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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愛與欲開車在線閱讀 - 1清冷影帝主動下藥求cao,被娛樂圈大佬粗暴破處干穿zigong,強制愛

1清冷影帝主動下藥求cao,被娛樂圈大佬粗暴破處干穿zigong,強制愛

    近一個月來,娛樂圈里出了一件有趣的事,成為了許多人的飯后閑談,然而卻讓導演吃了不少苦頭。

    原本他請了卻迎來做男主角,卻不知為何投資方的一個金主硬要他把賀蒙也請過來。一部電影,兩個影帝,這本來就是極為尷尬的事情,最主要是傳說兩個影帝之間原本就有一些矛盾。

    導演不知道怎么跟卻迎開口,硬著頭皮說了之后,那個向來清冷話少的人只是頓了頓,接著冷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那時候卻迎穿著劇組里為他安排的劍客服裝,他劍眉入鬢,薄唇輕抿,神情看上去凌厲冰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而他手上正在用一張絲巾擦拭著劍身,在聽到這個消息后,隔了幾秒才淡淡開口問,“是鐘似游讓他來這個劇組的嗎?”

    導演的臉色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后變得有些復雜,接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卻迎也不再多問,只是哦了一聲,又低頭去背臺詞。

    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話少,戲里戲外簡直是兩個人,導演和他合作過幾次,倒也已經習慣了這個影帝的冷淡性格,寒暄了幾句就連忙溜走。

    卻迎好說話,但賀蒙就不一樣了。別看卻迎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其實在劇組里向來不會挑三揀四,就算是影帝也根本沒有半點架子,一路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全憑他自己努力。

    和他對比起來,導演自然知道誰更麻煩。賀蒙身后有金主有人脈,架子大不說,粉絲團也跟著趾高氣昂。之前就因為兩邊粉絲掐架,賀蒙的粉絲罵卻迎是個花瓶沒演技,還說他爬的這么快不知道上過多少金主的床。

    而這些風言風語傳出去,卻迎卻根本沒有為此表過態,每天還是該接廣告接廣告,該去劇組去劇組,公告安排得滿滿當當,仿佛一點都不受那些流言的紛擾。

    但這一次,他卻突然問了,[是鐘似游讓他來這個劇組的嗎?]

    為什么突然問到鐘老板?

    導演有些懵,但又覺得不管是鐘老板,還是兩個影帝,都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于是只能含糊說不知道,趕緊從卻迎的眼皮子底下跑掉。

    可他沒回答卻迎,卻有當事人用實際行動回答了。

    下午,賀蒙一臉不高興地來到劇組,在看到一旁的卻迎后更是臉色一黑,仿佛隨時都會和那個冷冰冰的身影吵起來。

    還沒過五分鐘呢,鐘似游也來了。

    站在劇組門口,那個男人穿著一身做工精致的深黑色西裝,站立的姿態修長挺拔。他的眼神非常平靜溫和,沒有帶著屬于上位者的凌厲強勢,卻讓人為他那不動聲色的俊美和高貴威儀而傾伏。只不過是簡簡單單地站在那里而已,就好像已經變成一個耀目的發光體,將劇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作為占了圈子里半壁江山的老板,不會有人不想討好他,但卻又不敢肆意靠近。因為即使那個人的眼眸里沒有一絲俾睨和傲然,卻終究帶給人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而此刻,他的視線,穩穩地落在了不遠處賀蒙的身上。

    卻迎就站在賀蒙后面兩米左右的位置,將鐘似游看前面那個人的視線盡收眼底,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男人,緊抿著唇的同時臉色也蒼白了一些。

    這個人的出現幾乎就驗證了他的猜想:賀蒙果然像別人說的那樣,攀上了這棵高貴的大樹,難怪這部電影會突然讓他加進來,甚至連自己都被擠得幾乎成為了男二號。

    因為背后的金主勢力太大了。

    那可是鐘似游,能不大么?

    卻迎在心里冷笑,同時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凌厲的弧度看上去帶著點煞氣,配上他那一身劍客裝,簡直讓人以為下一秒他會拔出長劍把前面正對著金主靦腆羞澀的賀蒙斬首示眾。

    賀蒙看到鐘似游來劇組,高興地迎了上去,那原本還帶著怒意和不滿的臉蛋上全是堆起來的笑容。不過他人長得好看,就算是阿諛奉承的模樣也讓人心動不已,唯有卻迎冷然注視著,盯住了鐘似游垂眸看那個人的神色。

    鐘似游站在臺階上,賀蒙原本就比他矮半個頭,此刻更是被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卻迎沒看到鐘似游看那個人的眼神里是不是溫柔如水,他盯了一小會,卻不知為何看到那個男人突然抬眸,目光直直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卻迎先怔了怔,但他并沒有怯場,反而是明目張膽地繼續看著那邊的大老板。

    賀蒙還在和男人說著什么,當他注意到鐘似游看卻迎的眼神后,似乎是委屈著又說了句別的話。卻迎看到鐘似游看他的目光變得愈發有深意,他輕輕蹙眉,知道賀蒙應該是對著他的金主說了自己的壞話。

    這讓吧卻迎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忍受,他丟開了手上的劇組道具,不再浪費時間待在這里,轉身進了換衣室。

    他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一消失,鐘似游收回了那么專注的目光,反而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這一天辛苦的拍攝最后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而變得更加疲憊和不悅,卻迎靠在椅子上,化妝師正在給他卸妝。

    助理小唐站在旁邊跟他匯報明天的所有行程,當提到鐘似游想約他談事時,卻迎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非常銳利,“他約我?”

    助理不安地搓了搓手,“我估摸著,可能是想讓你……退出這個劇組。我聽說賀蒙和他說了很多關于你的話,也許……”

    卻迎的眼神越來越陰寒,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半晌后,化妝師走了出去,整個封閉的空間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卻迎叼著一根煙,面前的煙灰缸里更是又不少被碾滅的煙頭。

    小助理待在卻迎身邊三年,知道他只有在心情非常不好的時候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抽煙,于是也只敢站在旁邊不聲不響做個擺設。

    可沒想到隔了一會,卻迎垂眸冷淡又平靜地吐出幾個炸裂的字眼,“去給我買點春藥?!?/br>
    ?。?!

    無視了助理瞠目結舌的表情,卻迎碾滅了煙頭,啞聲又加了幾個字,“要烈的,我明天用?!?/br>
    “哥,你要干啥?”助理哆哆嗦嗦。

    卻迎卻只是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他神色淡淡的,可眼底卻帶著一抹暗紅。

    他不說,助理也不敢再問。

    直到第二天,他發現卻迎捏著那一小瓶藥準備去赴鐘似游的約,他急得滿頭大汗,連忙拉住對方,恨不得把他拖回家里,“哥,你要不要冷靜冷靜?”

    這些年,想要包養卻迎的人不說幾十也有十幾,卻迎都拒絕了。作為他的貼身助理,眼看著他從最初的新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現在影帝的地位,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沒肯放下身段當個金絲雀,可現在竟然主動拿著春藥去赴大老板的約!

    春藥是給誰用的?

    卻迎要自己吃了然后乖乖躺在鐘老板床上?

    他要是給鐘老板下藥,那他豈不是這輩子都別想在演藝圈混了!

    而且鐘老板對他不感興趣吧!都要為了賀蒙把他踢出局了,怎么會給他好臉色!再說鐘老板也不在那些曾經想要包養卻迎的名單里!

    不行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走向歧途!

    捏著卻迎的手,小助理哆哆嗦嗦驚慌失措地連汗水都流下來,卻迎卻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很冷靜?!?/br>
    身上綁著一個炸藥包,然后淡然說[我要去把對面那個橋炸了],這雖然是卻迎做得出來的事,可也絕對不能真的發生??!

    可卻迎卻只是冷冰冰地盯著他,蹙眉道,“放手?!?/br>
    瞇了瞇眼睛,影帝吐出非??瘫〉淖盅?,“否則解雇你?!?/br>
    小助理僵了僵,內心天人大戰,最終艱難地松開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

    他眼睜睜見著卻迎一步步走進那個高檔場所,知道那里是個龍潭虎xue卻根本阻止不了自家老板那么執拗的行為。

    “我的天啊,真希望明天不要到來……”小助理伏在駕駛座上嗚嗚哭起來。

    然而這邊的一切發展卻不像助理想的那么嚇人。

    藥,很輕松就下進去了。

    卻迎是個好演員,在這樣的場合里即使帶著不軌之心,他也能把所有的小動作弄得滴水不漏。

    只不過,他在盯著鐘似游喝下那杯酒時,目光過于炙熱了點,以至于那個男人敏銳地察覺到,端著酒杯的手在那一瞬間頓了頓。

    一秒不到的時間而已,卻迎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僵了一瞬,好在鐘似游似乎也不覺得他會做什么,非常順利地喝下了他下藥的酒。

    只是。

    “你怎么不喝?”鐘似游喝完后,目光含笑地看著他,“我已經喝完了?!?/br>
    卻迎手里的酒,泛起一點點漣漪。

    他勾了勾嘴唇,盡可能扯出一個平靜的微笑,接著將酒一飲而盡。

    后來發生了什么,卻迎有些不記得了。

    只知道他和鐘似游又喝了幾杯,那個男人全程沒有提過賀蒙的名字,也沒有提過劇組的事情,這讓他有些疑惑,卻又不愿意主動去問這個飯局的意義。

    什么時候被半抱著帶到酒店房間里的,什么時候脫去衣服的,他渾然不知。

    兩個人的臉都是燒紅的模樣,呼吸交融時guntang異常,鐘似游沒有了平日的穩重和矜貴,幾乎是粗暴地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襯衫的紐扣全都在這樣的暴力下分崩離析,男人guntang的唇印在他的脖頸上,帶著點蠻橫地撕咬著。

    “啊……”卻迎的意識迷迷糊糊,他的面容同樣呈現著不同尋常的潮紅,原本清冷如白玉似的臉頰泛起情潮的動人景色,向來喜歡緊抿的唇瓣卻微微張開,隱約可以見到里面殷紅的舌尖。

    卻迎手腳無力,像是軟腳蝦一樣被面前如狼似虎的男人脫得一干二凈,他仰躺在床上,急促喘息著仰視上方的男人。

    被他下了藥的鐘似游明顯情動到了極點,男人的額發有些汗濕,目光炙熱如火,胸肌和腹肌的線條強健有力,汗水滑落下來,在那肌膚上流下濕痕,讓他更加在強悍中帶著無限的性感。

    卻迎就這么仰望著他,以他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得連手腳都發軟,可在這一刻,他堅信不疑地認為是因為鐘似游太過吸引他,才讓他這么心甘情愿地雌伏,連身體自己都找到了原本該處在的位置。

    這個男人,對于他而言原本就是春藥一樣的存在,就算現在熱得要命又有什么不對勁?

    渾身都是燃燒著的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被擁有,尤其是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更是帶來電流般顫栗的快感。

    卻迎的喉頭輕輕咽動,汗水順著他的喉頭緩慢地滑落,直到上方的男人俯身下來,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心跳、呼吸、體溫,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了。

    他抬起手環住鐘似游的頸子,粗重guntang的氣息落在那人的耳邊,沙啞性感地呢喃,“給我……”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鐘似游的瞳孔迅速縮進,男人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用力一收。

    “唔…………”卻迎悶哼一聲,“給我,快……”

    男人似乎更加把持不住了,汗水從額角滴落下來,鐘似游的呼吸帶著一點顫抖,他粗重低喘著,啞聲問,“這么主動?”

    卻迎被這四個字弄得臉色更加發紅。

    明明鐘似游才是被下藥的人,為什么反而是自己求著挨cao?這個男人的定力到底有多好?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是已經做好了被毫無章法粗暴地cao到下體腫爛的準備,可沒想到那么烈的春藥下去,這個男人還能保持著一份冷靜,調侃他這么主動……

    卻迎有些難堪,他突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畢竟在他的計劃里,鐘似游不該保留著這份意識,應該把他當成婊子悶頭狠cao才對。

    可已經走到這一步,他還能怎么樣呢?一想到今天劇組里鐘似游看賀蒙的那個眼神,卻迎的眸子就陰寒了幾分。

    他咬了咬牙,干脆打開雙腿主動纏住男人有力的腰,用了最后一點點力氣將自己濕漉漉的腿心往對方下胯那頂過去。

    “嗚啊……”

    “嗯……”

    私處赤裸地相貼,他們一個yin叫出聲,一個悶哼難耐。

    卻迎那濕淋淋的雌花對準了男人碩大的陽具,艱難地挺腰蹭過去,“我難受……給我……”

    沒有被其他任何人觸碰過的私處正在yin蕩地泊泊流出春水。

    卻迎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了,他異于常人的女xue深處泛起從未體驗過的瘙癢和渴望,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媚rou在瘋狂地擠壓蠕動,每一寸都在難耐地等待被什么又熱又硬的東西狠狠摩擦侵犯。

    被他蹭著的男人呼吸一窒,他微微垂眸看向了卻迎腿間綻放的雌花,目光頓時炙熱如火。

    那里很漂亮,顏色是處子才有的粉嫩,比起卻迎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那里都要稚嫩許多。沒有一根多余的恥毛,整個陰阜潔凈無暇,連帶著那根屬于男人的性器都筆直漂亮。但同時,那些泛著的濕潤光澤,以及不斷翕動的xue口和花唇,都昭示著其主人的情動和饑渴。

    鐘似游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指,用輕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姿態摸過去……

    “嗚啊…………”guntang指尖的觸碰讓卻迎瞪大了眼睛,他控制不住地揚起頸子發出一聲長吟,接著得到了更加過分的對待……

    那根手指摸了他的花唇,摸了他的逼口,接著再摸向他那失去了花瓣保護而露出頭來的可愛rou蒂。

    原本薄薄的rou核此刻因為情欲而腫大著,像是一個從蚌rou里剝出的潤紅珍珠,惹得人想伸手摘采。鐘似游也的確這么做了,用指腹捏住了那里微微用力揉搓起來。

    這個動作看似溫柔,卻讓身下的人抽搐地繃緊了身軀。

    那一刻,卻迎被激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無聲地張大了嘴,任由狂浪般的快感從下體席卷過來,將他僅存不多的一點理智徹底粉碎。

    白光在腦海中炸開,眩暈感讓卻迎以為自己飄了起來,他渾身每一寸的肌膚都在顫抖,顫栗,隔了好一會他才聽到自己yin蕩羞恥的尖叫,像是從遙遠的水面傳過來。與此同時在上方的男人似乎還在輕輕地發出笑聲,卻不知為什么,那動聽的磁性嗓音里帶著滿滿的寵溺。

    “好多水……”他聽到鐘似游說,“把我的手都弄濕了?!?/br>
    卻迎癱軟在那里,雙目失神地朝男人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對方抬起那只手,掌心和每一根指頭果然都泛著水光。

    他還沒有被cao,只是幾根手指就把他玩得噴水高潮。

    卻迎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他被對方玩得渾身無力,接著眼睜睜看到那個男人伸出舌尖,在那濕漉漉的手指上輕輕舔了舔。

    那是一個情色到了極致的動作,卻迎只覺得那殷紅的舌尖是舔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xue口噗嗤一聲擠出更多的水液,渾身巨顫地死死盯住了鐘似游。

    直到男人再次俯下身,將他的雙腿扛到了肩上。

    卻迎的身體仿佛要被折疊起來,朝他壓過來的那具身軀強健有力,腹肌結實堅硬,性感的肌rou線條蓄滿了爆發力,而他更是被擺弄成了xue口朝上的姿態,如同一個飛機杯隨時準備迎接主人性器的插入。

    沒有被人這樣分開過雙腿,更沒有這樣羞恥地唇xue大開過,卻迎的眼尾都微微泛紅,即使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可真的面對起來卻還是有那么一點驚慌。

    因為他看到了鐘似游腿間那根性器有多么粗大,長度仿佛能cao穿他的肚子,赤紅guitou怒張著,青筋如騰龍盤虬在上面,殺氣騰騰地鼓動著血脈。

    那絕對不是他能夠接受的尺寸,就算是鐘似游保持著一絲清醒,可這樣的可怖rou具也絕對能把他cao松cao爛。

    卻迎僵著身體一動不動,目光愣愣地看著上方那張英俊的臉。

    鐘似游卻好像沒注意到他的驚慌,將他壓在身下后只問了一句,“第一次?”

    卻迎沒吭聲,但他的瞳孔微微驟縮,明顯是怕了。

    緊接著,他也沒看出鐘似游對他滿不滿意,只覺得他嗓音里帶著點戲謔,“那我盡可能溫柔點?!?/br>
    下一秒,那根粗碩guntang的jiba就兇悍狂猛地干穿了他!

    “嗚————……”這毫不留情的深捅仿佛讓卻迎聽到了自己身體內部被一把利刃劈開的聲音,他睜大了雙眼,額頭和脖頸處的血脈都明顯地鼓起來,分不清是痛多一點還是爽多一點,但他的眼尾瞬間淌下guntang的淚。

    接著被上方侵犯他的男人用唇舌吻去。

    沒有停歇,沒有緩和,那根粗碩的jiba在干碎他的處女膜之后就兇殘地抽插起來,卻迎痛得臉都皺成一團,努力想要瑟縮起來的四肢卻被化身野獸的鐘似游蠻橫地壓制住,他雙手捧住了卻迎的臉,粗啞著嗓子問,“痛么?”

    啪啪啪的響聲從下面傳來,迅猛無比,那強悍的撞擊讓卻迎的身體只能無力地隨之擺動。

    四目相對,卻有一個人的眼神是渙散的。

    卻迎連視線都有些模糊,可他還是努力睜大眼睛去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接著聽到那人問,“不痛?那就是爽?”

    聽不清楚那嗓音里是否帶著惡意,卻迎微微張著嘴唇,冷汗和熱汗交替,他虛弱地點點頭,從嗓子眼里擠出一點點聲音,“爽……”

    這個回應明顯討好了對方,于是那guntang的唇瓣落下來,溫柔地在他的嘴唇上斯磨。

    如果不看下身那野獸般的抽插,也許這樣的親吻還帶著點純潔無暇的旖旎味道。

    可很快卻迎就被干得受不了地低吟,他緊蹙著眉心,汗水順著他的額角流下來,早就汗濕的頭發更加濕漉漉,就連眼睫上都沾著汗水,“好深……呃啊……”

    “還可以更深一點?!辩娝朴挝兆∷Y實細瘦的腰,用力往上頂了頂。

    卻迎被他干得呼吸都停了停,雙眸瞪圓,幾秒后才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他被扛在男人肩上的小腿一個勁地搖晃著,腳背繃直,整條腿的曲線看上去非常惹眼,男人側頭親了親他大腿內側的肌膚,又壞心眼地咬了一口。

    “啊……”

    “別發sao?!泵髅魇撬腔?,卻又低聲警告著,鐘似游的眸中有暗流涌動,用力幾個深挺后又擺腰淺插,“里面又開始流水了?!?/br>
    卻迎哪里還能回答他,只能失神地凝望男人占有他的身形,在每一次用力插進來時緊皺著眉心痛苦又舒爽地低吟,而在對方抽身淺淺玩弄時又露出難耐的神情。

    他所有的一切,快感,痛苦,就連心跳的節奏都已經被正在干他的男人所掌控。

    “這里在吸我?!辩娝朴螑灪咭宦?,仿佛在忍耐著什么,又好像在試探般朝著那個極度柔軟又滿是吸力的地方用力頂了頂。

    “啊啊……”被戳到了要命的地方,卻迎渾身巨顫,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涌出來,“別……那里……嗚啊……”

    “那里是哪里,說清楚?!辩娝朴蚊黠@被他突然絞緊的yindao吸得舒爽不已,他低沉地喘息著,后背有更多的汗水流出來,盯著卻迎的目光里帶上一絲兇悍,“說啊,到底是哪里?”

    話音落下,他就重重撞進去,大guitou抵著那塊軟rou狠狠研磨。

    卻迎被他干得幾乎瀕死,原本總是保持著冷靜的人發出崩潰的低喊,哭叫著踢蹬了一下腿卻又很快被死死壓制住。

    他不回答,鐘似游更加有力地干那里,幾乎是用jiba打樁似的往那個地方狠狠砸。

    腿心抽搐著,卻迎上氣不接下氣地急促喘著,他在某個瞬間甚至以為就會被男人這樣cao死在床上,雙眸翻白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yin水噴個沒完,等緩過來一口氣后他含著淚水搖頭,哽咽地發出氣音,“別插了……要、要破了……”

    “哪里要破了,嗯?”男人不依不饒地逼問他。

    卻迎連小腹都在抽動,最后只能哆哆嗦嗦地顫音回答,“zigong……那是zigong口……別干了……嗚啊……會壞的……”

    “連zigong都有,那我是不是也能插進去,在里面狠狠射精,把你灌滿?”鐘似游親呢地湊過來,吸吻他眼尾的淚花,啞聲重復問,“要不要我把你灌滿?”

    被這個人用jingye灌滿,連肚子都鼓起來?卻迎迷迷糊糊地想到那個畫面,渾身止不住地哆嗦起來,他沒有回答,那雙眸子卻死死盯住了鐘似游滿是汗水的俊臉,目光里的偏執欲和占有欲像是火焰在燃燒。

    接著,他原本無力垂下的雙腿竟然主動環住了鐘似游的腰,無聲地做出了回應。

    他愿意。

    他想要被這個人灌滿,用jingye也好,尿液也好,只要是這個人都可以……

    只要他不抱著別的人,只要他屬于自己……

    在雙腿用力夾住男人腰身的同時,卻迎的roudong也隨著收緊,鐘似游被他sao浪主動的模樣激得雙目赤紅,干脆沉身往下,粗碩的roubang用力往最里面頂進去,將一直沒有完全插入的柱身完完全全沒入那濕紅軟爛的唇xue中。

    他的guitou也在這一刻破開了卻迎最里面的那張嘴,貫穿到了宮腔中!

    “啊啊啊啊啊?。。?!”身下的人仰著頸子尖叫,被cao穿的zigong又軟又濕還一個勁噴水,就像是突然被破開了口的rou套子,無助地含住男人敏感的guitou,用最柔軟濕潤的地方討好地吸吮。

    鐘似游爽得幾乎發狂,掐著身下sao貨的腰用力抽動了數十下,干得卻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眼翻白地痙攣承受。

    “你怎么這么浪!zigong都被干開了!爽不爽,說話!”

    “嗯!干死你!吸得那么緊,呼……再來!”

    颶風般狂卷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失去了最后一點清醒的理智,卻迎被干成了一頭yin獸,只知道搖著屁股求歡,saoxue夾緊男人的大jiba一味討好吸吮,宮腔內所有噴出的yin水都澆落在男人的guitou上,再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出來,啪啪啪的狂干中yinchun亂甩亂飛,yin水橫流四濺,那粉白可愛的rouxue被cao成深紅,唇開xue綻地含著發紫的巨根。

    鐘似游不留余力地干他,每次都插到最深處,讓他連小腹都鼓起來,卻迎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隱約可以見到陽具的形狀,鼓起的guitou在肚皮之下亂戳亂砸,他又爽又怕,顫抖著手過去捧住小腹,直面著自己那被干紅干腫的女陰。

    yinchun腫爛,陰蒂高高鼓起,男人在盡根沒入再盡根抽出,甚至偶爾還會惡劣地握著整根roubang狠狠拍打鞭撻他的陰阜,啪啪幾下甩在他的陰蒂上,cao得卻迎又哭又叫。

    不知過了多久,鐘似游渾身的肌rou被汗水浸透得油光水滑,卻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悍猛熱烈,尤其是他用那雙眸子盯住卻迎時,里面燃燒的欲望看得人心驚膽戰。

    那個向來清冷淡漠的影帝被他干成了婊子,昏昏沉沉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隨著男人的cao干而聳動著身體被迫挨cao。

    鐘似游伸手為撩開汗濕的發,露出飽滿的額頭,啞聲低問,“我要射給你了?!?/br>
    卻迎茫然失神的眸子直直望著他,里面有著渙散的漣漪水光。

    男人似乎很滿意他這幅被cao得神魂顛倒的模樣,輕輕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個吻,“乖乖用你的saozigong接好,要是漏出來一滴,我就把你捆住床上cao到射尿?!?/br>
    威脅的話,讓那人哆哆嗦嗦地點頭。

    接著就是一頓狂插猛干,以沖刺的速度次次精準地砸在宮腔之中,接著鐘似游脖頸上的血脈都鼓起來,低吼著干到最里面狠狠射精。

    “嗚啊…………”

    卻迎被射得雙眸翻白,渾身痙攣地承受著被jingye灌滿的快感,一股股炙熱粘稠的液體在他的宮腔里噴射,燙得zigong內壁都一抽一抽地縮緊。

    男人射完后緩慢地抽出自己的roubang,被干得唇開xue綻的女陰逼口大張,呈現出一個圓形roudong,里面的媚rou被摩擦得仿佛都快破皮滴血,yin水混著一點點白濁順著他的xue口流下來,一片濕痕泛濫。

    更多的jingye,似乎真的被存在了深處的宮腔里,被卻迎用那些guntang的軟rou含住,隨時準備著成為男人的精盆。

    第二天清晨,卻迎猛地睜開了眼睛。

    被壓榨徹底的身體還沒有動就已經全身發軟,可身體的主人卻仿佛還保持著冷靜,只是微微扭過頭,看向了正抱著他還在沉睡中的男人。

    鐘似游睡在他的身旁,將他牢牢地抱在懷里,他英俊的眉目舒展著,睡容俊美愜意。

    卻迎盯著他,好似要將他的臉盯出一個洞。

    他看似沉靜如水,實際內心已經紛亂如麻,只覺得這一切的走向總有哪里不對勁。

    隔了一小會他才發覺他忘記了什么。

    是了……他忘記了拍照,忘記了錄音,忘記了視頻。

    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給鐘似游下了藥,自己竟然也深陷其中,連原本計劃中最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完成。

    想到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一炬,他幾乎是顫抖著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機。

    可下一秒,他卻被身后的人抱緊,攬到了懷里。

    卻迎僵住了身體,聽到身后那人性感的沙啞嗓音,“做什么?”

    倏然間,卻迎甚至就想這樣躺下來,然后乖乖地,溫順地依偎在這個男人懷里,像其他那些金絲雀一樣,柔軟地討好對方,沒準還能求得一絲半點的憐惜。

    可他并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野心很大,膽子也夠肥,想要的比那些人更多。

    又或者說,他就是一個病態的,奇怪的影帝。

    卻迎從鐘似游的懷里掙扎出來,抖著手去拿手機后發現屏幕怎么也亮不起來,是沒電了。

    他臉色白了白,怔然看著鐘似游直起身體,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男人的身上,有好幾道被抓破的傷痕,看上去非常情色,有力的腰腹和胸肌線條惹人注目,讓卻迎在這種情況都幾乎移不開眼。

    進退兩難,卻迎咬了咬牙,掀開被褥露出自己滿是青紫痕跡的身體,包括腿間紅腫的rouxue。

    他這樣的舉動就好像是在求cao一樣,而鐘似游的眸光也沉了沉,就連呼吸都微微粗重起來。

    大清早的,他是正常的男人,這樣的美景看了都會馬上硬到爆炸。

    可還沒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卻迎卻突然開口了。

    非常突兀地用那沙啞卻恢復了清冷的聲線道,“這是證據?!?/br>
    …………?

    鐘似游的神情有了一瞬間的空白,同時那深黑的瞳孔驟然縮緊。

    卻迎離他那么近,自然感受到男人猛然緊繃的身軀,他咽了咽口水,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不露出一絲膽怯,可發抖的嗓音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和我簽訂合約,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賀蒙,你把我上了?!?/br>
    “…………?”鐘似游眉心一皺,更加莫名地看著他。

    可他這樣的神情,卻讓卻迎誤以為是不悅和惱怒的前奏。

    熟悉的苦澀在心頭蔓延開,他垂眸掩飾住眼中那一絲心碎,“我知道你喜歡他。只要我和他一個劇組,你哪次不來看他?!?/br>
    “……”

    “你放心,我的合約一點都不過分,我只是要你三個月內不許碰其他人,也不許去劇組見他,”說到自己的要求,卻迎直起腰板,他看似游刃有余地談條件,可實際上雙手都死死地攥成拳,“你有欲望,我都滿足你,你想什么時候約都可以,我隨時脫干凈給你干?!?/br>
    話音一落,屋子里就靜得嚇人。

    卻迎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粗重中帶著顫抖的呼吸將他所有的情緒都曝光,可他依然毫不退縮地盯緊了面前的男人。

    他知道,他是在玩火。

    鐘似游這樣的人物,動動小拇指就可以把他捻成渣渣,可要是不這么做,他繼續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混得風生水起也不會有一絲快樂。

    沉默了好久,床上一直盯著他的男人才緩慢地開口,他的每個字眼都很平穩,一點怒意和不滿都沒有顯露,“為什么是三個月?”

    這個問題,明顯不在卻迎的心理準備范圍內,把他問的有些愣神。

    見他不說話,鐘似游好心地重復了一句,“為什么是三個月?”

    卻迎心慌意亂,竟然主動扭開頭躲避那沉穩的視線,他的嗓音里帶上了一絲不太能被人注意到的無助,“三個月,你要是沒喜歡上我,我就會主動退出娛樂圈,也不會再和賀蒙作對?!?/br>
    鐘似游沉默了一下。

    隔了半晌,那個男人又問,“你和賀蒙作對了?為什么?”

    卻迎沒看他,卻只覺得心酸得厲害。

    這句反問好像是質問一樣,讓他所有鼓起的勇氣都消失殆盡,甚至就想這么前功盡棄什么都不顧地逃走。

    他覺得鐘似游是非常不滿地在質問他竟然敢和賀蒙作對。

    是啊,這些年他老盯著賀蒙會喜歡接的劇,甚至根本不在乎導演給出的片酬,只想方設法地從賀蒙手里搶主角。

    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為鐘似游喜歡賀蒙,而他非常嫉妒。

    要是不喜歡,鐘似游又怎么可能每次都去他的劇組看賀蒙,還一副移不開眼睛的樣子。

    卻迎想到這些年暗戀、愛而不得的苦,眼尾都泛起了殷紅,他的喉結緩慢滑動,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嗯,我和他作對了?!蹦阆朐趺礃??

    他轉頭正視了面前的男人,平靜地問,“所以你答不答應我的合約?”

    鐘似游看著他,接著就是久久的沉默。

    他們兩個誰都沒動,誰都沒有率先移開視線,直到——

    那個掌握了娛樂圈半壁江山的鐘老板點了點頭, 聲線平穩地回應道——“合同拿來,我簽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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