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舔狗》14 夜襲迷jian 擠壓臀roucao干菊xue guitou擠唇
柳君然自己高潮完之后就掛了電話,他還神清氣爽的坐在椅子上,只是花xue里面還有些濕潤,雖然花xue達到了數次高潮,連菊xue的邊緣都在抽搐著,但是身體內的快感和空虛同時刺激著柳君然的身體,讓柳君然在高潮過后陷入了綿長的無聊當中。 “……”柳君然撓了撓臉頰。 他覺得自己的模樣實在是過于yin蕩,但是又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是喜歡roubang的。 柳君然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于他還沒能從剛才的欲望當中緩過來,先去浴室收拾好了衣服、洗了洗澡,然后開心的蹦噠到床上,將臉頰埋進了手臂間。 柳君然很快收拾了東西,便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床鋪里面。他開開心心的閉上了眼睛,逐漸陷入了黑暗的夢境當中。 深夜的月亮已經升了起來,窗邊的玻璃輕輕的響了一聲,屋內的人翻了一個身,并沒有注意到那奇怪的響聲,而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從窗戶的位置翻了進來。 他的眼睛安靜的凝視著床上的人,那目光看上去格外的悠長,望著床上人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深情和曖昧,偏偏躺在床上的人還一無所知。 沉睡在夢境之中的柳君然沒有意識到房內的不速來客,而那人才走到床邊,便注意到了放在枕頭邊上的玩具。 yin蕩的小玩具和遙控器擺在了一起,上面還沾著yin水,而柳君然渾身上下都是赤裸著的,他側著身子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挺翹的rou臀將雙臀間的縫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然而臀板上卻沾著水。 黑暗中的人悄悄將手掌放在了柳君然的腰上,他貼著柳君然的腰一路順著腰側往下摸去,很快并按在了柳君然柔軟的雙腿上,他的手指順著柳君然的臀rou往下擠壓著,細膩的團rou在他的指縫當中泄出來,他貼著柳君然的屁股狠狠的按著,低下頭在柳君然的脖子一側順著往下撫摸親吻。 他聽到了柳君然粗重的喘息聲,而他的膝蓋死死地壓在柳君然的身體兩側,他能感受到柳君然的皮膚在自己的親吻當中顫抖著,他似乎還沉浸在夢境當中并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而他也不需要柳君然發現自己的存在。 今天晚上的事情大概會是一場獨角戲,但是當明早柳君然醒來時,他會看到自己身上的模樣。 他歪著頭壞笑著一邊將柳君然攬在懷里,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撐住柳君然的臀rou。他將迷藥墊在柳君然的鼻尖,看柳君然皺著眉頭吸著迷藥的樣子,連他都有點不忍心了。 “你要不是這副模樣,你早就應該死了?!彼诹坏亩溥吷霞毤氄f道:“你早就應該死了,而且應該是死的最凄慘的那種?!?/br> 柳君然什么都聽不到,他還在睡夢當中夢到了好事,所以開心的抓著自己耳側的頭發,將腦袋一歪,睡得更沉了。 身上的人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但是他又不能對柳君然怎么樣,只能將手指抵在了柳君然的脖子處,輕輕的往下壓著,柳君然完全沒有知覺的任由對方玩弄著自己。 柳君然脖子上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除,那人便著急的跑來面對柳君然。 他看著柳君然脖子上幾乎要加柳君然勒死的傷痕,臉上流露出了幾分難過的神情:“我又不是要掐死你……”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誠意,而柳君然在睡夢中也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在自己的手背上面蹭了蹭,開心的將臉頰埋進了手臂之間。 呼吸聲變得愈發的灼熱了起來,柳君然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一雙手已經摸進了柳君然的臀rou之間,那雙手抵著柳君然的花瓣往里面cao進去,很快就摸到了一手的水珠。 “果然是用著小玩具來caoxue的……”他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笑到,“這里有沒有被碰過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觸碰到了柳君然的菊xue,但是手指往里面塞進去,竟然沒有感覺到水。菊xue還有些生澀,手指往里cao進去的時候,甚至還費了點勁。 手指指尖塞不進去,他就只能把整只手都拔了出來,然后小心地貼著柳君然的臀rou揉搓著,柳君然的臉頰埋在手臂之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之間根本就不知天地合物。 而身后的人已經把手指塞進柳君然的菊xue里面了。 他貼著柳君然的菊xue,在邊緣的位置輕輕的揉著,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柳君然前列腺的位置,貼在前列腺的位置輕輕的按壓。 前列腺的刺激很快就讓柳君然的身體興奮了起來,從睡夢中逐漸蘇醒的身體透著層光澤。 他把燈打開了,在燈光下看著柳君然的模樣,恬靜的睡眼看上去異常的漂亮,他低下頭在柳君然的眼皮上吻著,順著柳君然的眼皮寸寸往下。 他的手已經貼在了柳君然的脖子處,慢慢往下撫摸的時候,柳君然的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 柳君然在睡夢中掙扎著醒不過來,他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撫摸他,但是他沒辦法從夢境當中掙脫出來,就只能任由對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著。 他的手掌劃著柳君然胸口的rutou,看著柳君然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一時間眼神也有些冷厲。 眼前的人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和旁人又zuoai了,而且被人咬的渾身上下都是痕跡,上上下下都是別人留在他身上曖昧的模樣,咬痕、吻痕,不同的痕跡,斑斑勃勃地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從脖子一路延伸到小腹,甚至在柳君然的大腿根部都有幾個吻痕。 他的手指按壓在那些吻痕上面揉搓著,似乎要將吻痕狠狠的揉開,直到把那些痕跡全都抹除掉,才能勉強消解他心目中的恨意。 他甚至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柳君然的面前,而且柳君然十分恨他、害怕他,明明他遇見了柳君然,卻仍然放過了柳君然,但是柳君然卻似乎仍然為他的每一次到來而害怕。 想到那天晚上柳君然恐懼的模樣,他便覺得難受和煩躁。 明明是因為想見柳君然才特意留在那里的,但是柳君然沒有半點的驚喜,反而嚇得渾身顫抖。 “你難道不愿意接受我嗎?我對你不好嗎?”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委屈,但是柳君然現在顯然聽不到。 經他察覺不到他的興奮,他只能感覺到他的jiba挺起來了,就那么抵在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貼著柳君然的大腿根部抽插著。 他抱緊了柳君然的大腿,讓柳君然的腿擠得緊緊的,然后握著jiba在柳君然的腿間抽插,腿根部的吻痕也摩擦在了jiba上面,連續摩擦了數次,柳君然的腿部已經被頂的發紅,很快就被染上了一層深紅的艷麗顏色。 而柳君然一抽一抽的抱緊了自己身上的人,他下意識的將下巴墊在了對方的肩上,而他則興奮地將柳君然完全環抱起來?!斑@是你第一次抱我……” 他的嗓子都已經啞了。 他越看柳君然的模樣越興奮,甚至連jiba都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直接噴在了柳君然的雙腿間。 他舔了舔嘴唇的樣子,看上去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柳君然放在床上,用手指撬開了柳君然的嘴唇,他握著jiba頂進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但是柳君然的嘴巴只張的小小的,根本就含不住jiba,所以他只將頂端的guitou抵在了柳君然的唇齒之間,讓柳君然的嘴唇觸碰著他的guitou表面,一邊貼著柳君然的牙齒磨蹭,一邊用自己的guitou觸碰柳君然的嘴唇。 明明只是這么簡單的動作,他的jiba卻逐漸的再次硬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他實在是喜歡柳君然這副弱不勝力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任由他施為簡直就是他最期待的美好模樣,他忍不住低下頭在柳君然的側頸處親吻,看著像他任由自己玩弄的模樣,他用自己的jiba狠狠的在柳君然的唇舌之間頂了頂。 guitou已經完全硬起來了。 他一邊興奮地看著柳君然的眼睛,一邊用手掌按在了床頭的位置。 他很快就注意到床頭多了一樣特殊的環扣,但是他沒有把小小的細節放在心里。 ——他不知道柳君然到底要用環扣做什么,他現在只是想要將柳君然的舌頭都剝開,狠狠的親吻柳君然的嘴唇。 他的guitou甚至都因為興奮流出了不少水,他把那些前列腺液全部都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臉頰上面,然后握著jiba順著柳君然的脖子一寸寸的往下拉著,他的jiba很快就挪過了柳君然的胸膛放在了柳君然的小腹上面,又貼著柳君然的小腹往他的雙腿間滑了進去。 柳君然的雙腿之間已經濕潤了,他頂進柳君然的腿,仔細看著柳君然的花xue。 那里微微張開的模樣讓他有些難受。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誰玩弄了這里,所以這里竟然微微張著連邊緣都是深紅的顏色。也許是剛才拿上了床邊的玩具來玩弄xiaoxue,但是單單憑借著那個小玩具達到兩三次高潮,根本就不可能把花xue玩弄成這樣。 昨天他大概和人胡鬧廝混了一天。 他好不容易留給柳君然一天的休息時間——原本他打算昨天就溜進柳君然的房間里面查看戰果,但是想到柳君然被他嚇得不輕,又搜查了一晚上,所以打算給柳君然留點時間休息。 現在看來,他實在沒必要給柳君然留下那么多的休息時間。 畢竟柳君然的身子實在是已經習慣了yin蕩。 所以才在每天晚上都渴望著別人的入侵。 他把柳君然重新翻了過來,手貼著柳君然的菊xue便往里面塞了進去,小小的菊xue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他貼著柳君然的菊xue上下抽動了幾下,菊xue里面緊緊的夾著他的手指根部,讓他甚至連手都拔不出去,他一邊喘息一邊握著jiba抵在了柳君然的腿間,而柳君然的腿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他的jiba往里面頂進去的時候,柳君然的手指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 他完全是處于昏迷當中的所有的動作都只是本能而已,但是柳君然這副可憐的縮著身子的模樣卻取悅了他。 “我喜歡你這樣子……”他在柳君然的耳朵后面舔了舔。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出了淺淺的呻吟聲,甚至隨著他抽動的動作下意識的求饒著。 只是黏黏膩膩的聲音完全就是在和他撒嬌。 “和我撒什么嬌呀?!彼氖猪樦坏暮竽X勺一路向下,沿著柳君然的脊背慢慢往下摸著,他很快就觸碰到了柳君然的臀部,手掌貼著柳君然的臀rou輕輕的按壓著。 他把柳君然的臀rou擠成了一團,讓柳君然的臀峰都抵在了自己的jiba邊緣,提著jiba便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抽插進出。 每一次jiba都會從唇間滑出來,感受著雪白而又柔軟的皮膚,擠壓又慢慢的順著柳君然的身體往內cao進去。 內部的xiaoxue就像是滑嫩的rou腸,緊緊的夾著他的jiba。邊緣就像是有100張小嘴吸著他的jiba往里面含進去, 而柳君然的皮膚就像是最細膩的絲綢一般,冰冰涼涼的當貼在他jiba表面上的時候,卻又是別樣的滋味。 里面是濕熱的xiaoxue,外面是冰涼的皮膚,在roudong和皮膚上來回抽插的時候,柳君然的臀rou已經被擠得變形了。 他被死死地壓在了床上,感受著身體內的快速進出抽插,柳君然完全沒有意識的任由別人玩弄著自己,而在他的世界里,柳君然還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當中無法自拔。 快感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人的大腦,他貼在柳君然的身后,快樂地將自己的jiba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拔進拔出,他感受著柳君然的身體,對他展露了最深處最脆弱的位置,而他興奮地用手按壓著柳君然的屁股。 他的手指在柳君然的臀部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掐著柳君然的臀rou將自己的jiba送進去,看著柳君然稚嫩而又白皙的雪白膚rou將他的jiba含進去,深色的顏色與那雪白襯的格外鮮明,而他常年在外奔波,因此皮膚早就已經被曬成了麥色,微生的皮膚和懷抱當中雪白細膩的rou體形成了鮮明對比,而他緊貼著柳君然的身子看著柳君然躺在他的懷抱當中,兩個完全不應該有交集的人在此時身體相連。 “你這家伙……”他的眼睛里只有柳君然的rou體。 他們兩個明明是最不應該遇見的人,但卻偏偏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了,而他竟然沒有一刀結果了,柳君然反而是把柳君然放在了心上,他一時間說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就那么望著柳君然便讓他心緒澎湃。 他松開了握著柳君然臀部的手,反而是放到了柳君然蝴蝶骨的位置。 翻飛的蝴蝶骨就像是要振翅飛走似的,他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能長得這么漂亮,那些酒吧里面的小服務員個頂個的好看,撅著屁股往別人身上蹭的時候也顯得十分yin蕩而又誘人,可是那在他看來都是紅粉骷髏,搭在骷髏骨架上面的全都是一層腐爛的rou,所以他就把那些人變成了最原本的模樣。 只有柳君然不同。 他明明和那些人也差不多,但是卻好像渾身都是香的,只要一眼就能勾的人回不過來神。 明明把星辰都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了,但是卻仍然覺得不夠,還想要送給他更多的好東西,還想要和他靠近。 明明知道再這么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暴露的,他想要殺盡天下骯臟的家伙,但是卻徹徹底底的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 他明明可以用今晚去殺更多的人,去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知道厲害,但是他現在卻沉浸在溫柔鄉當中,一邊將自己的jiba貼在柳君然的團rou當中,抽插著,一邊用自己的嘴唇貼著柳君然的脖子后面順著他的脖子一寸寸的向后問著。 他習慣性的將柳君然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懷抱當中。 他握住柳君然肩頸的位置,一邊死死地壓著柳君然的骨頭,將他的上半身完全按在床鋪當中,一邊抵著柳君然的團rou瘋狂抽插。 在他的jiba快要逼近終點的時候,他終于抵著柳君然的身體最深處射了出來。 他趴在柳君然的身上喘息著,又慢慢的把jiba拔了出來。 他握著jiba在柳君然的屁股上面拍了幾下,而柳君然則對此一無所知。 他甚至握住jiba抵在了柳君然的花瓣外面,那玩具既然能伸入,柳君然的身體身處那么今天他也能吧…… 他舔了舔嘴唇。 但是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太晚了,他今晚處理了些事情才過來,把時間拖到這么晚…… 況且他都已經射了兩次了。 第一次就算是那天晚上沒有射在柳君然身體里面的第二次射在柳君然身體里,也算是今天晚上完成了任務。 他干脆把自己的jiba拔了出來,將柳君然抱到了浴室里面,仔細地幫柳君然清理了身體內的液體。 他特意將柳君然放到了馬桶上面,讓柳君然翹著屁股,用水流一點點的沖刷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幫他把身體內的清液清洗出來。 “如果明天早上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里面有經驗,你會報警嗎?”他突然疑惑的詢問著柳君然,他詢問的話終究得不到答案,畢竟柳君然現在是昏睡著的,他完全聽不到自己身上的人到底說了什么,不過如果是柳君然的話…… “你那么膽小而且怕事,你會不會報警呢?你明明知道我手里有你的裸照,也知道報警以后可能抓不到我,或者說你只有那些jingye做證據……根本就不足夠證明我就是殺人犯?!彼贿呎f,一邊笑著嘴角翹起的笑容,顯得格外的開心?!暗俏疫€是不想讓你那么早就抓住我?!?/br> 本來抓住他以后游戲就要結束了。 畢竟他對人生并沒有什么眷戀的,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亡,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他殺了那么多該死的人,就算是死了也算是值得了。 他并不覺得自己殺人又被人抓住,會是一件多么不甘心的事情。畢竟殺人償命是早就有的道理,就算他覺得那些人該殺,這個道理也依然成立。 可是他突然發現他不甘心了。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殺人不該死,而是他有些舍不得柳君然,他不甘心把柳君然讓給其他的人,不甘心看著柳君然和其他的人zuoai,也不擔心自己離開以后,柳君然會全身心地投入別人的懷抱,甚至和一個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如果我在遇到你的時候還沒有殺人的話多好……”他突然小聲的說著。 在那天晚上遇到柳君然的時候,他就已經殺了人了。當殺了人就不能回頭,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好好的待在柳君然身邊。 他愿意把這個時間無限延長,讓他永永遠遠的都陪著柳君然。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徒勞的將柳君然身體里面的jingye清洗掉,然后期待自己被發現的時間晚一點——他也能把更多的時間用在柳君然的身上。 “你真是讓我著了魔了?!彼拖骂^對著柳君然說道,但是柳君然始終都聽不到他的聲音。 他把柳君然重新抱回到了臥室里面,小心翼翼的分開了柳君然的雙腿,他看到了柳君然床上的環扣,干脆用一條干凈的床單把柳君然的腳踝綁了起來,又拴在了那環扣上面。 他沒有綁住柳君然的手,而柳君然輕易的就能用手把床單解開。 他將柳君然家里的床單全部都清理干凈,但是又把柳君然床頭的玩具重新塞進了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打開最小的檔位。 他聽著柳君然喉嚨里發出的信息呻吟聲,笑著從窗戶翻了出去。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除了柳君然那副模樣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能證明他來過。 * 柳君然醒不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太對勁。 下身一抽一抽的疼,身體內的東西還在微弱的震動著,他的jiba都已經射了兩次,小腹上面全都是黏糊糊的jingye。而他的腿則是被綁在了床頭。 柳君然嚇了一跳,他的腦袋趴在一下撞在了床頭上,他痛的揉著腦袋,然后趕緊將自己的腳踝剪了下來。 柳君然詫異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他發現自己已經記不清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而現在的一切都證明,昨天晚上有人過來過。 身體內的玩具還在震動著。 如果只是玩具塞進了身體里面的話,柳君然還能誤以為自己在夢游,但是除此之外……除此之外,他的腳都被綁在床頭,甚至下身還鈍痛不已。 柳君然臉色蒼白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想來想去只能想到一個人才會這么做。 柳君然趕緊收拾好東西,他把玩具抽了出來,甚至顧不上自己身體里面的yin水??觳降呐艿皆∈仪逑匆环?。穿上衣服,拿著手機便沖出了家門。 柳君然的菊xue還有些微腫,他走路的時候磨蹭到雙腿之間,柳君然自己都分不清是前面還是后面傳來的疼痛。 他快步的朝著錢走著腦海中飄蕩過了不同的信息,而柳君然此時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哪一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君然現在完全懵了。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此時還處于懵逼的狀態當中。 每天晚上都可能出現的狀況,讓柳君然越發的感到恐懼。那個人雖然最初沒有殺自己,但是他一直都對自己抱有殺心,那天晚上生生的掐住他的脖子,又像昨天晚上那樣溜進自己的房間…… 柳君然渾身發抖。 他想要去警局報警,但又不知道要說什么,房間里面被清理的干干凈凈,甚至沒留下任何一丁點的痕跡,而且柳君然甚至說不出自己是為什么發現那個人來到了家里。 柳君然害怕的顫抖著。 同時柳君然對一個人產生了一絲懷疑。 他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撥通了陸君禾的電話,讓陸君禾晚上過來接自己。 “我下課就過去,”陸君禾十分興奮的說道。 “你干嘛要下課就過來???那距離我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呢……” “我都已經那么久沒見你了,想你所以早點過去,不對嗎?老婆,我早點去見你好不好?”陸君禾在手機對面說的十分興奮,而柳君然的臉頰羞紅,最終還是同意了。 他今天工作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還好他們做的只是一些外部排查工作,所以并沒有什么問題。 大致摸排了一下之后,他們并沒有找出那幾人相關的聯系人,同時也沒有發現他們得罪了誰。 而他們也需要思考柳君然為什么會被納入被殺的范圍之內。 ——“要么柳君然遇見的并不是那個兇手,要么就是柳君然遇見的……柳君然應該是突然撞上了那個兇手,對方不小心和柳君然撞上,所以就過來掐住柳君然的脖子,后來發現柳君然沒有看到他的長相,所以就先逃走了?!?/br> “但是那也不對勁啊,他都已經殺了那么多人了,為什么獨獨放過柳君然一個?而且他殺人的挑選條件也是很嚴格的,又為什么會挑選上柳君然?” “如果他不是一個嚴格挑選作案對象的兇手的話,現在應該有更多的受害者才對。他殺人又沒有什么頻率,而且在短期內殺了這么多的人……但是為什么會放過柳君然?或者說為什么會選擇柳君然?” 柳君然的幾位同事討論的熱火朝天,郁明升又被派去送材料了,所以他們一群人說話的聲音全都落在了柳君然的耳朵里面。 柳君然歪著頭看著幾個同事,他沒辦法說出自己被襲擊的事情,只能皺緊眉頭悠悠說道:“會不會是我哪天晚上去掃黃的時候,因為穿著便服,所以被他當成……賣yin的了?” “肯定不會啊,要知道,那家伙殺人還有一個條件呢。騙婚?!蓖屡牧伺淖雷??!艾F在找到的死者都符合這兩個條件,所以他應該不是隨機選擇的……況且你們騙婚都變得那么隱秘,我們是到外省之后才知道前兩個死者都有女朋友,全都是異地女朋友?!?/br> “不對?!绷煌蝗粚⑹职丛诹俗雷由厦??!爱惖嘏笥??” “是啊,他們兩個都有異地的女朋友?!蓖抡f的格外的嚴肅?!斑€是我們特意跑了一趟外地才知道的,那些刑偵隊的朋友這段時間可算是忙透了,來來回回的跑,總算是找到這幾個案件的交織點了?!?/br> “會不會有更多的死者???”柳君然突然問著。 “應該會有吧,他殺人沒有頻率,所以我們也摸不清楚他什么時候會殺人,而且他也沒留下太多的證據,直到現在都找不到他人……老城區那么多地方都沒監控,誰知道他是從哪里摸上來的?!?/br> 柳君然的左手搭在右手上面,他渾身發冷,眼睫毛也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么。 “準備出任務,別在這里呆著?!鄙砗蟮捻懧曌屃粐樍艘惶?,柳君然詫異的回頭,就看到郁明升站在他身后,手里拿著一樣東西。 “知道了隊長!” 他們趕緊應著,幾個人換好了普通衣服,帶上執法記錄儀和警官證就出發了。 而柳君然特意選擇了避開郁明升的位置,和另外的一隊坐在同一輛車上。 他的腦海里始終想著“異地女朋友”幾個字,他的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眼睛在隊伍當中滑過。 大家的臉上都帶著笑容,每一個人似乎都沒有察覺到隱藏在身邊的危險。 只有柳君然一個人悄悄捏緊了拳頭。 而在另外一輛車上,郁明升笑著問旁邊的隊員說道?!澳銈儎偛旁诹男┦裁囱??看上去很愉快的樣子?!?/br>