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調情,忍耐情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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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承淮下半身裹著一張浴巾回來的時候,床上那個人已經睡著了。他挑眉看著那個人,即使是赤腳踏在地毯上,卻還是不由自主輕了腳步,生怕吵醒言攸之。 輕輕湊過去,他仔細端詳起男人的臉。 沉睡著的言攸之沒有清醒時候那么沉靜冷淡,即使他還是緊蹙著眉心睡容不安,卻不知不覺顯出幾分難見的脆弱和蒼白來。這么近的距離里,他的皮膚好得跟玉一樣半點瑕疵都沒有……李承淮盯了好久,特別想伸手過去捏一捏他的臉頰,忍了幾秒,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言攸之的臉頰,接著又像是觸電一樣猛地收回手!明明曾經看上去那么鋒利冷酷的棱角,怎么摸上去會這么、這么軟…… 心臟砰砰狂跳,竟然是比之前壓著情欲時還要劇烈的頻率……李承淮的眼神像是天上的星子,閃著明亮的光,就這么認真地盯著言攸之,一秒都舍不得移開。 “要是你一直都這么乖這么軟,那該有多好?!眰扰P在他身邊,李承淮在心中如此想道,可隔了一會他又勾起一個無奈的輕笑,“要真是這樣,你也就不是言攸之了吧?!?/br> 俯身過去蜻蜓點水般啄了啄他有些冰涼的嘴唇,他喃喃道,“言哥,晚安?!?/br> 這對言攸之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完了。 在天邊微微泛白的時候,言攸之就睜開了眼睛。他不適地眨了眨迷茫的眸子,一時之間似乎都有些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他微微動了動身體,渾身欲碎的酸痛馬上被喚醒,好像骨骼和肌rou都發出了哀鳴,而同時那被數人侵犯的記憶也如猛獸撲食般撕扯著他的神經。 痛苦地擰緊了眉,言攸之第一反應竟然是緊咬住牙關,他決不允許自己再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即使是因為疼痛的呻吟也不可以!可下一秒,他的下頜就突然被抬起吻住,瞬間的緊張后模糊的思緒讓他馬上意識到身邊陪他度過這一夜,現在抱著他的人是李承淮,這讓言攸之莫名地松了口氣,只不過…… “唔…………”瘋狗一樣的吸吮和噬咬讓他的嘴皮都發痛,這個吻也太過于激烈和用力了,不知不覺地,言攸之的胸口又涌起一絲怒氣。 好不容易被放開,他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開始發麻,死死擰著眉心盯著他,還沒說話呢男人卻又無比輕柔地啄了啄,“言哥,喜不喜歡我的早安吻?” “從我身上爬起來?!?/br> “再等一會?!?/br> “不……”微弱的抗議聲很快就再次被淹沒在覆蓋上來的深吻中,這一次對方親得更用力更激烈,這讓言攸之不由有些挫敗,也是在這一刻,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根本逃不出李承淮的掌心。 等到兩人的唇瓣分離時,言攸之都覺得自己缺氧的腦子里變得迷迷糊糊,連什么時候對方粗壯炙熱的性器抵在他腿間的都不知道。 等他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雙腿被大大分開,強制地擺成M的形狀,被迫露出他最羞恥最隱秘的部位。李承淮的雙掌捏著他的大腿內側,那里還帶著一片斑駁的痕跡,青青紫紫地看上去就是被人凌虐過的樣子,這讓原本想要發怒的言攸之瞬間啞口無言。 才被那么多人輪流侵犯過的自己,又有什么能力來阻止李承淮的所作所為?這個人從昨晚帶走他開始,就已經無數次表明過他想得到的是什么,也開口嘲弄過還想端起姿態的自己。 而他們之間,除了強迫和被強迫,哪還有什么其他的感情,也根本……不需要。 壓著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言攸之努力忍耐著被人打開身體的恐懼,由那些人徹底開發過的女xue依然腫著,哪怕過了一夜,洞口都還合不攏。這時候被男人用這種羞恥的姿勢打開腿露出rouxue,那個roudong自然也張得更開。 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冷風順著那里竄入身體深處。 言攸之額頭都沁出一絲絲冷汗,寒冷的戰栗感也從脊椎慢慢升起。 他直直看著自己的上方,努力想保持鎮定的眸子里控制不住地帶上惶然的神色,他甚至不知道,他原本還有些紅潤的嘴唇剎那間蒼白下去,還在微微發顫。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李承淮竟然很快就抽身,同時也松開了對他下身的桎梏。 沒有想象中粗暴的插入,也沒有不顧意愿的掠奪。 那磁性的嗓音里帶著點擔憂,“還是很腫?!?/br> 言攸之渾身一震,接著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李承淮。 而他不知道,他這樣一張倦意未消,還帶著點曉夢初醒茫然的臉,用那么詫異的眼神看著男人,簡直就是帶上了無比情色的味道。 李承淮心中頓時一蕩,胯下本就腫脹的性器更加硬了,他恨不得馬上緊緊地將言攸之困在懷里,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欲饕餮盛宴!可是不行……! 他想要的,這么多年想要得到的,并不只是rou欲。 而眼下更是不能。 言攸之即使再強大,但經歷過昨天那么可怕的事情也絕對會留下了很多的陰影。一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是又惱又怒想要狠狠占有言攸之,用自己的痕跡掩蓋住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最好還能將瘋狂的性愛刻在言攸之的骨子里,讓他根本忘不了自己! 可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哼,他可不是向丞那個蠢貨,為了點眼前的利益就舍本逐末。 他會慢慢地,鯨吞蠶食慢慢虜獲言攸之的心。 伸手過去拿來膏藥,再碰床上的人時,那人本能地瑟縮想要躲開觸碰,這讓李承淮眼神一沉,他那皎潔如玉的手在空中頓了頓,卻也沒在面容上顯出怒意來。 將膏藥丟在床上,他伸了個懶腰,“你這么怕,不如自己用?” 沉默了半晌,言攸之原本瀕臨絕望的緊張情緒因為對方的放手而慢慢松弛下來,起碼這個時候,他已經能夠確定李承淮不會再對他做過分的事。 哪怕是暫時的,也好。 微微垂著眼簾,他伸手過去拿好膏藥,等了幾秒后又用那冷淡的聲音低低問,“……你能出去嗎?” 李承淮靜靜看著他,嘴角慢慢勾起一絲肆意的笑,“我們之間……有這個必要嗎?又不是沒看過?!?/br> 可他這話說出來,就有些后悔了。言攸之本有些放松的身體在話音落下的瞬間立刻繃緊,似乎是誤會了自己的話,以為是在嘲諷和笑談。 冷凝的氛圍在兩個人周身彌漫開,沉默一會之后言攸之雙手發顫地打開了藥膏,同時主動張開了腿,一張俊臉蒼白著,卻帶著一股鮮少的脆弱。 他這樣一副仿佛在受難的表情讓李承淮皺起了眉心,他猛地站起身來,語氣有些兇神惡煞的,帶著剛才沒有的暴躁,“行了,我去臥室門外,一會再進來?!?/br> 粗暴地從地上撿起他自己的衣服,他就沒再看言攸之一眼,快速地走出了這間臥室。 如果再不走出去,估計他很快就會因為那個人周身疏離淡漠的氣流而徹底引爆怒意,然后發了狂一樣將他壓在床上cao到求饒!cao到崩潰!cao到只能脆弱不堪地躺在自己身下哭的地步! 踱步到這個套房的客廳,他怒氣沖沖地剛點了一根煙,卻在想到什么時候立刻將其碾在煙灰缸里滅了??尚闹腥贾呐饏s不能像手中的星火一樣那么容易就熄滅。 他沉沉深呼吸好幾下,接著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送兩身衣服過來……嗯,別按門鈴,放在門口就行,我自己拿?!?/br> 他可不想再讓其他人看到言攸之光著身子的樣子。 “還有,昨晚……在XXX房間,把進去那個房間的客人名單找給我?!罢f這句話的時候,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保證不讓里面那個人聽到。 安排好了這兩件事,他又百無聊賴坐在那里好幾分鐘,接著忍不住再次往臥室里走。 言攸之已經上好藥了,他光著身體吃力地站著,背對著臥室門口正在柜子里拿出一套能穿的浴袍。 只不過是裸體而已,甚至只能看到他漂亮的背脊,以及臀瓣里那個勾人的,深深的縫…… 李承淮覺得自己那因為怒火而壓制下去的欲望馬上就再次被點燃,曾經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言攸之面前簡直薄弱得形同虛設。 這個人是給他下了什么魔障嗎,該死…… 而聽到他腳步聲的言攸之并沒有任何的慌亂,他保持著淡然的神情,非常自然地穿上浴袍,在完全遮住自己裸體之后,他抬眸看向李承淮,深邃黑眸里一片冷徹,聲音也十分淡定,”你應該敲門?!?/br> 李承淮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語氣又恢復了他向來都有的輕嘲揶揄,”穿上衣服后,連說話都又硬氣了,真不愧是你?!?/br> ”我本來就不是軟柿子?!?/br> ”我知道啊?!靶牟辉谘傻鼗卮鹬@句話,李承淮所有的心思都被言攸之穿睡袍的樣子勾走了。只是松松系上了腰帶,胸膛那里還有大片裸露著,頸子那里潔白一片,肩線似乎被顯得有些削瘦,視線再往下就是他的腰,用這樣色情的身體穿睡袍,這腰更加顯得細,隱隱露出的長腿,光裸的腳踝…… “以后不許在別人面前穿睡袍?!甭曇羿硢〉匕l出警告,視線對上時,他眼中燃著的幽暗火焰應該已經能夠被言攸之看清了吧。 果然,那人眸子里漂亮的瞳仁有著一瞬間的攣縮,接著又努力保持著淡然,慢慢移開對視的目光,沉默著沒有接話。 學乖了?李承淮心里有些得意,他走上前去啪地一下關上了衣柜的門,接著非常霸道地將言攸之壓在了衣柜門上。 “言哥,我讓你不許穿給別人看,你也沒有反駁,那是不是以后就只穿給我一個人看?” 貼的很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仿佛心臟的跳動頻率都能被對方感知。 可在這一刻,李承淮才是那個心跳加速的人,他不像言攸之那樣內斂隱忍,會控制情緒,也不像他那樣能夠把心包裹起來不讓任何人觸碰。 在言攸之的眼皮子底下,他或許才是那個一直赤裸著的人。 但這對他而言沒什么覺得羞恥的,甚至他還要主動貼過去,恨不得把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震麻對方的胸膛,“說啊,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言攸之盯了他幾秒,也不知為何心頭竟然有些抽疼,只不過他面容上沒什么表情,平靜額聲音緩慢道,“我沒這么想?!?/br> “是嗎?”顯然是知道會得到這么一個答案,李承淮不惱也不怒,低低笑著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每次都強迫言哥穿給我看了?!?/br> “……你一直,都這么會撩人嗎?所以才總能把我的伴侶搶走?!钡痛瓜马?,言攸之的聲音顯得有些冷厲。 “什么?”眉心輕蹙,李承淮剛想問個清楚,結果套房的門口傳來一聲突兀的門鈴聲。 他頓時開始惱怒自己助理的辦事能力,不是說好了讓他不要按門鈴? 壓著怒氣抽身,他大步走向套房門口,開門就劈頭蓋臉把助理罵了一頓,那小助理被他罵得都快哭了,最后哆哆嗦嗦說了一句,“淮少,李總讓我催你回去的……” “我媽?“李承淮疑惑地重復一句。 接著那小助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李承淮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知道了,我馬上走?!?/br> 接過助理手里的衣服,他關了門朝臥室走去,接著將其放在了床上,“換衣服吧,我得馬上走,我的助理會在樓下送你回家?!?/br> 言攸之看著他眉心里的不爽,嘴唇動了動卻最終什么都沒說。 可他的猶豫卻被李承淮看得清清楚楚,反而讓男人氣得要死,“多問我幾句你會死嗎?” “……我猜得到?!泵蛄嗣虼?,言攸之走過去干凈利落地穿上衣服,也趁這個時刻避開了李承淮炙熱的目光。他用一種非常冷淡的方式道出了答案,“李總一直在給你物色結婚對象,近期想讓你和張家千金交往,達到聯姻效果?!?/br> 言攸之難得說這么多關于自己的話,反而讓李承淮覺得心弦都被波動般難以平復。他死死盯著言攸之,等了幾秒才開口問,“你知道得這么清楚……莫非你一直都關注著我婚姻的事?” 手上的動作頓了兩秒,言攸之才平靜地回復,“沒有。我只是聽說?!?/br> 李承淮原本炙熱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兩人僵持了好一會,不知過了多久李承淮才嘲弄地道,“也對,這事傳的沸沸揚揚,你言大少哪里有心思打聽我的事?!?/br> 言攸之沒說話,唇線抿得十分生硬,就好像是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的態度。 兩個人后來不歡而散。 李承淮臉色極差地從套房里走了出去,而言攸之卻在臥室站了許久,久到他那被男人丟在面前的手機不停震動時,才回過神來。 來電的是李承淮的助理,非常禮貌地問他什么時候想出發,他會在這個酒店外面等。 “我可以自己回去?!毖载?。 沒想到竟然助理被拒絕了,對方的語氣里滿是歉意,卻非常的堅決,“淮少讓我一定要親自送您回去,言先生別為難我……” 親自送,還盯著這么緊。 言攸之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心中卻忍不住想李承淮這樣做的用意。 是擔心他又半路被人弄走,還是想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沉默了一小會,他答應那個可憐巴巴的小助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后便準備離開。 邁開腿走路時候才后知后覺自己受到的傷害有多嚴重。 下體兩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都在發出撕裂般的疼痛,才疾走了幾步就讓他不得不慢下動作,連后背都有了絲絲冷汗。 走進電梯,他不由地看向電梯鏡子里那個自己——即使過了一夜,他還是一臉的蒼白疲憊,雙目無神。那么昨晚那個時刻,李承淮闖進包房的時候,看到的自己又該是多么不堪,多么狼狽? 為什么偏偏被他……寧愿是其他任何人,都不愿意是他看到…… 內心漫起一片苦澀,言攸之恍恍惚惚地走出電梯,等坐進小助理的車子時才回過神來。 “謝謝你?!彼Y貌地說道,對方有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年紀很小,當聽到他如此禮貌地打招呼時忍不住紅了臉,“不……言先生客氣了?!?/br> 可上車十分鐘后,言攸之察覺到了不對勁,“你這是要送我去哪?”路線,并不是回他自己租房的地方。 言家倒臺,他家的幾處房產都沒了,他如今也只是租著一個兩室一廳的小公寓。 可現在這個路線,去的地方是…… “言先生,淮少給你準備了一處住所?!?/br> 言攸之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讓我下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