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play ,隔著電話猛干
書迷正在閱讀:我身邊的男人都愛我(np主受)、良時、公子在下、心懷鬼胎(1v1主受)、都是穿的,憑啥就我是爐鼎、劍魂歸來后被日哭、人妻家養特工、病態淪陷、不小心渣了老婆怎么辦abo、背叛弟弟后被囚禁了
李執清理完桌子,將林風抱進自己房內的浴室,仔細地將他身體里的液體清洗干凈,又抱著他坐到了桌前,打開本子開始寫試卷。 林風慢慢醒來,看見自己正面對面跨坐在李執的雙腿上,彼此都一絲不掛。 林風低下頭,感受到后xue的按摩棒還在緩緩震動,而李執的欲根竟然還插在自己的花xue中,自己的yinjing也因前后xue的異物正挺立著被夾在兩人中間。 林風抬起眼卻發現李執正用左手手緊緊摟著自己的腰,讓自己只能將頭靠在他的左肩上。 另一只手則拿著筆在桌上的本子上奮筆疾書,目光專注地盯著書本,似乎正插在自己身體里的人不是他一般。 林風想要起身,卻感到身后的手卻越發收緊。 “小執,快放我下來?!?/br> 林風這才發現自己嗓子似乎又啞的不行了,不禁又開始后悔。 自從同意參加研究后,自己的身體就感覺一天不如一天。 特別是李執,折騰的比李刑還要厲害,即使自己一前沒少做粗活,如今也覺得身體累的使不上勁。 李執聽到林風的有些嘶啞的聲音,微微皺了皺眉,停下手中的筆。 放在林風腰上的手開始延著林風凸起的脊骨緩緩下滑,溫柔地笑著道:“今天的研究還沒有結束呢,哥既然醒了就自己動吧?!?/br> 林風感受到身后的滑動,緊張地挺起了腰,頭趴在李執肩頭沙啞地懇求道:“我今天太累了,明天繼續好嗎?” 聽到這,李執著停下手,用雙手握住林風的雙臂,林風被迫看向李執。 李執一臉憂傷委屈地道:“可是我哥后天就回來了,是不是小執哪里做的不好讓哥覺得不舒服了?哥就動一會兒,接下來讓小執來行不行?” 林風看著李執的模樣,心又忍不住軟了下來。 林風這才發現,比起李刑的命令,自己更不忍拒絕李執的哀求。 林風只得點了點頭,雙手搭在李執肩頭,膝蓋跪在李執的椅子邊上。 剛想要動作,李執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支藥膏,擠在掌心,均勻地涂抹在林風的胸膛上,用指尖揉捏了一下林風柔軟的乳尖,道:“哥這里太脆弱了,涂上藥膏就不會受傷了?!?/br> 說完搭在林風腰上的手一用力,就將林風的胸膛緊貼上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又拿起筆,開始繼續做題。 林風緩緩撐起身子,本就已經十分勞累虛弱,花xue里傳來的摩擦立馬就讓他xiele力,喘息著一下又落了下去。 李執的yinjing一下捅到深處,林風忍不住顫抖著在李執耳邊沙啞地呻吟一聲,林風就感覺花xue里的yinjing又脹大了一圈。 林風有些驚訝地看向李執,可是他仍然一臉認真專注地做著手中的題目,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林風撐著身子上下動作著,乳尖在藥膏的潤滑下不斷摩擦過李執胸口的皮膚。 一陣陣酥麻燥熱開始從胸口涂抹了藥膏部位開始往全身擴散。 林風漸漸有些無法思考,花xue深處的瘙癢讓他忍不住更大幅度地起身又將李執的yinjing整根吞入。 原本勞累的喘息也變成了歡愉的呻吟。下體的yinjing也開始脹痛,林風忍不住更加使勁地貼上李執同樣光裸的身體,將自己的yinjing緊緊夾在彼此的腹部,隨著起伏不斷頂著腰摩擦著柱身。 胸膛也高高挺起,緊緊貼在李執胸口,摩擦著彼此的乳尖,希望緩解胸口的癢意。 李執感受到林風已經漸漸沉溺在情欲中,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放下手中的筆,將林風汗濕的臉捧到面前,低頭吻上了林風的嘴唇,堵住了他沙啞的呻吟。 一只手從背后環抱住林風的脊背,將他的胸貼上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輕輕握住林風的yinjing上下擼動著。 多處的刺激讓林風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隨著擼動更加劇烈地在李執腿上起伏著,花xue貪婪地吞吐著李執的yinjing,口中也開始反客為主,緊緊摟住李執的背,與他的舌頭交纏著。 面對林風的主動,李執眼底滑過一絲驚異,但很快就化為更深的笑意,任由林風在自己身上發泄著情欲。 忽然,李執聽到林風房中傳來一陣電話鈴聲。 剛想起身,低頭感受到林風在自己身上顫抖汗濕的身體,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直接伸手托住林風的臀部,站起身,走出了臥室。 林風感受到身下的依托突然消失,有些疑惑地微微回過神想要起身。 李執卻突然托起林風的臀部又突然放下,林風的花xue因為重力將李執的yinjing吞的更深。 林風猛地顫抖一下,腿只能無力地掛在李執腰部,手卻開始推搡起來:“小執,別出去,快放開我?!?/br> 李執緊緊摟住林風,止住他的掙扎,笑著道:“哥別鬧,有電話,我去接一下?!?/br> 雖然這里地處偏僻,可是一想到自己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林風就沒法保持鎮定。 林風想起自己即使是穿著開襠褲的時候都沒干過這種事,實在是太羞恥了。 李執慢慢走進林風的臥室,手環住林風的腰,一下下地頂弄著他的yinhe,伸手拿起在桌上不斷震動的觸屏手機。 漫不經心地撇了一眼,手指頓在了掛機鍵上,眼底浮現出一抹復雜的神色。 猶豫半晌,將已經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放在床上,附身壓在林風身上,在他耳邊輕聲道:“哥,我要接電話咯,忍住,別出聲?!?/br> 林風懵懂了一瞬,轉眼看見李執的手在紅色的掛機鍵上逡巡了一圈,忽然按在了接聽鍵上。 電話界面上大大的李醫生三個字讓林風瞬間清醒過來,立馬想要起身。 可李執卻突然直起上半身,伸手將林風的手十指交扣壓在了兩邊,低頭開始猛烈沖撞,一下下猛地抽出,又深深地捅到深處。 林風眼底泛起淚光,死死咬住牙關,堵住了口中的驚呼與呻吟。 電話那頭傳來李刑沙啞冷淡的聲音,似乎隱隱夾雜著些許不快:“為什么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 林風這才猛然想起,這幾天每晚都被李執折騰地昏厥過去,完全忘記了李刑的囑托。 林風焦急地想要開口,剛張開嘴,就發出了一聲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只能滿眼淚光地看向身上的李執。 林風剛抬眼就發現李執也在低頭微笑著看著自己,幾縷汗濕的發絲貼在耳際,晶瑩的汗液從臉頰沿著喉結的曲線滑落到鎖骨。 臉與李執有七八分相似,卻少了那份冷漠與禁欲,更添幾絲少年稚氣與活力。 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倒映著自己的臉,溫柔的目光深處掩藏著一抹瘋狂,讓林風不由地呼吸一滯。 似乎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求助一般,李執伸出食指放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式。 如果不是他的身下的巨物還在狠狠沖撞開拓著自己的xuerou,林風都要覺得天使降臨在了眼前。 李執緊緊扣著林風的手,腰不斷挺動,摩擦著林風的敏感點,緩緩開口道:“哥哥,是我,小執?!?/br>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語氣似乎恢復了平靜:“小執,怎么是你?林風在哪?” “哦?風哥嗎?”李執低頭看著林風死死咬住下唇的模樣,縮回一只手,握住了林風的yinjing,手指在馬眼上打圈揉按著。 源源不斷的熱流在李執的撩撥下滑向腹部,林風的腰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著向上頂動,花xue也跟著流出大量的蜜液,不斷收縮擠壓著李執的yinjing。 林風蓄在眼底的淚也開始從眼角不斷滑下,但理智告訴他不能發出一絲聲響。 雖然自己沒少在李刑的面前發出這種讓自己倍感羞恥的聲音。 但是雖然是李刑讓自己的弟弟代替他做研究的,可一想到自己正跟他的弟弟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做著這種事,而李刑就在電話那頭聽著。 這一切都讓林風不寒而栗。 李執繼續開口道:“哥哥找他有急事嗎,風哥出去買菜了,回來再讓他打給你吧?!?/br> 李執的聲音很平穩,但多年造就的嚴謹的性格,李刑還是聽出了他氣息的波動。 “你現在在做什么?” 李執察覺到了李刑語調中的懷疑,更感受到了包裹著自己的xuerou在聽到這句話后猛的收緊,幾乎要將自己絞斷。 李執微微一皺眉,身下的沖撞卻絲毫未減,笑著道:“當然是在跟你打電話啊,我可是跑著過來的呢?!?/br> 李刑思索一會,實在想不到李執欺騙自己的理由,但心里仍然隱隱有些不安。 雖然自己已經感受到弟弟看向林風的眼神,那種眼神已經多年未見。 可李執畢竟已經成年了,自然不可能像孩子一樣再如此出格,可是如今就連自己也有些看不透他,時間到底會如何改變一個人呢? 李刑躺在賓館的床上,捏了捏緊皺的眉頭,開口道:“算了,或許是忘了,明天再讓他給我打吧,你這兩天過的怎么樣?” “我嗎?”李執看著林風潮紅的臉浸滿了汗和淚珠,卻只能無力地承受著自己的入侵。 李執伸出手撫摸著林風汗濕的臉,身下猛地用力,頂到最深處。 林風立馬高高地挺起胸膛,大張著殷紅的嘴,無聲地喘息幾下,花xue和yinjing噴出大量的液體,打濕了彼此的下體。 李執看著林風緊閉的雙眼,眼底浮現出濃烈的瘋狂,笑著道:“過的很好,哥哥,記得早回,小執想你了?!?/br> 李刑久久地看著已掛斷的手機,有些疲憊地仰躺回床上。 垂眸拿起床邊的一件衣服,手中傳來柔軟的觸感,白中泛著些暖黃,已經被洗的褪了色,不知已經穿了多少年。 李刑將其拿到鼻間,此時還散發著老牌梔子花味洗衣粉和陽光的香氣,看來是仔細搓洗晾曬過。 李刑想起林風那天送來時還在上面綁了個蝴蝶結,說工友告訴他,城里人都這樣送禮物。 李執著想起他一臉局促又期待地把綁著蝴蝶結的汗衫呈到自己面前的模樣,眼底泛起一絲笑意,連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來。 實在是個可笑的男人。 李刑剛想把這件衣服扔到一邊,腦中卻又閃現出自己隔著這件汗衫用聽診器觸摸他身體的模樣,想起他將汗衫撩起,一臉羞窘的模樣。 不自覺的又有熱流瘋狂向下涌,李刑緩緩解開睡衣的褲帶,露出了早已高挺蓬勃的欲望,轉眼看了看手中的汗衫,拿著它包住了自己的yinjing開始緩緩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