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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爾半徑(bdsm)在線閱讀 -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賤狗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賤狗

    車子繞了小半個城區,最后在大學城西街停下。鄭羽隨便選了一家門臉兒氣派的酒吧走進去。這家酒吧江堯帶他來過,地方寬敞,酒也不錯。不料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大廳卡座吵嚷聲,好像是正在往外趕人。

    鄭羽不耐地嘖了一聲,心想今天這他媽是什么運氣,想喝點酒都這么不順心。

    似乎是一個有錢人突然過來包場,要他們把一樓大廳騰干凈。酒吧經理在旁邊勸說,但沒多大作用,四五個身強氣壯的保鏢還是不停驅趕大廳里的人。

    照平時鄭羽可能轉身就走,酒吧鬧事這種小打小鬧他早在高中的時候就懶得參與了。但今天他氣不順,逆反心理一上來就非要往大廳進。

    不少顧客罵罵咧咧離開座位往外走,這時候一聲椅子砸地的聲音從右邊傳來。金屬架的椅子落在地板上的聲響蓋過了人聲嘈雜。

    大廳里一下安靜了不少,鄭羽轉頭看過去,見一個黑衣高個少年拎著只紅酒瓶站在卡座前,一只腿踏在茶幾上,右手手肘撐靠在膝頭,身體微微往前傾著,掄著酒瓶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左手掌心輕輕砸,正面無表情看著面前保鏢。

    剛剛那椅子就是他踹飛出去的。

    少年揚起頭,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說清場就清場,你家主子的廟門朝哪邊開的呀?!?/br>
    被椅子砸到的保鏢本來就滿肚子火,聽到小屁孩鄙夷的語氣頓時怒火中燒,“林家少爺的廟門你說朝哪開的,別不識好歹,識相的趕緊滾?!?/br>
    少年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哦,那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姓林啊,我記住了?!?/br>
    明眼人都知道這準要干起來,看熱鬧的紛紛往后閃避,只有鄭羽饒有興趣地笑出聲,興致勃勃地往跟前湊。

    倆保鏢一左一右上去拽黑衣少年,“滾出去?!?/br>
    不料對方反應極快,右手的酒瓶和左手的拳頭幾乎同時揮出,酒紅色的液體噴涌而出,正好殃及了鄭羽,他來不及閃躲,被紅酒兜頭濺了一臉。

    “cao!”鄭羽怒了,朝黑衣少年大聲嚷嚷:“你他媽看著點??!”

    少年打架又兇又狠,隨手抓起什么就用什么,好像一點顧忌都沒有。倆塊頭不小的保安愣是沒討到好。

    鄭羽順手抓了只橘子,邊剝邊津津有味地看熱鬧。他站的位置很近,與外圍真正看熱鬧的人隔了三四米遠。

    少年偏頭看了一眼他,目光有些警惕,還有點兇。

    鄭羽無辜地聳了聳肩,把一瓣兒橘rou喂進嘴里,口齒不清地說:“瞅我干屁啊?!?/br>
    正打著,又跑來了幾個保鏢。少年身手雖強,但架不住對方人多,看得鄭羽都有點緊張了。

    “哎喲臥槽,”鄭羽一聲驚叫,那少年被逼到角落,居然從茶幾上抄了一把切水果的西瓜刀,那刀有半個手掌寬,小臂長,金屬刀身在夜里閃出刺眼的光。

    鄭羽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孩是真不怕出人命,比他還混呢。

    保鏢顯然也被嚇著了,動作紛紛一滯。少年趁機翻身躍上茶幾,朝著面前的腦袋飛起一腳。身形最魁梧的那名保鏢痛叫著跌地,還沒爬起來少年的刀就橫在了他脖子上。

    保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涼颼颼的刀刃讓他忍不住發抖。

    少年拍了拍他的臉,微微喘息著問,“你滾還是我滾?”

    “我、我滾···我滾!”

    鄭羽嘴里的橘子都忘了咽,心想這小孩不僅脾氣爆,還他媽挺記仇。

    “你對我說了兩次滾,”少年拿著刀拍了拍保鏢鼓囊囊的上臂肌rou,“我在你這剌兩刀,行吧?”

    事情快要鬧地不可收拾了,酒吧保安才硬著頭皮過來維持秩序。但那少年誰的賬也不買,誰靠近就揍誰。一場1對1的rou搏愣讓他攪成了1對2的混戰。

    鄭羽靠得近,混戰中不知道被誰一掌拍飛了兩瓣橘子,氣得他反手就是一拳揍上去,“你他媽長沒長眼?”

    一拳打完鄭羽渾身都舒坦了,凡是湊到他跟前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揍。

    他掄翻了幾個保安,又踹倒了幾個保鏢.黑衣少年看他的眼神愈發怪異,最后忍不住開口問:“你哪頭的???”

    鄭羽輕佻地舔了舔嘴唇,“暫時是你這頭的,小帥哥?!彼膶徝栏蜷L相正氣、氣質板正的成熟男人,像少年這種還略帶點青澀少年感的一般戳不到他的點上,但是鄭羽卻莫名看他很順眼。

    他伸手想去捏捏少年的下巴,卻被對方一掌拍開,“別他媽瞎碰!”

    “小氣勁兒?!编嵱鹦χ裨沽艘痪?,看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卻不敢上前的保安,低聲問身旁的少年,“還打嗎?”

    少年甩了甩胳膊,“過癮了,撤吧?!?/br>
    ——

    兩個人從包圍圈跑出來,沿著酒吧中庭一路跑到大門口。少年撐著墻往身后看了一眼,見沒人追出來才靠著墻角滑坐在地,邊喘息邊大笑。

    鄭羽也笑了,雖然不知道有什么可樂的。

    少年抹了把額上的汗,突然說:“我是逃課出來的?!?/br>
    鄭羽挨著他坐下,“干嘛逃課?”

    “跟家里吵架,心情不好?!?/br>
    小孩從頭到腳一身名牌,家境肯定很好,難怪性格嬌養地這么暴躁,混得都有點嚇人,鄭羽笑著問他“那你現在心情好點沒?”

    少年靠著墻,仰頭長舒了一口氣,“好多了,”說完朝鄭羽伸出手,“我叫肖昀,謝謝你幫忙?!?/br>
    “鄭羽?!眱扇宋丈鲜?,“不用客氣,我也剛巧是打架泄火?!?/br>
    客客氣氣聊了幾句,肖昀說他要趕回學校上最后一節晚自習。

    兩人從大門口出來,剛走出沒幾步就頓住了,異口同聲地慌叫出聲:“臥槽!”

    下一秒兩人又異常同步地拔腿往回跑,一直跑回酒吧中庭墻根兒底下才停步。

    剛剛兩個人都慌了神,這會反應過來才看著對方,眼神都有點莫名其妙。

    兩人同時開口:“你跑什么?”

    肖昀:“我看到我哥了?!?/br>
    鄭羽不好說我看到我主人了,驚疑未定地嘀咕:“····我也是?!?/br>
    他怎么就沒想到呢,這家酒吧江堯常來,被撞見的幾率很大的。他現在應該在實驗室,而不是在這里。

    ——

    兩個男人在酒吧前門駐足,都若有所思地望著通往側大門的路。

    江堯偏頭看了眼堂弟:“你看到剛跑過去那倆人了沒?”

    江煥嗯了一聲,語氣低沉,“像阿昀?!?/br>
    江堯聞言愣了一下,只顧注意自家那個了,沒想到另一個居然是肖昀。他徒手把煙掐吸了,從牙縫里咬出幾個字:“小逼崽子?!?/br>
    江煥皺起眉,不悅道:“罵誰呢?!?/br>
    江堯回過神來,嘖了一聲,語氣暴躁:“阿昀輪得著我罵嗎,和他一塊的那個是鄭羽!”他回頭叫來保鏢,“去,把人找出來?!?/br>
    ——

    江家保鏢辦事效率極高,不到十分鐘兩個人就被帶上酒吧二樓。

    二樓是貴賓房,這會沒什么人。

    江堯兩兄弟坐在走廊休息區,看著兩人一前一后被保鏢帶過來。

    鄭羽看了眼江堯,沒有搭理他。

    這時候坐在江堯身邊的男人先開口說話了,“聽人說剛才酒吧有人鬧事,阿昀,不是你吧?”

    肖昀垂著頭,不敢吭聲。

    男人臉色看不出喜怒,語氣也沒有明顯的情緒,但不知怎么的,他字句里透出的威懾卻讓鄭羽都有點怵。

    他更沒想到剛才那么兇猛彪悍的肖昀會被嚇地話都不敢說,這哥得刻薄殘暴成啥樣啊。

    盡管現在好像不是講義氣的時候,但鄭羽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鬧事的是我,不是他?!?/br>
    江堯瞥了他一眼,語氣暗含警告:“想清楚再說話,樓下有監控?!?/br>
    鄭羽心虛地抿了抿唇,嘴上卻理直氣壯,說話火氣賊大:“那你查去啊,在這兇什么兇?!?/br>
    他一句話把兩兄弟都懟了,江煥這才把目光移到了鄭羽身上。這是他第一次見鄭羽,模樣是真的好看,性格也是真的爛??赡苁亲约杭依锞陀幸粋€難管教的,江煥再見到其他鬧騰的就覺得頭疼。

    江煥輕吁了一口氣,擺手招來保鏢:“帶昀少回家?!?/br>
    江堯也順手指了一間屋,讓鄭羽滾進去待著。

    ——

    江煥朝江堯要了根煙,含嘴里吸了口,臉上逐漸泛起愁容。

    江堯安慰他,“阿昀這個年紀的小孩叛逆點正常,過幾年就沉穩了?!?/br>
    江煥涼颼颼地說:“鄭羽都20了,也沒見沉穩到哪里去?!?/br>
    江堯不樂意了,“嘿我這安慰你呢,你沖我撒什么火,再說阿羽不炸毛的時候挺沉穩的?!?/br>
    江煥有點納悶這倆是怎么勾結到一起的,他揉捏著眉骨,“以后少讓他倆混一塊兒,別帶壞了阿昀?!?/br>
    江堯聽完這話,想也沒想就懟了回去,“指不定是誰帶壞誰呢?!焙孟衲慵夷莻€多乖似的。

    江煥呵呵冷笑,“你謙虛了?!?/br>
    ——

    鄭羽被關了半個小時就開始不耐煩了,房間里就開了一盞落地燈,光線不是很足。他靠著沙發跪坐在地毯上,百無聊奈地扒拉著茶幾上的沙漏玩。

    耐心在慢慢消耗,鄭羽有點等不住了,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口走。他倒要問問江堯到底想怎么樣,把他丟在這不聞不問算怎么回事。

    剛走了兩步門就被推開了,江堯看了眼端端正正站著的人,發出一聲不明意味的輕笑,心想這逼崽子真不會看形勢,這個時候了還敢站著。

    新手sub教起來就是麻煩。

    鄭羽沒好氣地囔道:“你終于想起我了!”

    江堯在圈子里浸yin已久,遇到過各種各樣的Sub,無論什么樣的到了他手里最后都會被教得很乖。不可否認,所有dom都會享受“馴化”這個過程,因此dom們會面臨一個恒久不變的難題——馴化成功后不可避免會面對新鮮感的減退、調教欲的消弭。這就是大多是dom多奴的原因。

    江堯曾經試圖跟某個奴溝通,說多奴并不是滿足dom喜新厭舊,反而是想要更好地維護舊關系,至少在他這就是這樣。

    但沒有sub能理解,他們往往會在自己面前痛哭大叫,質問著你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個,我都只有你一個,我都可以最愛你,你為什么不能最愛我。

    一旦sub發出這樣的質問江堯就知道這段關系該結束了。

    鄭羽似乎是個例外,他會因為自己其他奴發怒生氣,但從不問“為什么不能只要我一個”這種愚蠢問題。他看似沖動,卻比任何人都清醒。

    可能這就是江堯給予他最多耐心的原因,聰明的人誰都喜歡,何況鄭羽不僅聰明,還好看。

    江堯把小炸毛摟進懷里,低頭吻住他的唇。鄭羽嘴里一連串的渾話被堵住無法宣泄,急得嗚嗚直叫。

    他被男人抵在墻上,舌頭強勢而兇悍地頂開雙唇,舌根被吸地發麻。鄭羽被吻得情動,他對男人的掠奪毫無抵抗力,不停地把舌頭往男人嘴里送——即使舌根已經痛得打顫。

    江堯一陣粗暴地吻完,接著輕緩地捧起他的臉,近乎溫柔地舔舐著他雙唇的水漬。

    鄭羽全身發軟癱進男人懷里,嘴里發出小貓似的嚶叫,任由自己沉淪在男人編織的欲海里。

    江堯捧著他的臉,看著他意亂情迷的模樣輕輕一笑,倘若鄭羽能看見,他一定想逃。

    可惜他沒有看見,他始終閉著眼,將臉埋在對方懷里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擁抱,直到男人浸滿寒意的聲音滑進耳朵,

    “賤狗,敢對我撒謊,想死嗎?”

    鄭羽渾身一抖,他猛地驚醒,想從男人懷里抽身逃走。江堯一只手就壓制住他所有反抗,不緊不慢地說:“這個反應我不滿意,要加罰?!?/br>
    鄭羽急了,一邊掙扎一邊大叫,語氣里全是驚恐,“江堯!放開我!”

    有時候鄭羽也很納悶,為什么一個人僅僅是在兩種身份里差別會這么大。他敢對著江堯大喊大叫甚至大打出手,但是dom江堯的一句話會讓他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混亂中鄭羽聽到一聲清晰的響指,他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似的,全身僵直地愣在原地。半秒過后咚地一聲跪倒在地,顫著聲音叫:“主人···”

    響指聲是江堯發出的指令,無論何時何地,聽到響指聲就要立刻進入主奴角色。這是他認主后上的第一課,為了讓他形成條件反射,江堯墻上的鞭子都抽斷了兩根。

    迄今為止,這是他記得最牢的指令。

    “跪好?!?/br>
    男人轉身打開了房間大燈,鄭羽垂頭跪在地上,覺得自己小腿肚都開始抽抽了。

    cao,為什么要掛他電話,為什么要撒謊,沒事為什么要來喝酒!

    江堯把他晾在一邊,自顧自去洗了個澡,又搗鼓了杯酒,喝完了才走向鄭羽。

    鄭羽跪得雙腿又麻又痛,江堯繞到他身后,抬腿踹上他后臀,將猝不及防的人踹趴在地。

    “啊——!”鄭羽痛地聲音都在發顫,男人上前踢了踢他的肩,冷冷道:“起來跪好?!?/br>
    鄭羽掙扎著爬起來,眼睛被淚水糊地看不清,怕男人再踹,他哆哆嗦嗦地開口認慫:“我錯了,我不該撒謊,不該掛您電話?!?/br>
    “一次性把話說完,別等著我提醒?!?/br>
    鄭羽連忙又說:“不該來酒吧,不該打架?!彼p輕抓著男人褲腳,泛紅的眼睛淚汪汪地,一遍遍地說:“主人,我錯了,您罰我吧?!?/br>
    江堯揉著他的腦袋,鄭羽怕得要命,因為以他的經驗,現在溫柔揉著腦袋的手下一秒可能就會狠狠扇上他的臉。他是絕對沒有膽子躲開的,只能硬著頭皮揚起臉,盡量順服地看著男人。

    江堯似乎被他畏懼的眼神取悅了,終于把手移開了。他伸手拖了把椅子到跟前,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著跪在面前的人。

    “需不需要我重申一遍規矩?”

    鄭羽雙唇抿地泛白,飛快搖頭。男人的任何好意都不會是免費的,他多說一句,自己可能會付出十倍的代價。

    江堯的規矩很簡單,他認主第一天就知道。當時他看完兩三頁的家規,發現上面只有規訓他“必須做的”和“禁止做的”,并沒有犯錯懲罰的相關規定。

    他抓著紙去問江堯,當時男人正在擦拭鞭子,頭也不抬地回他,“寫太多麻煩,懲罰的規矩就一條?!?/br>
    “哪兒犯錯就打哪,打爛為止?!?/br>
    ——

    江堯隨手脫下拖鞋,壓著鞋尖試試了柔韌性,“跪過來?!?/br>
    鄭羽挪著腿爬向男人,他看了眼質量上乘的牛筋底拖鞋,不能想象被這東西抽嘴有多疼。

    “主人,能不能用手···”

    “不能,我嫌手疼?!毙」费劾锏目謶钟e愈深,江堯抓著他頭發迫使他仰起頭,心情頗好地在鄭羽臉上啵了一口,“別怕呀寶貝兒,挨完這頓,下次接著對我撒謊?!?/br>
    鄭羽都快哭了,哽咽著求饒:“我不敢了,真的·····求求您——唔??!”

    拖鞋底與臉頰嫩rou接觸的聲音本該是清脆響亮的,男人的力道太過可怕,聲音竟然沉地發悶,像是硬生生砸下來的。

    鄭羽順著力道跌倒在地,覺得半邊腦子都麻了,過了好幾秒才感覺到痛。這痛感像是被燒紅的鐵皮貼著臉摩擦,第一下就疼得他開始哭叫。

    江堯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傾身抓著胳膊把人拽起來,同樣力道的第二下落在左臉。鄭羽皮膚很白,臉上幾乎沒有瑕疵,此刻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紅、腫脹起來,甚至連鞋底的紋路都清晰印在臉上。

    鄭羽感覺自己的嘴巴內壁已經破了,他想張嘴求饒,但嘴巴一動就感覺鉆心刺骨的疼,舌頭甚至能觸到爛掉的黏膜rou。

    兩邊臉紅白的強烈色差讓江堯覺得賞心悅目,他沒有急著抽右邊,接下來的幾下都抽在左邊臉頰。

    鄭羽根本跪不住,隨著抽打聲一次又一次跌倒,男人漸漸沒有耐心,將他拎起來扔進椅子里,掐著脖子使臉固定,舉著拖鞋連扇三下。

    鄭羽被打地崩潰,卻因懼怕更嚴厲的懲罰不敢有任何肢體反抗。

    江堯摸著發燙的臉頰rou,挨罰的人卻在他溫柔的觸碰下顫抖不止,鄭羽睜大眼睛,眼神里全是哀求。

    “張嘴?!苯瓐蚰笞∷南掳?。

    鄭羽聽話地張開嘴巴,整個人因為張嘴的動作疼地抖作一團??谇火つこ隽瞬簧傺?,順著裂開的唇角往外流。

    江堯用指腹蹭干他唇角的血,神色有些似乎有些心疼,過了半晌才輕聲問:“疼嗎?”

    鄭羽愣愣地看著他,一邊哭一邊不停點頭。

    江堯將他的臉往左邊壓了壓,露出毫發無損的右邊臉頰,面無表情地說:“疼也受著?!?/br>
    鄭羽哭聲不再壓抑,他叫得嗓子刺痛,但男人還是按著他的腦袋,一絲不茍地將他左邊臉也抽地腫起。血腥味在口腔里亂竄,兩頰好像已經變成兩片爛rou,連舌尖的觸碰都像是酷刑。

    鄭羽完全張不開嘴了,只有嗓子里發出可憐的廝叫。

    被重新扔回地上的時候鄭羽腦子無比清晰,江堯只打了十下就把他的嘴打爛了。

    他將嘴里的血水咽了,有點委屈地抬起頭,江堯卻沒有接收到這個眼神。他從插座上拔了根數據線,一邊對折一邊看著鄭羽,

    “哪只手掛的電話?”

    鄭羽被他的冷漠刺地難受,都罰過一輪了,不可以先哄哄我再繼續嗎。老子雖然是受虐癖,但是感情需求是正常的,你他媽會不會給人當主人,cao!

    像是賭氣似的,他把右手往前一伸,氣呼呼地將頭扭到一邊。

    江堯沒跟他客氣,刷刷幾下狠抽,鄭羽硬憋著想抽回手的沖動,忍痛忍地眼淚汪汪。以男人打人的力道,把全是嫩rou的掌心抽爛簡直輕而易舉。

    不到二十下鄭羽掌心就隆起橫七豎八的紅棱,皮rou下的毛細血管不堪折磨,在可怕的鞭打下紛紛迸裂,血順著破損表皮爭先恐后溢出來。

    “嗚唔···主人,好疼!”鄭羽終于堅持不住了,纖長的手指可憐兮兮打著卷兒,想把掌心遮起來。

    江堯抓著他的手指,盯著掌心看,似乎是在評估這符不符合“打爛”的標準。

    忽然他又看到了什么,眸子微微一縮,接著像是神經病一樣笑出聲。

    鄭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面前的男人掀翻在地,接著男人的腳掌壓上他胯下某個敏感的部位。

    他一動不敢動,片刻后聽到男人摻雜著興奮與暴虐的聲音,

    “挨著我的罰還能硬起來的賤狗,你是第一條?!?/br>
    鄭羽已經被他惡鬼附身一樣的語氣嚇懵逼了,根本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呆愣愣地被男人從地上拽進懷里,莫名其妙被親吻到窒息,最后才聽見男人在他耳邊開心地笑,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賤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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