聲音都有些跳躍,他有些好奇師父會如何回答。 “為師還沒有想好,為師自小修君子之道,向來行得正,從未行過如此齷齪之事……”庚暢覺得有些羞恥,也有些無措。 他哪兒知道如何哄騙弟子?畢竟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如今,或許是因為剛才說了許多孟浪的話,此時生殖腔瘙癢難耐,yin水不住地流,此時雙腿之間已經濕漉漉地一片了。而且他對于jingye的渴望也隨著時間不斷加深,尤其是他恍惚中似乎記得徒弟的jingye十分香甜。 此時跟弟子講道也不能專心,眼睛時不時就往何歡的胯下飄去,總覺得自家弟子的yinjing似乎勃起了,空氣中飄著nongnong的花香,讓他下意識吞咽了幾口口水,性感的喉結隨著他的動作不住地上下滑動。 “師父說的這是什么話?師父并沒有哄騙弟子啊,雙修的本質難道不就是交尾嗎?師父只需要說是要跟弟子一起修煉就行了?!焙螝g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哄騙師父的話說了出來,看著師父一本正經地講道,但眼睛卻時不時飄向他的胯下,還偷偷吞咽口水,只覺得自己的下體硬得發疼。 “唔……說得也是?!备龝匙詈笠稽c疑問也被消除了,說到底雙修也是要交尾,那照實說也不算是哄騙弟子。 他的思路忍不住跟何歡想了起來,雙修是需要交尾這也沒錯,本質上來說除了雙修需要運行心法,不能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外,完全就是交尾行為。 這一會兒功夫被徒弟點撥了兩次,庚暢心中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往日里都是他這樣點撥弟子,可現如今,弟子也能跟他一起論道了,甚至還能為他解決疑難雜癥。 他們的身份在某一刻似乎顛倒了過來,他不再是徒弟的護道人保護傘,換作自己的弟子來保護他了。這種微妙的變化庚暢并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 他的弟子……似乎隨著時間推移正在慢慢地偏離徒弟的身份,朝著另外一個更加親密的身份歪斜。 就像是……相公。 “既然師父想通了,那么師父就將這些話牢牢記在心里吧?!焙螝g的聲音歡快,如果可以將尾巴露出來,大概已經在瘋狂搖擺了。 距離他的目的只有一步之遙,這怎么能不讓人激動呢? “而且,這些其實是師父做的一個夢,事實上,我們到了馬車之后師父就去休息了。等下我會離開師父的房間,師父就會陷入睡眠,同時也會慢慢將這些話當作自己的想法。明白了嗎?” “唔……明白了。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br> 庚暢一開始還有些抵抗這些話,但他恍惚之中覺得這盈滿一室的香味似乎又濃烈了一些,讓他有種飄然欲仙的感覺,似乎只要聽從弟子的話,他就能獲得極端的快樂。 何歡看著師父慢慢低下頭來,看樣子是陷入了睡眠。他激動得恨不得蹦兩下,但又怕吵醒師父只好作罷。將師父抱到內室的床上,何歡就已經開始期待師父醒來之后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