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房(窗口cao弄/被下人指jian/毛筆插xue)
自從端王答應了蘇越的乞求,只要無事,便與他在小院內日夜糾纏。粗硬的rou刃時刻都埋在嬌嫩的逼xue里,插得花xue不停流水,經常做到一半,床鋪或地面就被蘇越的sao水浸濕一大片。兩片yinchun連日里被蹂躪得高腫,多碰一下都疼得厲害,后xue也豁開一個合不攏的眼兒,露出里面嫣紅的軟rou。一身滑膩緊致的皮rou上齒痕遍布。 “嗯...王爺慢些...下面疼...”蘇越背靠著窗,單腿觸地,一條腿被王爺抬起壓在胸前。已經被壓著干了半個時辰,硬挺的rou柱沒有半點要泄的意思,充血腫脹的yinchun已經快要被磨破,被roubang摩擦的生疼。 “下面是哪里?本王不是教過你嗎?”端王冷聲道,看著眼前少年痛苦的神情,下腹又傳來一股快感,只想把他折騰得再狠些。 “是sao逼...sao逼好疼...啊...王爺輕些...sao逼受不住...”蘇越說起這些yin詞已經很是熟練。 前些日子端王拿著根近一尺長的粗大玉勢將他rouxue搗弄地汁水連連,yin水多得堵都堵不住,又綁著他的rou根不讓射精,只讓他學王爺教他的yin詞。他被xue里的瘙癢憋得渾身抽搐,哆哆嗦嗦地說了些sao逼、sao貨之類的話,王爺才滿意。 “sao逼咬這么緊,大rou拔都拔不出去,還想慢些?”王爺又重重捅了兩下。蘇越被磨到sao心,腿軟地站不住就要滑倒,嚇得他手臂亂抓,結果不小心推開窗戶,上半身直直往后倒去。 “??!王爺,sao貨要摔了!”蘇越大叫,rou逼也被嚇得一陣抽搐。 “sao貨!老子差點被你咬射了!放松點!”端王也不扶他,干脆把他抬坐在窗臺上,抓著兩條腿圈在腰上,繼續深進淺出地cao弄。 蘇越渾身赤裸,上半身掛在窗外,腿盤于王爺腰間,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落在實處。逼xue拼命絞著roubang,淋漓的yin水從逼口流到后面的屁眼,淌進后xue里面。腦袋被頂得一晃一晃,嘴里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cao,真是個sao貨!屁眼里也流這么多水。sao越兒,想不想王爺干你的sao屁眼?”端王抽出roubang,用guitou戳了戳洞開的后xue。 “想...請王爺干sao貨的sao屁眼?!碧K越斷斷續續地道。菊xue早已被勾得瘙癢不止,分泌出許多透明汁水。 王爺此刻也忍耐不住,往屁眼里重重一捅后就猛烈抽插起來,干的后xue里汁水四濺,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蘇越被cao得兩眼翻白,yinjing射了兩次后再也吐不出精水。 “干死你!屁眼這么緊,干都干不松!cao死你!”王爺氣息粗重,瘋狂頂著腰胯,又搗了幾十下后才低吼著射出陽精。 蘇越在躺了兩天才能下床,期間王爺差人送了些用于下體消腫的藥膏。他被王爺cao得手腳酸軟,沒力氣把藥膏涂到rouxue里面去,最后還是下人幫的忙。一個清秀小廝用手指抹了藥,仔細涂抹在花xue和后xue的甬道里,蘇越只想讓腫起下體快些好起來,也顧不得羞恥,大張著腿,把rou逼送到小廝面前。大概是經常幫這些雙兒抹藥,小廝的手指甚是靈活,四指在xue道里輕抹重挑,插得蘇越yin水四流,藥都差點被沖出來。有幾回還直接被手指插得尖叫著高潮,汁液噴了小廝一臉。蘇越尷尬得滿臉通紅,只想躲到被子里藏起來。小廝卻還是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收拾好藥箱就退出房去,全程沒說一句話,許是見慣了雙兒sao浪的身體。 “蘇公子,王爺請你到書房去?!毕氯藖硗▓蠛缶秃蛟陂T外。蘇越疑惑王爺怎么突然要在書房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說,還是阿娘他們的事有著落了?他一邊思緒紛繁,一邊趕緊穿好衣袍,跟著下人穿過曲折環繞的長廊進到書房里。 “這是你大哥給你寫的一封信?!倍送踝趯挻蟮淖咸磿篮?,手里拿著個淡黃色信封,目光深邃,“本王特意差人去嶺南才拿回的,你該怎么謝本王?” 蘇越見到日思夜想的家人終于有了音訊,當即就奔過去想看信。但聽到王爺的后一句話時,知道得先讓王爺滿意了才行。于是雙手急忙脫去衣物,面露羞色,一絲不掛地站在王爺身側。紅著臉低聲道:“請..王爺...享用sao...sao貨的身子?!?/br> 端王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飽滿的臀rou:“本王還沒硬,怎么用sao貨的身子?” 蘇越了然,順從地在端王面前跪下,解開他的褻褲,掏出陽具,那物軟著時都有七八寸長,青筋纏繞。蘇越顧不得陽物的腥臊氣味,伸舌把roubang從下到上仔細舔了一遍,又含進嘴里嘬弄。他雙手握住rou柱根部,把只進了一半的性器往喉嚨深處捅,用喉口軟rou服侍巨rou,仿佛吃到了珍饈美味般不舍得roubang從嘴里出去。端王閉著雙眼,被蘇越舔弄地小腹收緊,來回撫摸著他的光滑脊背助興。 “起來,躺倒桌子上去?!倍送踝屗跁郎咸珊?,兩腿彎起踩在桌面。蘇越膽怯地看著端王,窄小的rou縫里早已流出些透明蜜水。吃roubang時他身子就已經起了yin興,此刻居然有點想讓那筆直的大rou趕緊進來捅一捅自己才好。 王爺起身從旁邊筆架上拿過一支羊毫筆,站在蘇越兩腿間,看了眼sao逼后嘲道:“sao水這么多,浪費了多可惜?!?/br> 蘇越見那毛筆的筆柄細直,筆端是團白軟的羊毛,猜到了端王的意圖,雖有些害怕但心里卻又有些期待這羊毫筆插進xue里會是什么滋味,于是略微抬腰,羞紅著臉道:“請王爺用毛筆插sao逼?!?/br> “sao貨?!倍送踺p蔑一笑,執筆在嫩紅的rou瓣上輕輕掃動,描繪著rou嘟嘟的陰戶輪廓,“sao越兒,這毛筆找不到saoxue入口啊,又怎么插得進去?”男人惡劣地看著他。 “嗯...啊...xue口...xue口在sao逼里面?!碧K越緊咬著唇,rouxue被毛筆的羊毫搔弄地酥麻不止,逼口又流出不少透明的汁水,他急切地想讓毛筆捅進saoxue止止癢,于是趕緊將雙手從大腿下側繞過,掰開自己的花xue,露出紅艷艷的細小洞口。 端王盯著充滿yin水的逼口,喉嚨一緊。手上動作卻是悠閑,不緊不慢地把毛筆在xue口蹭動著,“sao越兒,逼口是看見了,但毛筆怎么進去???” “嗯...請王爺把毛筆插到...sao...sao越兒流水的逼口里...啊...”蘇越不堪地說著sao話,臉上布滿情潮。 “sao逼流了這么多臟水,本王這就用毛筆幫你擦一擦。sao越兒的水越流越多了?!倍送鯇⒐P端軟毛慢慢捅進xiaoxue,又轉折圈地搔刮著嬌嫩的甬道。蘇越被羊毫掃逼,爽地渾身戰栗,又覺得rou逼里十分麻癢,想讓端王捅得再重些深些! 硬脹的roubang貼在蘇越柔嫩的大腿內側蹭動著,rouxue里不斷涌出的yin水沾濕了筆頭,端王突然抽出濕淋淋的毛筆,筆頭吸滿了液體,然后又把上面的汁水全部涂在蘇越臉頰和腹部。沒了毛筆的搔癢,蘇越感到一陣空虛,抬頭卻只見毛筆在自己胸腹輕輕游走。 “嗯...啊...王爺...sao越兒sao逼里面好癢...”蘇越眼神迷離,也不管端王悠哉的動作,抬起豐臀,想讓翹得筆直的粗棒趕緊捅進來,sao叫著,“請王爺憐惜sao越兒...sao逼想被王爺的大rou插...唔...” “真是個sao貨?!倍送跄抗獬脸?,聲音里透出幾分兇狠,“sao逼水太多了,本王只想插你這饑渴的屁眼?!?/br> 將少年修長的兩腿分開到最大,端王握著自己的粗棒,直接用力捅進沒有擴張過的sao屁眼,xue周的褶皺被完全撐開,甬道里緊致的嫩rou使勁吸裹著roubang。男子被吸吮地脊背發麻,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抓著肥大的屁股就開始挺腰撞擊屁眼,“好緊。sao屁眼又緊又熱。嗯...干死你!” 蘇越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roubang上一樣,屁眼里的sao點被不斷摩擦,爽得他全身發抖,yinjing早已被干得翹起,guitou淅淅瀝瀝地流著濁精,兩顆粉紅的rutou挺立著,嘴里不停sao叫,“啊...王爺...王爺cao得sao越兒好爽啊...大rou好厲害...前面的sao逼也要被cao...” 端王yin笑著把毛筆重新捅進流著水的rou逼里,配合著cao屁眼的動作,在sao逼里一進一出快速捅著。蘇越被前后夾擊地cao干,yin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高潮時屁眼里的yinrou緊緊咬著roubang,端王被夾得舒爽不已,低聲咒罵。又把硬棒插進前xue,毫不留情地cao開嬌嫩的宮口,在濕軟宮腔里瘋狂沖撞,將濃稠白濁噴射在zigong深處。蘇越的rou逼已經被干得沒有知覺,含不住的口水淌濕了桌面,兩眼愣愣地看著端王。男子意猶未盡,將蘇越又壓在地上cao了起來,射過三次jingye后才猶覺不足地放開蘇越。 蘇越最后是被小廝抬回房間的,躺在床上神志昏昏時手里還緊緊攥著那封家信。 “你是說,蘇侍郎妻小在嶺南過得還看似不錯?”前院花廊里,端王狹長的雙眸緊盯著身側帶信回府的侍衛。 “是,屬下在暗處調查過,他們已經被除了奴籍,雖然仍在主家做事,但主家對他們還算不錯,吃飽穿暖,平時也不用干重活...”侍衛見端王神色肅然,遲疑著沒再往下說。 “看來是有人暗地里幫著他們了?!倍送踅舆^侍衛的話,“去,查清楚是這個人到底是誰。本王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蹦凶永湫σ宦?,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