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骯臟(調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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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蓮跪在窗下,他身上的浴袍被裁了一半,堪堪遮到腿根,赤裸出雪白纖長的雙腿。這使他身上往常那種高貴氣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藏得很深的下賤而美艷的味道。 跪久了,膝蓋發麻,人的眼前也冒出點點蛛絲般的金星。 傭人都被屏退,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花香,淹沒了這個庭院。在信息掌握人也吞噬人的年代,擁有這樣大而靜謐的私人宅子,其實是種顯而易見的奢侈。 他凝視著樹叢尾端的一束花,感到了一道視線在凝視他。過了十幾秒,他聽到上面傳來不輕不重的聲音。 “起來吧?!?/br> 矢蓮簇簇爬起來,無聲地跪伏到那人書桌腳下,再抬起臉,任他的手在他臉上摩梭,像摸一只小動物。 男人垂眼看他,過了幾秒鐘,說:“今天黑澤崎要回來。我半個月前和媒體放了話,這次他來,很可能就不走了?!?/br> 矢蓮動都不動,像一樽凝神的玉質雕像。 “再怎么樣,他也是我的兒子,”男人說,撥開他胸口的布料,瞇眼凝視著雪白皮膚上面的咬痕,聲音變得多了一些意味,“我暫時沒有要動他?!?/br> 矢蓮的睫毛動了動。 “所以…”黑澤昴像是沒有注意到,用垂下的手,慢慢掐住了矢蓮的脖子。 對上他的眼神,他微笑起來,“你別發sao,可以嗎?” 喉管被擠壓,矢蓮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他看起來很狼狽,那張漂亮的臉因為缺氧漲紅了,可是他卻動也不動。 過了一會,黑澤昴猛地將他放開,矢蓮的頭被慣到一邊。 “不會的,先生,”他像說臺詞一樣,把頭扭了過來時,慢慢說,“我永遠愛您?!?/br> 坐在主位的成熟男人俯首看他,神色一點一點變得更莫測,過了一會,他淡淡地要求道:“再說一遍?!?/br> 矢蓮仍然保持著那樣的跪姿,只是將頭,慢慢伏在男人膝蓋上。 他明明已經不那么年輕了,但做這個姿勢時,還是相當自然而漂亮,身體微微繃緊,仿佛已經做過成千上萬遍了。 這個角度看,可以看見他柔軟的后腦勺,可是又看不到垂下的兩排長長睫毛中那雙看不清情緒的眼睛了。 “我永遠愛您?!笔干徲脙灻赖穆曇艉翢o起伏地說,因為喉嚨痛,又急促地咳嗽了一聲。 背后的男人像是不滿意那樣,忽然將他的頭拉過來。 矢蓮的嘴唇被叼住,像是野獸一樣的吮吸,他的身體抖了一下,旋即慢慢放松開。黑澤昴托著他的后腦勺,以上而下居高臨下地啃咬這張充斥著芳香和體香的臉龐,甚至咬了一口他臉頰的rou。 矢蓮在他身下發出一種類似貓啜水一樣的聲音。 “這次那個是怎么干你的?”唇齒相連間,男人低聲道,“和我說說……他叫你sao逼了嗎?” 矢蓮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緊緊盯著前方,這個瞬間,他的目光一片空洞。直到被黑澤昴用雙手抱住臉,用額頭撞了撞,他才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哦?”黑澤昴放開他,微笑。他伸出兩根手指,向下點,探到矢蓮的身下,開拓了會,感受著美人的yinjing翹在他的手背上,正在顫抖。 “還有呢,”猛然塞了進去時,他仿佛興致盎然地說,“他把他腥臭的東西射在你里面了?” “不會的,”矢蓮說,慢慢垂下眼睛,因為xue道被粗礪的手指填滿,從上面的角度看,他出了汗的雪白鼻尖到柔軟的嘴唇都在微微戰栗著,他柔順地說,“您說過,這樣‘腔室’會被污染的?!?/br> 黑澤昴神色毫無變化,就像剛剛隨手用言語挖坑的人不是他。他低眼看,矢蓮跪在那里,雙腿已經打開了,露出一條猩紅的線。 他把矢蓮抱起來,像鎮紙一樣讓這副漂亮的身體攤在書桌上,皮rou脂膩乳色,像敷了層淡淡的粉。光線順著窗戶照在他身側,將他釘死在這里。 “打開,”黑澤昴欣賞似地拍拍他飽滿的臀面,像拍著最喜歡的古董,“我看看?!?/br> 矢蓮不動,過了幾秒,他的手慢慢轉到背后,掰開自己的臀瓣。 他保持著這樣狼狽不堪的姿勢,但這個動作,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在。 猩紅的rou道被打開,露出一條長長的瓔珞結,和xuerou比,顏色都那么艷麗,幾乎難以比較出個高下。繩結尾端從瑩白臀瓣間突兀地探出,垂至桌面。 黑澤昴的眼睛看著那兒,沒有動,過了一會兒,他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指,扯著那根尾端,用力一拉。 xuerou蠕動,入口幾乎被撐到變形,鼓著青白色的透明膜,隱隱脫出,仿佛在盛放異形的母體。矢蓮的身體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和快感,像失禁一樣,又或者像喂了雄黃的蛇,猛地痙攣了一下。 一道玉掉了出來,裹著濕滑粘膩的汁水,叮哐掉到了桌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它轉了轉,才恢復平靜。 矢蓮一直是千葉城最頂級的xue奴。 因為他是用zigong養的xue。 “…我一直覺得xue奴會臟是悖論,又或者只是太廉價的東西,”男人笑起來,用幾根手指把玉拾了起來,撥了撥上面的汁水,玉露出清澈的翠面,凝凍,幾近透明,“越臟的,越腥甜?!?/br> 他轉臉,看著他的妻子。美人臉浸在汗里,仿佛經過一場極樂的高潮,變得無力而脆弱。他的瞳孔渙散,手指抽緊,身下,蚌xue口脫泄般綻著,一團膩紅軟rou還在輕微地抽搐,像被狂亂親過的舌尖。 黑澤昴俯首,似乎心情好轉了,寬容地啄著他,堅硬的面容碰著他柔軟的臉。 “…昴…”矢蓮閉了閉眼,然后睜開,勉力地回應著,支起雪白纖長的胳膊,“大少爺要回來了?!?/br> 黑澤昴撥弄著他挺翹的乳尖,手上動作停都沒停,笑道:“我在家里干我的妻子,還要和他報備嗎?” “可是,”矢蓮說,若無其事地抬起含著水的眼睛,“您說過,不要讓他看到我這樣的?!?/br> 黑澤昴頓了頓。 他凝視著矢蓮的臉,看著他泛紅的眉眼,過了幾秒才說話,不置可否,語氣很淡。 “今天就放過你了。起來——當你的夫人去吧?!?/br> 他把玉狎昵地摔在矢蓮臉上,仿佛這是他持有的另一座陽具,然后,男人從靠椅上起身,進了內間。 “小心,”離開時,黑澤昴隨意叮囑似地道,“別把蛇尾巴露出來了?!?/br> 玉順著矢蓮清美的鼻子滑落,帶出一條靡冶的黏液。矢蓮閉上眼,他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一片空白。 過了半晌,他爬起來,從到了隔著屏風的外間,擦了臉,再從會客廳的小桌上,拿起一件嶄新的和服,穿在身上。 他推開門,噠噠地穿過一條拼接小徑,慢慢走到前院。 路過有傭人,他和他們點頭微笑示意。 前庭,年輕的男人站在那里,百無聊賴地看著ai流水般地穿梭,把他的東西放來放去。他比兩年前甚至還高了一點,從后面看,肩膀和腿完全是男人的樣子了。 他和他父親其實有像,但像的不多,年輕人的五官更加不馴而多情,而且那種不可一世的氣質,明顯地更加外放,帶著一種很張揚的魅力。沒有他父親那么深沉、氣場極重而不可親近。 矢蓮站在不遠處看他,過了一會,才走了過去。 “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他微笑著問。 黑澤崎轉過臉,他揚起眉毛,矢蓮注意到他的眼神特別guntang,看人的時候,對方會有一種被他鎖住的錯覺——但大概是對誰都那樣。 黑澤崎垂眼看站在那兒的矢蓮,沒想到他會出來迎接他。這句話被誰聽到,都可以理解為出身不那么清白的繼母在討好不那么相熟的、回來繼承的繼子,但矢蓮說的相當優雅,像一句簡單的問候。 然而,他看到在自己的視線下,矢蓮的眼皮突然不易察覺的、滑動般地顫了顫。他似有所悟,眼睛轉下,看到他雪白脖子上的一道痕跡,被領口掩著。 那是道圈痕,像是男人用手抓出的。 “你親自幫忙么?”黑澤崎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對著他,笑了笑。 闊別兩年,這句話多少有點突兀了。 矢蓮看起來有些驚訝,不過他很快同樣也微笑起來,柔聲說道:“當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