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自己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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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過來把這些磚搬過去,年輕人體力好,多動動?!?/br> “誒,來了?!?/br> 林風剛把工地這頭的鋼筋鑿進地里,聽見工頭的喊聲,急忙拉起白色背心的的衣角胡亂擦了把臉,就立馬頂著酷暑往那邊跑。 像每個剛進城的小伙子一樣,林風身上散發著巨大的活力,汗水已經將白色的背心浸濕,沿著汗水勾勒出男人健碩的胸肌和細窄的腰身。 劉工頭躲在一邊的棚子下抽著煙,一雙綠豆般的小眼似有若無地在林風肌rou發達的身上逡巡著。 林風是這幾天才到的夏城,就被幾個老鄉拉到這個工地里。 雖然每天累的半死,但是一想到奶奶還在村里等著自己回去,再累也不能倒下。 父母一把自己生下來,就發現了自己跟別的孩子的不同,沒多久就離開了村子,再也沒回來。 請來的算命的說自己是異類,是禍星,不能留。 是奶奶極力反對,保守著秘密,將自己養到這么大,自己一定要好好干,衣錦還鄉。 轉眼已經到了傍晚,磚也終于搬完了,林風一臉倦意地甩了甩頭,在背心上擦了擦手,朝人群走去。 劉工頭正在結算今天的工資,人群慢慢散去。 劉工頭看見走上來的林風,臉上扯出一抹笑意,也許是中年發福嚴重,臉上的rou擠成一團,一雙眼睛飄忽不定,看起來反而有些猥瑣。 林風倒不在意這些,能在這工作就已經讓他感恩戴德,這劉工頭說是跟自己一個縣出來的,平時對自己又多加照顧,多少讓林風感到一些善意和親近。 劉工頭伸出帶著金戒指的手,自然地搭在林風肩頭,林風想到自己身上全是汗,卻又不好把他的手拿開,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 “干的不錯,知道你家里不容易,這些你先拿著?!?/br> “別,劉頭兒,太多了?!?/br> 林風看著多出來的兩百塊,有些惶恐,劉工頭卻把臉一沉,看起來兇惡不少,林風想要退回的手也嚇的一縮。 看著林風受驚的模樣,劉工頭臉上又恢復了笑意,眼底深沉幾分,道:“別跟我客氣,以后繼續干,就當我預付的工錢吧?!?/br> “謝劉頭兒?!绷诛L聽著這話,心里好受不少,不禁有些感慨,城里人就是會說話。 這劉頭兒也不過在城里混了這幾年,連說話方式都跟自己不一樣,自己以后也能像他這樣待人接物都游刃有余嗎? 林風這樣想著,心里又隱隱泛起希望,沒有察覺到對方越發不加掩飾的目光。 終于回到宿舍,林風洗完澡躺到床上,手里卻還攥著那兩百塊錢。 心想著下次結工資的時候,就少要兩百吧,畢竟劉頭兒賺的也是辛苦錢,自己也不好受人施舍。 還在想著,同鄉的王二軍就已經湊了上來。 “想啥呢?哥就說城里賺錢快吧,你要是一直窩在那山溝溝里,一輩子也掙不了這么多?!?/br> “嗯,等攢夠了買房的錢我就回去?!?/br> “別介啊,就這么點兒志向?” “主要是奶奶老了,我得陪在身邊,我不放心?!?/br> “哎,你......說你什么好,真怪孝順的,我是比不上你,俺爹娘......”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太愉快的事,王二軍住了口,突然轉了個話題。 “我看那劉頭兒看你眼神不太對勁兒,雖說他那小眼看誰都賊兮兮的,但是他這么吝嗇刻薄一個人,對你有點兒好的過分,哎,我真不是嫉妒,你還是提防著點兒?!?/br> 林風立馬打斷了王二軍的話:“說什么呢,他跟我們是同縣的,估計看我初來乍到,還總幫襯我,別再亂說了,小心我跟你急,累一天了我先睡了?!闭f完,林風就索性閉上了眼,不再理會王二軍的碎碎念。 過了許久還是沒有聽到腳步聲,林風睜開眼,發現王二軍還蹲在自己床邊。 “林風,我發現你跟俺們不一樣?!?/br> 林風看著王二軍直愣愣的眼神,又聽著他怪異的話,立馬坐起身,一臉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 “哎呀,老弟,你把我當啥人了,我可不喜歡男的。不過你長得真不像我們這些大老粗,你的臉秀氣的都有點兒像外邊兒畫報上的女的,而且還白凈,就連身材也那么好,你讓我們這些爺們兒怎么找女朋友啊?!?/br> “閉上你的嘴吧,你是說我不像爺們兒,今天怎么回事兒,沒事兒找事兒是吧?!?/br> 眼看林風有點兒急了,王二軍立馬小聲道:“真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長得那么好看,提防著點兒那個劉......” 話還沒說完,王二軍頭上就遭受了一下暴扣,抬眼看著林風紅著臉吼了句:“他娘的,老子男的,不用你cao心,滾去睡覺?!?/br> 看著王二軍像霜打的茄子似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林風才終于松了口氣,掀起被子蓋在頭上。 宿舍里的破風扇還在頭頂吱呀亂響,原本林風早就習慣了,今天卻睡的一點兒都不安穩,也許是王二軍說的那些話的緣故。 夢里總是出現一些身邊的人,在得知自己的秘密后一臉嫌棄又惡心的模樣。 他們的嘴臉和話像刀子刻在林風的心上。 林風陡然驚醒,渾身已經被冷汗濕透,胸口也開始疼起來。 說不上是外部還是內部,就是連著皮rou和心臟都疼的受不了。 林風有些害怕,畢竟才賺了一點兒錢,總不會就生病了吧,小病就算了,大病得花多少錢。 林風迎著夜色,洗了把臉,又回到宿舍,蒙頭繼續睡,睡醒應該就好了。 第二天醒來,才干了沒一會,那種疼痛又席卷而來,林風放下磚塊兒,扶著墻捂著胸口。 王二軍湊了上來:“老弟,怎么了,有事兒得去醫院,拖成大病可不得了?!?/br> “沒事兒,就是胸口有點兒疼,過一會就好了?!?/br> “誒,你們倆干啥呢,不想干了是吧?!?/br> 林風看見劉工頭洶洶地朝自己走過來,立馬站直了身子,王二軍早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林風怎么了,你可不像會偷懶的人啊?!?/br> “對不起工頭,就是剛剛不太舒服,我現在就去?!?/br> “誒,早上看你臉色就不大好,拿著,去醫院看看?!闭f著就從兜里又掏出一百塊。 林風看著那張紅色的鈔票,腦子里閃過王二軍昨天說的話,頓時感到背后一陣惡寒,連忙擺手道:“我真沒事兒,頭兒,不用了?!?/br> “誒?我可告訴你,我們工地可不要身體有問題的人啊,趁早去檢查,拖成大病只能走人了?!?/br> 聽著劉工頭帶著些威脅的話,林風微微一怔,不行,自己才剛來城里,不能就這樣回去。 “好,我下午就去檢查,昨天剛發了工資,您這錢就不用了,謝謝劉頭兒,那個,我先干活兒去了?!?/br> 說完,林風壓制住心底的慌亂,連忙走了。 劉立國悻悻將錢收回口袋,看著林風的背影咽了咽口水。 哼,不識好歹有你求著我要錢的時候。 已經是傍晚,醫院里已經沒有多少人,林風掛了個內科,攥著單子有些局促地走到科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林風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環繞了一圈,不禁有些驚訝一個科室就跟村里的一個診所一樣大了。 拉開簾子,一個病床,周圍各種高級的器械。林風很少生病,所以這些器械也都沒見過,整個人都不太自在。 終于,身后傳來了皮鞋聲,林風轉過身,看見一個身材高挑修長的男人,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似乎是剛查完房。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病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平靜,做到了桌前。 林風慢慢在男人審視的目光中手足無措地踱到桌前的凳子上。 “怎么了?” 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低沉中又帶了些沙啞,修長的手接過了林風的病歷本,一臉平靜地從頭翻到尾。 這上面會不會寫著自己的秘密,林風也不知道。 畢竟這上面的字寫的實在難以分辨,自己完全看不懂。 但抬眼看著男人平靜的眼神,林風又微微放下心來。 “就是從昨天晚上胸口就開始疼,現在也疼?!?/br> 林風有些緊張,不確定自己回答的對不對,城里治病的流程跟村里是不是一樣。 “外套脫掉?!?/br> “嗯?” “外套脫掉?!蹦腥丝粗诛L懵懂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耐煩,眉頭微微皺起,林風立馬反應過來,脫掉了已經洗的褪色的大衣,露出了無袖的汗衫。 不知是不是錯覺,男人的眼神似乎在看見自己的汗衫時亮了一些。 林風有些慶幸來的時候洗了澡還穿上了剛洗過的衣服,起碼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些了。 男人帶上聽診器,伸出了聽診頭。 “坐近一些?!?/br> 林風聞言立馬將椅子往前挪了幾分,努力挺起胸膛,方便男人聽診。 看著他有些怪異的行為,男人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將冰涼的聽診頭隔著薄薄的白色汗衫直接按在了林風微微鼓起的乳尖上。 林風被冰的反射性地顫抖了一下,有些驚訝地偷瞄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正垂著眸子,一臉嚴肅的模樣。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一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對醫生有所質疑,又不禁有些羞愧,側過臉,耳根微微紅了起來,沒有看見男人眼底的陰沉。 聽診的過程很漫長,怎么會這么久? 林風有些忐忑地偷偷觀察著男人的反應,卻看見男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林風開始緊張起來,不會真的是什么大病吧。 感受到聽診器中的心跳聲越來越急促,李刑心情有些舒暢,慢慢收回手。一臉陰郁地看向林風。 “做到邊上的床上去,還要仔細檢查一下?!?/br> 林風看著他這樣的表情頓時不敢有異議,立馬坐到了床上,局促地用手抓著衣角。 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拉上了簾子??臻g頓時狹小起來,林風有些緊張。 “衣服撩起來?!?/br> 林風猶豫了一瞬,慢慢伸手將衣服撩起,露出了勁瘦的腰。 “再高些,胸露出來,快點?!?/br> 聽著醫生有些冰冷的命令語氣,林風立馬心一橫,將衣服高高拉起。 “這樣可以嗎,醫生?!?/br> “我姓李?!蹦腥说恼Z氣似乎更加沙啞了一些。 林風看著男人的頭慢慢湊近自己的胸口,一種奇異的感受瞬間傳遍全身,立馬把頭扭向一邊。 “你的rutou有些內陷,也許是發炎了所致,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還要仔細檢查一下?!闭f完,李刑就轉到一邊開始找東西。 林風聽到這話,心下微微放松了一些。 剛想把衣服放下,就看見男人已經轉了過來,一時手頓在原處,不知所措。 李刑戴上了膠皮手套,按了按林風的乳尖,感受到那人瞬間僵硬的身體,抬眼道:“你自己來吧?!?/br> 說完伸手將林風的衣擺又高高拉起,放在他嘴邊,“咬住?!?/br> 林風呆呆地張開嘴,咬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將手放了下來,“自己揉,把rutou弄出來,我給你檢查?!?/br> 林風瞬間感覺腦子一熱,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但最終理智戰勝了窘迫,都是男人,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是治病。 這樣自我暗示著,林風閉上眼,開始粗暴地用手揉自己的雙乳,林風有些后悔沒讓那個李醫生轉過去,但自己也不好意思睜眼看這個景象。 怎么想怎么怪異,只希望能快點結束。 李刑看著被那人毫不憐惜地將自己的胸膛揉的通紅,兩顆粉紅的乳尖被迫慢慢挺立起來,配上雪白的皮膚,像是雪后的紅梅。 看著林風昂著頭滿臉通紅地咬著自己的衣服,一副窘迫萬分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細窄的腰線,飽滿的胸肌。一股熱流慢慢向下流去,幸好寬闊的白大褂遮掩住了一切。 “好了,停下吧?!?/br> 聽著男人冰冷沙啞的嗓音,林風如獲大赦,慢慢睜開眼,看見男人已經摘了口罩,垂眸看著自己一片通紅的胸膛。 林風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村里都是以雄壯粗野為帥,但眼前的男人也是帥的,甚至比自己以前看見的那些都要帥,五官很精致,是一種貴氣的,優雅的帥氣。 林風說不上來,但就是一眼就覺得呼吸有些停滯。 被長著這樣一張臉的人湊那么近看著自己的胸膛,雖說都是男的,林風也覺得尷尬萬分,甚至能感受到那人的鼻息掃在自己的皮膚上,讓人忍不住戰栗。 “李......李醫生,怎么樣?要是問題不大,就隨便給我配點藥就成?!绷诛L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密閉的空間。 “似乎也不是這的問題?!?/br> 隨著他的話,林風的心又懸了起來。 “你是雙性人嗎?” 林風瞬間睜大了眼,似乎沒想到李刑會突然問這個,艱難地點了點頭,眼睛紅紅的。 李刑沒再看他通紅的眼,繼續冷冷道:“也許是基因缺陷,雙性兒的并發癥,還需要更深入的檢查,后期治療費用也比較昂貴?!?/br> 林風的臉漸漸蒼白,那一刻他想到了他未完成的工作,想到了他想要蓋的房子,想到了自己離開那天奶奶期盼的眼神,以及偷偷背過身抹著眼淚......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林風抓住了李刑的衣擺,顫抖著道:“并發癥,會怎么樣?會死嗎?” 李刑看著抓著自己的手,微微皺了下眉:“不治療會死,而且以現在的醫療條件,有錢也不一定能治好?!?/br> “大概要......多少錢?”林風壓制住心底的絕望,小心地開口問。 “十萬?!?/br>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個天文數字嚇的住了口,十萬,搬多少塊磚才能湊到,何況能不能挺到自己搬到十萬塊的那一天?!?/br> 李刑抬起眼,看見林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絕望的眼睛空洞地盯著自己,心下有些一緊。 也不打算再去折騰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塞到林風的手中。 “我最近剛好在做一個研究項目,你若是愿意來當第一個試驗者,治療費用全免,這是我的電話,想好了可以打給我?!?/br> 林風眼底閃出一絲希望,抬眼看了看李刑,呆呆地點了點頭,將名片珍重地收進懷里,拿起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