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吸吮(嚼奶揉乳 敞胸被繼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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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崎用力掐著懷中的腰,把乳暈包含進唇間,那處私密的皮rou完全和上顎貼合的時候,他叼著一只乳,牙齒“啪”地一合,像只大型犬一樣狠狠扣咬在乳rou上。 頓時,雪白奶子上多了個紅腫牙印。 黑澤崎頑劣地用舌頭勾了勾敏感的乳尖,矢蓮因疼痛在抖,但沒真正地推開他。 ?“母親別急啊,”將他的反應故意曲解,黑澤崎發出悶笑,“我父親既然不介意共妻,那算一個我,還干凈?!?/br> 得到戰栗的反饋后,他迅速加快速度,握著奶子重重吸吮,用舌頭又是撥又是撩。也許是故意,又也許是本能,他和剛出生找到奶源的小孩一樣用力吸著,又像只最大號的壞嬰兒那樣砸吧著嘴,最后用奶rou充滿口腔的時候,連腮幫都鼓得滿滿的。 “啊……”矢蓮發出輕微的呼痛,但黑澤崎的鼻尖只有那柔軟推擠的奶香。 雪白在他眼前放大,占據了所有視野,像一塊延展開的豐腴大地,他在這里匍匐,也在這里肆意。 嘖嘖水聲在室內響起,如果那些外人看到黑澤崎現在這副樣子,大概也會不敢置信這個人竟然是那個冷漠的黑澤家長子——他那用奶洗臉的模樣,像極了沙漠中饑渴的人找到了源泉。 矢蓮露出赤裸的胸乳,被迫給繼子喂奶。炙熱的氣息噴在最脆弱的地方,動彈不得,只覺得都被含化了,胸口又痛又癢。? 他咬緊舌根,垂眼看跪在那兒的黑澤崎,看他伏在上面吐息的姿態,像是受不了似的,忍了又忍地轉過臉。? “你干凈個屁?!彼÷曊f。 黑澤崎沉浸其中,沒聽見。直過了幾十秒,他才感覺口腔酸脹,扭了扭脖子,心滿意足地保持著含吮的姿勢停在那兒。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舌尖突然感到一股濕潤,像是什么液體從乳孔深處被擠了出來,腥甜而溫熱。 “……” 黑澤崎退開嘴唇,緊盯著那已經變得濕紅腫熱的肥圓乳尖,他用手指撥了撥,只摸到自己的口水。 然而,幾秒鐘后,有一絲刺目的乳白液體逐漸充盈了奶口,緊接著,?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指尖,難為情地流了下來。 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子升起。 是乳汁。 他看矢蓮,矢蓮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誰弄的?”他知道答案,?那股莫名的怒火卻越燒越旺,黑澤崎用指腹毫不留情地在翕張的乳孔處來回撥弄,弄得乳尖紅腫不堪,像是要滴出血了,他扭曲地微笑著,“看來母親不僅有著一對大奶子,還有奶喝?!?/br> 其實矢蓮的胸怎么也算不上大,這種骯臟的說法讓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黑澤崎,眼底什么情緒都沒有,不拒絕也不主動,?像是一個最成熟的妓子那樣,?睨著這位年輕氣盛的客人?。 “這是你父親的口糧?!笔干徠届o地說,明明說的是貞潔的話,偏偏有yin穢的味道,“你吸出來的?!?/br> 眼前人一點白皙耳根子的發紅都讓黑澤崎目不轉睛,更何況還有這種奪食的快樂。 “是嗎?”他笑著說。 他干脆整個臉都貼在矢蓮胸上,一只青筋畢露的手掌還牢牢按著他兩條胳膊,摁在被子上,令美人被迫做出挺胸的姿態。 用手掌用力地擠了一下俏生生的乳rou,啪啪地扇了兩扇,乳暈隨即應聲顫了顫,翕張的奶孔擠出更多米白色的腥甜乳汁,順著矢蓮平坦的腹部向下滴,那樣子色情到了極點,幾乎難以直視。 ?“……” 敞著胸口任人把玩,矢蓮轉過清美濕潤的一張臉,咬牙盯住他,眼底甚至有一絲哀求,“去門口那榻子,行不行?” 黑澤崎:“不?!?/br> 他從矢蓮有奶水的震驚中回過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上一層樓的凌辱欲。在這張床上被剝干凈的矢蓮就像被奪走最后一層自留地的妓女,瑟瑟發抖地顫著。 這個認知讓他極為不舒服。因為這張床像是矢蓮給他真正的丈夫留下的私密地。 他抬了抬眼皮,懶洋洋地道:“我告訴你,既然我爹大方,那我也要當你男人,待遇就先和黑澤昴差不多吧。你和外面那些人睡的臟床,下次再讓我去,我就在這里把你奶子吸干,聽明白了嗎?”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奶液被擠了出來,沿著骨節分明的手指向下流淌。 他不容分說的態度讓矢蓮的臉色越來越雪白,一雙眼睛幽幽地盯他。 剛說完,黑澤崎就頓了頓,自言自語道,“不對,我為什么要和老頭子比?!?/br> “挺混蛋啊,黑澤崎,”矢蓮說,聲音壓得低,一個音一個音擠出來的時候都像在搖晃,“是我看錯你了?!?/br> 他像個撿狗不拴繩的人,被反咬了一口,?突出點氣急敗壞來。 黑澤崎對他這種不設防的齜牙咧嘴姿態感到很滿意,?矢蓮那種虛假的面具,?早該脫下了。 “看錯?是看準了——啊——等等,母親,”黑澤崎做了個思索的表情,“老頭子都五十了,想必也該陽痿了吧?” 矢蓮盯著他看,?胸脯上下起伏。 “告訴我,他怎么把你奶水弄出來的?”黑澤崎戲謔地說,“催乳針?嗯?還是藥……” 在矢蓮的沉默里,他想起一個傳聞——有人說矢蓮這個下賤貨色為了服侍討好黑澤昴做過縮xue手術。這樣的念頭越想越不愉快。 “怎么這樣瞪我。吻你的那一天,我讓你想清楚了,”黑澤崎說,捻著乳尖拉長聲調,逼問道,“你不記得了嗎,母親?” “為什么不關好門?”他笑著,“為什么要招惹我?” 每說一句,他都不輕不重地在那對搖晃胸脯上拍了拍,只覺得那處皮膚像涼嫩的白膏似的,觸手滑膩,令人上癮。 他們對視著,矢蓮垂眼看他,睫毛輕輕晃動,在他眼下投射了一排密密的陰影,看不清晰眼睛里的情緒。 “我承諾大先生,要和你保持距離?!彼f,“我把你當兒子看?!?/br> 聽到這種虛偽而羸弱的反擊,就像艷麗的蛇皮再也撐不住那樣,黑澤崎深深笑了。 “既然是親兒子,我多喝幾口不過分吧?” 說完,他環著矢蓮的腰,也不管這人愿不愿意,又俯下身叼住奶子一頓嚼弄。 室內,氣氛都顯得潮濕而逼狹,兩個人都褪下了在外人面前光鮮亮麗的表皮,做著這被欲望驅使的背德的開端。 黑澤崎用高挺的鼻梁頂著奶rou,輕輕磨蹭,不知道為什么,他真的很沉迷于這里,也許對這片胸脯的覬覦早有痕跡,那超過了性欲,而是一種骨子里的渴望。他有了一個新的母親,他可以在他這里盡情地討回他從小缺失的寵愛。 他像是小牛犢伏在母牛身下一樣,用牙關色情而惡劣地輕輕掐著乳尖不放。 “爸比去哪兒了?” 黑澤崎一邊吸,一邊模仿嬰兒賣乖似的小聲問。那張英俊的臉帶著笑意,看上去尤其錯亂。 矢蓮忍無可忍地閉上眼,過了幾秒,他忽然伸出手,緊緊抓著黑澤崎的耳垂,用拇指抵住耳洞,狠狠扣了一下。 “……”黑澤崎當下就嘶了一聲,濃黑鋒利的長眉皺起。 他就先前拍廣告片打過左耳耳洞,結果不知道怎么地還發炎了。大男孩一個,從前訓練時摔得意識全無都是常事,偏偏這些小部位很敏感,矢蓮這么一扯給他弄得竟然眼前一黑,不知道是矢蓮做的才有這樣效果,還是本身就關緊。 “別動?!焙跐善榫嬲f,把他雙手撈下來,可矢蓮拉著不放,跟小孩子看到糖似的。 他報復性在矢蓮右乳用力捏了一把,就聽矢蓮嘶了一聲。 美人突然忍無可忍地撲來,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 黑澤崎反倒不動了,任他咬,咬完才無動于衷地笑道:“mama怎么像小孩子撒嬌一樣?” 他滿意地看到矢蓮乳周那一圈敏感的皮膚變得更加熟紅了,泛著水潤的脂光,奶汁幾乎被吸空了,仔細端詳,發現rufang也變小了一圈似的。 矢蓮退開身體,只有伏在床墊上喘息的份兒,身上和服半脫不脫掛在肩膀上,從旁邊看,還一絲不露,很正經似的,但如果有人正面看,就能發現這位集團董事長夫人已經被繼子扒開前襟,絲綢般地裸露出一片皮膚,坦露出兩口奶子,上面全是口水印子,像被咬了一樣。 被名義上的小輩逼迫著做出這樣羞恥的事,成熟的美人難得失了分寸,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眼神跟撓癢癢似的,看的黑澤崎更來勁了。這一幕又禁欲又yin蕩,看起來堪稱靡艷。 過了幾秒,矢蓮才閉上眼,他的睫毛動了動。 再睜開時,眼底濕漉漉一片,像含著天水霧色,矢蓮忍無可忍地微笑著,笑容極其僵硬。 “別頂我了?!?/br> 黑澤崎低頭一看,他勃起的粗長性器抵著矢蓮的下身,他能感覺到那處的起伏,柔軟布料被液體洇濕幾乎不存在似的,兩處guntang濕潤地嵌連在了一起。 黑澤崎咧嘴笑了,“我就頂?!?/br> 他暗示性地挺了挺腰,眸光晦澀。 矢蓮突然很輕地冷笑一聲。 他倏然靠近,撲在黑澤崎身上,把柔軟嘴唇覆過來貼在他耳邊,作亂似的,濕漉漉地喊他的名字,“崎?!?/br> “大公子,”他柔聲道,“你想要我,是嗎?” 那聲音突然變了,像甜蜜的凝液,幾乎能淌下汁。說話時,矢蓮把纖長的手慢慢貼到他身下,從頂端到根部撫摸了一把。 那力度簡直難以言喻,說重卻輕飄飄地,如同羽毛一樣勾人。說輕,但又迅速激起了敏感點。黑澤崎渾身一顫,推開他。 但已經晚了,他高高翹起但等待許久都沒得到撫慰的yinjing一跳一跳,已經在這樣突如其來的技巧性的揉弄里繳械投降。 溫熱jingye裹在狹窄布料中,只覺得燥熱腫脹。欲望不降反升,迎來的是更上一層樓的滅頂渴望。黑澤崎喘著粗氣,帶著報復心理,仰臉捏住矢蓮的肩,按住他的后腦勺狠狠地吻住。 “哈……” 矢蓮在他掌心輕笑再顫抖,逐漸被他真的弄得喘不過氣,像貓兒似的發出難耐的呻吟,躲閃著臉卻被鉗住,只得越來越往后貼靠在床邊。 “我是想要你?!焙跐善橐а狼旋X地說,啃噬那兩片嘴唇,眼睛還死死盯著他,說完,大手堪稱粗暴地向下扯拉,?就要掀掉矢蓮覆蓋下身的布料。 然而這次矢蓮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渾身一顫,反應得非常厲害。 “不要!” 他兩條長腿踢動,黑澤崎竟然一時按不住。 “行了?!?/br> 黑澤崎道,冷笑著松開手,“今天就先放過你?!?/br> 是黑澤昴在養xue?還是矢蓮在欲拒還迎? 他的目光像是能把他點著了,那帶著不甘又充滿攻擊性的視線,似乎能就這樣層層剝開掛在這副軀體上剩下的布料,卻又硬生生止住。 “我給你想通的機會?!彼似干彽南掳?,接著,干脆無賴地枕在矢蓮胸口,像枕頭一樣將頭拱在柔軟雙乳上,嘴唇能碰到發顫的乳暈,仿佛墜入有著大塊云朵的夢境,一時間都有點不真實感。 像一個最簡單的孩子,所有的郁氣都在黑澤崎心里短暫地煙消云散了。他躺在父親的床上,仰賴自己的心性,使得矢蓮退讓了,敞開自己的懷抱。 這個時刻,所有的煩惱都遠去了,他覺得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但兩人依偎似的躺靠在一起,誰都沒動。 過了幾秒,矢蓮才猛地攏著兩側衣服,兩團乳一顫,似乎要起來,卻被黑澤崎一把拉住,扣在懷里。 “怕什么?”他看著矢蓮稍顯躲閃的眼睛,戲謔道。 外面傭人停在那扇繡線櫻花白絹推門外,像止住了一個明言不可踏入的領域,只得勉力小聲道:“夫人,夫人?!?/br> 再急切的聲音隔著這么遠距離而來,也變得細而模糊。他們這樣的母子關系,被看到睡在一張床上,后果難以估量。矢蓮先是瞥了一眼黑澤崎,隨即轉臉揚聲道,“我在。什么事?” 黑澤崎注意到矢蓮對著家里這些雇工,瞬間又重新披上了那套主母的虛偽與溫和。 他覺得好笑,磨了磨后槽牙。他一開始,不也被矢蓮騙過去了? 下一句,就聽外面那傭人道。 “有警察上門,說是找大公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