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因劇情和人設借鑒動漫鳴鳥不飛,在此致歉,望介意的讀者勿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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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那里就被按了暫停鍵。 “三年不見,你秒射了?”薛思行壓著他,單手在他腿間黏膩的地方抹了抹,男人的低笑里沒有嘲弄,反而有些寵溺,“謝靈修,你是不是不行了?” 被壓著的男人低喘著,那張英俊的臉染上一絲羞惱的紅,“閉嘴?!?/br> “還是說你比從前更敏感了?我連一根手指都沒插進去……”薛思行用那只沒有沾上jingye的手摸向他的臉,“喜歡我碰你?” 謝靈修沒有說話,他的喉結卻控制不住滑動,目光直直盯著面前的男人。 三年不見,薛思行變了很多。曾經被別人稱為如狼般兇狠凌厲的眸子,也在自己面前根本不掩飾了。 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又突然這么溫柔地撫摸,像是多年不見的情人一樣。 “呃啊……” 在他發愣時刻男人的手指再次深入了進來,謝靈修渾身發顫,忍不住弓起腰來,“嗚……你、你不會還想繼續吧……” “你明明很想要我,這里才射過就又硬了?!卞竦奈锹湓趓utou上,他聽到薛思行低嘆的聲音,“你下面硬也就算了,嘴也這么硬?!?/br> “啊……我哪有想要……唔啊啊……”舌尖順著胸膛下滑,撩撥著全身所有的神經,肌膚像是著了火。 直到那雙冷峻的唇突然在謝靈修的注視下親了親那根再次硬起來的性器。 “嗚——” 一個連含吮都不算的動作,卻讓他激動到頭皮發麻! 謝靈修難以自制地仰頭粗喘,他精悍的身軀緊繃,腹肌那的線條更加明顯起來。 薛思行親了好幾下他的rou莖,又抬眸去看謝靈修渙散了的眼睛。 眼尾,紅紅的。 好像要哭了一樣。 薛思行靜靜看了他幾秒,隨后竟然直接張口將整個rou莖都含了進去。 “唔啊啊啊——”謝靈修渾身巨顫,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黑發,可那精壯的腰卻下意識挺起,不知道是想要躲還是想要更多。 “別吸……嗚……薛思……薛思行……停下……呃啊……” “呃啊啊啊——” 薛思行吸吮得更加賣力,yin靡的水聲從他的嘴里發出來,噗嗤噗嗤的。 “夠了……我又要射了……別再……” “啊啊啊……” 渾身繃緊,謝靈修被男人逼到發出嘶啞的低吼,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再一次射精。 后xue里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兩根,柔軟的媚rou纏著它們,正在激動地痙攣含吮,饑渴地違背著主人的意愿。 與此同時,薛思行guntang的唇落在他的大腿內側,一點點落下淡淡的吻痕。 “謝靈修……” 溫柔的嘆息里帶著無奈,“你一直在等我,是么……” “唔……” 隱瞞在心底深處的秘密被剖析,謝靈修只覺得心口一麻,睜大的眸子有些幾乎快要龜裂的紋理。 原來他以為瞞得滴水不漏的事情,早就被知道了啊。謝靈修在內心苦笑。 謝靈修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等待。 等綠燈,等車,等炮友急急忙忙跑來滿足他。 他向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卻不知為什么對薛思行極其包容。 作為一個下屬,薛思行明顯是不合格的,他太過莽撞,也太過年輕氣盛。 一句“為什么不能是我”直接把當時的謝靈修逗笑,他伸手拍了拍薛思行的頭頂,微微歪頭笑道,“當然不能是你?!?/br> 至今,謝靈修都記得那時候青年的眼神,有些黯淡,失落,但又有些陰沉。 欲望是一頭永遠不會被滿足的野獸,謝靈修有切身體會,但對于權勢他并沒有太多興趣。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肯定不愿意進入這樣的環境里。 當他想要脫身的意圖被謝尤知道后,那個男人反而給了他更大的權力,同時也是對他的請求做出了無聲的拒絕。 這里是一潭進去就走不出來的沼澤地。謝靈修明白這一點已為時已晚,一旦在一開始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那么之后就只會越陷越深。 欲望如此,感情也一樣。 在薛思行從他手中抽走那根沒有燃起的香煙時,指尖相碰帶來的觸感,在心湖上留下久久散不去的漣漪。 對于謝靈修來說,薛思行的確是很特殊的存在。其實也可以理解,處在黑暗里太久,見到一點點發光的東西就忍不住被吸引過去,太正常不過了。 古井無波的生活,陰霾重重的每一天,因為這個人的出現而開始有了不同。 辦公室的桌子上,香煙盒子消失不見,放著一盒棉簽。 謝靈修垂眸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他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左手撐著臉頰,“我的煙呢?” 薛思行站的筆直,像一只絕對忠誠于主人的大型金毛犬,“丟了?!?/br> “……”謝靈修面無表情,沉默幾秒又問,“給我棉簽做什么?” “……想抽煙的話,可以含著棉簽?!?/br> 謝靈修有些不理解年輕人的腦回路,他輕輕揮手把棉簽盒弄到一旁,陰沉著臉說了一句,“我想把你開了?!?/br> 薛思行一震,眼中閃過受傷的情緒,可他說話時聲音卻還保持著平穩,“因為……我把你的香煙丟了嗎?” “因為你管太多了?!蹦腥藢⑼却钤谵k公桌上,慵懶的坐姿讓他看上去很愜意,“黑道里最忌諱的就是多管閑事,沒人教過你嗎?” “沒有……” “你跟著我多久了?”謝靈修習慣性抬手想去抽一根煙,可偏偏那里空空如也。他的手蹲在半空中,下方就是那個棉簽盒子。 薛思行盯著他的動作,在接受到那警告般的視線后又低下頭,“兩個月?!?/br> “兩個月,你什么都沒學會。我已經給你了足夠的耐心,你可以滾了?!敝x靈修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面前背對著他,“你根本不適合做這一行?!?/br> 薛思行在他身后沉默,再開口時嗓音都有些沙啞,“我說過,我沒有其他的選擇?!?/br> “你有?!敝x靈修蹙眉,他難得顯得很暴躁,轉過身來時怒火在那俊美的眉心燃起,“你有很多選擇,睜大眼睛看清楚再走!退路那么多,你腦子有坑才走極端嗎?” 薛思行不說話。 謝靈修更是很少這樣失態,他抿緊了唇,幾秒后沉聲低喝,“滾出去?!?/br> “那你呢?你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嗎?你這么不喜歡黑道,為什么不離開呢?”走出門之前,那個男人輕聲地問他。 隨后咔嚓一聲,封閉的空間里只剩下了謝靈修一個人。 他聽到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還透過玻璃窗看到自己有些難看的神色。 半晌后,他再次坐回桌前,默默伸手過去,指尖夾住一根棉簽,叼在了嘴里。 [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有些苦惱地坐在那,對自己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謝靈修的傳聞不好聽,他爬的太快,很多人看不慣他,加上這樣恣意張揚的性格自然樹敵不少。 當手下會所的管理員急急忙忙跑來告訴他出事時他倒也淡定,只是嘴上叼著棉簽的樣子沒有平日里那么邪肆。 不在意手下驚訝的目光,他站起身來懶洋洋伸了伸腰,修長的身體在背對陽光后顯得更加高大,“哦,這次說我賣假酒?” 坐車慢悠悠過去,他雙手插在西裝褲袋里,態度極其慵懶地看了一眼會所里亂七八糟的場面:滿地的碎玻璃,桌子椅子東倒西歪,就連漂亮的吊頂都被砸的稀巴爛。 而喜歡和他作對的那個男人就大馬金刀地坐在那,明光锃亮的皮鞋下面踩著一個滿臉紫青的管理員。 謝靈修眉頭都沒皺一下,好似根本沒看到那男人身后烏壓壓的一群人。 更沒看到他們手上拿著的刀槍棍棒。 “我說褚文耀,這次你又鬧什么?砸壞的這些東西,靠你兄弟的家底……賠得起么?”謝靈修的語氣戲謔,就好像那滿臉兇煞的豪邁男人是他鬧脾氣的小媳婦。 他甚至想點根煙,于是朝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將煙遞過來,再小心翼翼為他點上。 等他在一片煙霧繚繞中再次看向面前的人,便更覺得有意思了。 褚文耀狠狠用皮鞋碾了一下腳下的人,冷笑道,“謝靈修,你自己賣屁股也就算了,你他媽還賣假酒?!?/br> “用這些假酒來招待兄弟,你什么意思?” 謝靈修用余光看了看桌上放著的酒水,輕輕笑了笑,“前面那句話暫且不提,后面這句……假酒?你憑什么說是假酒呢?想見我也不必找這樣的理由吧,你過來我的會所,讓我親自招待你也不是不行啊?!?/br> 說著,他甚至走過去,親昵地湊在褚文耀的耳邊,聲音壓低的同時讓他吐出的每個字都充滿蠱惑,“這樣主動屁顛顛跑過來,你是有多想我?” “你惡不惡心?”男人伸手捏住他的衣領,但動作卻讓兩個人貼得很近,明顯更加親密了起來,“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兩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下拉拉扯扯,謝靈修倒是無所謂,褚文耀在看到他上挑戲謔的目光時有那么一秒窒住呼吸。 他立刻回過神推開了謝靈修,一腳將他腿邊狼狽的管理員踢了出去。 “你賣假酒,你得給我們兄弟們一個交代!” 謝靈修看了看那里一堆白酒,無聲地嗤笑。 他走過去拿起一瓶,掂量了一下后輕輕擰開,“你說是假酒,那喝了可是會死人的?!?/br> 沒人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他就帶了兩個保鏢在身邊,可氣場卻不輸給在場任何一個男人。 “我現在全喝了,要是沒死……那這就是真貨,你可得跪下跟我道歉?!?/br> 褚文耀瞳孔一縮,似乎不敢相信他在說什么。 那里都是度數不低的酒,還有一部分是很烈的白酒,他怎么喝?他怎么敢喝?! 然而那人站在那,毫不怯場地抬手,咕咚咕咚地像和白水般往喉嚨里倒。 一瓶…… 兩瓶…… 褚文耀臉色都變得鐵青,他有些按奈不住,剛要站起來去制止,卻發現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那個一直站在謝靈修身后的高大男人上前一步,鉗住了謝靈修要拿第三瓶的手。 謝靈修頓了頓,淡淡地瞟了那男人一眼,“松手?!?/br> “你不能再喝了?!毖λ夹械纳ひ舻统羺s帶著焦急,“我可以幫你喝?!?/br> 一口一句你,一點都沒有作為手下的禮貌。簡單來說,就是一點態度都沒有。 謝靈修壓低聲音,“這里沒有你說話的資格?!?/br> 薛思行捏著他手臂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撤。 旁邊的人看得有些懵,因為這個男人明明是謝靈修的保鏢,為什么兩個人間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劍拔弩張的氣氛! 褚文耀離得最近,看得也更清楚,也是他直接上去抽走了謝靈修手里已經空了的那個酒瓶。 “夠了?!瘪椅囊谅?,目光卻陰惻惻地盯著薛思行,“把你的臟手拿開?!?/br> “喂,他是我的人?!敝x靈修蹙眉,他從進來第一次露出不悅的神情,“你說誰的手臟,嗯?” “他是你新養的狗?”褚文耀笑,“看起來不怎么聽話的樣子?!?/br> “關你屁事?!敝x靈修冷哼一聲,微微頷首,“怎么,不讓我喝了?“ “算你狠?!瘪椅囊湫?,點了根煙靠在旁邊。 “哦?那這些損失怎么辦?” 旁邊站著的一群人,包括褚文耀的眾多手下都全看呆了。 明明是他們來挑事的啊啊啊啊,明明是他們來砸場子的啊啊啊啊,不是還拿好了家伙準備和謝靈修的人大干一場,給這個男人一個教訓嗎! 為什么!為什么那個男人只不過是喝了兩瓶白酒,自家的老大就上去一副很寵溺的模樣! 剛才不是還劍拔弩張快要打起來了嗎! 然而所有人都聽到褚文耀問謝靈修,“我賠,我們今晚算一算要賠你多少錢,怎么樣?” 這這這……就是要約炮過夜的意思嗎?! 會所上面就有很好的套房。 謝靈修一路走過去,身形都有些不穩,他的酒量是不錯,但那酒不是假酒,別提當時有多辣喉嚨,后勁更是大的要命。 褚文耀和他的一個手下走在他身后,而他自己的身側卻沒有人。 因為剛才在大堂散場時,他把薛思行趕走了,非常冷漠地趕走了。 單手扶著墻壁,他頭暈地難受,下意識喊了一聲,“薛思行,去買解酒藥?!?/br> “你叫誰呢,???”不悅的低沉從后面傳來,褚文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叫你那條新養的狗?” 謝靈修被那聲音激得找回一點理智,他笑了笑,“現在跟著我屁股后面的狗難道不是你……嗚……” “誰他媽是你的狗!再亂說信不信我cao爛你的嘴!” 被拉扯著拖到套房里,謝靈修因為酒醉都有些不清醒,他隱約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熟悉的濕漉漉的吻落下來,乳尖被狠狠咬住。 “啊……”他啞聲叫了出來,模糊的視線慢慢變得清晰,“你就不怕……不怕我吐你一身嗎……呃啊……” “你他媽敢喝,我為什么不敢cao?”褚文耀將他翻過去,強迫他跪了起來,再將他的一只手朝后拉著,這樣一來謝靈修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他很清楚,身下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會掙扎。 “你他媽的,怎么松成這樣?”嘴里惡意咒罵著,可他將兩根手指插進去都覺得緊得要命。 謝靈修有一具漂亮的身體,身為男人的那種漂亮,可他的xue更是名器,怎么玩都不會松的那種。 但嘴里罵著他是大松貨時,謝靈修會下意識縮緊那里,就好像他在努力討好一樣。 明明……根本不可能會討好別人的性格,卻在這樣潛意識的舉動里給侵犯他的男人帶來快感。 隨意擴張了幾下,果然他就變得濕漉漉的。 褚文耀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他的滋味,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直接干了進去。 “啊……” “嗯!” 低吟和沉悶的喘息交疊,兩個男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艷情又撩人。 “你這個sao貨……內褲都不穿,是不是隨時都等著男人cao,嗯?!賤死了!賤貨!” “啊啊……”謝靈修被他帶著怒意的沖撞干得急促低喘,弓起的腰身如彎月,他很快就被干到濕了額發,一旦面容上帶上一點潮濕,整個人的氣場也就不那么凌厲。 像是被欺負的小貓咪一樣可愛。 可他的嘴卻不那么可愛,緩了緩后帶著嘲弄的笑開口,“誰、誰說的……用那種借口來鬧場,到底誰更賤……唔啊啊啊……” 褚文耀被他一語中的,怒火化為欲望狠狠鞭撻在謝靈修體內,碩大的jiba狠辣沖撞,棍棍到rou不說,還總是盡根抽出再盡根沒入,十幾下就把那xiaoxuecao得腫了起來。 “嗚啊……呃啊啊……”謝靈修被干得口水橫流,酒后潮紅的臉讓他看上去比從前上床時候還要色情,汗珠滑落下來,將他的眼睫都沾濕,“再、再用力……嗚啊……別?!?/br> “把你的逼撐裂好不好?嗯?”男人俯下去咬住他的后頸,如同野獸咬住他心愛的黑天鵝,“反正你的sao逼都松了,再撐裂讓它徹底壞掉算了!” “嗚嗚啊……”男人的后xue被稱為女人器官的“逼”,這個字眼讓謝靈修體會到瘋狂的快感,他哆哆嗦嗦地承受著更加激烈的cao干,連那雙眸子都有些渙散。 “說話??!要不要老子把你的逼撐爆!讓你變成一個大爛逼!” “唔啊啊啊?。?!”快感蜂擁而來,謝靈修爽到揚起頸子,他的頭發被男人從后面揪住,刺痛擴散過來,讓他分不清是疼還是爽。 很快,他又被男人惡狠狠地按著頭往被褥里摁,“唔…………” 粗暴的性愛讓兩個人都感受到滅頂的快感,謝靈修射了兩次,后xue更是徹底被干得流水,咕嘰咕嘰的聲音yin靡地被攪動出來,然而深深釘在他體內的jiba卻根本沒有要射的跡象。 謝靈修側著頭,用余光看著身后男人兇狠猙獰卻也同時動情了的臉。 看了十幾秒,他的嘴角扯出一個笑,“你今天可真是……夠持久的……唔啊啊……” 回應他的是打在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 謝靈修哆嗦了一下,卻依然不要命地開口,“你不會是吃藥了吧……嗚……” “你他媽閉嘴!” “啊啊啊?。?!” 被提著屁股狠cao起來,太過深入的roubang有一種將他cao穿了的錯覺! 謝靈修難耐地弓起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在瑟瑟發抖,他嘶啞的低吟在套房里蕩漾開,惑人地勾著男人的性欲,“好深……嗚啊……” “不深怎么讓你爽?”褚文耀難得被他夸贊幾句,一時有些情動地俯過去捏住他的下巴。 沒有接吻,但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謝靈修那雙艷紅的嘴唇。 上面會是什么滋味?看上去很軟很甜……和女人的味道一樣么? 褚文耀只差一點點就要吻上去,可謝靈修卻突然扭動了腰急促低喘,抱怨般看著他,“停下來做什么……快點、快點動……!唔啊??!” “sao死你算了!”褚文耀有些生氣,砰砰砰狠干了他好幾十下! “說,吃過那么多jiba,我的是不是最大的那根,???!” “sao逼喜不喜歡我的jiba……呼,好緊的逼……真爽!” 他將牙印落在謝靈修的后背上,咬得那人仰著頸子痛呼出聲。他一叫,褚文耀就心軟地伸出舌頭給他舔,可謝靈修卻啞著嗓子命令,“舔你媽的……繼續咬我!” “唔啊啊啊??!” “賤貨!” “再重一點……!讓我痛……唔啊啊?。?!” 褚文耀將他cao射了三次,掐著身下那個屁股掰開,那個xiaoxue已經被他干腫,可憐兮兮地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 roubang在那口saoxue里突突直跳,馬上就要射了…… 褚文耀看著謝靈修發紅的眼尾,干脆抽出來一股股將jingye射在他的臀尖上。 雖然他很想內射這個男人,可是清洗會很疼。 他隱約記得上一次,他把謝靈修cao得慘兮兮的,還半強迫著內射他。結果就是謝靈修堅持要自己清洗,然后在冰冷的浴池里昏睡了過去。 射完,他用結實精壯的身體壓住謝靈修,粗喘著問他爽不爽。 謝靈修的呼吸也很急促,他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啞聲喃喃,“還行?!?/br> 還行…… 這樣的評價簡直就是逼男人虐他! 褚文耀怒得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又狠又深的牙印,連血都滲了出來。 謝靈修啞聲低吟,卻根本沒有說一個不字。 “你和那個保鏢,什么關系?”褚文耀的語氣有點別扭,甚至還刻意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趴在那沒力氣的謝靈修懶得搭理他。 男人見他不說話,用腳掌踢了踢他的腰,“說話!別裝死!” “你和你保鏢什么關系,我和我保鏢就是什么關系?!敝x靈修說完就微微爬起來,靠在床上點了根煙,“怎么你們每個人都在問我這個問題?!?/br> 褚文耀靜了靜,而后又嗤笑嘲諷他,“因為你有個填不滿的洞,那個保鏢看上去很合你的胃口吧,遲早你要吃了他?!?/br> 謝靈修的手動了動,煙灰落在他的腿上,“他不適合我,我也不會吃了他,放心吧?!?/br> 走之前,褚文耀看到謝靈修趴在床上睡著了。 他那后背上全是自己咬出來的痕跡,尤其是肩膀那個,滲出了不少血。 褚文耀站在那里垂眸看他,伸手想去摸他的后背,卻在猶豫一會后收回了手。 宿醉又做了一夜的愛,謝靈修簡直要累死了。 他醒來的時候套房里只有他一個人,之前臀尖上被沾上的jingye被擦得干干凈凈,身上也沒有黏膩的感覺。 “真是有意思?!敝x靈修嘲弄地笑了笑,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肩膀上那個流血的牙印,卻莫名覺得滿意。 縱欲的好處就是他在一瞬間忘記了最近的心煩事,可打開套房大門準備出去時卻有些驚訝。 “你來多久了?”謝靈修打量著面前的薛思行,他的聲音有些冷,“別跟我說你站了一個晚上?!?/br> 薛思行沒說話。 他的沉默總是能惹得謝靈修發火,把他帶回辦公室,謝靈修看到桌上乖乖放著的棉簽盒,微微蹙眉。 坐下,翹腿,他的聲音有些冷酷,“我要開了你?!?/br> 從上次說想開了他,如今改口變成要開了他。 薛思行的臉色有些蒼白,“為什么?!?/br> 謝靈修打開抽屜,東翻西翻找不到一根煙,罵了一句娘將椅子踢開,他伸手叼了一根棉簽含在嘴里,“你想要什么?” “錢?房子?車子?女人?我都可以給你。你馬上給我滾出這行?!?/br> “那你可以也離開嗎?”一句反問,讓謝靈修有些發愣。 “我只是想時時刻刻見到你?!毖λ夹袉≈ぷ余?。 謝靈修覺得好笑,“你喜歡男人?還是你想試試男人的感覺?” 他走過去,用兩根手指勾起薛思行的臉,他的神情似笑非笑,“你做我的手下,就不可能和我上床,我從來不和自己的人搞在一起?!?/br> 薛思行默默看著他,半晌后開口反問,“那你為什么一定要開除我?” “因為我需要一條聽話的狗,而不是一頭不受控制的野獸?!敝x靈修側頭吐出叼著的棉簽,淡淡道,“你不怕死么?很多人盯著我哦,這幾天你也看到了,不少人因為我,也盯上了你,不怕出門就橫死嗎?” “我不會?!毖λ夹醒壑谐脸恋?,那眸光有著異于常人的沉穩淡然。 謝靈修呼吸一窒,下一秒就推開他,冷冷地讓他滾。 等薛思行走出去后,他狼狽地側坐在辦公桌旁低喘,看著他那跨間微微鼓起的小帳篷,他笑得有些無奈。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褚文耀難得主動給他打來一個電話,張口就罵他是個白癡笨蛋。 “你他媽知不知道他是誰的人?!” “他是薛家的人!你他媽的……你怎么和謝尤會長交代!” 謝靈修臉色發白,一時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結果那份資料很快傳真過來,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薛思行是薛家養著的精銳。 精銳。 謝靈修冷笑,他捂著額頭一時覺得有些難受。 薛家和謝尤最近都在爭奪高層繼位權,兩邊明爭暗斗搞了快三個月,謝靈修作為謝尤這邊的人,很多薛家的人都在避嫌。 現在鬧成這樣,他根本沒法收場。 最重要的……是謝尤上次來過,特意問了一句薛思行是誰。 他當時怎么說的……說薛思行是一個家境不好的孩子…… 謝靈修臉色泛白,捏著手上的資料怔怔,半晌后露出個無奈的笑容。 “看來最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啊?!?/br> 走出辦公室,薛思行站在門口乖乖地等他。 謝靈修上下打量他,還是不能讓這個孩子和“精銳”兩個字結合在一起。又或者……他就是最會演戲的精銳吧。 “跟上我,出門?!?/br> 這一出門,除了不小的事。原本毫發無傷的謝靈修被抬到醫院,手臂被子彈貫穿了不說,小腹也被捅了一刀。 雖然沒有傷到要害,可失血過多還是讓他有些昏昏沉沉,被推進醫院的路上,他側頭避開呼吸機,吃力艱難地問,“我的……我的人……還活著嗎?” 他在問薛思行。 薛思行為他擋了三刀,好像還中槍了。 醫生護士沒有理他,強行為他戴上了呼吸機,謝靈修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為一個人擔憂過,似乎在那一刻他都忘記了對方的身份,以及對方來到他身邊可能帶著的意圖。 要是他死了怎么辦……謝靈修模模糊糊地想著,耳邊卻想起對方曾溫溫柔柔問他的那句話。 [那你可以也離開嗎?] [我只是想時時刻刻見到你。] 沼澤地,哪有那么容易離開的…… 要是他身份真是薛家的人,估計他自己就更難脫身了吧。謝靈修在失去意識前無奈地想。 好在他傷的不重,醒來后忠心的手下立刻告訴他,薛思行消失了,不知死活。 謝靈修面色不改,心中卻紛亂如麻。 他不知道薛思行是被薛家的人帶走了,還是被謝尤帶走了。 前者是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后者是生不如死,他竟不知道該希冀那個為現實。 但很快他就沒那么多心思管別人的事。 謝尤陰沉著臉來醫院看他,進門就遣走了所有的人。 他被對方修理得很慘……應該說,已經好多年沒有被修理得那么慘了。 原本潔白的床單上全是傷口溢出的血,他的嘴巴被堵住,雙腿大開被男人從正面狠cao。 “嗚…………” 謝靈修喜歡疼,但這的確超過了他的忍耐限度,尤其是當男人那只作惡的手刻意按在他的傷口上。 他疼得哭了,可cao他的男人卻更加用力,這次他的后xue真的被干到裂開,在沒有情動也沒有擴張的情況下被暴力侵犯,痛得他發顫。 “嗚嗚……”破碎的低吟被堵在喉嚨里,冷汗布滿了他全身。 謝尤將他翻轉過來,絲毫不在意他腹部那道刀傷,原本被縫合了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被扯開,鮮血溢出白色的紗布,甚至還在一點點流出更多。 床單上蹭上了好多血跡,斑斑點點。 謝尤卻根本不在意那些,他死死盯著謝靈修后背上的咬痕,喉嚨里發出可怕的笑聲,“這些都是你那個所謂的新保鏢留下的嗎?” “你他媽還真敢??!???!” “嗚嗚——” 十幾下捅插干得他眼前發黑,淚水控制不住地流出來,他根本沒有力氣掙扎,甚至連動一動都會碰到受傷的地方,更何況還要隨著那樣兇狠抽插的動作而聳動。 痛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你應該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說!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瞞著我他的身份!” 嘴里的東西被抽出來,謝靈修恍惚聽到自己顫抖哽咽的聲音,“我不知道……嗚啊……我沒有背叛你……” “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會不知道他的身份?對我說謊,不就是背叛么?” “唔啊啊?。?!”快速的捅干如同鞭子抽下來,謝靈修被cao得小腹都一抽一抽地,傷口的痛都仿佛變得麻木,他第一次在性愛里哭得滿臉是淚,“我真的、沒有……嗚……” “是那個男人床技太好了嗎?你到現在還在為他說話!” “我沒有……嗚啊……” 謝尤冷哼著,掐著他的腰開始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撞擊。 被情欲浸染這么多年的身體在這樣的疼痛里還是貪婪地汲取快感,很快那口roudong被cao成水聲,謝尤拉著他那沒受傷的手往后扯著,將這只漂亮脆弱的黑天鵝按在胯下狠狠蹂躪。 謝靈修發出哽咽的喘息,慢慢呼吸也熱了起來。 可當他前面的性器半硬時,男人的大掌突然握了過去,狠狠一捏! “啊啊啊————” 懲罰結束,病床上全是亂七八糟的血跡。 謝靈修昏死在那里,曾經像是狡黠狐貍的眼尾泛著可憐的紅,眼睫上掛著淚水不說,滿臉都是濕漉漉的水。 腹部縫合的傷撕扯開來,需要再一次進行處理。 謝尤雖然很生氣,可等發泄過了又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他對謝靈修一直都是很器重的,也絕對承受不了他的背叛。 可這件事情傳出去,會毀了謝尤自己爭奪高權的機會,他怎么可能不氣? 坐在床邊,他點了根煙看著陷入昏迷的男人,瞇著眼睛打量他狼狽的模樣,最終只能發出一聲嘆息,“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放你走了?!?/br> 【彩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