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溫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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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溫馴 謝康樺早早睡了,謝陸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睡——他掰著指頭數著,那日謝康樺讓他連著洗三日,今晚已是第二日……明天最多再拖一天,之后便是主人要真正使用自己的時候。 謝陸并不想以色侍人。他竟寧愿用嘴,將自己當做個泄欲的東西,也不想“侍寢”??上?,這由不得他做主。 他只能安慰自己,或許主人嘗過鮮,還能放自己一馬。但同時,他也明知,到時候只會是一場難熬的刑罰。 第二天一早,謝陸自然不敢因為晚上未曾睡好便偷懶晚起,何況他自五六歲起便養成的生物鐘,哪里那么容易改? 謝陸在客房的洗手間就著涼水洗漱完畢,到謝康樺臥室門口敲了敲門,片刻后恭謹道:“主人可醒了?下奴前來服侍?!?/br> “進來吧?!崩锩鎮鱽砘卮?,謝陸這才敢開門,膝行進去。 謝康樺穿著睡衣,已經坐起來。 謝陸躬身問過早安,進了衛生間,幫他分別兌好洗漱的溫水,等謝康樺進去洗漱,又出去收拾床鋪。 謝康樺洗漱完從臥室出來時,謝陸已經擺好早餐。他跪在一旁,見謝康樺一邊吃飯一邊看了兩眼手機,心情還好的樣子,有些小心地開口:“主人,下奴不敢私自開鎖,早上尚未清潔……” 說到這里,他又暗罵自己開口早了,生怕壞了謝康樺吃飯的胃口,忙住了嘴。 謝康樺也是住過宿舍的,一幫半大男生混在一起,生活上倒沒那么講究,沒看他只擺了擺手。謝陸這才叩頭謝恩,退下去回自己屋中的衛生間去清洗。 謝康樺吃完并未等他,仍是一個人出了門去公司。 謝陸匆匆清洗,絲毫不敢潦草敷衍——自己認主時家中尚無刑房,主人只說了兩條規矩,昨日既然讓自己布置好刑房,照慣例很有可能今日便“賞”他一頓立威。 清洗過后,又收拾了謝康樺用過的盤碗,謝陸也急忙出門去公司。因為擔心謝康樺仍是讓他一整天都鎖著,他也不敢喝水,只希望能早些熬到晚上回去解放。 這么熬了一天,晚上二人仍是分開回去,謝康樺好似已經完全習慣了謝陸的存在,自己該干什么干什么。 謝陸忍了一天,哪怕整天都未曾喝水小腹卻還是鼓漲起來。直到晚上服侍謝康樺洗漱完,見謝康樺仍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他躊躇了半天還是開口了:“主人……求主人允許奴隸……解手……” 謝康樺拿著本不知什么書,倚在床頭翻閱,聽見他開口沒急著回答,看完那頁才把書放下來看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一天沒喝水?” “是……”謝陸回答,心頭已經有不妙的預感。 果然,謝康樺嗤笑了一聲:“你倒是會偷懶?!?/br> 謝康樺說罷便重新拿起書看。他沒說其它的,謝陸自然不敢動,只是又忍了幾分鐘便又想起昨日快要憋炸的感覺來。 他偷偷抬眼覷向謝康樺,見謝康樺看得認真,一時半會兒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樣子,忍不住再次開口乞求:“主人,下奴知錯了……求主人……” “既然知錯,受罰就是了?!敝x康樺沒從書上挪開眼神,冷淡地丟了句話。 謝陸應是,只能垂頭苦忍。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謝康樺才把鑰匙丟給他:“下次再偷懶可別怪我狠心?!?/br> 謝陸克制著立馬起身去衛生間的沖動,溫馴地認錯叩頭,謝康樺才開恩地說了聲“去吧”,放他去衛生間。 他恭敬應是,剛要退下,又聽謝康樺開口:“前后都洗干凈,另外……把你的工具拿過來?!?/br> ——謝康樺多少有些潔癖,或者說是世家公子的講究,并不怎么有興致用謝陸下面,反而更傾向讓他用嘴一些。今日看他嘴唇起皮,頓時失了興致,卻也不想就這么放過他。 謝陸動作頓了一下,仍是恭敬應下。 等他匆忙解決了問題,沖洗干凈出來,謝康樺掃了眼他摘了鎖,僅穿著家居服的身體,從床頭抽屜里取出個平板吩咐:“把你早上侍寢的‘功課’找出來?!?/br> 侍寢的“功課”便是清潔,謝陸心里暗暗慶幸早上不曾敷衍,按時間找到早上的監控,奉給謝康樺。 視頻放出來,謝康樺卻也不認真看,只隨手放在床頭。監控畫面清晰,連最微弱的水聲都清晰可辨。謝康樺翻了翻謝陸弄回來的那些工具,取了支軟鞭,逗弄寵物一般來回撥弄謝陸的分身。 伴著視頻中謝陸早上憋脹難耐的喉間嗚咽,謝康樺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謝陸胸前的敏感處。 謝陸雙腿大張地朝向他,被謝康樺生澀的動作弄得不上不下。然而不知為什么,羞恥竟讓他更加敏感,再加上耳邊還有早上他自己折磨自己時的動靜,禁欲了二十余年的身體絲毫禁不住這樣的輕慢玩弄,沒過多久便將要被推上頂峰。 可就在他難耐閉眼時,謝康樺好像已經發覺了他的情動,兩只手同時停下來。 謝陸初嘗情欲,一時情不自禁,下身不由向前追去,惹來謝康樺一聲輕蔑哼笑,還有……分身頂端并不算重的“啪”一鞭。 情欲立時褪得一干二凈。 謝陸恢復了跪姿,叩頭請罪。 “倒也不怪謝總,看起來這副身體很適合伺候男人啊?!敝x康樺拎著那支染上點點濕意的軟鞭頂著他的額頭讓他抬起頭,然后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 如同一盆冰水兜頭而下。 謝康樺將沾濕的地方捅進他嘴里:“既然管不住下面,那就請謝總用上面這張嘴幫幫忙吧?!?/br> 謝陸仰著頭,視線下垂,暗暗告誡自己這已經不是最差的結果了,要知足。他慢慢張開嘴,主動用舌頭去舔軟鞭上的濕痕。 腥…… 哪怕是他自己的體液,他也覺得萬分惡心,何況謝康樺還時不時地故意抽插幾下,看他用舌頭追逐軟鞭的下賤模樣。 是的,沒錯,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下賤。 可在謝康樺的注視下,他只能讓自己遵從主人的心意,維持這種下賤的模樣來換得主人對自己的“乖巧”判斷。 既然第一次面見主人時的桀驁闖了禍,他只能用千倍、萬倍的馴順來平息主人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